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標題是從導師列寧的一篇文章中轉化來的。這篇文章的名字叫《無產階級及其在俄國革命中的同盟者》。這篇文章是列寧解讀當時還是革命派的考茨基的一篇在俄羅斯社會民主黨內引起關注和討論的文章《俄國革命的動力和前途》,所以,這里對考茨基的態度,列寧是認可和贊同的。這點我們今天閱讀就要注意,列寧在文章說:
考茨基不僅認為“在革命進程中社會民主黨取得勝利”“是非常可能的”,而且他還表示社會民主黨人有責任“使自己的擁護者滿懷勝利信心,因為尚未斗爭就先拋棄勝利的信念,斗爭是不可能獲勝的。”
考茨基的這個結論是對布爾什維主義策略的第二個光輝的證明。誰對社會民主黨內兩個派別的書刊稍有接觸,誰就應當知道,孟什維克竭力否認社會民主黨在當前俄國革命中取得勝利是可能的和適宜的。1905年春天,孟什維克就在自己的代表會議(有普列漢諾夫、阿克雪里羅得等人參加)上通過一個決議,認為社會民主黨不應當去奪取政權。從那時起,社會民主黨不能在資產階級革命中爭取自己的勝利這一思想,就象一根紅(還是黑?)線貫穿著孟什維主義的全部書刊和整個政策。
這種政策就是機會主義。社會民主黨在當前俄國革命中取得勝利是非常可能的。我們有責任使工人政黨的所有擁護者對這一勝利滿懷信心。如果在斗爭以前就沒有取勝的信念,斗爭是不可能成功的。
這些被普列漢諾夫的詭辯術和煩瑣哲學弄模糊了的簡單明了的真理,我們全黨都應當仔細考慮和領會。
列寧在這里贊同了考茨基的觀點:“我們有責任使工人政黨的所有擁護者對這一勝利滿懷信心。如果在斗爭以前就沒有取勝的信念,斗爭是不可能成功的。”
而且,對于我們后來人來說,這里列寧還給出了一個極為重要的反面的例子,就是孟什維克派居然通過決議認為當時的社會民主黨不該去奪取政權!而這個政權在當時就是沙皇領導下的大地主,大資產階級,大農奴主的政權。從孟什維克派的這個決議其實也可以看出,后來列寧領導的布爾什維克派勝利的必然,因為你既然不敢去奪取政權,那我布爾什維克勇敢地積極地忘我地奪取政權,勝利自然就是我的。好比一個蘋果,你不吃,自然就是我吃了。
從此可見,馬克思主義政黨的建黨理念之一就是要讓黨的擁護者充滿了必勝的信心,這還不僅是讓黨員自身充滿信心。
中國人自古就知道信心的重要,夫戰,勇氣也!勇氣就是必勝的信心。
如果喪失了這個信心,那么,工人階級政黨的前途就注定是黑暗了,就不可能取得勝利。
我們今天為什么要慶祝抗美援朝勝利70周年?根本還是在為我們黨,我們黨的廣大擁護者,熱愛者,跟隨者鼓舞必勝的信心。
1953年7月27日,中朝代表團與所謂“聯合國軍”代表團在板門店簽署《朝鮮停戰協定》。隨后,中國人民志愿軍司令員兼政治委員彭德懷在開城簽字,朝鮮人民軍最高司令官金日成在平壤簽字,“聯合國軍”總司令克拉克在汶山簽字。在歷時2年零9個月的抗美援朝戰爭中,中國人民志愿軍與朝鮮人民軍并肩作戰,打敗了以美國為首的“聯合國軍”,贏得了戰爭的勝利。
這就是無產階級在東方的偉大勝利!
這就是馬克思主義在東方無不可辯駁的勝利!
這就是中國共產黨領導中國人民推翻資產階級、地主階級在中國統治的必然的勝利!
這就是中國共產黨人領導中國人民在國內舉行千年以來第一次所有制革命的勝利!
最后這是共產黨人,馬克思主義者充滿自信,斗志昂揚的為了建設一個新世界的戰斗的必勝的自信!
沒有這種自信,一事無成!
在今天,我們何以弘揚抗美援朝偉大勝利留給我們的自信的精神遺產呢?
首先,理論上高舉“兩個必然”的旗幟,。
這兩個必然就是:資產階級必然滅亡,無產階級必然勝利!
這是馬克思、恩格斯兩位革命導師在《共產黨宣言》中宣布的偉大真理!
但是有人是反對這個真理的!
為什么呢?
他們已經沒有了共產黨人該有的自信了!
他們居然要躲到歷史的故紙堆中去尋找解決中國當下問題和歷史道路的妙計、良策、法寶!有人居然認為,經世致用思想、民本思想、知行觀思想、天下為公、民為邦本、為政以德、革故鼎新、任人唯賢、天人合一、自強不息、厚德載物、講信修睦、親仁善鄰等因子的中華優秀傳統文化與馬克思主義具有高度契合性!
這是什么呢?這就是唯心主義!因為這是從思想出發,而不是從經濟角度出發,不是從現實出發。因為有這些所謂的概念、觀點,于是我們就要和這些觀點結合了。
而完全忘卻了這些思想是在古代地主階級土地私有制的基礎上的產物!
試問,如果我們和這些思想結合,我們是不是也得在回到古代的土地地主所有制?
不過,非常有意思的是,我們這些結合派,卻從來不提兩千年的治國思想:重農抑商!
我們這些結合派更是反對我國歷史上兩千年的法律文化傳統:誅九族!
其實連我們的老子也知道“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義,失義而后禮。夫禮者,忠信之薄而亂之首。前識者,道之華而愚之始。”我們這些人是不敢結合老子的思想的。
毛主席說“六億神州盡舜堯”,而我們的混的學者在宣揚“選賢任能”,這豈非說其他人都是飯桶?這是典型的精英思想,貴族思想!與毛主席的看法是截然相反!
上述的觀點是完全錯誤的,馬克思說過生產力決定生產關系,意識形態是當時生產力的結果,是當時生產關系的結果。你如果要結合當時的思想,就得結合他當時的生產力水平,生產關系,比如農奴和奴隸主的關系。
如果看看《淮南子-主術訓》的觀點,就會發現反倒更為客觀,辯證了:
是故賢主之用人也,猶巧工之制木也。大者以為舟航柱梁,小者以為楫楔,修者以為檐榱,短者以為朱儒枅櫨。無小大修短,各得其所宜;規矩方圓,各有所施。天下之物,莫兇于雞毒,然而良醫橐而藏之,有所用也。是故林莽之材猶無可棄者而況人乎!
在淮南子這里并沒有什么不賢,不能的人,而是看你是否合理安排!我們這些教授們,不是真的要和古代文化結合,而是完全別有用心的挑選對他們有利的觀點來結合!
當然,從根本上來說,無產階級由于是根本推翻歷史私有制,其意識形態,上層建筑自然和古代就完全不同。這是根本的不同。利用古代的一些思想材料來為無產階級服務,這絕不是什么結合!結合的前提是對方必須作為一個有價值的載體存在!我們要和古代文化結合,那么就得意味著古代的那些社會制度都得存在!問題是,他們存在嗎?他們只是躺在故紙堆里!他們只是死的,是死材料!他們的個別的材料,碎片可以為我們建設社會主義使用,但是這絕不是結合!
試問,我們為什么不去和原始共產主義結合呢?非得和儒家文化結合?豈不怪哉?
分明是一批文化騙子在作祟!
我們的結合論者忘了無產階級革命和歷史上的一切私有制的根本不同,完全忘了!他們甚至不愿想起來!
忘掉了這個根本區別,就是遺忘了馬克思主義,就是對無產階級的未來喪失了信心!因為不是到馬克思的思想寶庫中去找解決問題的方法,而是到四書五經中去找解決問題的方法。試問,古代有大量產品賣不出去的情況嗎?完全沒有!那么只有資本主義才有的產品過剩,你怎么解決呢?
簡單來說,結合論就是沒有信心的人們的表現。這不是馬克思主義,而是如列寧說的修正主義!要讓馬克思主義和歷史上的不存在的地主階級妥協!
這些人是堅決向歷史妥協,就是不敢堅信馬克思在給魏德邁的信中的觀點:隨著階級斗爭的發展,必然導致無產階級專政,而無產階級專政必然導向沒有階級的更高的歷史階段。
試問,結合派們?你們和歷史結合,那么馬克思的無產階級專政你們是要還是不要呢?如果結合他們挑選的那些所謂的概念,觀點,所謂的優秀文化,我們可以看出,他們是不想要無產階級專政這個思想的。
如果我們現實中都不敢打出這個屬于無產階級的旗幟,你的自信在哪里呢?不要說無產階級專政,現在就是人民民主專政的提法也極為少見!似乎,誰提了,誰就要冒天下之大不韙!誰就是異類!誰就該誅!
我們有些人完全喪失了必勝的信心的一個極為重要的標志就是一遇到困難就要請教資產階級工商業者!請他們開座談會!向他們求教!而且廣而告之,惟恐天下不知道這些名商巨賈們又得以親近中樞,又獻計獻策!仿佛這些天天996,裁員的家伙們一到了含元殿、鸞臺鳳閣就突然高尚了起來!這就難怪地方的百里候們,地方的太守老爺們會公開喊:誰得罪了我的呂不韋,陶朱公,我就讓誰不好過!
這些人忘了我們要緊緊依靠工人階級,團結農民階級,只有他們才是自己真正的同路人。
因此這些和呂不韋,陶朱公觥籌交錯,把酒言歡,求賢問計的人是什么性質的人,也就不問而知。
于是更為奇怪的就是這些早已喪失了必勝的信心的人們對外不敢打擊敵人,甚至對內也不敢打擊背叛他們的人!偶爾摘除兩個毒瘤,還得掖著,藏著,小心翼翼,唯恐別人知道抓了個壞人!
至于亮出自己家產這樣的自信的舉措,早就被某些高明的人士以我們無法否定的理由給閹掉了!
其實他們根本不是什么喪失信心,而就是一批藏在我們身邊的修正主義者!一批時刻準備著在關鍵時期背叛我們的潛在叛徒!一批時刻準備在關鍵時刻在我們背后捅刀子的人!
我們紀念抗美援朝,這些人也一定是恐懼如六月后背背著一大塊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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