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崩潰論”年年上演,而最著名的預言,還是美國人自己寫的,《文明的沖突》作者亨廷頓說過,美國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就會國將不國,遲早要完。
90年代,冷戰剛剛結束,美國戰勝蘇聯,成為史無前例甚至空前絕后(截止目前)的藍星霸主,其影響力到現在,他們都沒超過自己,那時候美國文化的輻射能力,幾乎已以一己之力,單挑全世界國家的總和。
強大到民主共和兩黨大戰,分別推出《阿甘正傳》《肖申克的救贖》,進行意識形態輸出,最后都成了經典電影,強大到“樓主下輩子美利堅”,橫掃中文互聯網十幾年。
那種勃勃生機、萬物競發的境界,猶在眼前。而短短二十年后,這種景象卻不太容易看到了。
亨廷頓說,真正導致美國崩潰的并非種族多元化,而是文化的撕裂,南方涌入的拉丁裔占據主流,天主教會取代新教,美國會變成兩種文化并立的國家,并最終分裂為兩個部分。
放到今天來看,這正好是白左和白右,正在把全世界(包括亞洲)燃燒成硝煙彌漫的戰場。
大家好,我是豐兄,這期給大家聊聊白左與白右。
這幾年,雙方鬧得很兇,白左這邊,民粹風愈演愈烈的歐美,身份政治日漸成了主流,美國光是性別,就搞出了97種,除了男性女性外,還有95種選項,不可謂不貼心。
白右們估計都瘋了,這都什么幾把操作,直接反擊,開啟了史詩級的歷史倒車,在這場文化戰爭投下一枚超級核彈,你們不是強調女性人權和性別平等嗎,那我直接推翻憲法,宣布墮胎非法,直接把白左搞懵了。
白左和白右為什么會有如此的深仇大恨?要說明的是,西方的左右跟我們的左右,不是一回事。
在歐美的語境中,左翼是指自由派,主張政府有限干預經濟,重視保護少數人權利,強調完善福利制度,對外則反對戰爭、推崇全球化和人權保護。
右翼則是保守派,反對政府過度干預經濟,堅決打擊少數人權利為中心的“政治正確”,不喜歡過多福利投入和“養懶漢”,注重經濟實效和傳統家庭觀念,對外維護國家利益,不惜付出戰爭代價。
白左和白右,總體是脫胎于左翼和右翼,但情況又稍微不一樣,這兩個概念是中國人發明的。
2015年,知乎上就有人提出了白左話題,之后有人進行了解釋,這一類白人左派呼吁種族平等、停止歧視,呼喚愛心等正能量口號,但在實際上這些白人左派政黨,卻沒有底線,往往犧牲他人而成就自己,并成為為了選票無下限的政客集團。
而根據白左的概念,慢慢也就衍生出了白右,白左是法師,白右是狂戰士,一個擅于魔法攻擊,一個擅于物理攻擊,本來他們就是左右陣營的極端分子,現在已經有成為主流的趨勢。
我們先說白左,中國人對白左一向是深惡痛絕,覺得這幫圣母婊是人類的渣滓,文明的蛀蟲,應該早點清除干凈,還人類文明朗朗乾坤。這是有原因的,先按下不表,待會兒再講。
人們對白左,常常有個評語,叫白左非左,這句話有道理,但不完全對。
白左的起源有兩部分,第一段是歷史上的左翼運動。
一戰后,紅色浪潮席卷世界,布爾什維克也入侵了美國,從好萊塢到科學界,天下無人不通共,在那個激情燃燒的歲月里,左翼人士有事是真敢上。
1919年6月,幾個無政府主義者策劃炸了華爾街,把戰斗打入到資本主義的核心,證券交易所當天停止交易。
赤色分子把美國快滲透成了篩子,等到戰爭平息,美國終于騰出手來消滅這幫人,該抓抓,該查查,直到六十年代來了一次小復興。
但六十年代的左翼運動,已經變味了。老左派說,我們讀馬克思,讀列寧,新左派紛紛追捧加繆,老左派說,工人階級同資本家的矛盾是不可調和的,新左派反問,工人階級到底指哪些人?
燒征兵卡、上街打架、留長發、穿破衣服、吸毒放縱,這些嬉皮士就是新左派,把左翼玩成了行為藝術。
這也跟美國政府的打壓有關,六十年代,美國情報機構對國內的“顛覆性”左翼活動進行針對性鏟除,對平權領袖實施暗殺,比如干掉了兩個黑人民權運動領袖,馬爾科姆和馬丁路德金。
到了七十年代后,美國政府把經濟滯漲的問題歸咎于高工資的工會,要求放松監管、打壓工會。美國工會和民間平權組織衰落,左翼分子們找不到組織了,一觸即潰。
當初那些反抗社會主流的嬉皮士們,幾十年后,穿著西裝領帶人模狗樣時,就變成了白左。這真是理想主義的最大諷刺。
白左誕生第二個原因,則是跟猶太人有關。
納粹大屠殺可以說是人類歷史上最邪惡的經歷之一,這是原汁原味、血統純正的西方文明產物,他們再怎么創造“黃禍論”,也抹除不了他們自己的黑歷史。
大屠殺是西方文明的癌癥,就像德國學者漢斯·莫姆森說的:“當西方文明孕育出超乎想象的大規模破壞工具時,由現代技術與理性化的進程提供的訓練,也制造出一種純粹的技術統治與官僚統治的心智。大屠殺的歷史仿佛是現代國家行將就木的預言。”
大屠殺是官僚主義、現代技術和“理性”文明的產物,納粹超級理性的設計,隔離了人和人的距離,用宣傳中抽象的猶太人形象,替代了現實中的“臉”,結果就是沒有任何一個人,產生直接殺人行為,導致沒有道德責任。
可以說,大屠殺就是西方文明的毒瘤,包括現在所謂“監視資本主義”下的996,都是西方文明下的商業操作和工業流水線,把人變成了剝離掉感情的工具人,人造人,極端理性,極端效率,就是不像個人。
西方人不愿意承認自己文明的失敗,而大屠殺的邪惡又很難推卸給別人,那怎么辦,畢竟現實中還有很多人猶太人活著,別說了,懺愧和謝罪吧。
猶太人就是聰明,懂得蹬鼻子上臉,他們有很多知識分子,頂端的有諾獎獲得者,下面跟著一群大量的教授、作家、記者、出版人,以及制片商、導演、演員。這些猶太文化人,成為推動白左觀念的主力軍,向整個西方文明施壓,讓他們畢恭畢敬對猶太人認錯。
在這種強大的輿論氛圍中,西方人自知理虧,抬不起頭,覺得很虧欠猶太人,產生了補償心理,從經濟、政治和文化各方面讓步,基本就是談“猶”色變,猶太人說的一切都是對的,猶太人的指示都得照辦。
有人說,二戰以后的西方文明被猶太人敲詐了。某種程度上,真的有點這個意思。
為什么猶太人要制造白左大軍呢,因為只有白左觀念深入人心,猶太人未來才會真正安全,再也沒有大屠殺,白左強調就是要保護少數人的權利,而猶太人又是“少數人貴族”。
這次巴以沖突中,猶太人就揮動了輿論大棒,以色列到處發文,說自己遭受攻擊,搞得大家以為被侵略的是以色列,什么“哈馬斯武裝分子斬首40名兒童”的假新聞,也是到處傳播,拜登在華盛頓與猶太領袖會面時,就表示很難過,很痛心疾首。一時之間,到底誰是誰的狗,都分不清了。
中國人痛恨白左,痛恨圣母婊們的行為藝術,完全可以理解,中國人沒屠殺過猶太人,也沒有像基督教那樣歧視猶太人,我們沒有這種沉重的歷史包袱,用不著向他們懺愧。
其實,西方人想要擺脫這份“原罪”,倒也簡單,放棄基督教信仰就行了,希望白左們認真考慮,皈依猶太教,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被猶太人綁架的白左們,如今是越來越過頭,堪稱自殺式襲擊,將某些反人類的觀念賦予平等地位。
在瑞士,禁止將活龍蝦或其他節肢動物,直接扔入沸水中,下鍋前必須先擊昏。理由是它們會很痛苦,所以要進行“無痛死亡”。
德國《動物保護法》規定,在宰殺動物時必須使用麻醉藥,比如你想吃魚,就得去藥店買“暈魚丸”。
最典的例子,莫過于德國的性侵案了。
德國一個叫瑟琳·格倫的左翼青年組織負責人,在自家公寓不遠的一個體育場附近,被3個難民性侵。
案發后,格倫跑到警察局報警。不過,她自己被性侵的經過只字不提,而是說遭到幾個德國人搶劫。她還“證實”,這伙人說的是德語。
為了白左理想,不惜“獻身”難民,這已經不能用常人思維來理解了。
面對越來越瘋魔的白左,白右們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眾所周知,美國不僅是世界白左大本營,也是白右們的集中地。
馬斯克就多次抨擊白左是“心靈病毒”(Woke Mind Virus),讓人類變得卑鄙、殘忍又偽善。為此,干脆把白左的老巢推特給收購了,表示要捍衛“百分百言論自由”。
我們一談起白右,就會聯想到美國南方的紅脖子,素質低下,保守主義。
說白右保守倒也沒錯,美國饒舌歌手T.I,就自曝每年讓女兒接受婦科醫師“驗處女”測試,檢查處女膜是否完好如初。
美國歷史上搞過禁酒令,這其中就有著宗教巨大的影響,到現在在大街上端著酒杯還是有罪的。
這一切都源于神對美國的影響。
美國人一向認為自己的國家是上帝之國,總統也是上帝的代言人,所以他們在上任時,都要用手按著《圣經》宣誓就職。
這恰恰跟歐洲相反,雖然歷史上歐洲神權很強大,甚至可以操縱國王的任免,但在經歷幾次宗教改革后,歐洲國家已經越來越世俗化,老右們基本沒有太大影響力。
像同性戀與墮胎問題,在歐洲國家都不叫個事兒,然而在美國卻能為此大戰上百年,因為在全世界白左潮流下,大概只有美國的白右們還有一戰之力。
當年新教徒們高舉洛克的自然權利和政府論,在新大陸過起了所謂禁欲主義的生活。
新聞上,總是有美國富豪簡樸生活的報道,包括現在的資本新貴比爾·蓋茨和扎克伯格,背后就是宗教禁欲主義指導的資本家精神,雖然他們私生活可能也相當糜爛,但表面上還是要冠冕堂皇一下。
因為在美國,享樂主義是不被傳統宗教認同的,男人下了班就回家陪老婆孩子才是正經。所以美國經典影片,家庭片占了一大批,什么《教父》《阿甘正傳》《當幸福來敲門》,美劇就更不用說了,家庭情景劇收視大滿貫。
神權當然是右派,教士作為神的使者,他們要等級,要特權,負責解釋教義,教化世人,并決定人的權利,也就是神賦人權。
這幾年,白右們推出的領袖就是特朗普,為了選票,懂王積極迎合福音派的老右選民。懂王為什么喜歡放大炮,搞騷操作?就是因為老右們本來就反智,他們相信神,不喜歡科學,連學校里都禁止教進化論。
當民主黨推出的各種政策,允許同性戀婚姻,吸食大麻合法,男女同廁,允許墮胎,并放開移民,老右們就覺得,如果再這樣下去,美國就會徹底墮落,跟歐洲那幫骯臟的國家還有什么區別。
目前來看,白左的氣焰要囂張一些,他們還有自己的強大組織,白左集團的指令,很大概率是來自彼爾德伯格會議,大家傳言,這是世界上勢力最深厚的影子政府。
二戰后,歐洲與美國的矛盾越來越大,為了彌合這種裂痕,荷蘭女王貝婭特麗克絲的父親貝恩哈德親王,在荷蘭一家名為畢德堡的旅館,開啟了首次會議。
彼爾德伯格會議的成員,來自歐美各國政要、企業巨頭、銀行家,會議內容保密,拒絕任何媒體采訪。
要說這個會議能操縱世界,顯然是夸張了,但是影響力不可小覷,比如屬于白左的谷歌油管,當年起家時高唱言論自由,還裝模作樣退出中國市場,結果做成壟斷規模后,立即翻臉,言論審查程度堪比朝鮮。
白右們對來勢洶洶的攻擊,自然不可能束手就擒,白右主要來自土生土長的WASP(即盎格魯-撒克遜白人新教徒)。
WASP極度排斥其它白人,甚至寫入政府的官方文件里。1911年,美國移民委員會出版《人類種族詞典》,把45種外國移民分為三六九等。榜首為盎格魯–撒克遜人,由上而下,瑞典人、德意志人……最低等的族群為南部意大利人。
他們推出的政界代表是懂王,特朗普將要繼續挑戰2024年的大選,和老B登一決高下,相信明年的精彩程度,不輸于2016年。
而商界代表莫過于馬斯克了,馬斯克收購推特,不能簡單理解為是個人興趣愛好,作為白左克星,他其實是白右集團的集體意志。
白左與白右的這場大戰,本質是前現代人口與后現代人口的對決。
以福音派、紅脖子為代表的前現代人口,意識形態來自于古老的宗教,對自由派天然排斥,政治判斷水平很差,整天沉迷于MAGA的幻想中,因為害怕后資本主義時代的危機,導致被右派控制。
如果白右掌權,那么美國有很大概率會朝著極端化方向發展,雖不至于像納粹德國一樣,對“劣等民族”搞三光政策,但把美國自身撕裂,順便把戰火燃燒到其它國家,是非常有可能的。
白左身上的幼稚病,同樣是臭不可聞,通過籠絡小資產階級和知識分子,偽造一種進步假象,對階級問題視而不見,大搞黑命貴、LGBT、零元購、動保環保,再通過廉價福利收買一些有色人種,以為這樣就能高枕無憂,但致命的那個問題,遲早也會來到。
白左,是打著自由旗幟的納粹,白右,本身就是納粹。從德性和尿性上看,都是下水道品質,很難說哪款更好。
而白左與白右們戰爭,正在燃燒到全世界各地,包括東亞國家。
一場人權與狗權的沖突,戾氣直逼美國社會大亂斗。
狗象征著小資產階級的自由,不看管,不牽繩,想丟就丟,很符合他們自由散漫、冷漠濫情的特點,同時狗又象征著大資產階級的特權,放狗咬人就是他們的專利。
最后,狗還象征著娛樂明星們的生存地位,他們本來就是資產階級豢養的Dog,痛打惡犬,多少有點兔死狐悲、物傷其類的哀嚎。
目前來看,斗爭短時間內還不會停止,老話講得好,警惕什么防止什么,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該來的還是要來,大亂才能大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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