如果將最近兩條截然不同的新聞排在一起來看,來研究,我們從中可以找到解開現實與未來之謎的鑰匙。這兩個事件散發出來的絲絲縷縷不但連接著你我個人,也連接著家國未來。
一條是:據《中國青年報》報道,重慶市公安局又推動“交巡警合一警務改革”,構筑城市新型防控體系。全市運轉有300個交巡警平臺,每平臺8個攝像頭實現360度無縫監控。今年重慶全市街面犯罪率實際下降近40%,主城區21年來首次出現街頭“兩搶”案件單日“零發案”。
另一條是:人民網報道, 12月25日 、26日,在全國多個論壇、微博里,出現一條有關樂清市蒲岐鎮寨橋村原“村長”錢云會遭遇車禍死亡的消息,引起眾多網民的猜測和討論。
前一條新聞,說明薄熙來主導下的重慶新政取得了可喜的成效。相信連動物看了也會高興。因為,哪怕就是動物,都有著對安全感的天然依賴。
而后一條新聞,它之所以引起猜測和討論的原因卻是,事件的“五大謎團”都在更給力地證明著錢云會“被五人按在車輪下輾過致死”的傳言。從圖片中我們看到,死者的方向與泥頭車的方向基本構成了90度交叉,而且死者雙膝跪地,屁股與腰部向上躬起好像要努力爬起,只有頸部與腦袋在車輪之下。如果一個人被泥頭車先撞倒再輾壓過去會是這樣一種跪拜的掙扎姿態?
如果再關注另一個關鍵點——就是出事的前一天,這個路段的攝像頭被拆除。種種詭秘隱隱顯示:此案離“交通肇事罪”很遠,離“故意謀殺罪”很近。就是這樣一個連傻子都不難分辨的案子,交警部門卻給定了個“交通肇事罪”。
當我們對交警的調查報告嗤之以鼻的時候,再往錢云會的生前經歷看,脊梁便開始慢慢發涼。據報道:12月26日,溫州網記者電話聯系樂清市蒲岐鎮黨政辦,一位張姓工作人員告訴記者說,錢云會在2005年時,曾任寨橋村“村長”。而此間跟帖曝料“錢云會為了告發官員豪奪他們村146公頃土地,一直奔波上訪了6年之久,受過多次牢獄之災。”
那么,錢云會之死有沒有這樣一種被網友稱之為“滅口”的可能?而回頭看來,所有的詭秘之處不正指向這個可能嗎?
誰有將錢云會“殺人滅口”的動機?誰可以在背后要求交警做出“交通肇事罪”的指令?誰可以讓攝像頭離奇失蹤?誰又是146公頃土地的受益者?
一個個問號抬頭問天,天際冬雷隱隱,依然照不亮這個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幕后。這是一個怎么樣的幕后?如果“滅口”的可能被證實,那么涉案的地方官僚顯然是土地的“豪奪者”;按人到車輪下的以及開車輾壓的司機顯然更具有黑社會的性質;而那些口口聲聲否定“被人按在車輪下”說法的警察呢?顯然暴露了他們蔑視法律、跪拜權貴的嘴臉,也同時表明了自己就是此案實施謀殺的黑社會人員的保護傘。
但是,這個并不撲朔迷離的案子究竟由誰來揭開“蓋子”一探幕后?至少從目前來看,還看不見這只揭“蓋子”的手。因為,只要揭開這個蓋子,就露出了官僚、警察、黑社會三方勢力合作的底兒。
我們不禁重新回看第一條新聞,重新回看重慶——這個“打黑”打得轟轟烈烈的城市。
重慶的“街頭‘兩搶’案件單日‘零發案’”僅僅是因為安裝了2400個攝像頭嗎?顯然不是,而是之前一系列的打黑除惡。薄熙來在他的“一畝三分地”上,不僅僅是打黑,而且揪出黑勢力的保護傘一起打爛。
由此也重新記起了重慶打黑是怎么樣艱難的一個過程,從今年年初的“李莊案”可以一窺。各路法律精英,甚至經濟精英,都在因為“物傷其類”而對重慶的打黑除惡反攻倒算,各種各樣的奇談怪論紛紛揚揚。說白了,無非就是容不得薄熙來這個“異數”破壞官場潛規則,容不得一個欲超越社會沉淪的官員轉身與回歸。各路精英長袖善舞,表面上與人民大眾玩的是司法概念,玩的是程序正義,實質就一個主張:刑不上精英,精英可以超越于法律之外。這些主導了中國法制建設30多年,越建越爛,越建越黑的精英們,終于將原來一個“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大好社會建成了黑社會。今天,這些冠冕堂皇的訟棍,可會在溫州這個薄熙來鞭長莫及的地方,為錢云會這個慘死的冤魂吶喊一聲,一如陳有西、張維迎之流對李莊案的“義正詞嚴”?
重慶模式,包括法制專家在內的精英階層不答應。同樣,致錢云會之死的黑社會模式,所有有良知正義的普羅大眾不答應。社會怎么走?到底由張維迎之流的精英說了算,還是由錢云會們為代表的絕大多數說了算?這不僅僅是一個法制建設問題,更是一個大民主建設問題,主張“普世價值”的精英們真敢正視這個問題嗎?「 支持烏有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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