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對什么民間“大善人”的宣傳嗤之以鼻。
比如什么討飯修學堂的武訓,比如什么特蕾莎修女,比如什么開育嬰堂柳大善人,什么修橋鋪路的黃大善人……
《狂飆》里,高啟強是“大善人”,《掃黑除惡》中,高明遠也是“大善人”,他們在某些“老百姓”口中,也是富貴不忘鄉親的好人呢……不講文藝作品,就講現實,那個著名的黑社會老大劉漢,也是曾捐助希望小學的“慈善家”呢。
這些大善人,從來不敢說清楚,他們施恩的錢從哪里來!
他們所做的“慈善”,真正的目的又是什么?
高啟強曾經修建過一所幼兒園和一座養老院,但他幼兒園里,都是公務員的子女;他的養老院里,都是退休老干部……這些人,能不念他好嗎?能不夸他“大善人”嗎?能不當他的保護傘嗎?
曾經被西方媒體吹捧成圣賢的特蕾莎修女,她創立的仁愛傳教修女會本月被指控有修女和工作人員聯手販賣嬰兒,目前印度政府部門已要求在全國范圍內展開調查……
該收容所向未婚先孕的女性提供幫助。兩名嫌疑人將一名未婚女子生下的男嬰出售給一對夫婦,后者為此支付了12萬盧比(約2150美元)的費用,最后卻沒有見到孩子。人財兩空的夫婦倆向當地兒童福利委員會舉報,當地警方隨后介入調查,涉事的收容所可能賣過不止一個孩子.......
這說明,特蕾莎修女辦的“慈善機構”,實際上長期干著販賣嬰兒的生意。
這個特蕾莎修女,曾經一度是中文互聯網上被吹上天的存在,實際上,她的真面目早在多年前就曝光了,2008年,一位特蕾莎修女的崇拜者來到印度“仁愛之家”,他發現:“發現那里的衛生狀況存在非常嚴重的問題,這和公眾對其組織的理解大相徑庭。工作人員用水龍頭沖洗注射針頭,然后再次使用。醫藥與其他重要設備一連數月地儲藏起來,哪怕已經失效仍時不時用在病人身上。幾乎未接受任何培訓的志愿者一樣會接觸患有肺結核等傳染病的病人,而負責人還拒絕接受和使用醫療設備來讓工作更安全并挽救更多的生命。”
“我意識到,我所目睹到的其實是系統地違背人權和巨額的詐騙。在仁愛之家過去六十年的歷史中,它沒有報告過一次它籌集到的善款總額,行政管理費的比例,余款的使用。一些退出仁愛之家的前工作人員和記者表示,籌集的善款總計可能超過十億美元。目前已有超過700家仁愛之家,平均有4000名工作人員,但是仍未能提供任何有關工作成果的數據統計。”
“特蕾莎修女自己也反復強調她并不是一個社會工作者,她的追隨者也同樣強調。那么你或許會問,她幫助窮人的動機究竟是什么呢?這一切行動都只是基于她的信仰:苦難和貧窮乃愛上帝之道。”
很多年前有一部老電影,叫做《武訓傳》,這個武訓,也是大善人,一生乞討,到處給地主鄉紳磕頭,拼命攢錢,然后修建義學,讓孩子們讀書……還得到了清政府的表彰,給他發了黃馬褂。
當年這個電影還被很多人追捧過,甚至到了今天,還有某些媒體人高度贊揚。
但教員對于這部電影,卻是嚴厲批判的。
“像武訓那樣的人,處在清朝末年中國人民反對外國侵略者和反對國內的反動封建統治者的偉大斗爭的時代,根本不去觸動封建經濟基礎及其上層建筑的一根毫毛,反而狂熱地宣傳封建文化,并為了取得自己所沒有的宣傳封建文化的地位,就對反動的封建統治者竭盡奴顏婢膝的能事,這種丑惡的行為,難道是我們所應當歌頌的嗎?”
武訓傳的故事其實很簡單,講的是一個乞丐武訓,半輩子靠乞討(討好勾結地主鄉紳),攢了一些銀子,然后和鄉紳一起理財(買地、收租、放高利貸)……靠著聰明才智、勤勞致富(剝削),本人成了大地主。
他在1874年,就有二百多兩銀子,到1886年,就有了二百多畝地加三千多兩銀,在農業社會中,投資回報率堪比巴菲特……他說是靠乞討、靠勤儉節約來的,你信嗎?
武訓真正的攢錢方式,是投靠士紳,積累土地,收租,放貸三分利息。他底層窮人出身,他不知道這地租和高利貸對于窮人的壓榨多殘酷嗎?你覺得,那些被他放高利貸逼到賣兒賣女的窮人,感不感謝他這位“大善人”啊?
舉個例子,高啟強的狗腿子唐小龍放高利貸,逼人家獻血……受害者和家人是不是還得感謝強盛集團給他們機會啊?
武訓用積攢來的財富,和鄉紳地主們一起,開辦了一個“義學”,吸納窮人家的孩子進來讀書識字,但他請來的舊知識分子,教給這些窮人孩子的又是什么?就是學武訓這樣,一輩子對富人地主低聲下氣、點頭哈腰、任勞任怨、任打任罵、老老實實做狗,不但不能有怨氣,還要“感恩”。
說到底,武訓根本不是乞丐,而早就是地主階級的一員,他維護的,就是地主鄉紳在地方上一手遮天的統治,他捍衛的,就是這個吃人的舊秩序……他是幫兇,也是走狗,甚至就是罪惡本身。
你覺得,這種“大善人”,值得宣傳嗎?
某些媒體和筆桿子,天天吹捧民間慈善家、鄉紳治鄉、修橋鋪路大善人……是腦子有問題呢?還是屁股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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