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之所謂大學
迷之後
《大學》有曰: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于至善。所謂之大學,謂之大也,謂之博也,謂之大學問也,謂之學問淵博也。而現(xiàn)今之所謂大學,吾觀早已“變味”也。何其衰也?因故其下:
今之所謂大學,高樓大廈也,而非其實質(zhì)也。而現(xiàn)今之高樓大廈,耗費巨資而建,然而其實用性卻不敢恭維。首先,我們談談“巨資而建中”的“巨資”。而所謂之“巨資”,無疑是一大筆資金,“巨資”從何而來,又流向何處呢?吾認為細想便知其答案罷了!當然,必要地教學設施、運動場及其圖書館應加大其力度,而非搞什么不必要的形式主義,重要的是落到實處!否則,學校將深受其害!
大學之行政化。為何行政化?一則,利于管理。二則,大學功利化,社會化!大學一亞社會,大學既如此,可知社會之功利化中毒之深也。大學教人以高思想,高境界!謂之何能?肅清社會之根源尤加難也!
故為大學,因有大師處也。所謂大師而非今日之“大師”也,今日所謂的“大師”是“抄襲大師”還是“復印機大師”?這是個別現(xiàn)象還是普遍現(xiàn)象本人就不得而知了。現(xiàn)今學術腐敗、學術抄襲事件屢出不窮,卻還引以為豪。是他人誹謗還是本人惡意進行攻擊,相信只有當事人最清楚不過了。如今太平盛世為何出現(xiàn)學術腐敗,學術抄襲事件呢?我想個人素質(zhì)問題也是其重要原因,更重要地是社會根源,教育制度問題!試問,如不是制度問題,誰愿意充當抄襲事件的“炮灰”?如有,則不過人之懶惰者罷了!
當然,吾所謂之大師,有且不多。所謂的大師,有大學問、大視野、有責任心之人也!當然,所謂“大師責任心”更要區(qū)別于高中以前的老師的責任心!大師韓愈曾說:“師者,所以傳道受業(yè)解惑也”。現(xiàn)今所謂大師是否成為了“職能大師”呢?是現(xiàn)在的“傳道受業(yè)解惑”還是授其“技能”也?現(xiàn)在的大學是否還是以“傳其道,受其業(yè),解其惑”為其宗旨呢?無疑,現(xiàn)在的教育恰恰是“拾小遺大”罷了!“師道之不傳也久矣!欲人之無惑也難矣!”
所謂大師,非強加思想于己,而引導學生之思維,使其良性之發(fā)展。現(xiàn)今許些大學教師更甚者乃“照本宣科”也,非獨立之思想,實乃高中之師相差無幾罷了!這并非說知識結構等同于高中之師,而在于教學之法也!蔡公主政北大期間,可謂群英云集,思想之交鋒達至極點。所謂史上第二次“百家爭鳴”。由此可知,大師之于大學何其之重要!
吾談大學,必談大學生。大學生乃大學構成之細胞,其重要性不言而喻。何謂大學生?非年齡之大,非身體之完善。而應有大思維,大視角。求知之欲望勝于功利主義。
吾觀大學生之現(xiàn)狀,吾感其悲!其一:大學生責任心逐漸淡卻。“風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當然,吾覺自己,非一大學生也,寫著文章純屬自欺也!作為大學生,應以天下為己任,樹大丈夫之雄心!周總理少年時曰:“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此言激勵其不斷前進!
其二:敢說真言者少也。應試教育培養(yǎng)出的大學生,并非自己本身也。大學素質(zhì)教育卻難以實行,可謂中毒之深也!面對所謂繁瑣之考試敢怒卻不敢言。悲哉!大學生應有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我等不敢真言,國何能興哉!國家重任積聚吾等青年之身,吾等少年必承其大任也!
其三:大學生人文關懷淡卻。人文關懷較之七、八十年代之大學生,可謂下一層次也。去年“牽尸要價案”為何能引起如此之大應?在所謂的大學人文關懷之低,更何況于社會呢?受各種社會之思潮之影響,大學生也漸趨于功利化,享樂主義!
其四:沉迷與生活之瑣事中。大學有充裕之時間,卻荒廢于電子游戲及其他生活瑣事之中。我并非反對,適當?shù)膴蕵房梢蕴岣邆€人的精神修養(yǎng),然而過多的追求娛樂,無疑會走向享樂主義集團。作為新時代之大學生,無益有害于身心之健康!
其五:德、智、體未能得到全面發(fā)展!一個健全的人格必須包括良好地道德素質(zhì)和智能素質(zhì)。即使擁有高智商,卻不具備高尚的道德素質(zhì),可謂社會一大悲哀也。我并非懷疑,大學生具有較高的智能素質(zhì),但能否具有高尚地道德素質(zhì)還需在社會實踐中仔細考查!
大學不過一亞社會,大學映射著社會各方面。大學之中毒越深,社會尤加更甚!故引梁公之作:“故今日之責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少年智則國智,少年富則國富,少年強則國強,少年獨立則國獨立,少年自由則國自由,少年進步則國進步,少年勝于歐洲,則國勝于歐洲,少年雄于地球,則國雄于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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