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從一篇文章和一首詩談起
早在2019年我最后修訂的《墓志銘》中,就正式寫上作品有《瑣憶雜譚》。其實這部書并沒問世,只是在籌劃中。不但沒寫完,就是完成了,也暫不想發表。
原因還得從2014年我寫的《夢游陰曹地府》談起。在書中有段我和閻王的對話,他說早在你做心臟手術時就該到他這里報到,念我有幾部作品還沒完成,就放我一碼,再寬限幾年。他最后還對我說:“劉雪峰,你向來是說話算數的,可不能跟我耍賴啊!”
閻王的話音猶在耳,一晃快十年了,前幾年又出了《卯公文齋》,如果這部《瑣憶雜譚》再遲遲不發表,一旦讓閻王的巡視組成員發現,說不定不但作品不能完成,到陰間閻王也不會原諒我。
另外,經過三年多的新冠疫情,多少老年人猝然離世,算來我也是幸存者,該知足了。
記得20年前,我寫首七律——讀白居易詩,反其意而用之。
榮辱坎坷逾六旬,
老來孤寂是獨身。
此生無望重操笏,
不愿歸鄉戴角巾。
再拼商海爭新綬,
甘與書齋結婚姻。
人言世事終須了,
我是人間不了人!
2004年5月20日
附:白居易原詩
——百日假滿·少傅官停·自喜言懷
長告今朝滿十旬,從茲瀟灑便終身。
老嫌手重拋牙笏,病喜頭輕換角巾。
疏傅不朝懸組綬,尚平無累畢婚姻。
人言世事何時了,我是人間事了人。
看吧,我這首詩表明,當時我既不服老,也不服輸。
所以,那時我常和牛成山、范正美、聶世榮聚在一起,探討天下大事,寫些批判文章。偶爾應時應事,發個電話通知,在位不在位的與會者來個幾十人也不成問題。
如今,他們三個都不在了,我除了和陳實等人還保持交往,和很多老朋友幾乎都失去了聯系,別說集會,死活都不清楚了。看來我這“人間不了人”,也該了啦。
所以,鑒于對閻王的承諾和我這“不死的死”的現實,決定把這部書出版了。說是“出版”,自已也只好現出一絲無奈的苦笑:國內正式出版社根本不能出版,也不敢出版;私人出書又怕不被世人認可;只好拿到香港的正式出版社出書。盡管既不能發行,再“為革命撒傳單”也發不出去了。于是,就把它收藏起來,也算為時代留下一點痕跡吧!
“瑣憶雜譚”,顧名思意,這里既有瑣碎的回憶,也有雜亂的閑談。經過篩選,只保留一些“犯忌不犯法”的回憶、雜論和詩詞。
在回憶文章中我選了三篇,其中:《扭曲的人生》,概括了我此生“叔叔不親,舅舅不愛”的現實;《我所經歷的七個十年大慶》,是我個人歷史的縮寫。
《論黑白道是非》——《白宮是黑的》讀后,是存在爭議的。在我朋友圈里也有幾位是時尚的“公知”,他們看過這篇文章后,譏諷地問我:“你這位既反帝又反修的斗士,為什么不寫寫如今紅墻里還是紅的嗎?”我無言以對,只能搪塞地答復:“本文只論黑白,不論紅黑。”
選的這幾篇雜論,既耗時又勞神。不達意不行,太盡意也不行,所以在謀篇用語上也費些心思。但是,不管怎么改,骨架是不能動的!
《卯公詩鈔》出書后,這幾年又寫些詩詞,把它暫定名為《卯公詩鈔》(續集)。為了與《卯公詩鈔》保持一致,將來出《卯公詩鈔》修訂版時,把它列在“風雨春秋”、“商海拾貝”、“前朝遺老”和“孤云野鶴”之后,取名為“夕陽余暉”。
為了避免重復,將這部分中寫新冠疫情的詩詞摘出來,全放在《新冠期間我寫的詩》里。
《新冠期間我寫的詩》,既有詩詞,又有簡介和短評。所以,也可以看作是一部用詩詞連接起來的簡短“新冠史”。誰料,在網上存在不到一天就被屏蔽了。
耄耋之年了,既然已經謝幕,還關注那破舊的舞臺干什么?
前不久,我在網上看到兩位年輕人在瞻仰毛主席紀念堂后寫的文章,深受鼓舞。如今,不但廣大民眾覺醒了,新一代的青年人也站出來了,實在是可喜可賀!
毛主席生前說過:“不要總寄希望于我們回來,你們就是我們,我們也是從你們中來的,如果你們成為不了我們,那我們回來,也沒用!”
毛主席是回不來了,但是毛澤東思想永在;這新一代的你們,就是未來繼續革命的我們!
中國有句古訓說的好:“前人田地后人收,更有收人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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