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曾經是個迷信盛行的國家,迷信束縛了國家發展的手腳,迷信讓國家萎靡不振。
“五四”運動之后,毛主席回湖南創辦《湘江評論》,創刊前,“五四”新文化運動的領導者陳獨秀在北京前門外新世界商場散發傳單,被北京警察廳巡警和步兵統領衙門便衣密探逮捕。1919年7月14日,毛主席在《湘江評論》創刊號上發表文章聲援營救陳獨秀,他稱陳獨秀為“思想界的明星”,稱贊陳獨秀為中國揭示民主真理的功勞。他在文章里說:
“現在的中國,可謂危險極了。不是兵力不強財用不足的危險,也不是內亂相尋四分五裂的危險。危險在全國人民思想界空虛腐敗到十二分。中國的四萬萬人,差不多有三萬九千萬是迷信家。迷信神鬼,迷信物象,迷信運命,迷信強權。全然不認有個人,不認有自己,不認有真理。這是科學思想不發達的結果。中國名為共和,實則專制,愈弄愈糟,甲仆乙代,這是群眾心里沒有民主的影子,不曉得民主究竟是甚么的結果。陳君平日所標揭的,就是這兩樣。”
四億中國人,三億九千萬人是迷信家,何等可怕的一個數字!盡管毛主席說的不一定準確,但中國存在普遍的迷信是基本的事實。破除迷信,成為中國走出頹勢危局的劈頭第一要務。
毛主席在《湘江評論》創刊號上發出了時代的最強音:
“天不要怕,鬼不要怕,死人不要怕,官僚不要怕,軍閥不要怕,資本家不要怕。”
他號召人民“不受一切傳說和迷信的束縛,要尋著什么是真理。”
一九一九年十一月,湖南長沙發生了一件因包辦婚姻而導致的趙五貞自殺事件,引起了社會廣泛的討論,毛主席邊續發表十篇評論文章,直指“社會萬惡”的本質,他在《婚姻上的迷信問題》一文中認為這起悲劇的起因是由于“極大的迷信”,存在于中國的最大的迷信“婚姻命定說”,以及由此衍生出的“小迷信”,像一把繩索將中國人的婚姻鎖住。他號召改革婚制:
“他的尋死,這些迷信,一定是‘與有力焉’的。我們倡言改革婚制,這些關于婚姻的迷信應該首先打破,最要緊是‘婚姻命定說’的打破。此說一破,父母代辦政策便頓失了護符,社會上立時便會發生‘夫婦的不安’。夫婦一發生了不安,家庭革命軍便會如麻而起,而婚姻自由、戀愛自由的大潮,接著便將泛濫于中國大陸,乘潮打槳的新夫婦,便會完全成立在戀愛主義的上面。”
一九二七年三月,毛主席到湖南農民運動發展形勢較好的縣進行考察,寫成“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一文,文中指出中國人受到四種有系統的權力支配,政權、族權、夫權以及“由閻羅天子、城隍廟王以至土地菩薩的陰間系統以及由玉皇上帝以至各種神怪的神仙系統——總稱之為鬼神系統(神權)”,他記述了當地農村在農民協會的帶領下“禁迷信、打菩薩”的盛況,“在農民勢力占了統治地位的地方,信神的只有老年農民和婦女,青年和壯年農民都不信了。”毛主席在考察的過程中也向農民宣傳破除迷信,他說:
“信八字望走好運,信風水望墳山貫氣。今年幾個月光景,土豪劣紳貪官污吏一齊倒臺了。難道這幾個月以前土豪劣紳貪官污吏還大家走好運,大家墳山都貫氣,這幾個月忽然大家走壞運,墳山也一齊不貫氣了嗎?鄉下窮光蛋八字忽然都好了!墳山也忽然都貫氣了!神明嗎?那是很可敬的。但是不要農民會,只要關圣帝君、觀音大士,能夠打倒土豪劣紳嗎?那些帝君、大士們也可憐,敬了幾百年,一個土豪劣紳不曾替你們打倒!現在你們想減租,我請問你們有什么法子,信神呀,還是信農民會?”
中國的迷信的災難深重而頑固,非革命的疾風勁雨不能滌蕩,以破除迷信為重要內容的新文化運動,其中一支走上了武裝革命的道路,用革命的手段向著各種的迷信展開了勇猛的進擊。毛主席成為這支武裝的最著名的革命領袖。
1940年1月,毛主席在陜甘寧邊區文化協會第一次代表大會上發表演講,對新民主主義文化,他說:
“它是反對一切封建思想和迷信思想,主張實事求是,主張客觀真理,主張理論和實踐一致的。在這點上,中國無產階級的科學思想能夠和中國還有進步性的資產階級的唯物論者和自然科學家,建立反帝反封建反迷信的統一戰線;但是決不能和任何反動的唯心論建立統一戰線。共產黨員可以和某些唯心論者甚至宗教徒建立在政治行動上的反帝反封建的統一戰線,但是決不能贊同他們的唯心論或宗教教義。”
1944年3月22日,毛主席在中共中央宣傳委員會召開的宣傳工作會議上關于陜甘寧邊區的文化教育問題發表講話,針對邊區衛生工作中存在老百姓迷信現象,他提出要進行科學知識普及,醫藥衛生應該放在工作計劃里,才能破除迷信,使老百姓不敬菩薩。他舉例說:
“從前我從長沙到上海,乘的船有兩種,一種是洋船,一種是木船。洋船他們不敬龍王菩薩,坐洋船的人也沒有關心敬龍王菩薩的。但是木船他們就要敬龍王菩薩,龍王菩薩是他們的‘保險公司’,木船是容易翻船的,為了避免翻船,他們不得不投一筆錢到龍王菩薩這個‘保險公司’里去。所以要老百姓不敬神,就要有科學的發展和普及。科學不發展、不普及,敬神在他們是完全需要的。如果多有幾個阿洛夫(在延安的蘇聯醫生)這樣的人物,當然就沒有人再敬送子觀音了。有了科學知識,迷信自然就可以打破,沒有這一著,他還是要迷信的。”
1944年10月30日,毛主席在陜甘寧邊區文教工作者會議上發表講演,指出解放區雖然已有人民的新文化,但仍然存在著廣大的封建遺跡,他說:“在一百五十萬人口的陜甘寧邊區內,還有一百多萬文盲,兩千個巫神,迷信思想還在影響廣大的群眾。這些都是群眾腦子里的敵人。我們反對群眾腦子里的敵人,常常比反對日本帝國主義還要困難些。我們必須告訴群眾,自己起來同自己的文盲、迷信和不衛生的習慣作斗爭。”他對改造群眾思想的文化工作提出了兩條原則:
“一條是群眾的實際上的需要,而不是我們腦子里頭幻想出來的需要;一條是群眾的自愿,由群眾自己下決心,而不是由我們代替群眾下決心。”
歷經二十八年艱苦卓絕的奮斗,中國人民在破除強權的迷信、破除封建的迷信、破除鬼神的迷信中取得了非凡的成就,建立了一個人民的共和國,但迷信的土壤并沒有完全清除,破除迷信依然任重而道遠。
新中國成立后,在討論第一部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憲法的過程中,有人提出將憲法命名為毛澤東憲法,還有人提議在憲法草案中加上“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是國家元首”,毛主席對這些提議進行了否決。1954年6月14日,毛主席在中央人民政府委員會第三十次會議上就有關“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草案”發表講話,談到刪掉個別條文時,他解釋說:
“那樣寫不適當,不合理,不科學。在我們這樣的人民民主國家里,不應當寫那樣不適當的條文。不是本來應當寫而因為謙虛才不寫。科學沒有什么謙虛不謙虛的問題。搞憲法是搞科學。我們除了科學以外,什么都不要相信,就是說,不要迷信。中國人也好,外國人也好,死人也好,活人也好,對的就是對的,不對的就是不對的,不然就叫做迷信。要破除迷信。不論古代的也好,現代的也好,正確的就信,不正確的就不信,不僅不信而且還要批評。這才是科學的態度。”
1956年2月25日,毛主席聽取重工業部匯報,講到發展速度問題,他說:
“中國有兩條好處,一曰窮,二曰白,一點負擔沒有。美國在華盛頓時代,也是白,所以發展起來是很快的。要打破迷信,不管中國的迷信,外國的迷信。我們的后代也要打破對我們的迷信。我國工業化,工業建設,完全應該比蘇聯少走彎路。我們不應該被蘇聯前幾個五年計劃的發展速度所束縛。我們有可能超過它。”
1956年3月12日,毛主席主持召開中共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討論蘇共二十大問題,針對赫魯曉夫反斯大林的秘密報告,他指出:
“一是它揭了蓋子,一是它捅了婁子。說揭了蓋子,就是講,他的秘密報告表明,蘇聯、蘇共、斯大林并不是一切都是正確的,這就破除了迷信。說捅了婁子,就是講,他作的這個秘密報告,無論在內容上或方法上,都有嚴重錯誤。”
1956年3月14日,毛主席會見印尼共產黨中央委員會總書記艾地,當艾地問題毛主席寫文章是不是一氣呵成時,他說那是迷信,他說起了外面傳播的關于自己的不真實的故事,他說:
“還有一篇故事,說我八歲就不相信神,成為一個無神論者。但當時我還是相信神的,后來又曾經是唯心主義者、無政府主義者。那篇文章說的話不符合實際。那也是一種迷信,那樣是不好的。”
1956年4月4日,毛主席召集會議討論修改《關于無產階級專政的歷史經驗》稿,表明對蘇聯二十大的態度,找出在中國怎樣建設社會主義的道路。他在會上說:
“我們應該從各方面考慮如何按照中國的情況辦事,不要再像過去那樣迷信了。其實,我們過去也不是完全迷信,有自己的獨創。”
1956年4月25日,毛主席在中共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發表講話,論十大關系,談到中國與外國的關系,指出要樹立民族的自信,他說:
“我國過去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不是帝國主義,歷來受人欺負。工農業不發達,科學技術水平低,除了地大物博,人口眾多,歷史悠久,以及在文學上有部《紅樓夢》等等以外,很多地方不如人家,驕傲不起來。但是,有些人做奴隸做久了,感覺事事不如人,在外國人面前伸不直腰,像《法門寺》里的賈桂一樣,人家讓他坐,他說站慣了,不想坐。在這方面要鼓點勁,要把民族自信心提高起來,把抗美援朝中提倡的‘藐視美帝國主義’的精神發展起來。”
1956年5月2日,毛主席主持召開會議再次系統闡述十大關系,談到斯大林的時候,他說:
“一方面批評斯大林,一方面保護斯大林。斯大林是一種財產,有一部分錯誤的東西,應該批評。正確的部分應該保護,當做我們的一種武器,不要把這把刀子丟掉了,因為有用處嘛。現在批評斯大林也有些傾向,把工作否定了,這不對,當然也不能說沒有一點錯誤。蘇聯的批評會產生積極作用,因為那個國家,什么話也不敢講,除了斯大林的話,造成了一種迷信。關于破除迷信,過去也談過,我們的人經常有迷信。對斯大林不能迷信,對中國人,外國人,死人,活人,都不能有迷信。對的就贊成,不對的就不贊成,對自己也是這樣。”
1956年6月28日,毛主席在同羅馬尼亞新任駐華大使喬洛尤交談時說:
“我們不要迷信。認為在社會主義國家里一切都是好的,這是迷信。事物都有兩面,有好的一面,有壞的一面。在我們的社會里一定有好的東西,也有壞的東西,有好人,有壞人,有先進的,有落后的。我們必須準備著還有壞的東西,否則一個問題出來了,就會認為不得了了。世界是美麗的,但也不是美麗的,世界上有斗爭、有矛盾。希望一切都是好的,是我們的主觀,而現實是客觀。世界上有好的東西,也有壞的東西,自古以來就是這樣,一萬年后也會是這樣。”
1958年3月10日,毛主席主持成都會議,聽取華北各省市負責人的工作匯報,談起斯大林的問題,他說:
“一九五六年,斯大林受批判,我們一則以喜,一則以憂。揭掉蓋子,破除迷信,去掉壓力,解放思想,完全必要,但一棍子打死,我們就不贊成。他們不掛像,我們掛像。對蘇聯經驗,一切好的應該接受,不好的應該拒絕。有些人對反個人崇拜很感興趣。個人崇拜有兩種,一種是正確的崇拜,如對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正確的東西,我們必須崇拜,永遠崇拜,不崇拜不得了。真理在他們手里,為什么不崇拜呢?我們相信真理,真理是客觀存在的反映。另一種是不正確的崇拜,不加分析,盲目服從,這就不對了。反個人崇拜的目的也有兩種,一種是反對不正確的崇拜,一種是反對崇拜別人,要求崇拜自己。”
1958年3月22日,毛主席在成都會議上談領導作風問題,指出要提高理論水平,活潑思想,他說:
“我們的同志現在有精神不振的現象,是奴隸狀態的表現,像京劇《法門寺》里的賈桂一樣,站慣了不敢坐。對于馬克思主義經典著作要尊重,但不要迷信,馬克思主義本身就是創造出來的,不能抄書照搬。一有迷信就把我們腦子鎮壓住了,不敢跳出圈子想問題。不要怕教授,進城以來相當地怕教授,看人家一大堆學問,自己好像什么都不行,不要自慚形穢。自古以來,創新思想、新學派、新教派的人,都是學問不足的青年人。他們一眼看出一種新東西,即抓住向老古董作戰,而有學問的老古董總是反對他們的。學問是抓來的,看你方向對不對,去不去抓。歷史上總是學問少的人,推翻學問多的人。”
1958年5月8日,毛主席在中共八大二次會議上講破除迷信問題,指出不要怕資產階級教授,也不要怕無產階級教授,不要怕馬克思,他說:
“馬克思沒有做過中國這樣大的革命,我們的實踐超過了馬克思,實踐當中是要出道理的。這種革命的實踐,反映在意識形態上,這就是理論。不要妄自菲薄,不要看不起自己。青年人是要勝過老年人,學問少的人可以打倒學問多的人,不要為大學問家所嚇倒。要敢想,敢說,敢做。不要不敢想,不敢說,不敢做,這種束手束腳的現象不好,要從這種現象里解放出來。勞動人民的創造性、積極性,從來就是很豐富的。我們現在的辦法,就是揭蓋子,破除迷信,讓勞動人民的積極性和創造性都爆發出來。”
1958年5月16日,毛主席在一份關于與蘇聯專家擰成一股勁的報告上寫下批語《四海之內皆兄弟》,其中寫道:
“政治掛帥,尊重蘇聯同志,刻苦虛心學習。但又一定要破除迷信,打倒賈桂!賈掛(即奴才)是誰也看不起的。”
1958年6月7日,毛主席在中南海游泳池住處同十位駐外大使和即將出任駐外大使的人員談話,他說:
“現在要抓三個東西,第一抓糧食,第二抓鋼鐵,第三抓機器。迷信首先在這三個問題上破除,再加外交上破除了迷信就行了。個人崇拜哪個地方都有,為勞動人民所必要的權威是必須有的。工作總要有點壓力,但不要迷信。”
1958年6月17,毛主席為第二個五年計劃要點報告寫批語,要求獨立自主地搞建設,其中寫道:
“沒有現代化工業,哪有現代化國防?自力更生為主,爭取外援為輔,破除迷信,獨
立自主地干工業、干農業、干技術革命和文化革命,打倒奴隸思想,埋葬教條主義,認真學習外國的好經驗,也一定研究外國的壞經驗——引以為戒,這就是我們的路線。”
1958年7月12日,毛主席同黑非洲青年代表團談話,指出要克服對帝國主義的迷信思想,他說:
“帝國主義者長期以來散布他們是文明的、高尚的、衛生的。這一點在世界上還有影響,比如存在一種奴隸思想。我們也當過帝國主義的奴隸,當長久了,精神就受影響。現在我國有些人中還有這種精神影響,所以我們在全國人民中廣泛宣傳破除迷信。過去中國人中有恐美病,要去掉它的影響。你們有沒有人有恐法病?想必會有的,法國一直在宣傳那些東西,總會有人跟著它走。我們要在人民中慢慢改掉這種思想。”
1958年9月2日,毛主席會見巴西記者馬羅金和杜特列夫人,就民族獨立問題,他說:
“西方世界的太陽是傍晚的沒落的太陽,亞洲、非洲、拉丁美洲的太陽是早晨的上升的太陽。帝國主義歷來就是嚇唬人的,不要怕它們。對西方的崇拜是一種迷信,這是由歷史形成的,現在這種迷信正在逐漸破除。破除對西方的迷信,這是一件大事,在亞洲、非洲、拉丁美洲都要進行。在我們國家也要繼續破除這種迷信。我說的是,要在戰略上蔑視帝國主義,把帝國主義者看成紙老虎,不算數;但是在戰術上和在每件具體工作上,卻要重視它們,要認真地對待它們。”
1958年9月5日,毛主席主持召開最高國務會議第十五次會議,在分析國際形勢時,關于國際禁運,他說:
“不跟我們做生意,我們就自己搞,搞大躍進。一禁運,我們得自己想辦法,搞掉了依賴性,破除了迷信,就好了。”
1958年11月23日,毛主席在中共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發表講話,就破除迷信問題說:
“破除迷不要把科學當迷信破除了。破除迷信以來,效力極大,敢想敢說敢做,但有一小部分破得過分了,把科學真理也破了。凡迷信一定要破除,凡真理一定要保護。”
1959年3月3日,毛主席同拉丁美洲一些國家共產黨領導人談話,關于對美國的迷信問題,他說:
“由于歷史和社會習慣的影響,人民中間迷信的人還很多,要做艱苦的說服工作來破除迷信。在我們這里,過去親美、崇美、恐美的人很多,特別是資產階級和知識分子。也有許多勞 動群眾,他們不喜歡美國人,但是怕美國人。要做艱苦細致的工作,幫助他們逐漸消除這種恐懼心理。崇拜美國的人說美國科學和工業都很發達,了不起,什么都好,甚至有人說美國的月亮也比中國的好。后來經過慢慢說服,他們知道美國的月亮不一定好,也許中國的月亮還好一點。在你們那里可能存在同樣的問題。是北美的月亮好呢,還是中南美的月亮好?有人迷信美國的月亮,說美國人文明,說我們比他們野蠻。文明國家把軍艦開到西太平洋來,這能算文明嗎?美國還把軍艦開到中南美去,你們國家派了軍隊到美國去嗎?這樣看來,誰文明一些呢?我們要文明一些,因為我們沒有派軍隊到美國去。”
1959年6月13日,毛主席主持召開會議,研究工業、農業和市場問題,談到高指標問題,他說:
“過去開了那么大的腔,現在要想一個辦法轉過來。那么高的指標,吹了,不要了。我們自己立一個菩薩,就在那里迷信這個菩薩。要破除迷信,什么兩千萬噸鋼,多少萬擔棉花,根本不理。要存一點力量,人也緩和一點,不要那樣人為的緊張,每天那樣緊張,每天完不成任務。”
1959年12月至1960年2月,毛主席在讀蘇聯《政治經濟學教科書》時發表過許多談話,談到技術問題時說:
“資本主義各國,蘇聯,都是靠采用最先進的技術,來趕上最先進的國家,我國也要這樣。拿汽車來說,我們這樣的大國,最少應該有三四個像長春汽車廠那樣的制造廠。就是在搞大的、洋的方面,我們也不能指靠人家。一九五八年提破除迷信,自己動手。經過一九五九年春夏的一段反復,證明自己來搞,是可以做好的。”
1960年3月18日,毛主席會見尼泊爾王國首相柯伊拉臘和夫人,談到向西方學習問題,他說:
“每個民族都有長處,都有缺點。要學習每個民族的長處,不管這些民族的大小。我們東方人有一種自卑感,總覺得自己不行,白種人比我們強。這是一種迷信,要破除。既要破除迷信,又要向西方學習。破除迷信與向他們學習并不矛盾,如我們可以派留學生,進口他們的設備等。我不是反對西方的一切,而只是反對那些帝國主義壓迫人、欺侮人的東西。他們的文化科學我們要學習。東方人要向西方學習,要在破除迷信的條件下學習西方。”
1960年3月22日,毛主席為轉發鞍山市委報送的“關于工業戰線上的技術革新和技術革命運動開展情況的報告”,起草中央給上海局、各協作區委員會、各省市區黨委等的批語。鞍山市委的報告中介紹了鞍鋼“進行思想革命,堅持政治掛帥,徹底破除迷信,解放思想”的成功經驗。毛主席稱贊這個報告“使人越看越高興,不覺得文字長,再長一點也愿意看”。批語寫道:
“鞍鋼憲法在遠東,在中國出現了。”
1960年5月7日,毛主席會見非洲十二個國家和地區的社會活動家、和平人士,及工會、青年、學生代表團和代表,他稱贊古巴革命的世界意義,稱贊非洲的大國會議的反帝、反殖民主義,他說:
“我們高興地看到非洲朋友有這么多人破除了迷信。迷信的第一條就是怕帝國主義,你們破除了這一條,不怕帝國主義了。再有一種,是不相信自己的力量,覺得自己力量很小,認為西方世界很行,我們黃種人、黑種人、棕種人都是不行的,這也是一種迷信。我們在戰略上完全有理由輕視它們,堅信帝國主義制度是要滅亡的,全世界人民是要站起來的。我們在戰術上要謹慎,每一個步驟都要好好地研究,要重視它們,要認真辦事。合起來就是,戰略上藐視敵人,戰術上重視敵人,這樣才能敢想敢說敢做。”
1964年1月30日,毛主席會見法國議員代表團,談到中法之間的共同點及兩國之間做生意的問題,他說:
“美國嚇唬一些國家,不讓它們跟我們做生意。美國是只紙老虎,你們不要相信它,一戳就穿了的。蘇聯也是紙老虎。我們不信它們那一套,我不迷信。也許你們是有神論者,我是無神論者,啥也不怕。大國來控制我們國家,那不行。法國是小國,中國是小國,只有美國和蘇聯才是大國,難道一切事都要 照它們辦,要到它們那里‘朝圣’?”
1965年9月5日,毛主席會見由郵電部部長阿拉薩納·迪奧普率領的幾內亞政府代表團,談到外援問題,他說:
“整個非洲國家都要獨立自主,有暫時困難時,搞點外援也是必要的,但主要是依靠國內人民。九個指頭要靠人民,一個指頭就是所謂的外援。當然,這一個指頭也是平等的,等價交換。第三世界人口多。你們不要迷信帝國主義了不起,我們自己就很不行,有自卑感,其實他們開頭也很窮,而且很野蠻。”
1966年3月20日,毛主席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擴大會議,談到學術界、教育界的問題時,他說“不要壓制青年人的文章,好的壞的都不要壓,對壞的要批評。我們的政策是不要壓制青年人,讓他們冒出來。”會上有人提出學習毛主席的問題,他說:
“我在這里說一句,要突破,要創造,不要只解釋,不要念語錄,不能受束縛。列寧就不受馬克思的束縛。不要迷信,要有新的論點,新的解釋,新的創造,不然不行。”
1969年4月14日,毛主席出席中共九大全體會議,他在講話中稱贊在蘇聯軍隊人侵我珍寶島時,我方基層指戰員在武器裝備落后于對方的情況下,發揚了勇敢戰斗精神,并說:
“應該破除一些迷信,這回珍寶島破除了一個迷信。”
1970年7月11日,毛主席會見坦桑尼亞政府代表團和贊比亞政府代表團,談到國際形勢時說:
“祝賀你們興旺起來,破除迷信,不要迷信什么帝國主義。我不是說帝國主義國家的人民都要反對,也不是說帝國主義國家的技術不可以學習,而是說對它那套帝國主義政治的迷信,它那套欺騙,要破除。要破除對帝國主義的迷信不容易。”
1970年7月13日,毛主席會見由貝當古率領的法國政府代表團,在座的法國駐中國大使馬納克說法國的政策是避免只由美蘇兩個大國來解決問題,要考慮有中國來參加,同時要考慮有關地區人民的意志。毛主席回應說:
“世界上的事就是要商量商量。國內的事就要國內人民自己解決,國際間的事就要大家商量解決,不能由兩個大國來決定。我的意見是要破除迷信。”
中國曾經是迷信家的樂園,毛主席把迷信當成中國最大的危險,“迷信神鬼,迷信物象,迷信運命,迷信強權”,迷信是中國現代化的拌腳石,是中國文明和進步的拌腳石。在中國歷史上,毛主席第一次深刻地改變了迷信滋生的土壤,奮戈一擊,換了人間,中國人從此告別了迷信,自己掌握了自己的命運。在毛主席領導中國人民破除的眾多迷信里,最大的迷信是對強權的迷信,不僅包括蔣介石的反動強權,還包括國際帝國主義的強權,尤其是美國的強權,他所獲得的“美國是可以打的,而且是可以打敗的”這一經驗,不但破除了中國人對美帝的迷信,也破除了世界對美帝的迷信;因此它不但是中國的財富,也是世界的財富。
誰也無法否認,毛主席破除的那些迷信,為中華民族的解放,為中國人民個性的解放,掃清了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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