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興亡,不是歷史的輪回,而是面對面的廝殺
沖擊力
今天,中國已經陷在嚴重的困境中,“中華復興”的號角已經低沉,“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重新成為急迫的吶喊。
曾經支持中國“站起來”的力量,已經煙消云散。革命的中國曾蔑稱美帝為“紙老虎”,但是美帝也視革命為“煙霧彈”。今天,“紙老虎”成了真老虎,因為“煙霧彈”已成過往煙云。
改革的中國成了“黑白貓”,一廂情愿做美國“大貓”的小伙伴。“能抓老鼠的貓就是好貓”,但是“貓抓老鼠,虎狼在后”,到了今天,中國反成了貓爪下的“小白鼠”。轉基因試驗在中國穩步推開了……
社會主義瓦解了,國家主義失落了。一條巨龍再次成為一團散蝦;沉睡的雄獅成為肥胖的牛羊。這又是一種怎樣基因變換!
1
這種轉折是如何發生的?很簡單,中國被算計了。
算計?難道這就是導致中國歷史轉向的決定因素?這是不是“陰謀論”,這是不是“歷史唯心主義”?這種疑問的背后隱含著一種根深蒂固的歷史哲學,如果當前中國目前的困境是真實的,那么這種歷史哲學就是盲目的。
歷史哲學,正好是這場“算計”的深沉的部分。提出這樣的疑問,表明中國人還沒有應對這種“算計”的歷史哲學。
在討論這個問題之先,先在意這個問題:算計可能已經淹沒了歷史。
人們有一種歷史觀念:國家的興衰存亡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歷史輪回或規律。好像歷史本身就是一種不可違背的意志,而人的意志在其之下;歷史是劇本,而人是演員。這并不全錯,但也不全面。
不過套句俗話來說,歷史是死的,人是活的。歷史沒有意志,而人有意志,人可以利用歷史的力量,實現自己的意志。原本歷史是劇本,人是演員,但是一些人卻要把歷史變為道具,去演繹另一層歷史!這些人不是歷史中的演員,而是歷史的導演者。而關于他們的歷史,則很少為人所知。歷史是多層的。關鍵的問題是,你生存在被導演的歷史中,還是導演的歷史中?
這并不只是一場有趣的游戲。只有真切感受到這種事實所強加的痛苦,你才能理解多重歷史層面對于國家民族興亡的殘酷意義!
所以,興亡,不是歷史的輪回。因為,歷史本身被導演著。一些人的力量不可抑制地膨脹起來,以至能夠操作歷史。決定性的問題是,導演還是被導演,這是最致命、最高端的權力之爭,這是歷史的核心!
但是,最令人震驚的是,這個“歷史核心”還在中國人的視野之外,雖然中國已經置于這場歷史戰爭中!但是,這個“歷史核心”并不因為中國人看不到而不存在,恰恰相反,“看不到”正是它最理想的存在方式。即便“看不到”,它仍是一場面對面的廝殺。
所以,國家的興亡,不是歷史的輪回,而是面對面的廝殺。
歷史的輪回太過飄渺,而面對面的廝殺已經刀光劍影、迫在眉睫。歷史的輪回不過是表象,面對面的廝殺才是具體的真相。
如果,中國步入對手設置的陷阱,連遭重創,卻認為這只是“客觀”歷史周期在起作用,這將是多么可怕的盲目。中國人還應該沉溺在、局限在歷史的表象中,渾然不知歷史的真相嗎?
中國人再一次需要睜開眼睛看世界,透過現象看本質!
2
隨著歷史陰謀論、戰爭論持續升溫,對西方精英集團如共濟會的關注和研究的深入。人們越來越發現,陰謀、戰爭意志貫穿和潛伏于各種重大歷史和現實事件中,戰爭不但成為歷史的主角,甚至成為本質!舊歷史認識、觀念受到巨大沖擊,甚至被顛覆,有人驚呼:歷史需要重寫!這意味著,需要新的歷史視野和哲學。
歷史為什么會成為戰爭的軌跡?這是歷史自身的動力所造就的,是這種動力發展到一定程度的形式。歷史的動力是什么呢?即便說是經濟吧,經濟本質又是對利益的追求,以及對利益分配權、即對權力的追求。戰爭就是追求利益和權力的一種方式。資源是有限的,分享者是眾多的,需求更是無限的。戰爭就是對其他資源分享者進行排斥,達到獨占,最終實現利益和權力最大化的方式。因此,戰爭是歷史動力的必然產物和表現形式。
這里只是在闡述一個他人強加的事實,與你喜不喜歡戰爭,沒有關系。如果戰爭已經強加到你面前,你還說自己不好戰,這有什么意義?如果你還想生存,還有生存的動力,就只能面對這種事實,應對這場戰爭。關鍵只是如何應對,如何捍衛生存的權利。
在人類掌握了相互毀滅的終極武器的時代,戰爭“理應”在文明的外衣下,優雅從容地進行,不要激動的叫囂,不要緊張的神經,需要心知肚明,需要持之以恒,隨風潛入、潤物無聲。戰爭,本質未變,所以形式的變換最重要。戰爭需要和平地進行!戰爭與和平要建立一種奇妙的平衡,相對相成。這是一場全方位、全時段的持久戰,需要心平氣和地進行。
你可以高喊和平與發展是時代的主題,甚至你必須這樣喊。但是你必須知道這只是戰爭的糖衣,雖然這是必要的外衣。和平與發展是福利,人人都喜歡,高喊這個口號能夠獲得很多人的支持;而戰爭是一種消耗和付出,人人都厭惡,所以,不能大喊大叫。但是千萬不能弄假成真,真的認為和平與發展是時代主題。同樣的口號,可以喊出截然不同的意義,取得截然不同的效果。
3
美國的戰略精英們始終保持強大的“歷史動力”——戰爭動力。他們沿著這種動力前進,樹立從不退卻的戰略意志。他們堅信,只要有必要,就一定有可能!這是一種強悍的意志主義。不光有意志,更有突破一切思維定式的方式和方法。他們堅信,無論在怎樣的局面中,都一定能夠找到戰爭的通道,一定能找到利益和權力擴張的通道,一定找到克敵制勝的通道。更進一步說,沒有任何東西不可以成為戰爭的工具和載體,這大大地甚至無限地擴大了戰爭的領域和形式,即超限戰。這又是一種超限的哲學!同樣的東西放在那里,不同的用法將賦予其不同的本質!他們做到了。糧食在一般人手中是食品,但在戰略專家眼中卻是致命武器。正因為同一件事物的本質因不同的用途而改變,所以必有不同的意義和“知識”。
所以,同樣的歷史事件,在不同的人也有不同的目的和意義。同樣是二戰,在德國、日本人看來是開拓生存空間的戰爭,在英美中蘇看來是反法西斯戰爭。但在一小撮國際精英看來,這是他們精心策劃、多方組織的一場建立全球統一權力體系的戰爭——特別核心的是建立美元體系以統一全球的財富,這才是二戰的最強大的動力所在。同樣是成立美聯儲,在美國人民看來,是為了加強對金融市場的管理,在金融寡頭看來,則是為了強化少數私有銀行對金融行業乃至對整個國家財富的控制和占有,而整個事實又非常合理:管理者也可以變為占有者,所以以管理的名義去占有。
多層的歷史,必定有多層的意義,而且每一層都具有不同程度的真實性。但是,所有的真實性及其表現水平,都是由掌握最強大的歷史動力的人塑造的,都服從于他們的戰略目的。
從他們的戰略目的看來,歷史必須是多層的,這樣就可以用表層的歷史去掩蓋他們所推動的深層的歷史。以表層的歷史意義去啟動、調集廣泛的人員和資源,并且表層的意義確實有所達成(至少在表面上達成);但是更為關鍵的是,在此表層運動之下,精英集團的不可示人的歷史戰略目標也悄悄地達成了,這是一種“借殼達標”。表層的歷史成了他們的戰略工具!這就是他們“一定能夠找到”的戰爭方式。
表層的歷史(和現實)已經被他們用金錢、人脈越來越全面而充分地滲透,政府、黨派、媒體、學校、企業、社團、文藝,我們能想到的領域,他們都能想到和做到,一切都編入他們的權力網絡中;這樣面面俱到、萬事俱備,他們就可以像操縱皮影戲一樣來導演表面的歷史。歷史成了他們的“多媒體大片”。大部分人身在其中,被量身定制地安排扮演各種角色,從而淪為“表象”的人。所以,人也分為多層,有人是本質,有人是表象。兩者的關系可以這樣來表述:表象被本質所編排、所利用,同時被踐踏,最終被廢棄。這是中國人當前境遇的實質。就當前中美關系而言,中國是薄薄的表層,即表象,而美國是層層的縱深,即本質;中國精英擔當了美國精英的歷史道具,亦步亦趨地跟從美國的劇本,遵從國際精英制定的歷史規則。
4
據說共濟會有33層,每一層都有不同的秘密,只有最高層才知道共濟會的最高秘密,每一層都有不同的任務,只有最高層才知道所有不同層級的行動的真正目的,低層的成員雖然也是實際的行動者,卻只能知道低層面的行動目的。這就是同一行為的多層目的。
在方法上,“共濟會”對歷史進行了研究,他們日益深諳歷史的規律或者說習性,他們努力去模擬歷史,逐漸知道怎么樣利用歷史,推導和制作歷史,把他們的目標推進過程隱藏在自然歷史發展的“合理”過程中,然后他們的事業就得到了歷史潮流的助推和庇護;同時,也把他們的對手限制在表層的歷史中,變為他們導演歷史的道具!這就是一種不可思議的“不對稱”戰略優勢。
這個過程也是精英集團的組織規模不斷擴張、組織形態和方式不斷進化,技術能力不斷升級的過程,直到整個人類社會機體的各個系統都布滿了精英集團的戰略筋脈和管道。原本服務于社會發展的金融體系、物流體系、交流體系等等都被改造或替換為戰爭和權力體系,整個社會機體都變了本質,整個這個體系的韁繩操縱在國際精英手中。這樣,國際精英就從歷史中人,逐漸變為歷史的“主人”和主宰者;這是一種驚人的翻轉,是“人”的力量發展到一定程度導致的歷史蛻變,似乎這就是黑格爾說的“從自在到自為”。
各種主要歷史力量已經掌握在國際精英集團手中,那么他們將能夠決定歷史如何運動,能夠制定非常全面和長期的戰略計劃,可以稱為歷史發展計劃。這是一種怎樣高水平的“計劃行為”啊!這與他們編制的新自由主義理論對“計劃體制”的攻擊形成鮮明對比,而且新自由主義的散播本來就是他們計劃的一部分。比如轉基因糧食戰略,他們謀劃了幾十年,并調動了政府、公司、媒體、學界等全方位的設施和資源,進行立體化多維度的精密配合,直到轉基因糧食已經端上我們的餐桌。更不用說他們精心設計的“華盛頓共識”,按照既定戰略目標對世界經濟和社會結構進行大規模重組。
歸結到一句話,他們就是要“建立世界新秩序”。這是一項無比宏偉的社會再造工程,這正是“共濟會”這類“石匠”(建筑師)協會的“職業理想”。這項計劃至少已經推行了300年。為了確保這項計劃的持續推行,“共濟會”更設計了民主政治的制度表象,為他們事實上的世襲專制統治提供保護。美國的兩黨輪換就是典型的政治木偶戲,真正的統治集團一脈相承,從來沒有更換過,從來不需要民主選舉。外交協會就是兩黨統一的一個組織形式,自其成立以來,所有美國總統都是從它的成員名單中產生的。這個組織不只是政治精英的組織,而是美國各個領域統治精英的集萃,而其中政府官員只占八分之一,而企業人士占三成。
不用奇怪,國際精英集團對于歷史有一種超長的前瞻力,在中蘇社會主義革命力量正高歌猛進的時候,他們已經充滿信心地展望在第三四代人手中完成和平演變。中情局《十條誡令》中表達的是他們“一定能夠”的意志:“一定要毀掉他們強調過的刻苦耐勞精神”、“一定要盡一切可能”、“一定要不擇手段”、“他們的人民一定會相信我們說的是真理”。最有代表性的是杜勒斯的這個強悍句式:“一定能夠找到誹謗他們(愛國者)和宣布他們為社會渣滓的方法”。
他們一定能夠找到顛倒一切的方法!他們并沒有被革命嚇倒,他們經歷過各種革命,甚至他們資助和利用過各種革命,他們熟悉革命過程的規律和習性。
對于歷史如此玩弄,對于人同樣如此。以他們的一貫哲學,沒有任何情感和觀念不可以利用,不可以扭曲,甚至不可以塑造。人性本身的規律和習性也必須被他們編入他們的權力序列結構中去,以至于他們的權力鏈條活像整個世界的DNA!整個世界的基因要被他們重塑,所以轉基因工程才顯得如此雄心勃勃。掌握人心,這是一項令人驚恐的權力!直至人性也只成為他們的權力的表象,這是對人性的最冷酷無情的解構。“我們要利用所有的資源,甚至于舉手投足,一言一笑,都足以破環他們的傳統價值觀。我們要利用一切來毀滅他們的道德人心。”意識形態的控制是這場權力征服戰爭最精華的部分,今天一套新自由主義理論已經成功地控制了中國精英的思維和意識。
5
觀察這個世界,一目了然,戰爭體系要比生產體系重要和強大得多。美國的金融體系就是一個典型的權力體系,它運用貨幣霸權而掌握世界財富的分配權,來占有他人的財富,這是一種掠奪行為。中國盡管勤于生產,擔當世界工廠的角色,積累起巨額財富,但是再多的財富也經不住金融系統的再分配。這些財富的很大部分就被美國通過金融運作而白白占有了。戰爭體系凌駕于生產體系之上,決定生產成果的最終分配。最終,生產體系被納入了戰爭——權力體系,這是必然的事實。
美國向中國灌輸的一切都在于說,當前世界市場體系的規則是天然合理的,都是由“看不見的手”調節的,對于大家都是公平的,對于優化資源配置是有效的,對于大家都是有利的。這就是西方精英要讓中國人相信和服從的“表象”。而決不想讓中國人看到的是:整個市場體系都是被他們的“看得見的手”所控制的,只是他們的權力體系,是他們切割魚肉的刀俎。中國只要接受表面“看不見的手”的調節,那就是自動接受了“看得見的手”的宰割。
于是,美國鼓勵中國拼命生產,但拼命消費的是美國,因為生產的成果被分配到美國人手中了。生產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分配權。中國是一個專注于生產的國家,以為生產力就是通向幸福的康莊大道。不料生產之上還有戰爭。如果你不能戰爭,那么你將無法為自己生產,你的生產成果也無法為自己享用。所以,此時戰爭恰恰成為生產的前提基礎。中國人專注單一的生產競爭,而忽視甚至無視全方位的權力戰爭,有意無意服從了國際精英的權力體系。
而美國是一個怎樣的國家呢?列寧早說了,帝國主義的本質就是戰爭,美國就是一個專注于戰爭的國家。這甚至無關正邪,這是一種生存和進取的可能的和現實的方式和路徑,帝國主義的哲學專注的是權力的控制。美國的社會體系已經演化為擴張型“戰爭體制”,國家意志也已經成為戰爭意志,它的軍隊除了傳統武裝部隊,還包括美聯儲、世界銀行、紐約證交所、高盛、沃爾瑪、微軟、孟山都、國家民主基金等等,這些都是戰略進攻力量。在戰爭意志面前,人類生存和社會運行的一切必需和必經的東西,比如貨幣、石油、糧食、網絡、安全等等,都可以被改造為實施強效控制的工具和管道。只要扼住了這些致命關節,那么一切社會生產的成果就得乖乖交到在他們手中(一切盡在掌握)。相對于中國的“生產體制”而言,這是一種截然不同的生存和進取方式!生產體制的壯大和戰爭體制的壯大是完全不同的,就像牛羊的壯大與虎狼的壯大完全不同一樣。但根源是內在精神的本質不同;中國今日的危機就根源于精神的虛弱。在虎狼橫行的世界中,牛羊的壯大不見得就是好事。對此魯迅早有過精辟的論述。
中國人應該意識到,最重要的問題已經不是發展生產,而是要構建全面的戰略競爭力,捍衛自己的生產成果,爭取公正的利益分配權。這種權力斗爭——真正的人權保衛戰才是決定下一步中華興亡的真正軸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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