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的一份大報,冠有“人民”二字的,最近密集發文,對于畢業的大學生呼吁,要樹立正確的就業觀,到祖國和人民需要的地方去吃苦。這個說法是完全沒有錯的,然而評論區一片嘲諷,甚至有人直接問:“主編大人,你自己寫的東西你自己相信么?你怎么不去吃苦?”
為什么會出現這種現象呢?我對網上的戾氣,一般都會思考背后的原因,并不會簡單的歸結到“民心已失”,恰恰是民心對祖國愛的深沉,方才有一些“為祖國而焦慮”的情感。只不過現在的媒體界二愣子搞不清“祖國”和“人民”在哪里,以為天天給資本家996,就是為國家在奮斗,這才遭到群嘲的。
其實很多學生在高中的時候,就已經選擇了為祖國和人民吃苦了,高考填志愿的時候,他們選擇了“定向生”,所謂的定向生,就是畢業了之后,要去“老少邊窮”的地方去工作的,涉及的行業有:礦業、地質、農林、測繪、甚至去小地方的學校任職等等。
為什么孩子愿意做出這樣的選擇,因為這是國家給的一份穩定工作,待遇也不算差,算是普通家庭的孩子好去處,另外做這樣的事情,確實有一種榮譽感和成就感,他們去了之后,做出成績的不少,到祖國和人民需要的地方吃苦,覺得很值,回鄉探親,村里人都高看一眼,覺得他家是“光榮之家”。
還有一種“定向生”,叫“訂單生”,南方城市也不少,就是學生去指定的學校讀指定的專業,學費由民企交,畢業了之后,去民企至少工作五年,否則要交違約金。我就知道身邊的一件事,學生出來,在民企工作了一個月,就要離職,雙方大鬧,打起了官司。為什么干不下去?因為每天工作14個小時以上,薪水也不多,更主要的是學生這樣想的,這份工作也干不了一輩子,年紀大了就會讓滾蛋,我貢獻青春,很可能為了老板一家在美國花天酒地而奮斗。
同樣的是“定向包分配”,為祖國和人民能吃苦,去私人企業里上班就不能吃苦了呢?這里面就要牽扯到“吃苦值不值得”的問題了,光靠不食人間煙火的媒體瞎喊口號是沒有用的,這里面的“主人翁”的心態很重要的。
國家包分配的“定向生”,在擇偶上要比互聯網大廠的人有優勢,姑娘一看,“哦,他是國家的人!”而且這種定向生只要真的能吃苦,五六年時間就調上來了,就像當年陳永貴、吳桂賢很能吃苦,一個是農民,一個是紡織女工,后來榮升副總理的職位。而互聯網大廠的員工,就像一條魚,資本看中他的價值,就是中間那一段,這些員工也常常自嘲自己是“易耗品”,用完就扔,然后再招下一批,媒體號召這樣的人要有“吃苦觀”,當然會被罵。
張桂梅也能吃苦,1974年從家鄉黑龍江來到云南,支援邊疆建設,先后在林場、黨校里都做過,1996年自愿要求調到了地處邊遠的麗江市華坪縣中心學校,隨后辦了全國第一所全免費的女子高級中學,至今為止,將3000多名貧困女生送進了大學。
她吃的苦驚動了中央,全國先進工作者、全國十佳師德標兵、全國十大女杰、中國十大教育年度人物、全國百名優秀母親、全國十佳知識女性等榮譽稱號都紛至沓來。若是她在私人盈利的學校上班,考核方式完全兩樣了,考核的那就是利潤,現在的貴族學校、國際學校的老師能有這樣的“吃苦觀”么?他們和老板之間的關系就是一場交易而已。
為什么張桂梅有這樣的“吃苦觀”,是因為新中國成立后,毛主席說:“女子能頂半邊天”,一下子將女人們的地位提高了,女人們能接受教育,有工作,她還去參加了三線建設,她是時代的受益者,是祖國讓她用知識改變了自己,因此她回了大山里的孩子用知識改變命運,她用教育扶貧阻斷了貧困的代際傳遞。
為什么歐洲、美國以及學習他們制度的國家的年輕人不能吃苦,你和他們談吃苦,他覺得你有神經病,給我多少錢,我就干多少活,我為什么要去吃苦,吃苦的意義何在?這就是私有制的癥結所在,我并不是否定私有制,而是覺得一個人沒有了主人翁的地位,你跟他談吃苦,純屬浪費口舌,華為試圖改變這一癥結,采取一種“民營體系下的公有制”,至于是否有效果,還需要時間來檢驗。
我們的祖輩一代人吃了三代苦,那是一個理想激昂的時代,沒有打工人的說法,一律稱之為國家的主人,只是我們對前輩有所辜負,至少對農民有辜負,如果現在能給70歲以上的農民發個600-800元的退休金的話,那這個時候,任何媒體宣傳年輕人要吃苦,我覺得他們會相信的,苦不是白吃的,要知道苦的意義和結果在哪里?如果苦完了,有人拿一萬的退休金,而真正苦的人卻分文沒有,誰還愿意吃苦呢!如果有些苦是為了黃世仁、猶太財閥吃的,那這種苦是助紂為虐。
不過慶幸的是,如今沒有任何人敢對軍人指指點點,國家給的榮譽,以及他們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地位都是極其崇高的,所以這群人“為祖國和人民吃苦”的觀念是根深蒂固的,誰也不能動搖的,這就是美國懼怕中國的原因,因為他們的兵源是雇傭制,拿工資上班的。而我們是人民子弟兵,保家衛國可以奉獻一切的。
青年要到祖國和人民需要的地方吃苦,這句話,二流媒體沒有必要去刻意去宣傳。現在能夠吃苦的就是兩種人,一種是我為祖國和人民吃苦,國家也待我不薄;另一種是個體戶,從本質上來看,是一樣的,吃苦的人覺得自己是主人翁,那干勁就出來了。
說了這么多,也是提醒經濟學家不要整天抄襲美國理論,那走的都是亡國滅種的路,我們得研究出“中國的大同經濟學”,設計出好的經濟共享模式,做到了“同享福”,年輕人自然會主動的去“共患難”。否則所有的號召都變成了美國式資本家的毒雞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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