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一人稱的代詞,有著指代自己的專門功能,服務于人們工作學習和社會交往,由是非凡之人常以特殊的言行賦予“我”的非常內涵,顯示“我”的厲害,而社會上經常聽到的“我查你”,“我抓你”,“我罰你”,“我撤你”,尤其是唐山狂徒稱霸社會的“我打你”等反向“我”的厲害,促使我們重新審視這個由來已久的話題,以引起社會的特別警惕。
“我”,最早見于甲骨文 ,本義指奴隸社會里一種用來行刑殺人和肢解牲口的兇器,并衍生出“手持大戉,吶喊示威”等意。時至戰國,淘汰了“我”本義特指的兇器,“我”便被作為第一人稱代詞,亦即《說文解字》的“施身自謂”詮釋,一直沿用至今。“我”,盡管是自身的指代,但有著個體與團體之分,比如“我”“我們”,即使個體的“我”也有不同的分類,既有代表國家集體的“大我”與代表個人和小團體的“小我”,也有表達社會交往為人處世角色定位的“有我”與“無我”,還有決定利益取舍態度的“利我”與“忘我”,“大我”“無我”“忘我”涵蓋的深厚修養和崇高境界,與代表自私本性的“小我”“有我”“利我”,反映著截然不同的道德品位和思想境界,也形成了“我”之鮮明對比,而且各自發展的及至,勢必演繹出正反兩面“我”的厲害之絕唱。
正面“我”的厲害,有著引領社會道德,弘揚正氣正義,推動社會進步等積極意義,于是為天下推崇。道教提出“我命在我”,修行就是返陰還陽,返老還童,開辟了主宰命運之“我”的厲害。儒家亞圣孟子認為“五百年必有王者興,其間必有名世者。由周而來,七百有余歲矣”,推出“當今之世,舍我其誰”的驚天駭俗論斷,以治國平天下之大志和對平治天下充滿自信,首創志存高遠“我”的厲害。唐人李白高呼“天生我材必有用”,清人龔自珍疾呼“我勸天公重抖擻”,譚嗣同留下“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的千古不朽絕命詩,都以與天論高下的氣概顯示了“我”的厲害。偉大思想家魯迅以“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薦軒轅”,革命烈士夏明翰以“殺了我一個,還有后來人”,都以為中華民族“死而后已”的決心,拓展了“我”的厲害內涵外延,將“我”的厲害推向了嶄新階段。
反面“我”的厲害,是貪圖享樂、驕奢淫逸和自私自利、損人利己的極端行為,為人們所深惡痛絕。殷紂荒淫腐化,以酒池肉林極端奢侈留下了激起民變的“我”的厲害;曹操錯殺呂伯奢全家而振振有詞,以“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留下極端自私的“我”的厲害;西晉富豪石崇,建造的宮殿比皇宮奢靡,斗富令與國舅王凱自愧不如,連廁所都奢侈到入廁多個侍者伺候、出廁須更換新衣扔掉沾臭味衣服的境地,創下富豪驕奢多種“我”的厲害;石崇飯局設宴勸酒更霸氣,如遇客人不想喝或不能喝,便斬殺倒酒的美女侍者,以致客人為了救人無不被迫喝酒,可有個叫王敦的人不吃這一套,任憑石崇連殺三名倒酒的美女也不喝,還說石崇殺自己家人與己無關,愿殺多少殺多少,始終不給石崇面子,石崇和王敦都以特有的“殘忍”留下“我”的厲害。而攔路搶劫土匪常常拿“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這過,留下買路財”威逼路人,流傳千年的強盜行徑寫下了強盜之“我”的厲害;歷代權奸欺上瞞下,殘害忠良,用“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留下歷代奸臣之“我”的厲害。
然而,“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無論哪種“我”的厲害,都離不開民意,無論“我”多么的厲害,與強大的人民相比一點都不厲害,只有順應民意,順應時代潮流,才能實現真正的厲害。所以,自從有了中國共產黨,才真正詮釋了什么是“我”的厲害。中國共產黨以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宗旨,一切從人民的利益出發,而不是從個人或小集團利益出發,向人民負責和向黨的機關負責一致性的出發點,涌現出數不盡的共產黨人在危難時刻高呼“我是共產黨員我先上”,也涌現出大量的以“我是解放軍”、“我是紅領巾”、“我家在中國”做好事不留名的大人小孩,書寫了亙古未有的“毫不利己專門利人”之“我”的厲害絕唱。彰顯黨領導下工人階級地位作用的“咱們工人有力量”,反映新中國人民改天換地的“天上沒有玉皇,地上沒有龍王,我就是玉皇!我就是龍王!喝令三山五岳開道,我來了”,不僅表達了黨領導下人民的厲害,祖國的厲害,更大大提升了“我”的厲害品質品位,“我”的厲害氣魄和境界。令人扼腕,令人遺憾的是,一些共產黨的敗類卻擺不正自己的位置,有點權就覺得了不起,不斷制造給黨抹黑的“我”的厲害。那個王麗,只是山東平度市云山鎮書記,居然說出“給臉不要臉”、“這一家人不怕死的話就豁出去”、“有100種方法刑拘謝某武”等充滿黑道性質的話語,讓上訪戶知道“我”的厲害;那個“安陽王”,不過是市場監督管理局科級干部,卻面對狗咬老人監控視頻能硬說是老人自己摔傷的,省級電視臺節目的9次曝光沒有絲毫畏懼,還能拿出警棍來“招待”記者,讓全國知道“我”的厲害;那個徽州宴老板娘,無非是資本家婆娘,自己遛狗驚嚇別人孩子,還口吐狂言“敢動我的狗,我就給你孩子刺死,你沒我的狗值錢,幾千萬還是賠得起”,富豪以“狗比人值錢”宣示“我”的厲害;那個大人物蘇榮,經常用“我叫紀委查你”顯示“我”的厲害,以致蘇榮主政江西期間大肆為錢發帽子摘帽子,形成的示范效應、傳導效應和滲透效應,給江西政治生態帶來相當嚴重的污染。而仇和打著改革旗號的“仇賣光”,吳天君假借城市建設的“一指沒”,唐山暴徒的“我活你們就不能活”……,這種種的“我”的厲害,這種種狂妄的“我”的厲害,都沒有逃脫黨紀國法的嚴懲,真應了“天狂有雨人狂有禍”的古語。
“我將無我,不負人民。我愿意做到一個“無我”的狀態,為中國的發展奉獻自己”,是習近平總書記的名言,與他在基層代表座談會上強調的“社會主義中國發展到今天,取得的成就不是天上掉下來的,更不是別人恩賜施舍的,而是廣大人民群眾在黨的領導下用勤勞、智慧、勇氣干出來的”(習近平:在基層代表座談會上的講話,新華網2020-09-19),道出了中國共產黨領導下人民的厲害,也道出了中國共產黨的厲害來自人民的信任、擁護、愛戴,更道出了總書記率先垂范,全黨任何領導任何時候都不能忘記我是誰、為了誰、依靠誰,任何脫離群眾騎在人民群眾頭上的作威作福,都是走上不歸路的愚蠢絕不是什么厲害。只有真正同人民結合起來的“我”,才是真正的“厲害”,只有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我”,才是真正把握了“我”厲害的真諦。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