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一時的吳稼祥為什么突然癲狂了?
曾與海外民運分子打得火熱的吳稼祥,在2007年發表《讓尼姑出嫁如何——論中國需要一場佛教改革運動》、2008年發表《擁抱可敬的老人家達賴》、《民粹一咳嗽,大眾就發燒》、2009年發表《五四90歲,“民主”依然年輕》等文后,受到各方人士和廣大網民的痛斥。自那以后,他沉寂了很長時間,不再發表此類歪文了。記得他曾在博客中對自己有所反思,大意是說,他在反對別人過激時,自己也往往過激,這是一個缺點。但是,狗改不了吃屎,豬則是記吃不記打。他耐不住寂寞了,他又一次癲狂了。今天,他在中青報上就發表了一篇《投票的公民越多,網絡憤青越少》的文章。
他這篇文章是專門批評“憤青”的。他說,“不少感染憤青情緒的青年,除了“天生我材必有用”的狂傲之外,還有懷才或懷情不遇的憤懣。這些人有的剛進入社會,有的甚至沒有穩定的工作,吃了上餐不知下頓在哪里;這個月住在這里,不知道下個月住在哪里;想愛人,但找不到愛他的人,只好愛國。”
他說,憤青“對國家的愛掛在嘴上,用謾罵他人尋求快感,所以被稱作‘口水愛國主義’。”
他說,“憤青的‘外邪’是‘病態民族主義’,來自兩個傳染源:一是從腐爛的皇袍上滋生出來的本土專制主義霉菌,另一個從是潰爛的歷史傷口里流出來的對外國的極端仇恨。”
他還說,“除了靠國家吃皇糧,別的都不可靠,于是,眼盼‘皇恩’,心懷國恨,甚至懷念大鍋鐵碗,敵視改革開放。這就是中國特色憤青:反貪官不反皇帝,愛國家等于愛‘朝廷’,愛戰爭不愛和平,要民族不要民主,逢中必愛,逢外必反。”
好了,不必多引用了。 原來他是把憤青與愛國聯系起來的,在他看來,凡認為自己是愛國者的憤怒青年才是憤青,否則就不是。但是,我們在網絡上看到的情況卻不是這樣。我們固然經常看到有些所謂憤青認為自己愛國,但我們也同樣經常看到有些人是逆向民族主義,他們逢西方必愛,逢中必反。這些人不但反對現在的中國,而且反對歷史的中國,不但反中國的體制,而且反中國的文化、傳統和民族英雄。他們罵起人來也毫不嘴軟,什么惡毒惡心的話都能說出來。他們也絲毫沒有什么民主精神,在支持他們的網站上,也是不許他人置喙。
實際上,憤青這個概念是個舶來品。憤青英語簡稱GTK即“憤怒青年”,這個稱呼早在1970的已經出現,當時特指一般對社會現狀不滿,而急于改變現實的青年。“憤青”廣義上指凡是懷有對某些社會現象和經濟、政治、教育等制度不滿情緒的憤怒青年。狹義上是指對社會、政府、國家的明天已徹底失去希望,以激進的言辭表達想法的人士。憤青,既有民族主義的,也有民權主義的,也有民生主義的,對哪種情況不滿就可能成為哪種憤青。極端的左右翼憤青經常在網絡上展開大規模口水戰,通常右翼美分稱左翼五毛為“共狗”、“共奴”、“匪奴”,左翼五毛稱右翼美分為“美糞”、“漢奸”、“洋狗”,彼此多用“噴糞”一詞來評價對方言論。
既然什么樣的憤青都有,吳稼祥這樣的“學者”、“精英”怎么裝起糊涂了呢?怎么偏指那些自稱愛國的人為憤青呢?我們知道了,原來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批評憤青只是把憤青當成一個道具,他實際上是反對愛國。當然,這樣說也略顯籠統,還是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吧!正如上面引用的,他說“中國特色憤青:反貪官不反皇帝,愛國家等于愛‘朝廷’”。我們知道,現在的中國是沒有皇帝、沒有朝廷的。原來吳稼祥是對憤青不反最高領導者不滿,是對憤青不反我國的政治體制不滿。從他的字里行間,我們只能作這樣的理解!
吳稼祥這個時候跳出來發瘋,完全可以理解。因為現在,美國、日本等出現了新一輪反華潮,以美國為首的西方的反華勢力,正在借劉曉波頒獎一事妖魔化中國,連那個教皇國梵蒂岡也對中國說三道四。吳稼祥是想給西方反華勢力助紂為虐。更是因為,中國政府對西方不再那么委曲求全了,中國政府不但嚴辭批駁西方的反華行徑和讕言,而且斷了國內自由派企圖讓中國政治上西化的癡心妄想。吳稼祥做為劉曉波的同類,兔死狐悲物傷其類,他要是不發瘋反倒不好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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