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祿《民營經濟是只什么鳥?》[1]一文讀后,深受其啟發,但感到意猶未盡。2023年中央及國務院分別發布支持民企31條、改善外商環境吸引外資24條[2];各相關部門密集出臺一系列政策,如高檢出臺了保護民營企業家四不政策,發改委下設民營經濟管理局,金融監管部門取消外資持有金融機構股權比例限制等。人民日報等黨媒也紛紛發文支持民營經濟,各類論壇也搖旗吶喊。其中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原研究員魏加寧甚至提出民營企業是市場經主體,國有企業是市場經濟補充之新論[3];賈康、胡德平還說馬克思《資本論》中消滅私有制是翻譯錯了[4]。當然也有不少學者質疑私有化外資化,且多人點名批評魏加寧之流歪論,但主流媒體看不到。也深受這一態勢激發,想探究一下民營經濟是個啥!
一、民營經濟是個啥?
顧名思義,民營經濟內涵是民主辦并經營的經濟,相對于官(政府)主辦并經營的一切經濟而言;外延是凡不屬于政府主辦并經營的一切經濟都在內,包括廣大農戶、工商戶、私有企業、政府沒有控股權企業、在中國不屬于外國政府主辦并經營的外資企業。中國主流經濟屆如何定義民營經濟?在網上百度了一下,這樣解釋。民營經濟指除了國有和國有控股企業、外商和港澳臺商獨資及其控股企業以外多種所有制經濟,包括國有民營經濟、個體經濟、私營經濟、混合所有民營經濟、農民專業合作社等類型。民營經濟是具有中國特色的一種經濟概念和經濟形式。民營經濟曾一度在中國消失,在中國經濟體制改革和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漸進發展中,民營經濟得以復興,成為中國經濟高速發展主力軍。其定義,尚未形成一致觀點。一種較為認可的定義,民營經濟指除了國有及國有控股、集體經濟、外商和港澳臺商獨資及其控股經濟組織,其主要成分是私營企業、個體工商戶和農民專業合作社。其中,私營企業和個體工商戶在民營經濟中又占據了絕大部分。在當前民營經濟統計資料和研究文獻中,基本上也按照如上構成成分加以統計和分析研究。此外,民營經濟對象還存在三種不同意見。一種意見認為,包括個體經濟、私營經濟、外資經濟、民營科技企業、鄉鎮企業、股份合作制企業、國有民營企業。第二種意見認為,除去國有、集體經濟、外資經濟,其余都屬民營經濟。第三種意見認為,包括個體經濟、個人獨資企業、合伙企業和股份制經濟。第一種意見外資經濟包括在民營經濟里面不太合適。第二種意見未考慮財產混合所有制經濟,有失偏頗。第三種意見忽視了民營經濟特殊性經營主體。因此也有人認為,廣義上民營經濟或許應包括三個方面:一是民有民營經濟。即:個體工商戶、私營企業等。二是國有、集體民營經濟。即:國有、集體企業承包、租賃、拍賣、兼并、入股等形式交給民間和個人經營。三是財產混合所有制民營經濟。即各種所有制企業資產以股份制等形式構建新財產所有制結構企業,由民間團體或者個人經營。從以上釋義可知,民營經濟慨念混淆不清。主流們解釋啰嗦。但可以肯定民營經濟就是資本主義經濟,或自發性傾向資本主義的經濟。
二、為什么提出民營經濟這個慨念?
中國政府和主流經濟學界為什么用民營經濟這個混淆不清的慨念?還要大力發展民營經濟呢?說法有多種,現在分別評議一下。
(1)據說民營經濟貢獻巨大,都“56789”了,所以要大力發展。是這樣嗎?那么中國前30年公有制經濟占比那么高,貢獻那么大,為什么不堅持公有制呢?說好了改革完善社會主義經濟制度,卻搞成“56789”了,且成為大力發展民營經濟理由?舊中國民營經濟占比更高,貢獻更大,為什么中國共產黨領導人民進行一場波瀾壯闊的中國革命推翻蔣家王朝搞社會主義呢?中國革命搞錯了?顯然,這說法邏輯上講不通,道義上站不住腳!
?。?)據說堅持市場化改革方向,民企產權清晰,民企才是市場經濟主體,所有要大力發展。蘇聯解體后,福山說歷史已經終結,資本主義是最好制度。中國堅持市場經濟改革方向大約來源于此吧!是這樣嗎?無論是馬列毛著作,還是無數多人們論文,都已充分揭示了計劃經濟體制遠遠優于市場經濟體制;資本家為什么搞壟斷呢?不就是為了拿到某行業或地區經濟發展計劃權嗎!資本主義企業內部計劃周密著呢!公企產權不清晰嗎?這些理由經不起推敲。世界上社會主義歷史不長,但蘇聯、中國短暫走社會主義道路歷史,讓資本主義政客恐懼。美國政客有一段話,大意是,蘇聯憑借豐富自然資源及超強計劃手段,發展勢頭訊猛,很快會把我們擠出世界市場,共產主義洪流不久就推到我們海岸邊來。很巧,2023年4月美國安全事務顧文沙利文在布魯金斯學院演講中也質疑了資本主義經濟制度。他還說,一個龐大的非市場經濟已經以一種帶來相當大挑戰方式融入國際經濟秩序。......美國不僅失去了制造業,還削弱了在決定未來關鍵技術方面競爭力。拋開沙利文敵視中國言論,他主要恐懼中國正在肢解而尚殘存的社會主義經濟體制及其產業政策。
?。?)據說民營經濟機制靈活,能提振經濟增速,所以要大力發展。此說與第二種說法有相同也有不同,故單列。是這樣嗎?想想都清楚,公企比私企,從人材選用、決策能力、防控風險能力,各方面優越得多;民企有優勢一面,但無法抵消其弱勢一面。舉兩個例子吧。金立集團,曾經名噪一時,但懂事長劉立榮在塞班島參與了賭博,“輸了有十幾億”,且賭博資金來自挪用公款,而宣告破產,造成上下游企業、投資者、員工及銀行儲戶災難。恒大集團掌門人許皮帶2023年進去了,留下大片爛尾樓,欠下2.5萬億負債,讓無數多買房人、債權人、上下游企業及相關銀行瑟瑟發抖;而據報道許個人卻分紅500億人民幣,有人簡單粗算過,許及其“前妻”從恒大拿走不下2000億,還在外國設立一個單一家庭信托基金23億。從中看到民企機制靈活嗎?是!但卻是詐騙人民財產靈活,揮霍人民血汗靈活,轉移財產到外國去靈活。
評議了大力發展民企理由,理論上站不住腳,實踐上則相反。中國黨政內那些那些資產階級買辦資產階級官僚挾裹中國政府,在資產階級學者鼓噪下,提出民營經濟這個混淆不清慨念,還要大力發展,我以為主要原因是這個混淆不清概念最具有欺騙性吧!這里特別指出民營經濟中民與人民不同,民僅是一個集合慨念,沒有階級性;而人民則具有階級性的集合慨念。這樣用民營經濟概念,好像每一個民都包涵在內,但實際上95%以上民都不包涵在內;且在資產階級官僚及其學者眼中甚至像華為這樣的民企也不一定包涵在內,中國前30年政府創辦公企用“兩參一改三結合”管理方法讓工人參與管理具有相當程度民營性質則一定不包涵在內,至于小農戶小工商戶這些民營經濟主體根本不在眼中。這樣判斷有根據。如俄私有化中,很多人支持私有化,希望國企轉變為雇員所有雇員管理企業(類似于今天中國華為),擁護者實力強大,導致俄議會1991年夏季通過私有化法令時加進了鼓勵雇員所有制條款。但葉利欽集團反對這種私有化,而渴望按照資本主義私有化[5]。再看國內一些官員行為也能證明。有報導一些省、市、縣大員,為民營企業主打傘提包引路,還說出了一些感天動地的話。如甘肅常務副省長宋亮曾說,以店小二精神,保母式服務創造環境,誰跟民營企業過不去,我就跟誰過不去;如太原市尖草坪區書記盧俊峰,2020年1月16日在服務企業發展會上講話說,你們(部門干部)把企業家欺負的夠慫,今后發現格殺無論。盧講話視頻現在還在網上留著,講話時激動不已,也很長,不全引了。此類報導多。但你可曾見過這些大員為廣大小農戶、小工商戶站臺打傘引路?為農民工討薪撐腰?為富士康13連跳的冤魂討過公道?不僅如此,還整出了一個惡意討薪說法,用專政工具打壓農民工討薪。河南農民工周秀云在山西打工討薪,被惡警王文軍扭斷脖頸慘死,可曾聽到過哪位大員為周秀云冤死說句公道話?他們可是民營經濟主體??!可見在資產階級官僚及其學者眼中民營經濟指向誰!中國黨政內資產階級買辦資產階級官僚、資產階級學者打著支持民營經濟晃子,當著資本家的奴仆,其主要目的就是要把中國引入資本主義甚至殖民主義邪路上去,最終讓自己盜搶人民財產合法化。那些貪官最害怕共產黨紀律和社會主義法律清算,已經成為他們搞垮社會主義的主要動因。這些資產階級買辦資產階級官僚及資產階級學者過去分別是搞垮蘇聯黨國的主力和重要推手;現在及今后也將分別是搞垮中國黨國的主力和重要推手。毛主席發動文革重點整黨內走資派,批判資產階級反動學術權威,建設鞏固社會主義上層建筑,保護促進社會主義公有制經濟順利快速發展,保障工人農民主人翁地位,那可真是抓得準,打到了資產階級七寸。這也是資產階級買辦資產階級官僚及資產階級學者害怕文革憎恨毛主席的主要原因。揭穿了其動機,還認為那些黨政大員言行能感動民營企業主嗎?當然不會!不僅雙方心中似明鏡,廣大人民心中也似明鏡。那些黨政大員在借資本家的手分一杯羹!如宋亮是個大貪官。杭州市委書記周江勇、貴州省政協主席王富力、安徽省六安市霍邱縣委書記權俊良都有感動民營企業主言行,但一查都是大貪官。他們與資本家搞二人轉,合謀盜竊人民財產;若說感動的話,就是互相感動著盜搶人民財產!
三、實證私有化外資化不是妙方而是邪路!
中國改開以來私有化外資化已造成了財富快速向少數人集中,出現驚人的兩極分化,制造了擁有天量財富的大批貪官、中外資本家和越來越多貧困者;中國外資化政策成為中國向美帝輸送利益主渠道;中國貪官和新生資本家,不僅僅花天酒地,也大量向美西方轉移或輸送財富,成為輸送財富的重要通道。
1、中國腐敗官員,其貪腐金額不斷攀升,動則數億元,10億元,或幾十億元,轉款外逃成常態,報道案例看得眼花繚亂,奇葩案例不勝枚舉。講點綜合情況吧,也只能參考。國務院研究室、中紀委辦、中國社會科學院,完成了《全國地方黨政部門、國家機關公職人員薪酬和家庭財產調查報告》。該報告披露:地廳級以上官員已形成官僚特權階層。官僚特權階層公開年收入是當地城市人均收入8~25倍,是當地農民年均收入25~85倍。131萬中國縣團級以上官員及其家屬占有全民財富的80%;1996~2003年外逃資金流入境外的中高級官員及其家屬帳戶22000億人民幣;至2010年6月底,全國個人儲蓄存款達75200億元,其中縣、團、處級以上官員(包括離退休)及其家屬的個人儲蓄高于40000億元。......在2010年中國財富管理論壇上,美林集團發表了最新年度全球財富報告。2010年中國百萬美元富豪達到24萬人,掌握財富總額達到9690億美元,相當于其余13億中國人創造社會財富總和。據《遠東經濟評論》報導:至2010年3月底,大陸私人擁有財產(不包括在境外、外國的財產)超過1億元的有3220人。其中,有2932人(超過90%)是高干官員子女,他們擁有資產達20450多億元,平均每人6.7億元[6]。 中國貪官及外逃貪官知多少?找了一個權威數據參考,稍有遺憾本文沒有說明自何時起,估計自十八吧。據各?。▍^)、直轄市紀委、公安部門上報,黨政部門、機關、國有企業、事業單位,黨員、黨員干部失蹤、外逃、自殺死亡報告統計資料如下:......按照文中31個省市失蹤、外逃、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自殺死亡四項,加計了一下,失蹤人數6528人、外逃人數8642人、縣處級以上干部外逃3791人、自殺死亡1252人[7]。 以上引文也只能窺一班,也說明中央反腐敗力度加大取得成效。但官員腐敗與私有化外資化息息相關,私有化外資化是原因,生出貪腐官員是結果。
2、新生資本家及詐騙犯們轉款外逃新聞不斷,且不知啥時起允許海外注冊公司,允許設立海外信托基金,從而靜悄悄合法輸送利益。
?。?)根據公開報道,在中國已經有10位頂級富豪,將累計5000億資產轉移到離岸信托中。包括馬云、劉強東、王健林、孫宏斌、雷軍等知名企業主。[7]新生資本家及詐騙犯們轉走了多少財富?連估計也困難。根據亞非銀行和New World Wealth發布《2019 年全球財富遷移報告》,2018年全球有108000名百萬富豪移民他國,這其中中國富豪達到了15000名,占比13.9%,排名全球第一,是第二名俄2倍多,且比2017年還增長了50%,這說明富豪移民呈現爆發式增長[9]。
(2)列舉兩個具體例子,或許感性認識更充分。2014年,潘石屹夫婦向哈佛捐1500萬美元,時隔3月又向耶魯捐1000萬美元。據說后面還要繼續捐款,目標1億美元。累計將超過6億人民幣。國內有人質疑,潘解釋稱:“為了資助那些能考上哈佛又上不起的窮苦學生。”這就有了金星那著名一問:“你給哈佛大學捐了那么大一筆錢,咱們國家也有很多好大學,怎么不捐呢,怎么會捐給美國人???”在金星追問下,難以自圓其說。潘只好狡辯:“現在中國不是有錢了嗎,為什么中國自己孩子的學費還要讓別人去付?”言外之意,憑什么要我出錢幫中國孩子?無巧不成書,潘家捐款沒多久,潘家兩個小子,先后被哈弗和耶魯錄取。這錢,果真是捐給了中國“貧困學生”[10]?步長制藥懂事長趙濤花650萬美元,通過中間人辛格幫助女兒趙雨思,包裝成帆船運動員,2017年3月上美國斯坦福大學,2019年3月被斯坦福大學以偽造入學材料為由開除[11]。郭松民評論說,這條新聞很“歡樂”,趙氏父女在全世界人民面前表演了什么叫雞飛蛋打,啥叫光屁股推磨——轉著圈丟人。并就此發表了三條感言,第三條說,這件事情,和某電商大佬耗費不菲到美國拿一張毫無意義的“全球工商管理博士”一樣,再次證明財富精英在美國和西方面前,仍然有著揮之不去的、甚至深入骨髓的文化賤民心理,財富沒有使他們變得自信,他們在美國面前還是跪著。他們成為了一臺臺抽水機——從中國抽取財富,再以各種名目注入西方的池塘。財富精英在走極端,肆意揮霍,未來有可能給中國造成巨大傷害,必須尋找制衡他們的力量與方式[12]。郭松民評論到了點子上,他們成為了一臺臺抽水機——從中國抽取財富,再以各種名目注入西方池塘。
(3)引述一條奇聞吧!它更反映私企亂國家亂社會。照錄一段文字:華為,否認了與陳春花的關系。網友,揭穿了陳春花的假學歷。北大,解除了陳春花的聘任合同。陳春花,扯出了復旦首席教授蘇東水。蘇東水,扯出了他不給力的兒子蘇宗偉。蘇宗偉,扯出愛爾蘭野雞大學。野雞大學,扯出來600多個假博士學位。一下子,北大、復旦、上海外國語大學等等均被卷入。學術界、教育界,似乎有塌方之勢。......復旦大學蘇教授火了!發明了愿者上鉤文憑交易商業模式堪稱一絕。蘇是教授中的異類,高校中的奇葩,商界中的高端!......復旦大學蘇東水在愛爾蘭注冊了“愛爾蘭歐洲大學有限公司”,與其兒子蘇宗偉擔任院長的私立培訓機構東華國際人才學院,在國內聯合招收碩博“研讀”生,并頒發相應碩博文憑。愛爾蘭歐洲大學并不存在,十幾年前一人學費66000,十個人就66萬。目前已扯出600個假博士。......如果水貨陳春花沒有這個假博士學位,能在南京大學做博士后嗎?能順利入職北京大學,還能當BIMBA商學院院長嗎?如果不是因為和華為之間糾葛而被“刨墳”,陳大教授還不是在北京大學風風火火,在MIMBA商學院指點江山!陳春花本想拉個復旦教授背書,卻不小心把并不存在的愛爾蘭歐洲大學的始作俑者蘇東水暴露出來了!愛爾蘭歐洲大學為中國博士培養做出了應有貢獻!復旦教授蘇東水、蘇宗偉父子功不可沒[13]!文中只講了陳春花,當了北京大學MIMBA商學院長,這禍害多大呀!何況有600個假博士,混到了哪級官商學高位還未可知,中國人民經得起折騰?!
3、中國政府外向外資政策,成為向美西方奉送財富的主渠道。
?。?)出口及引資兩項,大量向美輸送利益。中國為了擴大出口,有低價、低匯率、出口退稅、貸款優惠甚至獎勵,中國人到美國購買中國制造比國內同款產品價格還低。每年中國出口增長強勁,也成為商務部等有關部們宣傳重點,甚至成為中美貿易戰中國勝利證據。中國為了引進外資,中央及各地競相出臺各項優惠政策。如引進特斯拉:上海以十分之一價格賣給特斯拉土地。給特斯拉貸款,總數超過建廠費用,利息遠低于其他企業,年利率3.9%。中國給土地和資金,運作得好的話,馬斯克一分錢都不用花。上海市政府與特斯拉有項協議,被網民們稱為“對賭協議”,即“如果特斯拉無法滿足上述協議要求,土地將被收回,但特斯拉會獲得剩余土地租賃、建筑物及固定資產補償。”據說,中國高效率,上海與特斯拉合作,2018年2019年分別創造了“3個當年”記錄。從動土建廠到第一臺特斯拉車下線,上海只用了8個月。一年荒地華麗變身為特斯拉超級工廠,每周可產3千輛Model3。馬斯克也在2019年預計,上海超級工廠有望實現年內投產,長期需求約為每周5000輛,占全球1/3。而稅收時間還早,越早投產將會越早創造利潤,且在此之前國家甚至還會給特斯拉一部分政府補貼。特斯拉靠著上海給各種好處創造扭虧為盈神話。特斯拉若沒有在中國生產和銷售,局限于美國本土,可能早就死了。特斯拉發布財報顯示,2019年第二季度營收63.5億美元,凈虧損為3.89億美元。中國拯救了這個面臨死亡的美國公司。特斯拉財報中透露,“相比于美國工廠,上海工廠Model 3生產線生產成本(單位產能資本支出)低了65%!”2019年中國已成為特斯拉第二大市場,2019年上半年中國已經貢獻了14.69億美元收入,并且還持續攀升。[14]
?。?)更大危害在于,中國央行發行貨幣兌換美元,中國貨幣發行權部分奉送給了美聯儲。美國拿美元就可以購買中國產品、企業、土地、人力等資源,而中國換回美元,美國不允許中國并購企業、資源、高技術及產品,更不允許中國購買軍工產品,只允許中國購買轉基因大豆及國債、股票、期貨等虛擬金融產品,中國拿到美元像假幣或半假幣,不得不放在倉庫或存銀行或購買美債等,承受貶值風險。黃樹東說,這種不對稱開放,美國可以免費買下一個開放國家。且中方巨大順差成為特朗譜發動貿易戰借口,中國引進美資成為美聯儲調控或搞亂中國的工具,中國政府調控國內經濟相當程度受控于美聯儲而效果打折扣,中國外儲成為美帝要挾中國的重要籌碼。中國出口創匯、引進外資、儲備美元,這搞法持續30多年,累計損失多少,沒法計算。黃衛東發文,據中科院《國家健康報告》第1號披露,僅2011年,中國損失財富3.66萬億美元,占全球損失的47.9%,全球損失最多。
?。?)中國引進外資,外企除賺足了利潤,比如收購銀行股權、處置不良資產,獲取超高利潤,甚至爆出利潤率1000%,其危害中國政治、經濟、安全、文化等數也不清。如高盛曾預測中國某階段經濟增速精確到小數點兩位數,與事后統計局發布數據完全一致。神嗎?美國爆出輝瑞制藥2018年在中國公關費用1.68億美元,是其它國家10倍。外資收購中國重工業企業,中國軍工產企業供應鏈被打亂。特斯拉汽車收集中國交通地理信息,危及中國安全,逼得中國軍事單位不得不采取防范措施,能不能防住暫未驗證。外資大量站住媒體等意識形態領域,連教材也敢下毒。
4、中國普通人越來越窮。私有化外資化后,國家主人工人、農民變成了雇傭勞動者,忍受苛刻條件和惡劣環境,拿著低工資,承受著房價、醫藥、教育高支出。中國6億人月收入1000元。楊改蘭一家6口因貧窮自殺而死。年輕人不敢結婚生孩子。而無數礦難、大爆炸、大火災,吞噬了一群群鮮活生命,留下千萬個破碎家庭,不堪回首;富士康13連跳、開胸驗肺、踩踏周秀云、“一地五金鄉,千人斷指傷”之嘆、東北占街女在巴黎卑微身影,……刺痛人心,揮之難去!2014年昆山中榮一聲爆炸,送走了71條鮮活生命,造成近200名傷者,還炸出了驚人的招商口號,“昆山人民歡迎您來投資、你們來剝削的越多我們就越開心”[15]。這就是私有化外資化劫難。
5、結語:中國30多年撤解公有制,搞跨再賤賣給個人和外資;之后又限制公企發展領域,讓渡給私企和外企進入。這搞法挖肉補瘡,肯定不是法寶,相反是制造困難的罪魁禍首。現在試圖用曾經破壞經濟發展辦法去破解其造成困難,繼續私有化外資化,實在錯得離譜,開錯了藥方,找錯了方向。還學著資本主義辦法調控經濟,什么三架馬車,什么調控工具,啥效果我們也看到了。如刺激消費,賎踏艱苦奮斗優良傳統,也不問為什么不敢不愿消費?6億人月收入1000元,生存困難,能刺激起來嗎?有些人仿佛天外來客,根本不正視問題。
四、堅持獨立自主走社會主義道路才是出路!
回顧新中國發展史,就是一部走社會主義道路還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斗爭史。新中國成立后,是改造資本主義工商業及農村合作化,走社會主義道路,還是繼續走一段新民主義(資本主義)道路;人民公社和大躍進出現了一些錯誤,是否定還是改正后繼續堅持;社教運動、四清運動及文化大革命則是建設社會主義上層建筑保衛公有制。這些都是兩條路線斗爭,分別在濟領域、上層建筑領域展開,其根本分歧是為了誰?依靠誰?今天依然是走社會主義還是走資本主義道路斗爭,面臨為了誰依靠誰的問題。當前無數多志士分析指出了私有化外資化危險。如路愛國同志《私有化與中國共產黨的前途命運》[16],余云輝同志《關于共產黨執政階級基礎探討》[17],可謂忠心赤膽,泣血進言。而兩次抗疫取得了勝利再一次證明,社會主義公有制比資本主義私有制優越得多,其戰斗力不在一個層級。但是一些人仍然熱衷于市場化私有化甚至外資化,說明一些人死心塌地走邪路!馬列毛著作不相信,無數多志士規勸聽不進,蘇聯亡黨亡國也不管。有什么辦法呢!階級斗爭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路線斗爭從來不沒有調和的余地,甚至你死我活。中國共產黨合法性資源充分,但總有耗盡的一天。鑒于此,在此呼吁,一切擁護中國社會主義道路人士,若精力時間及其它條件允許,請多深入工廠學校社區兵營農村吧,到打工者中去,到群眾中去,大力宣傳只有社會主義能救中國救中國人民,學習宣傳毛主席繼續革命理論及文革實踐核心精神,學習宣傳華為、南街村作法精神,組織起來試辦此類企業走出一條新路。
注釋
1、《民族復興網》2023.8.24
2、《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促進民營經濟發展壯大的意見》。國務院《關于進一步優化外商投資環境,加大吸引外商投資力度的意見》。
3、賈康《毫不動搖支持民營企業發展,迫切需要厘清:消滅私有制和勞動價值論兩個重大理論問題》2023.3.31《深圳特區報》。
4、魏加寧《民營企業是市場的經濟主體,國有企業是民營企業的補充》2023.12.14《紅歌會網》轉自《美中時報》。
5、《蘇聯解體的原因是精英集團主張資本主義》2017年3月30日《重在人人參與》
6、李正平《令人振驚的調查報告:這個國家被貪官掏空了!》2014.8.1《中華網》)
7、忠甘義膽《中紀委觸目驚心的內部通報》2018.7.11,本文沒留存來源
8、奔流小組《細思極恐,中國頂級富豪的逃跑計劃》2021.1.2《烏有之鄉網刊》
9、寧可抗日死《富豪忙跑路,中國該反思》2019.12.31《紅歌會網》
10、金子女俠《潘石屹跑了,留下五個謎團!》2021.9.20《烏有之鄉網刊》
11、賓語《步長制藥:一部行賄史,三代說謊人》,2019.11.6,來源:賓曰語微信公眾號。
12、郭松民《從“650萬美元進斯坦福”談起》2019.5.3《烏有之鄉》。
13、記者《復旦大學蘇教授火了,扯出600多個假博士》2022.8.11,來源:今日熱搜平臺微信公眾號。
14、左大培《有害外企的典型》2021.5.10《烏有之鄉網刊》。
15、衡岳山人《八月昆山一聲炮響給中國送來了資本主義》2014.8.8《烏有之鄉網刊》。
16、《昆侖策網》2020.2.19
17、《昆侖策網》2024.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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