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權發動的對華“戰略競爭”已經完成其第一階段即初始階段,目前已經進入深化發展的歷史中期了,也就是說,其發動與發起階段已成功結束,現如今正在走向戰略上的深水區,正在向更加全面、更加綜合的高級階段挺進。但即便到了這個時候,一些中國人依然充滿對霸權的憧憬與渴望,并通過各種方式表達與表現出來。對此,如果加以綜合地形容與描述的話,大致上有如下諸般:
其一、發慈悲
渴望霸權改變嗜血本性,放下滴血的屠刀,對各國人民手下留情,尤其是對中國能手下留情。他們天真地以為,這樣的慈悲心腸霸權可以有、應該有,也能夠被喚醒煥發出來。于是就使勁唱起什么“珍愛和平”、“讓世界充滿愛”之類的高調,面對霸權則柔聲叫喚、溫情撫慰,以期有朝一日能令其洗心革面,成為幡然悔悟的現代周處。
其二、講道理
對霸權心懷諸般渴望的另一種表現,就是試圖同霸權講清道理、辯論高低,指望彼此之間能做到以理服人、以情感人,譬如大聲疾呼什么不可“雙標”、不能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等,妄想靠三寸不爛之舌就將霸權“拿下”與“搞定”。
其三、能同情
還有人寄希望于霸權的感情與同情。這些人因為自己對霸權充滿旖旎的情懷,什么“夫妻關系”,不能離婚之類,因此也就總以為霸權對自己也不會徹底絕情,總會有些藕斷絲連之意,那么一些憐憫與同情之心,因而對自己也該不會太過或者不為已甚,不至于下死手,總要適可而止才行。正因為這樣,所以這些人每每都期盼并叫嚷說中美關系已經觸底、不會再繼續下滑跌落了
其四、有尊嚴
一些人還渴望在霸權面前能獲取尊嚴、獲得公平公正的待遇。尊嚴方面,他們渴望霸權能給予尊重,在國際社會上可同霸權平起平坐;平等方面,他們渴望能同霸權公平交易,誰也不占誰的便宜,而不是“有優勢時大談自由市場,沒有時就搞保護主義”,并為此大聲疾呼“這是公平競爭嗎”?
若問,如此這般地同霸權講道理、說公平,以期博取同情、憐憫與慈悲,能獲得霸權的呼應與配合嗎?
事實證明,霸權對此等行徑一概都嗤之以鼻。因為道理與邏輯非常清楚,如果霸權真的這樣了,霸權也就不成其“霸”,就要一命嗚呼、壽終正寢了,就要不復存在和退出歷史舞臺了。
那么,上述對霸權深懷渴望的那些人難道會不懂得這等簡單的道理嗎?他們明知不可而為之,到底是出于怎樣的心理與情感呢?
常言道,人心難測;而古人則云,人心惟危。猜測別人的心理情感確實是一件很難的事情,但也并非無從措手。在現代社會生活條件下,幾乎每個人的思想邏輯都有跡可循。有關對霸權的渴望與夢想也是這樣。結合各種所謂“學術”的觀點、輿情上的議論,可以總結上述心理大致上源于如下幾種動機:
第一,不敢針鋒相對
同窮兇極惡的霸權做斗爭,不僅要掌握有可靠的實力、豐富的經驗,更需要超人的勇氣和意志,而許多人卻完全不具備這樣的精神條件。面對霸權,他們既不會斗,更不敢斗、也不想斗,但又躲不開、繞不過,于是就只好用“打太極”來當托詞,并將其上升到戰略高度,為自己不敢正鋒相對之軟弱、妥協的丑相做開脫。前一個時期更有某位滑稽人物還弄出了一個“庖丁解牛”的說法,新鮮地說中國在對美實施“庖丁解牛戰略”,中國要像歷史上傳說的那個“庖丁”那樣,像肢解一頭肥牛那樣將來自美國的戰略圍剿也予以分割肢解,把不敢同霸權正鋒相對的本相描繪成戰略上的極端境界。
這不僅使人想起過去一度甚為流行“韜光養晦”戰略。古今中外搞“韜光養晦”的那些人敢于丟掉任何道德約束,直接干脆地“當孫子”,倒也不失為真小人,相對而言,所謂“打太極”,則難免就有些“偽君子”的嫌疑了,將霸權及其戰略行動予以肢解,談何容易,不過是吹大牛而已。因此,將其看穿了,其實一點都不高明。
第二,不做霸權的敵人
在霸權的步步緊逼之下,即便在實踐上用“打太極”的辦法加以應對,但理論邏輯上的闡釋也須立得住才行。也就是說,必須得有相應的學理邏輯支撐。這個學理邏輯就是“霸權非敵人論”。這種論調堅持認為,霸權不是中國的敵人,在任何情況下,中國都要避免把霸權當成敵人。按照這樣的邏輯,既然霸權不是敵人,那自然就不需要進行急風暴雨、你死我活般的較量,“打太極”就成了最合情合理、最符合實際的選項,于是乎,同霸權的關系儼然也就有了“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特色。
正是在“霸權非敵論”的邏輯下,一系列重要說法才得以言之鑿鑿地流行開來,諸如什么“下一盤大棋”、保持“戰略定力”、“關鍵是辦好自己的事情”等,種種鴕鳥說法才以高大上的面目粉墨登場、公行于世。反之,如果認定霸權是中國最兇惡、最危險的敵人,那么一切所謂“密切中美關系”、中美“合作共贏”的說辭,就都成了無稽之談。
第三,不想沒有美國
人類社會能否擺脫霸權的桎梏,或者說,和平與正義的力量能否顛覆與埋葬霸權,這本來是戰略上具有終極意義的根本問題。但是,上述那些對美國滿懷渴望的人對此從來不予正面回應,而總是顧左右而言他。在這些人的概念下,這個世界不能沒有美國,他們從不設想美國這個霸權帝國有朝一日也將分崩離析,而將其視為永恒的山巔之國。他們這些人最高的戰略追求,就是茍活在霸權的戰略統治之下,只要霸權能給予可以一定的存活空間,就甘愿于茍活與殘喘,并沒有什么氣節與尊嚴,更沒有一絲一毫戰略上“不自由、毋寧死”的英雄氣概。
事實上,對美充滿渴望的那些人他們心目中的唯一的永恒就是美國,霸權以其酷虐而成了他們心中的偶像,他們就是因此痛并快樂著。這就是當代中國一些親美勢力的本相,網絡輿論場上經常對此有這樣的形容,“縱然你虐我千百遍,我依然待你如初戀”,應該說,這樣的描述的確比較貼切。
進一步的問題是,在未來的中美關系中,上述這些渴望能兌現幾何,或者說,將有怎樣的前景呢?
我們說,兌現的可能根本不存在,但其未來前景卻十分清晰,主要表現在于如下幾點:
一是表達在現實政績上
當代中國的對美關系總體上將以不斷失敗的面貌展現在世人面前。因為中美關系的主動權與主導權并未掌握在中國手里,或者直白地說,中國并未爭取來多少主動權,這是放棄斗爭或者斗爭軟弱不力的必然結果。相反,在霸權的推動引領下,美國將不斷加大圍剿打擊中國的力度、強度與深度、廣度,從而導致中美關系日益惡化。來自美國的圍剿與打擊在“形而下”的層面有多大的影響是一個問題,不可忽視的是“形而上”的層面,即由政績到政治的深度破壞,可能要對中國的政治信譽與戰略威望造成強烈的沖擊。
二是表達在精神情感上
霸權對中國日益猛烈的打擊圍剿將強烈沖擊中國人的心靈情感,大多數中國人將變得日益痛恨霸權、痛恨美國統治集團,而那些對霸權深懷渴望的人則將十分難過,他們一方面要遭遇中國人民的唾棄,一方面還要承受霸權集團的蔑視呵斥,每每都是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因此兩面丟人不討好,要飽受情感的煎熬,嚴重下去,將發生相當面積的精神死亡。目前,類似的“精神死亡”已經出現在“潤”出去的人群中,未來必將蔓延至中國國內那些對霸權深懷渴望的人群當中。
三是表現在歷史地位上
那些對霸權深懷渴望的人在當下還有較大的活動空間和較大的話語權,這是事實。盡管如此,但隨著中美關系的發展,他們的活動余地與話語權力正在日漸萎縮,甚至有可能發生大面積的崩塌,這是必然的歷史進程。在這樣的歷史進程之中,未來的前景就是這些人的歷史地位將十分不堪,不僅僅是退出歷史舞臺那么簡單,而是要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因此,有關中美關系的未來前景,有些人對此十分看好,那就是中國人民必將勝利,霸權必遭失敗;而有些人則十分悲觀,為此正惶惶不可終日。這是當下中國一個不可忽視的政治與社會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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