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6月26日上午,十四屆全國人大常委會第三次會議在北京開幕,《中華人民共和國愛國主義教育法(草案)》提請全國人大常委會審議。
我國為何要制訂愛國主義教育法?
當然是近年來出現的間諜、漢奸、恨國黨、賣國賊越來越多,虛無歷史、抹黑革命、親美親日、崇洋媚外現象越來越嚴重。
所以,為了國家安全和民族復興,《愛國主義教育法》勢在必行、迫在眉睫。
在《愛國主義教育法》正式頒布實施前,我們先來看一位著名作家的大作。
先看該作家的代表作《紅高粱家族》。
在小說《紅高粱家族》中,有三支抗日隊伍:1、土匪余占鰲的隊伍;2、國民黨冷支隊長的隊伍;3、八路軍游擊隊(隊長綽號江小腳)。
小說寫道:
爺爺(余占鰲)說:“媽的,我全不信你們(指八路軍膠高大隊),聯合,聯合,打鬼子汽車隊時你們怎么不來聯合?鬼子包圍村莊時你們怎么不來聯合?老子全軍覆滅了,百姓血流成河啦,你們來講聯合啦!”
爺爺別別扭扭地掏出槍,瞄得那在萬千人頭中沉浮的土八路腦袋親切,勾了一下槍機,子彈正中眉心,兩顆綠色的眼球像蛾子產卵般順暢地從他的眼眶里跳出來。
爺爺覺得,這個人的臉像一條漫長的道路,路上鋪滿土黃色的傲慢灰塵,灰塵中彌散著狡詐的狐貍氣味。這張臉上打著鮮明的土八路的印記,是膠高大隊!江小腳的人!土八路!
“同志們!沖上去,搶奪武器!”八路在人群里大喊。
爺爺看到了,在亂紛紛的人海里,土八路臉上鮮明的特征。他們像溺水的人一樣拼命掙扎著,他們臉上那種貪婪兇殘的表情令爺爺心如刀絞,往日里慢慢滋生的對八路的好感變成了咬牙切齒的憎恨,爺爺準確地打碎一張又一張這樣的臉,他自信沒有枉殺一人。
老鐵板會員眼里的淚水被憤怒的烈火燒干了,他昂著猙獰可怖的頭顱,對著同樣被細麻繩反剪了雙肩的膠高大隊衣衫襤褸的隊員們咆哮著:“畜生!你們有本事打日本去!打黃皮子去!打我們鐵板會干什么!你們這些漢奸!里通外國的張邦昌!秦檜……”
……膠高大隊因為人人身披狗皮,確實像亢奮的狗群一樣往敵營沖去……
看到這樣的描述,大家有何感想?
在作者筆下,八路軍“膠高大隊”的形象無比丑陋:不打鬼子和皇協軍,專搶土匪余占鰲繳獲鬼子來的槍支彈藥,甚至殘殺掠奪"抗日百姓”,是一群”漢奸"、"秦檜"、"狗"。而作者筆下的土匪余占鰲,卻成了一心抗日,且戰功累累的大英雄。
難道山東抗戰,靠的是土匪嗎?
抗戰爆發后,國民黨山東省主席韓復渠在抵抗了一陣后,連續放棄濟南、泰安和濟寧等地,直至率部撤離山東,在輿論嘩然中,被蔣介石拘禁槍決。
此后,蔣介石派沈鴻烈、于學忠部到山東與日軍周旋。1941年,國民黨軍在山東對日戰斗節節敗退,孫良誠、吳化文、于懷安等將領紛紛充當漢奸、賣國賊,率部投降日本。其余部隊也在1942年全部撤出山東。
自此,山東省境內再無國民黨主力部隊,山東敵后抗戰的歷史重任全部落在了共產黨領導的抗日軍民身上。
八路軍山東縱隊是在毛主席的親自關注下,在原有抗日游擊隊基礎上組建起來的抗日隊伍。
1938年6月6日,毛主席電示郭洪濤,山東的基干武裝應組成支隊并恢復使用八路軍游擊支隊的番號。6月8日,毛主席又致電周恩來,指示山東各地游擊隊使用八路軍名義。據此,蘇魯豫皖邊區省委恢復原八路軍山東人民抗日游擊隊番號。
1938年12月,山東分局正式公布成立八路軍山東縱隊,以統一指揮山東各地共產黨領導的抗日武裝。所屬部隊整編為10個支隊又3個團,共25個團,2.45萬人,所屬地方武裝1萬余人。八路軍山東縱隊成立后,先后進行了5次整軍,隊伍不斷發展壯大,成為一支正規化的地方武裝力量。
在一年多的時間里,山東縱隊英勇殺敵,浴血奮戰,粉碎了日偽軍的瘋狂“掃蕩”和國民黨頑軍的頻繁圍攻;擴大和鞏固了魯中、清河、膠東、魯東南、蘇皖邊區抗日根據地;探索和掌握了堅持平原游擊戰爭的戰略戰術,努力打通與冀魯邊區的聯系,使山東真正成為聯結華北、華中兩大抗日根據地的紐帶。
這樣一支英雄的隊伍,作者在小說中竟描述成不打鬼子和皇協軍,專門殘殺掠奪"抗日百姓”,身披狗皮、口學狗叫,狂沖濫打的一群小丑,居心何在?
看完該作家的代表作,我們再來看他的成名作《豐乳肥臀》。
先上小說段落:
"黝黑的鄉村夜晚,一所深宅大院盡頭的陰暗破爛房間里,掛著幾盞汽燈;擺著皮鞭、棍棒、藤條、鐵索、麻繩、水桶、掃帚;一群捆人吊人的行家里手,把白發蒼蒼、臉腫得透明的老母親和她的兒孫們,反剪著胳膊高高地吊在房梁上;他們難耐刺骨的疼痛,掙扎、哭嗦、哀鳴,汗水從他們身上涌出,雜亂的頭發里蒸發著雪白的霧氣,昏死了、癱瘓了,才被放下,用涼水潑醒……”
大家說,這樣的描述,像不像日本鬼子或國民黨還鄉團拷打革命群眾的情節?
相信大家一定會說,不是像,根本就是。
的確,在我們讀過的許多以抗戰和革命戰爭為題材的文學作品中,就有很多類似情節。這樣的情節,往往會激起我們對兇殘的敵人強烈的仇恨。
遺憾的是,該作家筆下的這個情節,是在描述八路軍的公安人員和民兵拷打“我”(上官金童)和他的母親(上官魯氏),逼迫她承認“長期窩藏高密東北鄉頭號反革命分子,血債累累的兇手,人民的公敵司馬庫”。
把八路軍的公安人員和民兵描述成兇惡殘忍、喪心病狂的敵人,該作家這是跟共產黨領導的八路軍有多大的仇啊。
再上段落:
在革命根據地的高密東北鄉興起所謂“寡婦改嫁”,把寡婦們“像分配母雞一樣”分配給鎮上的光棍漢時,連腿上生著毒瘡的杜瘸子都分到了一個面皮白凈,眼里有蘿卜花的年輕寡婦。那寡婦看到杜瘸子那條像爛藕一樣的病腿,不由地淚珠滾滾,哭著向一個身材高大的女干部求情免嫁,女干部不耐煩地說:“哭什么,腿流膿怕什么?”頭發花白的母親也難以幸免,被分配給了司馬亭,當母親苦笑著對女干部說:“閨女,他弟弟是我的女婿。”回答是:“那有什么關系?”
眾所周知,土地革命時期,國民黨反動派和土豪劣紳為了恐嚇老百姓,不讓老百姓接納紅軍,故意污蔑紅軍“燒殺搶掠、共產共妻”,是“墮落、愚昧無知的土匪”。
國民黨反動派誣蔑紅軍“共產共妻”,也只不過是流于空洞的叫囂,當時并沒有任何一篇文學作品對此予以具體描述。幾十年后,該作家在小說中胡編亂造,用分配寡婦的謊言來坐實革命根據地“共產共妻",他這是對共產黨有多大的恨啊?
無論是該作家的代表作,還是成名作,在他筆下,共產黨領導的革命隊伍是殘忍的、丑陋的、殘害平民的負面形象,而土匪、漢奸、日寇卻是正義的化身。這完全是在顛倒黑白,是對革命的極度抹黑,對歷史的極度歪曲。
事實上,該作家的成名作一經發表,就受到了有識之士的批判。
《紅旗文稿》1996年第12期發表評論文章,抨擊該作家的槍投錯了方向。《文藝爭鳴》也發表署名評論,在文章中,作者提出如是論斷:"有人說《豐乳肥臀》是一部史詩。我認為,與其這樣說,不如說是一部‘反史詩’來得準確。因為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它都有一種反史詩,或者說顛覆史詩的味道。”
因為該作家的槍投錯了方向,因為該作家的作品散發著顛覆史詩的味道,該作家被部隊開除,《豐乳肥臀》被禁封。
2012年,該作家被諾貝爾文學獎砸中。此后,該作家大紅大紫,包括他的所有作品。
在此,筆者要說的是,一個把槍投錯方向的作家,他的一篇篇散發著顛覆史詩味道的作品,為什么會有期刊發表?為什么會有出版社出版?為什么會有人追捧?
唯一的答案是,那些期刊、出版社和讀者,已經被泊來的糟粕徹底糟粕了。
所以說,出臺愛國主義教育法,很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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