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們搞社會主義是邊建設邊學習的。搞社會主義,才有社會
主義經驗,‘未有先學養子而后嫁人者也’。”
話說1961年7月10日,朝鮮勞動黨中央委員會委員長、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首相金日成結束了對蘇聯的友好訪問(其間,他與蘇聯曾簽訂了《朝蘇友好合作互助條約》),乘專機離開莫斯科轉道至北京訪問。
凌晨4時,金日成的專機在首都機場徐徐降落,劉少奇、周恩來、鄧小平等黨和國家領導人及數千群眾在機場熱烈歡迎。周恩來和金日成在歡迎儀式上先后致詞。歡迎儀式結束后,金日成在劉少奇、周恩來的陪同下,同乘一輛敞篷轎車進入市區,60萬身著盛裝的北京市民載歌載舞,夾道歡迎。
下午,劉少奇、周恩來同金日成及其黨政代表團成員進行了友好交談。
是日晚,中共中央和國務院在人民大會堂舉行盛大歡迎宴會,歡迎朝鮮客人。
7月11日,周恩來和金日成分別代表本國政府在中朝《友好合作互助條約》上簽了字。《條約》全文如次:
中華人民共和國和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友好合作互助條約
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和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最高人民會議常任委員會深信,兩國之間的友好合作互助關系的發展和加強,不僅符合兩國人民的根本利益,而且也符合世界各國人民的利益。為此目的,決定締結本條約,并各派全權代表如下:
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特派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總理周恩來;
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最高人民會議常任委員會特派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內閣首相金日成。
雙方全權代表互相校閱全權證書,認為妥善后,議定下列各條:
第1條 締約雙方將繼續為維護亞洲和世界的和平和各國人民的安全而盡一切努力。
第2條 締約雙方保證共同采取一切措施,防止任何國家對締約雙方的任何一方的侵略。一旦締約一方受到任何一個國家的或者幾個國家聯合的武裝進攻,因而處于戰爭狀態時,締約另一方應立即盡其全力給予軍事及其它援助。
第3條 締約雙方均不締結反對締約雙方的任何同盟,并且不參加反對締約雙方的任何集團和任何行動或措施。
第4條 締約雙方將繼續對兩國共同利益有關的一切重大國際問題進行協商。
第5條 締約雙方將繼續本著互相尊重主權、互不干涉內政、平等互利的原則和友好合作的精神,在兩國的社會主義建設事業中,彼此給予一切可能的經濟和技術援助;繼續鞏固和發展兩國的經濟、文化和科學技術合作。
第6條 締約雙方認為,朝鮮的統一必須在和平民主的基礎上實現,而這種解決正符合朝鮮人民的民族利益和維護遠東和平的目的。
第7條 本條約須經批準,并自互換批準書之日起生效。批準書在平壤互換。
本條約在未經雙方就修改或者終止問題達成協議以前,將一直有效。
本條約于1961年7月11日在北京簽訂,共兩份,每份都用中文和朝文寫成,兩種文本具有同等效力。
中華人民共和國 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
全權代表 周恩來 全權代表 金日成
(簽字) (簽字)
簽字儀式結束后,金日成提出想見見毛澤東。周恩來便決定陪同他去見正在杭州視察的毛澤東。
7月13日,毛澤東在西子湖畔會見了來到杭州的金日成一行。周恩來、陳毅參加了會見。毛澤東高興地對金日成說:
“條約簽訂了,我已經看到了。”
周恩來插話說:
“外國對這個條約反映很強烈。”
金日成說:
“簽訂這個條約,提高了我們的信心,我們感到有了保障。”
毛澤東點了點頭,贊許地說:
“這很好!”
金日成關切地向毛澤東詢問對國際局勢的看法。毛澤東分析了國際局勢的狀況,談到了“究竟誰怕誰”的問題。他說:
“究竟誰怕誰?說我們一點不怕是不對的,問題是誰怕誰更多一點。我說我們怕,但不是怕得那么厲害,帝國主義怕我們更厲害一些。”
毛澤東還說:
“我們見過3個教員,蔣介石、日本、美國。沒有它們壓迫我們,不逼得我們無路可走,中國是搞不出來的。我看你們也有3個教員:日本、美國和李承晚。”
金日成說朝鮮族是個少數民族。毛澤東說:
“少數民族可是厲害呢!蒙古的成吉思汗統治過整個亞洲和半個歐洲。你們不要以為民族小,就信心不大,歷史上很多大民族都不如小民族。”
毛澤東親切地看著金日成,又說道:
“美國不同蘇、中做生意,不讓中國進入聯合國,還有個不承認,不承認你們、我們和胡志明,這與我們有什么害處?”
“沒有什么害處。”
金日成爽快地回答。毛澤東豪邁地說:
“我看還有好處。讓我們再等它個40年,然后再請客,再進聯合國。40年后,我去見馬克思了,還留下個周總理。”
說罷,他側過頭看看63歲的周恩來。毛澤東比周恩來大5歲,40年后就是100多歲。到那個時候,最年輕的金日成也有90多歲了。周恩來聽毛澤東這么講,忙說:
“我也去見馬克思了!”
陳毅笑著說:
“我也等不到那個時候了。”
毛澤東卻認真地說:
“金首相可以,你要保養身體,那時候你可以大請客。”
一句話說得幾個人無不開懷大笑。
7月16日,中共中央做出《關于加強原子能工業建設若干問題的決定》,全文如下:
各中央局,軍委,中央組織部,計委、經委、科委、國防工委、國防科委黨組,有關部黨組,全國總工會黨組:
為了自力更生,突破原子能技術,加速我國原子能工業的建設,中央認為有必要進一步縮短戰線,集中力量,加強各有關方面對原子能工業建設的支援。為此,作出如下決定,請有關部門和國防科委與第二機械工業部共同研究,認真地貫徹執行。
一、加強二機部的技術力量和領導力量。
1、抽調86名高級科學研究和工業技術骨干。
2、抽調廠、礦長,黨委書記14名,處級干部60名,科級干部18名。
以上干部,由中央組織部負責,于今年10月以前調齊。
3、由教育部考慮確定在西安交通大學、上海華東工學院指定科系,專門培養有關原子能方面需要的專業干部,在招生安排、學生質量和畢業生分配上首先保證二機部的需要。
4、由三機部調一個技工學校、由電力部撥一個中等技術學校給二機部。
5、由煤炭部調給二機部一個有經驗的技術較好的豎井隊。
二、關于設備、儀表的生產、試制、配套問題。
1、由國家計委協同一機部考慮決定撥給二機部幾個比較有基礎的機械、儀表工廠,作為原子能方面專用設備、儀表的試制廠;同時指定一批工廠,在安排任務時首先滿足二機部的需要,對于這些工廠二機部可以在業務上和他們直接發生聯系。
2、二機部應著手籌劃擴建和新建必要的專業性的工廠,以便將來比較集中地制造原子能工業所需要的專門設備、儀表。
三、關于工業衛生和防護醫療問題。
1、批準在衛生部建立放射衛生醫療防護管理局。
2、由衛生部抽調一批醫務骨干給二機部,其中約20名為科學研究骨干,約30名為主任或主治醫生。
3、在二機部自己專用醫院未建好以前,由衛生部從北京指定一個醫院接收二機部的病員。
4、由全國總工會撥一座較大的療養院給二機部。
5、為了保證二機部所需藥品和醫療器材的供應,二機部可以單開戶頭,直接納入衛生部分配計劃,由商業部和衛生部直接劃撥。
四、為了確保機密和運輸及時,將二機部物資一律列為軍運。
第二機械工業部應該加倍努力,加強協作,戰勝困難,完成原子能工業建設的任務。
中央 1961年7月16日
7月17日晚,毛澤東在杭州人民大會堂接見了出席浙江省3級干部會議的全體代表。
7月21日,鄧小平在黑龍江視察期間聽取哈爾濱市負責人匯報工作時,批評“大躍進”和人民公社化運動是超越社會發展階段的“左”的錯誤(《鄧小平傳》評語),他說:
“今后主要講社會主義好了。按馬克思的說法,我們就是超越了階段。一切都要按社會主義原則辦事,不要再照顧原來說過的話,辦過的事,那是照顧不住的。”“我們在社會主義階段只能搞這樣高的,再高了就不行。凡是辦不到的,不管原來是哪個人說的,站不住就改,顧面子是顧不住的,今天顧住了,明天也顧不住。”
7月30日,毛澤東給江西共產主義勞動大學寫了一封信,他寫道:
同志們:
你們的事業,我是完全贊成的。半工半讀,勤工儉學,不要國家一分錢,小學、中學、大學都有,分散在全省各個山頭,少數在平地。這樣的學校確是很好的。在校的青年居多,也有一部分中年干部。我希望不但在江西有這樣的學校,各省也應有這樣的學校。各省應派有能力有見識的負責同志到江西來考察,吸取經驗,回去試辦。初時學生宜少,逐漸增多,至江西這樣有5萬人之多。
再則,黨、政、民(工、青、婦)機關,也要辦學校,半工半學。不過同江西這類的半工半學不同。江西的工,是農業、林業、牧業這樣一類的工,學是農、林、牧這一類的學。而黨、政、民機關的工,則是黨、政、民機關的工,學是文化科學、時事、馬列主義理論這樣一些的學。所以兩者是不同的。中央機關已辦的兩個學校,一個是中央警衛團的,辦了六七年了,戰士、干部們從初識文字進小學,然后進中學,然后進大學,1960年,他們已進大學的門了,他們很高興,寫了一封信給我,這封信可以印給你們看一看。另一個,是去年(1960年)辦起的,是中南海黨的各種機關辦的,同樣是半工半讀。工是機關的工,無非是機要人員,生活服務人員,招待人員,醫務人員,保衛人員,及其他人員。警衛團是軍隊,他們有警衛職務,即是站崗放哨,這是他們的工。他們還有嚴格的軍事訓練。這些,與文職機關的學校,是不同的。
1961年8月,江西共產主義勞動大學3周年紀念,主持者要我寫幾個字。這是一件大事,因此為他們寫了如上的一些話。
毛澤東 1961年7月30日
1961年的一個夏日,江青到廣東某部隊調查研究,這個部隊過去曾屢建戰功。江青發現這個部隊的第1警衛連,自己種菜養雞,節省了不少開支。戰士的床鋪干凈整潔,蚊帳吊掛有序。盡管離營房200米就有一家備有電風扇的理發館,指戰員們還是自己相互幫著剃頭。于是,江青在《中國青年報》上發表一篇調查報告,她在調查報告中寫道:
“這些戰士遵照毛主席的教導,自力更生,勤儉節約,他們是人民真正的兒子。”
1961年8月12日,陳嘉庚因腦溢血突發,搶救無效,在北京逝世,享年87歲。
8月15日,北京舉行陳嘉庚公祭大會,毛澤東派人敬獻了花圈。
8月16日下午5時,周恩來陪同毛澤東在杭州駐地會見了加納總統恩克魯瑪。
加納是在1960年7月5日與中華人民共和國正式建立了外交關系。初次訪華的恩克魯瑪由黃華陪同來到杭州與毛澤東會面。
晚上,毛澤東在周恩來陪同下,前往杭州飯店回訪恩克魯瑪,賓主海闊天空,談笑風生。
黃華在解放后一直忙于外交工作,難得見一次毛澤東。現在就要陪同恩克魯瑪離開杭州了,在向毛澤東辭行時,他說希望主席給我寫幾個字,毛澤東欣然同意了。
后來,黃華回到北京后,在外交部見到副部長黃鎮,黃鎮臉帶笑容,手里拿著一個信封對他說:
“這個信封你要不要,要就請客吃飯。”
黃華說:
“讓我看看是什么信吧。”
他接過一看,是毛澤東寫給他的《登廬山》一詩。毛澤東在詩后還特別寫了幾句對黃華夫婦鼓勵和祝愿的話,內容是:
“右詩一首,為王汝梅(黃華)、何理良(黃華夫人)二同志書,并祝你們兩位身心健康,工作順利。毛澤東 1961年8月28日。”
黃華激動萬分,忙對黃鎮說:
“好!我一定請客。”
后來,他把這份墨寶拿到琉璃廠榮寶齋請老師傅用圖案最好的綾子精心裝裱,連信封也一并裱上,作為珍藏的無價之寶。
再說8月17日,毛澤東為中共中央批轉統戰部《關于繼續貫徹對資產階級人們安排政策的意見》,全文如下:
各中央局,各省市區黨委,中央各部委、各黨組:
現在將中央統戰部《關于在機關、企業和城市人民公社等方面繼續貫徹對資產階級人們的安排政策的意見》的報告發給你們。
一、對于民主人士的職務和公私合營企業中的資方人員的職務,不要輕易變動。除有違法亂紀行為和嚴重錯誤的分子外,不要撤換、降低他們的職務,一貫表現比較好和工作稱職的,可以根據需要酌情提拔。在此次精簡中,不要把民主人士和資方人員當包袱精簡推出去。過去下放鍛煉已經很久的,應及時調回。
二、在此次整風運動中,對于民主人士和工商資本家,包括公私合營企業的私方人員,不要進行整風。如果他們對于工作,對于我們的干部和領導提出批評和意見,應該傾聽和歡迎。
中央 1961年8月17日
不久,毛澤東就要上廬山了,他在上山之前,對田家英說:
“這次要開一個心情舒暢的會。”
8月23日,毛澤東在廬山召集中央常委和各大區負責人開會,安排中央工作會議議程。他首先詢問了各地的年成,又問了貫徹《六十條》及農村的情況,爾后說道:
“我們有把握的、有成套經驗的還是民主革命。民主革命搞了幾十年,經過了陳獨秀的錯誤,3次‘左’傾錯誤,又經過了抗日戰爭時期的右傾錯誤,犯了許多錯誤,碰了許多釘子,最后經過了整風,才搞出一套包括理論的和具體政策的為大家所公認的教科書。”
“講到社會主義革命,則不甚了了。公社工作《六十條》,講的是所有制、分配、人與人的關系,都是社會主義。這個問題究竟如何?你們說有了一套了,我還不大相信。不要迷信廣州會議、北京會議搞了一套,認為徹底解決問題了。我看還要碰3年,還要碰大釘子。會不會亡國(蔣介石來,打世界大戰)?不會。會不會遭許多挫折和失敗?一定會。現在遭了挫折和失敗,碰了釘子,但還碰得不夠,還要碰。再搞兩三年看看能不能搞出一套來。對社會主義,我們現在有些了解,但不甚了了。我們搞社會主義是邊建設邊學習的。搞社會主義,才有社會主義經驗,‘未有先學養子而后嫁人者也’。說沒經驗,已經搞了12年,也有些,但也只有12年。我們現在還處在斯大林時代即蘇聯兩個五年計劃時期。我們還沒有原子彈。這不能怪我們,因為我們時間還短。……現在剛搞了一個《六十條》,不要認為一切問題都解決了。搞社會主義我們沒有一套,沒有把握。比如工業,我就不甚了了。計劃工作怎么搞,現在總搞不好。”
經過大家討論,確定中央工作會議的主要議程是討論糧食問題、市場問題、兩年計劃和工業問題、工業企業管理問題、高等學校工作問題和干部輪訓問題。由周恩來作關于糧食問題的報告;李先念作關于市場、物價問題的報告;李富春作關于工業計劃的報告;薄一波作關于《國有企業工作條例(草案)》(簡稱《工業七十條》)的說明;陸定一作關于《教育部直屬高等學校暫行工作條例》的說明;鄧小平作一個總結性的長篇講話。
這次中央工作會議,從8月23日這一天開始,一直開到9月16日才結束,史稱“第二次廬山會議”。
在會議期間,余寶山依然在毛澤東身邊服務。江西省長邵式平對余寶山說:
“毛主席的襯衣都破了,你去給他做2件。”
余寶山把新襯衣送給毛澤東,毛澤東問:
“舊的補了還可以穿嘛!這襯衣是誰叫你做的?”
余寶山照實說了,毛澤東“哦”了一聲,笑著說:
“是邵大哥呀!多少錢?叫銀橋付給他。”
于是,衛士長李銀橋照數付了錢,分文不少。
有一天,毛澤東在散步時,與衛士張仙朋說起了他的一樁心事,他說:
“我有3個愿望:一是要下去搞一年工業、搞一年農業、搞半年商業,這樣使我多做調查研究,了解實情,不當官僚主義,對全國干部也是一個推動。二是要騎馬到黃河、長江兩岸進行實地考察。我對地質方面缺少知識,要請一位地質學家,還要請一位歷史學家和一位文學家一起去。三是最后寫一本書,把我的一生寫進去,把我的缺點錯誤統統寫進去,讓全世界人民去評論我究竟是好人,還是壞人。”
說罷,他嘆了一口氣,又說:
“我這個人啊,好處占70%,壞處占30%,就很滿足了。我不隱瞞自己的觀點,我就是這樣一個人,我不是圣人。”
在這次中央工作會議期間,毛澤東在廬山上留下了一幀坐姿照片,背景是亂云飛渡。這正是他此時心境的真實寫照。
8月25日,毛澤東看了胡喬木在17日寫給他的一封信,立即復了一信。
原來,胡喬木在廬山會議前突然給毛澤東寫了一封信,說是自己的神經衰弱癥加劇了,無法正常工作,需要請長假休養。于是,毛澤東在給他的復信中寫道:
喬木同志:
8月17日信收到,甚念。你需長期休養,不計時日,以愈為度。曹操詩云:‘盈縮之期,不獨在天。養怡之福,可得永年’。此詩宜讀。你似以遷地療養為宜,隨氣候轉移,從事游山玩水,專看閑書,不看正書,也不管時事,如此可能好得快些。做一二三年休養打算,不要只做幾個月打算。如果急于工作,恐又將復發。你的病近似陳云、林彪、康生諸同志,林、康因長期休養,病已好了,陳病亦有進步,可以效法。問谷羽好。如你轉地療養,谷宜隨去。以上建議,請你們二人商量酌定。我身心尚好,順告,勿念。
毛澤東 1961年8月25日
從此,胡喬木離開了他的工作崗位,名義上還是毛澤東的秘書,實際上已不在毛澤東身邊工作了。
8月25日,毛澤東召見了因病在廬山休養的李達。他在談話中說到李達幾十年前寫的《社會學大綱》,現在還可以修改一下重新出版。李達說他精力有些不濟,手顫抖得厲害,怕不行了。毛澤東鼓勵他帶幾個助手幫助他修改。李達當即應允。
李達對毛澤東的意見是極為尊重的,他就形式邏輯的推理問題,請教毛澤東,毛澤東說:
“形式邏輯只管形式,從錯誤的前提推出錯誤的結論,在形式上也可以是正確的。”
李達接受了毛澤東意見,改變了他原來的“形式的正確和內容的真實的一致性”的觀點。
李達和毛澤東會談后,立即終止休養,回學校組織人員,對《社會學大綱》大加修改,定名為《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綱》。其中有一篇《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前史》是李達的得意之作。
后來,毛澤東看了《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前史》,他認為是“古人講得太多”。于是,李達就毫不猶豫地把它全部刪掉了。
在廬山會議期間的一天晚上,周恩來從毛澤東那里出來,吩咐秘書說:
“到楊尚奎同志家里去,他和水靜請我吃飯。”
周恩來在車上問秘書:
“都說水靜酒量很大?”
秘書說:
“好像聽人講過。女同志不喝則已,只要是敢喝酒的,一般都要比男同志能喝。”
“嗯。”周恩來笑著點頭,說:“她把我的部長灌醉了呢。”
秘書問,是誰?周恩來說:
“廖魯言。”
這廖魯言在國務院里喝酒是最負盛名的,據說在一次散席后,桌上還剩半瓶汾酒,他抓起酒瓶子像灌汽水一樣喝掉了,還淡淡地說了一句:“別浪費了。”就這位最能喝的部長,竟然讓一個弱女子灌醉了。看來國務院的最高領導今天是要向她討回“公道”了。
“水靜,我遲到了。”
周恩來笑著點頭致歉。迎出門口的水靜帶著歉意說:
“總理,真對不起呢,小平、富春他們等你很久,后來聽說主席找你,知道你一時也來不了,他們就先吃了。”
“這就對了嘛,不要等。”
“他們吃完就走了,尚奎也陪他們去了。尚奎叫我在家等你,他再三關照說,總理重諾守信,說了就一定會來,不管多晚。”
“我答應了的就會來的。”
周恩來隨著水靜進了餐廳,坐下就問:
“還有剩菜嗎?”
“剩菜怎么行呢?”水靜說:“總理,我給你留著菜呢!”
“那就不客氣啦。”周恩來把手放在桌上說:“我就吃吧。”
水靜端上來的菜肴以江西的特色為主,還有楊尚奎家鄉興國縣的“四星望月”。這道菜的雅稱,還是毛澤東在興國搞調查時給命名的。所謂的“月”,就是擺在中間的米粉蒸肉,那4顆“星”是圍在四周的4碟小菜,無非是辣椒、青菜、豆腐之類。周恩來見菜肴上齊了,沒有動筷子,問道:
“有茅臺嗎?水靜。”
“有。”水靜應了一聲,馬上取來1瓶茅臺酒。周恩來含笑揚揚下頦,說:
“還有么?有就再拿一瓶來。”
水靜忙又拿出1瓶茅臺酒,怔怔地望著周恩來。周恩來指指另一個座位,笑著說:
“好了,水靜。來,你也坐下吃一點。”
“總理,我剛吃過了……”
“吃過了就隨便再吃一點嘛。”
于是,水靜招呼服務員再取來一套餐具,坐了下來。周恩來將1瓶茅臺推向水靜,淡淡地說:
“聽說你會喝酒,今天我們兩人一人一瓶,怎么樣?”
水靜此時方有所悟:總理是來考驗我來了,自己雖說已經陪著鄧小平、李富春喝了一些,就再喝這1瓶也不在話下。她心里這么想,可表面上還是忙不迭地擺手,說:
“哎呀,總理,我哪能喝這么多呀?”
周恩來也明白,豪飲的人說謙虛話,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便說:
“喝吧喝吧,能喝多少就喝多少。”
他嘴里嚼著一口米粉蒸肉,說:
“在中央蘇區時,常吃到這種菜,其中以興國的最具特色。”
周恩來說著嚼著,順手斟滿一杯酒,端起來對著水靜一舉:
“感謝你和尚奎為我準備了如此佳肴,干!”
水靜也不示弱,端起早已斟滿了的酒杯,隨著周恩來一飲而盡。她為周恩來和自己斟滿了第2杯,端起自己的杯子說:
“這些菜都是土特產,總理太客氣了。這一杯我感謝總理的光臨。”
水靜說罷仰面干了杯,她落杯時,見周恩來微微一笑,也已經干了杯。周恩來一邊吃菜一邊斟酒,說:
“這次又在廬山開會,江西是東道主,尚奎和你都很辛苦。”
他說著,酒杯又舉了起來:
“這一杯是為你們優質接待工作道謝的。”
水靜也不慌不忙地斟上酒回敬:
“總理到江西,對我們的工作給予了許多指導和幫助,應該是我們感謝總理。”
周恩來吃一口菜,又斟滿酒,說:
“這一杯,我代表小超大姐敬你。”
水靜也斟滿酒,回敬道:
“總理,我也代表尚奎同志敬你一杯。”
這二人一來一往,敬酒的話題很多,回敬的話題自然也一樣不少。不一陣工夫,兩個酒瓶子都空了。周恩來酒興正酣,問道:
“還有酒嗎?你還能喝嗎?”
水靜聽說周恩來能喝酒,但她擔心自己灌醉了國務院總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于是就說:
“酒是有的,不過我不能喝了,我不嗜酒,今天喝得太多了。”
“如果你不喝,我也不喝了,吃點飯吧。”周恩來知道水靜已經陪鄧小平、李富春喝了酒,再比下去也不公平,便感慨道:“不過,我今天算是知道你的酒量了。”
水靜見他說出了本意,就裝出一副不明白的樣子,問道:
“什么酒量呀?”
“我在北京就聽說楊尚奎的夫人很能喝酒。你把我們的農業部長廖魯言都灌醉了。對不對?
“哎呀,總理,那可不能怪我。不是我主動找他喝酒的呀!”
“廖魯言同志是部長中最能喝酒的一個,竟然敗在你的手下,說明你很不簡單。”周恩來說著,哈哈笑出聲來:“今天我就是來試一試,這一試,果然名不虛傳。一個女同志,一次能喝這么多酒,確實不多見哪!”
“真的,總理,我平時是不喝酒的。”水靜有點不好意思了:“剛才是總理讓我喝,不知不覺地喝了這么多。我已經醉了。”
周恩來笑笑,說:
“醉人不說醉,說醉的其實沒醉。你沒有醉,我看得出來。”
他說著,放下飯碗,興致勃勃地提議說:
“舞會還沒有散,我們跳舞去吧?”
“總理你先走一步。”水靜故意摸摸額頭,說:“我真有點暈呢,休息一下再去。”
周恩來笑笑說:
“那好吧,我就先走了。”
周恩來在重慶談判時的宴席上替毛澤東喝酒的豪情壯舉,幾乎是人人皆知的事情了,但他與許世友單獨斗酒的軼聞趣事,可能知之者不多。作者不妨在此一并道來,以饗讀者諸君。
許世友其人,在戰場上是個傳奇式的猛將,在酒場上也是個豪氣干云的漢子。他把喝酒的多少,喝酒的習慣,往往看做是一個人老實不老實、豪爽不豪爽的標志。每當和朋友戰友們喝酒,許世友便在桌子中間放一空碗,規定說,灑一滴,罰一碗。他的身后立一衛士,專做監督行令官,執行罰酒任務。即便是和許世友同一級別的上將,衛兵也敢于動手得罪。在那些吃過苦頭的將軍中,免不了有人向周恩來告狀訴苦。
周恩來歷來善于處理各種復雜的矛盾,他往往對不同的人采用不同的方法。許世友是一個除了毛澤東以外,連彭德懷也都讓他三分的人物。周恩來知道對許世友這種人,除非讓他心服,否則,說輕說重,都沒有用。
有一天,許世友到北京去參加會議,周恩來對他說:
“許司令啊,今天晚上沒事我請你喝酒。”
“沒事,我沒事。”
許世友兩眼大放異彩。他本來就敬重周恩來,又久聞周恩來善飲,如今聽說要請他喝酒,真是受寵若驚。
是日晚,許世友按約赴宴,周恩來迎候在小餐廳門口,拉著他的手說:
“許司令,今天我們是小范圍宴飲,你盡可隨便一點。”
許世友入席一看,還真是小范圍,除了他,沒有第二位客人。菜肴是周恩來待客的慣例:4菜1湯。周恩來說:
“許司令,喝什么酒?”
“總理定。”
“聽說你喜歡茅臺,我也喜歡茅臺……”
“就喝茅臺!”
周恩來吩咐服務員上酒,轉過臉望著許世友問道:
“許司令,大家都說南京有4大喝,哪幾個呀?”
“王平、江渭清、聶鳳智和我。”
“我聽說你是排第一的,你們4個到底誰的酒量大些?”
許世友憨然一笑,說:
“算我大吧。”
“在南京你行,在山東你就不行吧?”
“怎么不行?”許世友一生不受人激,不管什么事情,就怕人家說他不行。他此時聽周恩來這樣一說,也顧不上謙虛了,便說道:“我打遍山東無敵手!”
“你是說打仗吧?”
“打仗打贏了,打進濟南府,喝酒也沒輸過。”
“打仗我信,喝酒我卻不信。武松18碗酒,山東人豪飲。”
“總理你別不信,”許世友急了:“喝酒我從來沒遇過對手。”
服務員上了酒,周恩來接過來放在桌上,以手按著酒瓶,故意用懷疑的眼神望著許世友,笑著說:
“許司令是老實人,我聽人說,就是喝酒不老實,喜歡吹牛。”
“啊?總理,這是誰說的?媽啦個賣匹的,我找他……”
周恩來連連做手勢,把他穩住,平靜地笑著說:
“現在你去哪兒找啊?這樣吧,我們兩個人喝,看看許司令能不能比我多喝一點。”
“總理,這,這怎么行?”
“連我都喝不過?”
“我怎么喝不過!”許世友又急又為難:“我怎么能跟總理賭酒呢?總理不信,另找一個能喝的來!”
“喝酒不論官大官小,只論酒量大小。許世友同志,你要是喝不過我,那就是吹牛!”
“我要是喝不過總理,我,我……”許世友那二桿子脾氣又被激起來了,腦袋晃動著朝前傾,終于冒出來一句話:“我給總理磕3個響頭。”
“這不行,我可不會磕頭。”
許世友似乎已經贏了,笑著說:
“我哪敢叫總理磕頭呀!我只要總理說一句話:‘許世友喝酒無敵手,一點不吹牛。’”
“好,看你吹牛不吹牛!”
周恩來說著就要給許世友斟酒。許世友拿過酒瓶,先聲奪人:
“不要斟酒,這一瓶是我的了。總理你自便。”
周恩來注目許世友,微微一笑,轉向服務員說:
“怎么辦?再給我拿1瓶吧。”
1瓶對1瓶,服務員開啟了瓶蓋。許世友立起身,說:
“總理,我敬你,立地3杯。”
說著一連干了3杯。周恩來一邊吃著花生米,一邊慢斟慢飲,還不斷地問著部隊上的事。許世友則是干2杯,歇歇,再干2杯。他要讓周恩來看看他許世友究竟是怎樣的一條漢子!
“總理,干了!”
許世友將酒瓶子朝下,晃了晃,只晃下來1滴酒來。
“哦,我落后了。”
周恩來拿起酒瓶子往杯子里倒,許世友看看吃了一驚,只見從那瓶子里才倒出半杯酒,就空了。該不是見鬼了?許世友一臉的狐疑,他轟轟烈烈地干了1瓶,周恩來卻是不顯山不露水地也干了1瓶。會不會有假?可眼見得這2瓶酒都是原裝,而且是當場啟封,又哪能假得了呢!許世友正在琢磨,只聽周恩來慢悠悠地說道:
“許司令,用你們練武人的話,咱們點到為止,好不好?”
“不行!總理,喝一半怎么算好?”許世友的酒勁涌上來了,豪興大發,他朝著服務員直嚷嚷:“去,去!再拿兩瓶茅臺來。”
周恩來與水靜喝酒時,他要第2瓶,水靜恰到好處地叫停,周恩來便停了。周恩來與許世友剛喝完第1瓶,就叫停,分明又是一個激將法。許世友哪里是周恩來和水靜一般的人物,他一發就不可收拾了。
“我看點到為止吧?”
“不行,總理請客,不叫喝好可不行。”許世友解開衣扣,朝服務員高聲叫道:“拿酒去!”
服務員朝周恩來望望,周恩來點點頭,說:
“那好,再拿兩瓶來。”
酒上來了,周恩來看著許世友,慢條斯理地嚼著花生米,說道:
“許司令,你自己拿1瓶。”
許世友已經知道周恩來對自己剛才的懷疑,有了察覺,但他還是忍不住將兩瓶都打開,嗅一嗅,這才放了心,嘴里卻說:
“都一樣,我隨便。”
周恩來依然是邊吃邊聊,慢斟慢飲。許世友也還是喝2杯,歇歇氣,再干2杯。眼看兩個小時已經過去了,許世友終于干掉了第2瓶茅臺,他不再叫酒了,搖晃著身子看周恩來。周恩來將瓶子垂直倒向杯子里,也干了。
“服務員同志,再拿兩瓶來。”周恩來聲音非常柔和:“看樣子許司令還能喝。”
許世友笑笑,笑得很艱難,好像臉上的肌肉都麻木了。他的眼皮耷拉下來,又竭力掀上去,目光朦朧。服務員第3次上來兩瓶酒,看看周恩來又看看許世友,只是抿住嘴笑。這次是周恩來動手開瓶了。
“許司令,你要哪瓶?”
周恩來聲音依然柔和。許世友點點頭,似乎想說話,但他那粗壯的身子卻不由自主地仰在椅子上往下滑。他竭力想坐起來,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掙扎還好,一掙扎反而滑到了桌子底下。
周恩來的酒意也上來了,他興奮地往杯子里斟酒,直到酒水溢出杯沿才停了下來,端起杯,挺起身,說:
“許司令,起來,站起來。當兵的,活著干,死了算,砍掉腦袋不過碗大個疤。英雄喝酒,狗熊喝水,我請你喝酒你連面子也不給?太不仗義了吧?”
說罷,一口干掉了杯中酒。周恩來所說的這些話,都是許世友以往勸人喝酒的常用語,今天周恩來一一照搬。可是,此時的許世友已經無法再英雄,再仗義,再給面子了。他大口噴著酒氣,說:
“輸了,我,我給總理磕……磕頭。”
周恩來一把扶住許世友,他也有點站不穩了,竭力保持著清醒。
“總理,我,我許世友,服了。今后,你,你指向哪里,我,我就打向哪里……”
“又胡說。毛主席指向哪里,我們就打向哪里。”
“對,對對,”許世友腦子還是清醒的,接著說:“總理,叫,叫我死,我,我不活。我聽總理的。”
周恩來一看火候到了,就正色說道:
“那么,我告訴你,喝酒不能強人所難,桌子上不能放空碗,身后也不能站個監酒的。同志朋友高興了,一起喝點酒,本來是好事嘛,你強人所難,不是傷和氣嗎?”
“我,我聽總理的。”
“人酒量有大有小,不能自己能喝,就認定別人也能喝。不比當年了,人過50歲,身體素質下降,再那么亂喝,要鬧出事呢。你也一樣,以后喝酒,不許超過6杯,半斤。”
“我,我自己喝,不,不超過半斤。”
后來,許世友果然做到了,喝酒不超過6杯。偶爾逢上個熱鬧場合,多喝上幾杯也不忘記解釋一下:
“總理叫我自己喝酒不要超過6杯,今天是大家一起喝,多喝兩杯就多喝兩杯,不是我自己喝嘛。”
再說1961年9月6日,毛澤東在中共中央農村工作部關于各地貫徹執行《六十條》的情況簡報上寫了一個批語,他寫道:
“此件很好,印發各同志。并帶回去,印發省市區黨委一級的委員同志們,開一次擴大會,有地委同志參加,對此件第二部分所提的10個問題,做一次認真的解決。時間越早越好,以便在秋收、秋耕、秋種和秋收分配時間,政策實行兌現,爭取明年豐收。”
毛澤東所說的10個問題,其中包括:退賠普遍不徹底;一部分地區沒有按規定留足自留地;平均主義思想依然存在;群眾對《六十條》熱烈擁護,但普遍存在怕變的心理。
9月9日,是毛澤東領導秋收起義34周年紀念日。當他看到江青拍攝的一張廬山仙人洞的照片時,感觸頗深,遂題詩一首。
原來在1959年廬山會議時,江青和毛澤東通話后就上了山。那時,江青的身體逐漸好起來,她被廬山的自然風光感染了,于是,就在毛澤東身邊的攝影記者幫助下,開始學習攝影。沒想到還真的拍下了這樣一張好照片。
毛澤東吟詠的這首詩,題目是:《七絕·為李進同志題所攝廬山仙人洞照》。詩云:
暮色蒼茫看勁松,亂云飛渡仍從容。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
后來,周恩來看了毛澤東這首詩,他說:
“主席這首詩就是寫江青同志的。”
江青由此受到了極大的鼓舞,從此,她對攝影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開始琢磨系統地學習攝影。她還請新華社副社長、攝影部主任石少華當她的老師,石少華借故推辭了。江青無奈,就請毛澤東出面幫忙。毛澤東把石少華請到中南海,熱情地握著他的手,帶著長輩的慈祥,輕輕地拍打著他的肩,請他坐下。毛澤東說:
“這次我請你來,有事相求,不是照相,但是和照相有關。江青同志她身體不好,有病,不能從事緊張的工作,你就收她做學生吧,一可以調劑調劑她的生活,二也能學習一點東西,她有這個愛好嘛!我也支持她學習,給她買了照相機,想多學一點知識,多掌握一門技術總是好嘛。石少華同志,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收她吧!”
石少華激動而又內疚地答應了毛澤東。
后來,江青很快就學會了攝影。她組織人準備在人民大會堂,舉辦她的個人攝影展。毛澤東知道后,叫她立即取消影展計劃,注意政治影響。
欲知毛澤東后來的工作情況如何?請諸君慢慢往下看。
東方翁曰:中朝兩國1961年7月11日簽訂的《友好合作互助條約》規定:“締約雙方保證共同采取一切措施,防止任何國家對締約雙方的任何一方的侵略。”《條約》中還規定:“本條約在未經雙方就修改或者終止問題達成協議以前,將一直有效。另據網友稱,在1961年8月23日經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最高人民會議常任委員會批準和1961年8月30日經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劉少奇批準后,雙方又約定:《條約》有效期為20年,如一方要求修改或終止,須在期滿前半年內向對方提出,否則《條約》自動延長20年有效期。根據這一約定,《條約》在1981年、2001年兩次自動延期,有效期至2021年。而在此之前,有關方面卻自2006年起至2017年,在聯合國同美、俄等多國多次通過制裁朝鮮決議案,“禁止朝鮮進行一切與彈道導彈發射有關的活動”,以最大限度遏制其核武器和導彈計劃。朝鮮軍民偏偏不怕鬼不信邪,堅持以“先軍政治”為本,頻頻進行核爆實驗,并宣稱已經跨入世界核強國之列,且擺出一副與敵同歸于盡的架勢,天天拉著個導彈到處跑:老子不說打你美國本土,打你關島總可以吧!不打你美國,打南韓的首爾、摧毀與某大國隔海相望的日本核電站群,總可以吧!幾個回合下來,竟嚇得美帝和“小妾”們全都尿了褲子。日、韓更是神經錯亂,一連幾天都驚慌失措地報道朝鮮發射導彈了。他們不得不在人家那顆小小的原子彈面前放下了屠刀。這一場倚強凌弱、以眾欺寡的鬧劇恰恰驗證了毛澤東在上個世紀的一個先見之明。那就是本章講到的,在簽訂《友好合作互助條約》之后,金日成在7月13日到杭州去見毛澤東。在談到世界上“誰怕誰”的問題時,金日成憂心忡忡地說朝鮮族是個少數民族。毛澤東則熱情地鼓勵他說:“少數民族可是厲害呢!蒙古的成吉思汗統治過整個亞洲和半個歐洲。你們不要以為民族小,就信心不大,歷史上很多大民族都不如小民族。”請再認真看看這一段話吧,這不是在近、現代史上出現的最偉大的一個預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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