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失業的坐臺小姐當成下崗工居心何在?
一場轟轟烈烈的掃黃運動還沒有結束,有人便開始唉聲嘆氣。這些人不是抱怨公安部門的掃黃行動,而是一個勁兒地替那些昔日靠出賣情色肉體的坐臺小姐擔憂,害怕她們因政府部門的掃黃行動失了業,成為冷暖無人知的弱勢群體。(據搜狐網專題報道)
色情業作為侵蝕民眾健康精神世界的偽道場,歷來被當權者所打擊。然而,這場始自北京四大娛樂場所并席卷全國的掃黃行動,卻帶來了一個不容忽視的現象:約有三成的昔日坐臺小姐或轉行她干,或索性失業。于是,有好事者便杞人憂天暗自猜度:告別聲色場,小姐何處去?失業的坐臺小姐如同國企改革中下崗的職工,成為生活在最底層的弱勢群體,誰來管管這些邊緣人?
暫不說三 成坐臺 小姐為此失業是否精準,但因為掃黃行動被勒令停業整頓的包括天上人間在內的四大娛樂場所的小姐,確實整日賦閑在家,靠吃老本度日。整頓后的娛樂場所由于種種原因也一改往日的氣派,昔日誘惑無限的工作在嚴峻的形勢下已是臨近黃昏,小姐們屢屢失業也就成了娛樂場所風光不再的一個動因。然而,動輒以“人性”為幌子,以“關愛”為借口,將失業的坐臺小姐視作下崗的職工,并藉此大聲呼吁應盡快完善社會保障制度,不是不妥,而是一種赤裸裸的譏諷!
其一,坐臺女本身就是可恥的職業代稱。物質生活的充盈,極大地刺激了民眾精神世界的匱乏。從西方模式搬過來的夜總會性質,在初期始終是以干凈的方式鼓舞著民眾的娛樂信心,也為城市的發展繁榮提供著有機養分。當行業競爭打破了“夜總會”的生態,當“三俗”的野風揉進了“夜總會”的舞臺,當泛濫的性服務鉆進了消遣者的內褲,“夜總會”的招牌再也干凈不起來了。一個懶于酬勤、放縱人生的坐臺女職業隨之催化,并成了眾多年青女性競相追捧的熱門職業。上崗如此齷齪職業的坐臺女,“失業”后竟然遭受同情,難怪讓人百思而不解。
其二,坐臺女失了業首要考慮的并不是再就業。或許,我們并不乏見國企改革中下崗的部分女性迫于生計走進了色情場所,也不乏見部分女性囿于生活困苦迫于無奈當起了坐臺小姐,更不乏見那些追求刺激、不思進取的女大學生們趕起了“夜場”。然而,藉掃黃而失業的理由將她們視作下崗工,呼吁社會啟動再就業程序,是大錯特錯。對那些所謂的“失足婦女”進行社會保障,首要考慮的恐怕不是如何安排再就業的問題,而是如何從思想層面解決其人生觀和價值觀的正確指向,培養其基本的生存技能和競爭意識,重塑其生活信心和人生追求。只有具備了道德和追求、尊嚴和尊重的個體,才有資格被“就業”或者被“再就業”。
其三,坐臺女失業恰恰是重振中國娛樂業的希望。有網民如是說,中國的色情業是因地方招商引資的風潮而起,這話有失偏頗。但在物質生活極度提升的同時,離不開精神生活的同步跟進,娛樂業作為精神層面的活躍領域,在某種程度上,為經濟社會又好又快發展立下汗馬功勞。然而,當居功自傲的娛樂業演變成齷齪的色情業,當“乖乖女”“忠厚男”迷戀上了燈紅酒綠放縱自己的情欲,當夜晚降臨的娛樂場所到處播撒著男歡女愛,中國的娛樂業再也找不到她存在的初衷,中國健康的社會肌體再也難以平復。所幸的是,近三成的坐臺女終于失了業,不斷延伸的掃黃工作仍是一派繁榮……
讓胡總書記晚上睡不著覺的,是如何在一年里創造2500萬個工作機會。這是一句針對那些真正失業或無業人群發出的民生感慨。但愿那些本就該“失業”的坐臺小姐們別自作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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