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在網上讀到三位都是中國共產黨黨員身份(其中一位還是優秀中國共產黨黨員)的離退休領導干部的訃告,他們先后分別在美國、日本、澳大利亞去世。他們在國內都曾經在職不同的黨政主要領導崗位,而離退休后卻都去了資本主義國家生活。這三個國家,其一是“亡我之心不死的”“美帝”;其二是鐵蹄侵華罪惡卓著、曾制造“南京大屠殺慘案”的東倭;(美、日還是八國聯軍侵華的‘正牌’國)其三是雖沒有“正牌”,但為了向主子獻殷勤混跡于“聯軍”中的小奴國。更可巧的這三位還都是文教藝術領域的佼佼者和領導者。筆者孤陋寡聞,僅從官方公布的訃告中年齡、資歷、身份來看,使我不能懷疑這三位在異國病逝的中共黨員的立場,尤其是領導干部黨性的堅定。他們都或是處亂不驚、引之不動、一塵不染的中共黨員。但如此般在國外生活的并非只有這三人、恐怕在國內某些領域、人群里或是普遍現象,已經形成了影響極大的一種特殊遷徙政治群體。尤其是在美西方居住的,這種身份為什么能公開生活在資本主義國家,甚或是“敵對國”的。想想毒教材、想想被學生趕下講臺的“邪說”名師、想想臭名遠播的“屎尿詩”、想想近期破獲的那些令人震驚的間諜組織和個人,還有那美情報機構叫囂在中國所謂重建的間諜網……不免心中又五味雜陳,憂心忡忡——
1·據訃告而言,這三位閃耀著光環的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干部,雖都去了與自己身份完全不同意識形態的國家“頤養天年”,把自己信仰圣潔之軀的魂魄留在了那片本不屬于自己信仰的土地上,但仍是堅守不變的中國共產黨黨員??稍谔厥膺w徙政治群體中,其他類似的中共黨員能和他們一樣堅守嗎?
2·在異國以個體生活的中國共產黨黨員他們的組織生活怎么過?是怎樣履行一個黨員的責任與義務的?我們的黨組織是如何對他們進行組織領導和管理的?他們在異國的思想狀況、行蹤作為如何掌控?怎樣才能保證他們的政治信仰不變?
3·黨組織不應是只管收繳黨費的組織。從訃告聯想到這種特殊遷徙政治群體,人雖在異國生活,是否還享受著國內的黨員領導干部的待遇?(筆者覺得他們不可能不繳黨費)
4·對于居住在、尤其是長期居住在異國的中國共產黨黨員,是不是應該在出國前就應終止他們的黨員身份?或責其退黨經過審查后再出國居???
5·沒有終止中國共產黨黨員身份在異國生活的黨員,處于截然不同的政治氛圍,是如何融入到異國環境的?這樣的中共黨員在異國與共同生活居住的非黨員親屬、或不同信仰的親屬之間是如何融合的?他們還能保持中國共產黨黨員的初心本色嗎?
6·這些年來,境外敵對勢力對中國的滲透是否與這種對中共黨員尤其是黨員領導干部的管理方式有關?現在內奸外鬼層出不窮的現象不值得思考和警惕嗎?
7·黨組織是否到了必須自我革命和自省的時候了?為什么有的黨員干部要選擇到資本主義國家安享晚年生活和治療?是否該痛下決心、以最大力度清理一下“門戶”了?
8·國家一直處于被動的“韜光養晦”忍氣吞聲式的國際關系,是否與這種特殊遷徙政治群體的掣肘有關?
9·這種具有中共黨員身份的特殊遷徙政治群體,還能算是真正的中國共產黨黨員嗎?在中國社會上還能起到執政黨“先鋒模范”的作用嗎?老百姓看了心里是什么滋味,對黨還能存有那份難以割舍的魚水情嗎?
(朱樹松·2023年8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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