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房已經成夢魘,壓在老百姓的頭上,任大炮和時寒冰們的口水仗最終一起指向了搞資本市場化的首腦機關---政府。這是官僚資本和私人資本之間權力的較量,真的無關我們什么事情,可是他們?yōu)榱朔績r之爭的口水仗引得一群人跟著大呼小叫,甚至成了粉絲,真是愚昧不可及。我們先看看恩格斯的光輝著作《論住宅問題》:“這種住宅缺乏不是現(xiàn)代特有的現(xiàn)象;它甚至也不是現(xiàn)代無產階級遭受的一種和以前一切被壓迫階級的痛苦不同的特有的痛苦;相反,它幾乎是同等地傷害到一切時代的一切被壓迫階級。要消除這種住宅缺乏現(xiàn)象,只有一個方法:消滅統(tǒng)治階級對勞動階級的一切剝削和壓迫。這種住宅缺乏現(xiàn)象之所以引起人們的紛紛議論,只是因為它不只局限于工人階級,而且也傷害到小資產階級”
“我們現(xiàn)代大城市中的工人和一部分小資產階級所遭遇的住宅缺乏現(xiàn)象,只是從現(xiàn)代資本主義生產方式中產生出來的無數(shù)比較小的、次要的禍害之一。它并不是資本家把工人當做工人來剝削的直接后果。這種剝削才是社會革命力圖通過消滅資本主義生產方式來加以消滅的根本禍害。”
“要創(chuàng)立現(xiàn)代革命階級即無產階級,就絕對必須割斷把先前的工人束縛在土地上的臍帶。除了織布機以外還有自己的小屋子、小菜園和小塊土地的手工織工,雖然貧困已極并且遭受種種政治壓迫,但仍然是一個無聲無息、安于現(xiàn)狀、 “充滿虔誠和尊敬心情的”人,他在富人、神甫、官吏面前脫帽致敬,徹頭徹尾地滲透了奴隸精神。正是現(xiàn)代大工業(yè)把先前被束縛在土地上的工人變成了一個完全沒有財產、擺脫一切歷來的枷鎖而被置于法外的無產者,——正是在這個經濟革命造成的條件下才可能推翻剝削勞動階級的最后一種形式,即資本主義生產形式。可是現(xiàn)在來了這位痛哭流涕的蒲魯東主義者,他哀嘆工人被逐出自己的家園是一個大退步,殊不知這正是工人獲得精神解放的最首要的條件。”
已經有一位一位人民大學的叫獸他是一頭勇敢的叫獸,他義無反顧的為主子說出了真話:如果城市里6成以上居民擁有房子,勞動力就無法流動,城市生機就停止了。是這樣的,資本既不是貨幣,也不是生產資料,更不是勞動力,而是一種社會關系,這種社會關系要求,資本到哪里,勞動力,生產資料,貨幣就必須流動到哪里。于是更多的無產者已經清醒過來了。資產階級無論如何也不能讓無產者們擁有一套固定住宅的。
在資本增殖的迫切要求下,資本日益脫離實體財富的支撐,而產生對貨幣的空前需求并造成了貨幣事實上的泛濫,于是資產階級欽定了幾種能大量吸收貨幣流動性的標的物。房子就是其中之一。高房價是資本主義社會鐵一般的自然規(guī)律。估計會有人較勁,說什么這里或那里,今天或昨天房價降了幾百塊甚至幾千塊。那么我會鄭重的說,你們思想還不夠解放,步子邁的還不夠大,因為當經濟危機來臨的時候,房價甚至能降幾萬塊!但是勞動者依然買不起,因為危機中首當其沖的正是勞動者---喪失了生產者的身份,他是沒有資格當消費者。房價高低是相對人們的購買力而言的。不過這些帶有詭辯色彩的詰問也提醒我們,“價格”絕非嚴格的科學術語,本質上它說明不了任何問題。于是不妨把“高房價”換成“住宅問題”,這樣我們的結論就是“住宅問題”是資本主義社會鐵一般的自然規(guī)律,接下來就是論證。
每提到“階級”的問題,總免不了啰啰嗦嗦的嘮叨一番諸如“屁股決定腦袋”之類的屁話。可又不得不這么做。因為資本每天都在撕裂著我們,硬生生的把本是一類人的我們分割成對抗的獸群。日復一日上班的本質無非是在主子驅使下我們殺紅了眼為可憐的一點生活資料而跟同類撕咬,好讓主子系著領帶跟美女廝混,或者腆著肚子去做慈善(賑濟那些在廝殺中落敗的我們的同類,并讓它們感激指揮我們與之廝殺的主子),又或者二者同步進行。還有比這更荒唐的事情嗎?我們的后代肯定會這么認為。不過我們目前都默認了,這是“正常”的,是“常識”。所以,揭示我們是同類反倒成了“反常”。對于“反常”的事情,我們絕不會吝嗇于重復的干。
我們確實是被壓迫階級,這是經濟地位客觀決定的。但人又是有意識的動物,所以經濟地位不能影響某些同類繼續(xù)幻想“今天老板夸我了,我要繼續(xù)努力”,“辛苦是值得的,否則哪能出人頭地”。當這些同類走進社會大叢林中,他們會對某些毒草避而遠之甚至恨不得斬草除根,同時他們也感嘆于某些鮮花的美麗,覺得“這些花就是為他自己而開”,進而認為在叢林如果能開滿鮮花那該多好。盡管我們正告他們,縱使開滿鮮花依然是叢林,可這些同類們還是執(zhí)著的認為依靠叢林法則可以讓鮮花滿地,那時候幸福就來臨了。那么我們只好就此別過,同時給這些同類起了外號叫“小資產階級”或者簡稱“小資”。
“小資”之所以僅為這些同類們的“外號”,是因為從經濟基礎來說他們還不配。與之相配的應該是擁有小資本的小業(yè)主們。資產階級控制的地域一般分布著若干中心城市,這些中心之間交互著商業(yè)指令,并在內部轉成生產運輸指令,永不停息的下達給周邊工業(yè)區(qū)及貧民窟。“中心”既是大資本家扎堆的地方,他們屬于叢林中的大野獸,那里又是小業(yè)主扎堆的地方,他們作為小獸與大獸一起分享著從工業(yè)區(qū)上貢的剩余價值。偶爾,大獸會吞吃幾只小獸;偶爾,小獸也作為腐食動物啃起落單的大獸,但無論如何,他們都處于食物鏈上層。小獸的代言人自稱為所謂的“市民”階層。這種略帶“謙卑”的稱呼吸引了涌進大城市的部分無產者,他們認為經過個人努力后,可以買小房小車干點小生意,最后成為“市民”的一份子。
所以,“小資”包含了這么兩類人。一類是貨真價實的小業(yè)主,一類是熱切期盼成為小業(yè)主并為之打拼的無產者。用“小資”來統(tǒng)稱他們,主要是考慮到面對社會壓力時他們的行為模式是比較類同的。更細的區(qū)分,一般能發(fā)現(xiàn)在同等壓力下,小資中的無產者會表現(xiàn)的更加歇斯底里,而小業(yè)主可能會更加理性些,比如吃完肉會優(yōu)雅的拿餐巾拭干嘴角的鮮血。當然既然肉都吃過了,講不講衛(wèi)生這都是無關宏旨的小事。不過由于我的階級立場,無疑更關心同類的處境。所以為敘述方便,下文中涉及小資中的無產者用“小資”表示,因為歸根到底他們還是無產階級,盡管他們又是多么希望能擺脫這該死的身份,一如宋江對臉上的“囚”字心存芥蒂。
收取了工業(yè)區(qū)無產階級的貢賦后,資產階級內部便在連串的欺騙傾軋中進行著剩余價值的分配。要注意的是,這種“欺騙”并非像道德家和法學家所控訴的“不公正”,“不公平”,“違背永恒人性”的那樣,以一種“卑鄙”的方式運行,相反,它卻是融合在一連串的等價交換的買賣之中。這個資產階級的奧秘,在馬恩之前,是無人看出來的,馬恩之后,看出的依然很少。庸人們要么認為所有交易都是等價交換,所以資本主義相當完美;要么認為所有交易因為某種“外力”(比如腐敗啊,官僚啊,不民主啊)導致非等價交換,從而亟待改善。但無論如何,庸人之所以為庸人,乃是他們都認為“只要實現(xiàn)了等價交換,幸福就來臨了”。
“賣空”和“做多”就是資產階級內部普遍存在的角力。具體到房價,既然有任志強在“做多”,那么出現(xiàn)“賣空”的時寒冰,牛刀之流也不是很難理解,或者是必然的。香港電影《蠱惑仔》有句唱詞“有這樣氣候,就有這樣妖獸”。于是,叢林中的鮮花也好,毒草也好,既不是為了討好無產者,也不是為了毒害無產者,而是氣候讓它們就能長在那兒!但“小資”們卻可悲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這也說明唯心主義為什么總是跟資產階級形影不離),以自身的好惡去看待面前的鮮花毒草。這是一個正向放大的機制。“小資”越是瘋狂的期盼擁有一套住房的私有產權(把“住房”刪去也一樣),他們越是要豎起耳朵在資產階級的清談館內捕捉“賣空”的絮語。一旦捕捉到一個,他們就如眾星捧月般圍了上去,笑顏逐開的嚷嚷“說出我們的心聲啊”“社會的良心”,然后還在自己的小圈子里眉飛色舞的復述著“良心”們的說辭:“這房價看來得降”“它就必須得降”“就不買看誰耗得過誰”。總之這真是一場思維的狂歡。狂歡過后又是日復一日的上下班,哄老婆,帶小孩,付房租,存錢買書。書里全寫滿了房價必跌的N個理由和深度分析。然后又是狂歡。。。。。。依然是思維上的。
關于“賣空”樓價的各位作家們是否故意迎合大眾牟利,我是一定要作出無罪推定的。然而,我又確實知道這些“書”是經過資產階級出版局審定,資產階級出版社發(fā)行打榜宣傳的。即呈現(xiàn)在“小資”眼前的這些“書”,已經是貨真價實的商品了。于是,為看“書”而買,為貨幣而賣,只是又一場等價交換罷了。一面是書店老板的笑顏,一面是“小資”讀者們的思維狂歡,真是雙贏。一位殖民地神父對黑奴講:“珠寶給我,圣經拿走”。這是一個意思!
還有比“等價交換”更公正的嗎?整個資本主義外殼的每一寸地方都刻滿了“公平與正義”,因為資本的流動都是等價交換的。所以那些跟在戲子屁股后面喊著“讓公平與正義的陽光灑滿社會每一個角落”的人們洗洗睡吧,你們的“理想”就在身邊,你們已經到了南極,還想往南走?
然而,資本的奧秘就在商品內部,而不在交換。這是馬克思主義的光輝論斷。剩余價值是工人勞動生產出來的。為掩蓋剩余價值,抹殺勞動者的作用,資本家用利潤來轉移視線。可是既然他們矢口否認剩余價值,那么就必須為自己所賺的貨幣找到一個新的物質承擔者。這種“物質”最終被找到了,那就是“交易”。也就是“交易能產生財富”。
如是在交易環(huán)節(jié)的口水打仗飛起,指著無良的地產商,怎么無良他還是要賺錢的,指責政府高價賣地。政府難道不想多賺?這些不就是他們大談的人性,為謀取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嗎?該指責嗎?就是把政府換了,土地自由買賣,難道賣土地的人不想自己的利益最大化?難道大家都不吃糧食,全蓋房子去?其實指著誰都沒有用,資本主義的生產方式決定了大多數(shù)人就是買不起房子。任時的爭論,只不過是要把矛頭對準官僚資產階級,好讓所謂的資本主義民主早日到來,在他們制定的規(guī)則下更好的為資本服務,更好的剝削老百姓。而我們大家還是買不起房子。
任時們都攻擊壟斷,要市場化,不知道還要怎么市場化,他們認為正是壟斷下的欺騙----非等價交換---從他們手里掠奪了巨額財富。
壟斷,在資本主義下,要么就是完全沒效果,要么就是成為資產階級內部瓜分剩余價值的一種特權而已。它從來就沒有掠奪過任何不存在的財富!勞動力價格是由再生產勞動力自身的生活必需品的價格決定的。“房產”本來就不是勞動者的生活必需品,因此也根本沒算入我們的工資里面!所以買房與我們無產者毫無關系!!
我們勞動者為什么買不起房子?不是因為小資們(注意,這里沒帶引號)所悲憤指出的什么“壟斷”,“黑箱交易”,也不是因為小資們啼血控訴的“房子定位錯誤”,更不是什么分稅制。可笑啊,哪怕“房產”真的被列入了生活必需品,那么房價下跌只是意味著生活必需品價格的下跌同時也意味著勞動者工資的下跌,這沒有絲毫改善。有些人說“黃光裕讓家電價格下降很偉大”,還有人說“提高個人所得稅征稅點有利于勞動者”,每次這種論題總得到大量“小資”的熱捧,其實不管任何必需品,任何與勞動者相關的成本,它們的降低統(tǒng)統(tǒng)都帶來勞動者工資的下降,這是無情的規(guī)律。
在資本主義生產關系下,我們勞動者之間的激烈競爭導致我們只能拿到最低的基本保障的生活工資,今天要不好好工作,明天就要四處找工作。那你租房也好,住馬路也罷,你還是可以工作的,房子只屬于資本,根本就進不了工資里面的。展望未來,我相信更多的無產者會進一步明白一個更深刻的道理:擁有住宅的私有產權不是無產者們斗爭的首要目標。資本主義的住宅交易的不僅僅是以物質形式存在的商品,還包括房租的所有權以及獲取預期升值收益的所有權(期權),而勞動者買房僅僅是為了居住,其預期不會超出以物質形態(tài)存在的商品價格。這樣住宅交易的價格必定遠遠超過勞動者的預期。勞動者要在資本主義中獲得一個相對穩(wěn)定的居住權,就不得不先擁有住宅的私有產權,而這個產權又包含著勞動者其實完全不需要的法權(房租,抵押等等)。這些東西又正是為資產階級所需。種種均表明,資本主義的機制本來就排斥無產者獲得穩(wěn)定居住權。
要獲得居住權,那只能把矛頭從交易領域變換到資產階級的心臟----生產領域,勞動者全面掌握生產和消費,這種根本制度的確立才是居住權的根本保障
而政府所做的有計劃的建設保障性住房的政策,在資本統(tǒng)治的時代里,卻成了末路了。限購令也成了他們大肆攻擊的對象,你這不是在抹殺資本市場化的規(guī)律,資本要增值嗎?難怪他們又掛出了中國不是市場化的美帝招牌。他們主張小政府,少約束。無非讓私人資本突破權力的約束,可難道資本獨大不是一種權力嗎?階級社會下權力總是需要的,體現(xiàn)的是一種排他,剝奪的本能。有階級的地方必有權力,反過來權力為實現(xiàn)階級利益保駕護航。他們主張在管理社會的最高權力和人民之間插入一個“專業(yè)”的精英階層,讓老百姓去“選舉”這些人,剩下的“瑣事”就讓他們處理吧。可很不幸,“統(tǒng)計選票”也是這種“瑣事”之一。被他們所咒罵的中央計劃經濟復雜到要用矩陣論來建模,同樣他們熱衷的“選舉”也需要用概率論來預測和干預。總之,國家計委官僚和自由時代的政治精英們干的事情深奧到老百姓無從參與,可自由派分子卻大言不慚的聲稱中央計劃經濟的官權不受監(jiān)督。那么自己的屁股擦干凈了嗎?
任時為資本張明終于合流,本該早就合流的,當他們呼喚的政體出現(xiàn)后,權力轉移了,剝削卻沒改變。在他們幻想的仙境中資本才是主宰者,可他們卻企圖在人民面前裝清純。他們攻擊共產主義者怕“選舉”,害怕“憲政”,猶如三歲小孩恐嚇大人,不滿足我要求就不給玩具你玩。這樣除了引起大人們一陣哄笑后還能剩下什么呢?共產主義者們清楚知道敵人的前世今生,也清楚的知道自我存在的原因和肩負的責任----那就是理想將通過我們來實現(xiàn)!我們是精彩的歷史劇中的演員,也在不斷創(chuàng)造著歷史。而任時們,你們就永遠的活在資本統(tǒng)治的世界里畫你們“美麗的資本民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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