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網(wǎng)名“明月千里照河山”撰文胡謅:“前三十年的人們,是把不餓肚子、吃上飽飯作為自己的最高目標,這是人與動物一樣的生存本能的追求;后三十年的人們是把提高自己的物質(zhì)、精神的享受層次,作為自己的奮斗目標,這是人與動物的主要區(qū)別。”這簡直是顛倒黑白的胡說八道!
前三十年誰“把不餓肚子、吃上飽飯作為自己的最高目標”?是廣大的人民群眾嗎?絕對不是。廣大的人民群眾是不怕苦、能吃苦的堅強創(chuàng)業(yè)者,個個都把早日將社會主義新中國建成現(xiàn)代化強國作為最高目標,從不會把吃飽飯作為最高目標。這個作者卻胡謅廣大的“人們”把“不餓肚子、吃上飽飯作為自己的最高目標”,并胡謅“這是人與動物一樣的生存本能的追求”,把廣大人民群眾誣蔑為“與動物一樣”,簡直是混賬透頂!
有沒有人把“不餓肚子、吃上飽飯作為自己的最高目標”呢?有。那些天天在網(wǎng)上訴苦前三十年“吃不飽,餓肚子”的極端自私怕苦的極少數(shù)人,他們“與動物一樣”把“不餓肚子、吃上飽飯作為自己的最高目標”。有個“園丁愛歷史”就在網(wǎng)上公開聲稱:“我就是個農(nóng)家子弟,格局小,那時崇高的理想就是吃飽飯。”這些人自以為拼命訴苦就能抹黑偉大的毛澤東時代,沒想到卻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一下子把自己降到動物一類。真是可笑又可悲!
鐵的事實證明,“把不餓肚子、吃上飽飯作為自己的最高目標,這是人與動物一樣的生存本能的追求”,決不是廣大的“人們”,而是那些仇恨毛澤東時代的極端自私怕苦的宵小之輩。廣大人民群眾的最高目標是實現(xiàn)共產(chǎn)主義。
(二)
“過去將來”撰文說:《把農(nóng)村承包制說成單干的基本可以確定不是中國人而是水軍扮演的》,極力指責(zé)有些人把承包制“斥之為`單干'”,并說這些人不是中國人。事實到底怎樣呢?
我們知道,土地承包和分田單干是不同的。當時小崗村是怎樣搞的呢?土地承包,是土地權(quán)歸集體,只是承包給個人耕種,收獲的糧食也歸集體。然后再按規(guī)定分一些給個人和按承包合同獎勵一些糧食給個人。它的最大特點是集體還存在,土地和糧食都屬于集體,只是按規(guī)定和承包合同分糧食給個人。
分田單干則不同。土地分給個人,連耕牛農(nóng)具也全部分光,個人有自主權(quán),收獲的糧食也歸個人所有,只是按規(guī)定上交“稅糧”就行了。這樣一來,集體就成了一個空架子,到最后集體解散了。
當時搞的是哪一種呢?顯然是后一種,是分田單干。如果是前一種,只是把集體的地承包給個人耕種,集體還存在,土地和糧食都歸集體,需要冒“殺頭的危險”去承包嗎?分田單干就是分田單干,事實擺在那里,為什么要諱言呢?再說,你們自己人也說當時是分田單干。“正能量秦腔愛好者”就說:“集體化二十年解散腰折了,分田責(zé)任四十多年吃飽飯,生活越來越好,單干還在繼續(xù)延長,充分證明單干優(yōu)越性。”他也稱分田單干,他也不是中國人嗎?
小崗村搞的就是分田單干,他們干得,我們說不得,這是什么邏輯?事實具在,你掩蓋得了嗎?你否認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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