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本的發展分為三個階段,商品資本階段,生產資本階段,貨幣資本階段,當今的資本發展的階段就是到了貨幣資本也就是我們說的金融資本階段了。
一戰,二戰都是生產資本做主導的時候,機器大工業是那個時代的主要生產方式,也是財富和權力的載體,但是戰爭爭奪的也是對大工業的領導權和占有。
現在美國等西方已經發展為一個金融資本為主的階段了,金融,或者說貨幣,已經成為戰爭的重要武器,也是攻擊的重要對象,而且這個貨幣或者說金融是當今資本主義的權力所在,財富所在,是以貨幣這個抽象的形式承載了資本的權力和財富,當然也承載了資本的力量。所以,金融戰就具有了決定性的意義,這是一戰二戰時期所不具備的。貨幣和生產資本不同,在于抽象代表財富,一方面這種抽象的社會現象具有極大的力量,它實際上是代表了全部資本的力量,可是另外它又是抽象的,不是具體的商品,是商品一般。因此,繞開它,那些具體的商品還可以交換,產生新的代表商品一般的貨幣。比如我們知道目前的比特幣等數字貨幣就是這種代替美元的新型貨幣。而既有的貨幣的主導者一旦喪失了他們掌握這種貨幣的權力,或者是被架空,被繞開,那么他們也就喪失了一切,既他們掌握的全部的社會權力,財富都沒有了,都煙消云散了。因為他們擁有的只是商品一般,而不是具體的商品。
當代西方資本具有兩個疊加的特點,一個是美國為代表的資本對世界的壟斷,一個是擁有代表世界貨幣的美元體系。因為二者是疊加的,所以攻擊一個就是攻擊另一個。二者必然都會轟然倒塌,這就意味著目前的世界秩序完全崩潰,新的世界秩序將出現。我想只能是世界無產階級代表的新民主主義世界。
這種特點,在美國未來的統治世界的進程中極為可能出現突變,而且是斷崖式地跌落的那種突變。如果是實體資本的時代,無論是勝敗,都可以持續一段時間,但是以貨幣為世界權力的資本的崩潰了,就不行了,一旦不行,就是整體不行,貨幣的權威和當今的人工智能相似,贏者通吃。這種世界資本迅速崩潰的時刻按照目前看,可能會超乎我們的預料提前到來。一旦到來就是天崩地裂的那種世界影響。
如果美國還是二戰時期的那種工業強國,這種情況就不會出現,其實美蘇爭霸長達幾十年就是最好的證明。
所以,我們必須清楚當今美國的特點是金融資本帝國主義,而且是晚期金融帝國主義。它不衰落則以,一旦衰落就是斷崖式的。
金融帝國主義既是美國的強大的地方,又是它的軟肋,是它致命的地方。
貨幣權是基于產品的生產和銷售的,當美國人不再是世界工業大國,喪失貨幣權是遲早的事情。
而一旦喪失統治世界的貨幣權,美國在世界的統治權就結束了
帝國主義時代就結束了。
反過來,只要我們堅持制造業立國,堅持金融為實體制造業服務,那么,我們成為世界金融強國也是遲早的事情。
這樣,中美的沖突,發生大戰,就極可能是因為貨幣權,上年底中央開會強調要建設金融強國,這就是要攻擊美國的軟肋了。我們的短板,是美國的強項,我們補上這個短板,美國就沒有什么強項了。金融在今天實際上是統治權的代表,好比皇帝時代的玉璽一樣。
特朗普四年對我們制裁,我們挺過來了,拜登四年只能對俄羅斯作戰,來轉移內部壓力。結果目前就出現了德克薩斯州邊境的事情,出現了分裂的趨向。這說明美國統治階級在八年內沒有解決內部的問題,沒有進行如羅斯福時代的任何有價值的改革。美國已經是一個身體僵化的國家了。身體僵硬,要死的征兆了。美國喪失了改革的能力,也就喪失了繼續發展和生存的能力。因此,美國并不可怕,一個不停自我改革的美國才是可怕的。但是今天的美國除了對外發動戰爭,內部已經無能為力了。所以,從戰略上沒有什么可怕的了。
一方面,我們在金融上開始動手,起碼我們要建設金融強國,一方面,美國不能改革,這就意味著中美直接發生戰爭的可能性提高,而且時間提前。我們必須一刻不停地做好戰備工作。
從現實看,美國和我們直接打勝算不大,那么,俄烏戰爭升級甚至深入到俄羅斯境內,把戰火搞大,或者是在中東地區讓戰爭升級,而且得是接近世界大戰的那種級別,可能性比較大。這是美國目前最佳的選項,對外戰爭,而且可以打。
最近北約進行大規模軍演的消息就有和俄羅斯進行大戰的味道。依據央視媒體消息:1月18日,北約歐洲盟軍總司令克里斯托弗·卡沃利宣布,即將舉行的“堅定捍衛者2024”軍事演習是“北約數十年來最大規模的一次軍演”,來自31個國家的約9萬名軍人將參加本次演習。當地時間1月21日,俄羅斯外交部副部長亞歷山大·格魯什科表示,北約計劃在歐洲多地協同舉行的“堅定捍衛者2024”軍事演習,標志著北約終于無法挽回地回歸了冷戰模式。這次軍演是西方對俄羅斯發動的混合戰爭的又一組成部分。歐洲走到了大戰的門檻前面了。
這種戰爭不只是轉移矛盾,而且是對外搶劫,來彌補它的經濟不足。如當年蘇聯解體讓西方人吃飽一樣。
毛主席特別在《論持久戰》中提到衰落的日本帝國主義為了挽救自己的統治而對外發動冒險戰爭,也就是條件不成熟,也要對外發動戰爭。這種冒險性的戰爭,美國是完全可以搞的。
當然,這種冒險性就包含了對我們發動戰爭。
目前看川普可能會上臺,而川普上臺,一定意味著更加激烈的中美對抗。這應該沒有懸念。即使他不上臺,另外的什么人上臺也是一樣的。不會有絲毫改變。
今年是2024年,明年1月美國新總統上臺,任期是四年,結束任期的時候應該是中國登月的時候。
我說過如果我們比美國人先登月,那么美國就完了。所以登月也是一個戰爭節點。
如果結合當下和我們發生熱戰勝算不大,那么未來川普上臺后,對我們發動除了熱戰之外的其他的形態的戰爭,但是必須是級別很高,極為激烈的對抗就是最佳選擇,也是現實的選擇。我們仿佛回到了川普時代,但是更加激烈,這是他們狙擊中國的最后時間段了。
站在美國的立場上看,美國人也必然要抓住最后這大約5年的窗口期了
如果美國內部矛盾激化,這由于我們的金融措施,比如金磚國家設立新的結算系統,等等完全可以加速去美元化,那么美國未來5年可能內部矛盾會激化。而激化的結果之一就是對外發動世界大戰,而目前已經啟動的戰場一個是俄烏戰場,一個是中東戰場。這兩個戰場將出現大戰,而對我們則是熱戰之外的其他對抗形態的戰爭出現大戰。這可能是未來5年的趨勢。
世界大戰有沒有不發生的可能,或者是降級的可能,可能性是有的,一方面是未來我們自己的力量強大,比如我們未來5年登月成功,對世界的號召力就不言自明。一方面是美國內部發生內戰,那么美國就崩潰了,大戰自然就不存在了。但是諸侯混戰的形式將會出現一段歷史時期。類似董卓進京后的三國時期。沒有出現一戰二戰的那種的大戰,但是出現了諸侯混戰的那種情況。我國歷史上大王朝更替期間大多都有這樣的一個階段。
古羅馬帝國結束后的結果也是西歐諸侯各種混戰。
所以,從總體上,未來的歷史趨勢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世界大戰,一種是諸侯混戰的那種情況。當然還有第三種就是介于兩者之間,比如先打一段規模和烈度不大的世界大戰,而后是諸侯混戰,這是由于美國內部分裂造成大戰終止他們內部分裂混戰的結果。
但是,必須看到,。由于美國崩潰了,美國對歐洲的壓制及其他地區的壓制結束,一些國家極可能會發生無產階級革命。如果我們在這個時候再給一點的援助,輸出革命,這種革命戰爭也會發生。比如俄羅斯和印度,目前還是封建社會的沙特,以及美國的后院阿根廷。都可能發生革命。
此時中國的位置好比當年工業革命時期的英國,在境外進行戰爭,對外輸出革命,支持革命,自己已經完成了目前的人工智能革命,成為了最強大的最新的生產方式的代表。
這樣,中國就更成為世界的領袖,成為領導者,中國的無產階級成為領導者,由于未來我們短時期內不能消滅貨幣和商品交換,即使有不少無產階級革命國家革命成功,但是資產階級執政的國家依然不少。整個的社會性質。世界的性質依然是新民主主義的,而不是社會主義的,不過依照人工智能的發展,這個階段很快就會過渡到世界社會主義階段。
只要我們完成了人工智能的革命,那么世界混戰的歷史時期就會大大縮短,下一個人類和平的時期就會到來,而且是如毛主席在《論持久戰》中說的永久性的世界和平的到來。那個時候沒有帝國主義,個別的資產階級執政國家也會向社會主義發展,戰爭可能會在小范圍內存在,但是人類總體戰爭越來越少,越來越小,最終徹底消滅。
這就是依據馬克思的思想對未來5年乃至更長時間的趨勢、我國的作用,地位和世界性質的分析。
無論是上面三種的那種前途,我們都得按照持久戰的原則進行備戰,不能有絲毫的馬虎和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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