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斯田是我的法國朋友,做為老板的他對時事一向關心。因此一見面,便談起了西藏
和奧運圣火巴黎傳遞。從而就有了下面令人匪夷所思、而又非常震撼的談話。
宋:中國人包括海外華人不明白的是,為什么這一次法國從上到下對中國的敵視表現的如此積極、亢奮,甚至有些歇斯底里?新聞媒體居然使用《火炬在巴黎慘敗》、《給中國一記耳光》的標題。在此之前,中法一直保持非常良好的關系,雙方沒有任何矛盾和沖突,特別是中國沒有任何冒犯法國的地方,幾個月前還剛剛和法國簽訂了二百多億歐元的訂單。而且這樣做對法國沒有任何益處,反而要冒失去中國這個市場的危險。這究竟是為什么?
巴:(沉思片刻)是為了人權。
宋:如果是為了人權,可是許多非洲國家,其人權狀況比中國相差甚遠,為什么法
國給予大力支持?有些甚至還直接派軍隊保護?
巴:你說的有道理, 不過,不過……
宋:西藏做為中國的一部分,與其他省相對,第一不用交稅,第二不用執行計劃生
育政策,第三西藏人均GDP超過一萬多人民幣,在全中國都是位居前列。也就是說,在中國的領土內,西藏享受的人權是最好的。如果法國對人權如此感興趣的話,為什么法國不關注中國其他省份的人權,反而關心中國境內人權最好的西藏?
巴:然而,然而,有達賴喇嘛,還是不一樣。
宋:你提到達賴喇嘛,你了解西藏嗎?
巴:不了解。
宋:哪你了解達賴和喇嘛教嗎?
巴:抱歉,不了解。
宋:這就更奇怪了,法國既然對西藏和達賴都不了解,卻為什么采用一邊倒指責中
國的立場?達賴是政教合一的政治集團,政教合一在法國和西歐是禁止的,是非法的。
巴:這個我不清楚,可是沒有人對我們講。
宋:而且達賴和日本的奧姆真理教關系非常密切。
巴:不可能,這不可能。
宋:這是事實。達賴不僅和奧姆真理教教主麻原建立了師生關系,還接受了奧姆真理教十萬美元,隨后發給奧姆真理教一份證書,奧姆真理教拿著這份證書才在日本政府申請到正式宗教的承認。本來奧姆真理教是一個相信“慈悲為懷”的宗教團體,但與達
賴接觸后,接受了藏傳佛教的“翻轉法則”,就轉變為現代社會中對無辜人群采取恐怖屠殺手段的宗教組織。而達賴集團內部運行法則和斗爭仍然保留著殘酷的宗教教法,包括人祭。
巴:(懷疑地)這些是真的嗎?
宋:你現在就可以到網上查,你會馬上查到達賴與麻原的合影。
巴:(上網查詢)無語。
宋:你知道一九五九年西藏暴動前是實行的什么政治制度嗎?
巴:當然是民主制度。
宋:(極其駭然)什么?!民主制度?!是農奴制!!怎么法國會認為是民主制度
,簡直太令人難以置信。
巴:啊,啊。
宋:你知道這次中國人特別憤怒的另一個原因嗎?就是包括法國新聞媒體在內的西
方媒體捏造新聞,歪曲報道。
巴:(激動地)絕無可能,絕無可能。不會地,不會地。
宋:全球華人都知道,都在抗議。法國廣播電視臺甚至捏造中國大使館向法國媒體
道歉的新聞。
巴:是道歉了啊。
宋:這是假新聞,為此中國外交部發言人已在每周一次的例行記者會上發表了根本
沒有道歉一說的說明。
巴:天,我們都不知道。
宋:一九五九年西藏暴動的時候,達賴的兩個哥哥就為美國情報局工作,美國還專
門武裝培訓西藏武裝。并空投到西藏參加暴亂。
巴:你確信?
宋:當然,這是歷史。
巴:可是達賴已經表示不尋求獨立,而是自治。
宋:可是你知道他自治的內容嗎?首先要更改當前西藏的制度,要用政教合作的方式來重建。其次,要中央政府撤出軍隊,這是自治還是獨立?第三要建立除西藏外還包括中國許多有藏民居住的其他省區的大藏區,而這些地地區從歷史上看和西藏根本就沒
有隸屬關系。特別是他還要求漢族人離開西藏。象這樣的宗教性的政治人物和理念,難道你認為在他主導下的西藏會比中國政府治理的更有人權?
巴:可是為什么中國沒有對這些進行說明?
宋:怎么沒有,包括中國政府,中國大使館以及海外學者、協會都表達了自己的看
法,但是都被你們的媒體過濾了,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宋:最后,我想再重復一遍的是,法國這次的表現,不僅損人,更不利已,堪稱“
毫不利已,毫不利人”,實在令人不可理解。當年法國反對美國入侵伊拉克,世人都知
道是為了石油,可是這次對中國是為了什么?甚至十幾年前導致中法關系大倒退的法國
向臺售武一事,我們雖然憤怒,雖然抗議,但都明白是為了軍火的利潤,可這次實在想
不明白是為什么。當2003年法國對抗美國而與中國結盟,現在不需要中國了,就沒來由
的翻臉無情,哪將來當法國再需要中國的時候,法國又該何處?這種無理性、不可預測
的朋友誰還敢再交往?
巴:(長時間不語),可是真的沒有人對我們講過這些。
從這場對話不難看出,巴斯田先生做為法國人是非常典型的。他所知道的有關達賴和西藏的信息都是西方媒體過濾和特意選擇的。他知道達賴要求的是自治,也知道中國大使館向法國媒體道歉(卻不知道這是假新聞),居然認為西藏一九五九年前是民主制度等。而對達賴的政教合一的本質、與奧姆真理教的關系、西方媒體的捏造、歪曲均一概不知。這就是此次為什么法國從上到下對中國如此充滿敵意的原因。這不由得不使我想起“超限戰”一詞,這本是中國軍事專家喬良在《超限戰》一書提出的,是指敵對雙方不對稱的情況下,另一方采用超常規、不受規則制約的方法最后贏取勝利的策略。而西方媒體此番對中國的運用可謂純熟至極,并取得了相當的功效。這對中國對外的文宣是不是也上了深深的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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