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理,總該再理一理
溫總理:
7月28日您去了溫州動車追尾事故現場,指揮事故處理,看望傷者,善后死者;湖南春節大冰凍,你來長沙火車站告慰滯留旅客:一定會把冰凍的公路疏通,讓大家安全回家過年;汶川大地震,不到一個時辰,您飛抵一線,指揮抗震救災;您為農民工討帳,;您在日本地震災區與日韓首腦聚餐,您給日本地震災區兒童回信……。您做的樁樁件件,百姓記得、記得。
總理,親民的溫總理,您的名言:公平與正義比太陽還要有光輝!
是誰,膽大包天,就在您的身邊,竟敢一手遮天,把公平正義毀滅,給政府臉上抹黑,制造駭人聽聞的全國最大冤案,導致50多萬國企退休的高職老人,在黃泉上下,久失和諧,盡在喊冤:冤!冤!!冤!!!黑汗與老淚,把黃泉、黃河、黃海染黑!
總理,您太辛苦了!不好意思又不得不打攪您,誰叫您是國務院總理?國務院早發了國發[1983]141號文件,誰叫國務院政令不通?誰叫您的下屬當著您的鼻尖,頂牛不辦,久拖不決呢?
您,曾經去過您上海國企退休的同學家里,說同學的退休金太低了,太低了!人大副委員長、九三學社中央韓啟德主委把“提高國企退休高工退休金”的提案親自交給了您。是不是因此您過問了,答理了。每年在提高企業退休員工退休金時,向高職傾斜,一傾傾了七年,國企退休高職月平均退休金到了1700元。1700仍然抵不過機關的勤雜人員。與相應的公務員退休金的差距,不是縮小了,而是拉大了。作為50萬國企退休高職之二,我倆把以下附件抄報給您,請再理一理,煩您過目,示下盡快解決!
敬禮!
湖南省麗臣實業有限公司退休高工:曾清華 陳 健2011年7月31日謹上
附件
關于全國最大冤案的訴訟,
還我干籍、人格尊嚴和應得退休金的報告
——來自全國50萬國企退休高職老人黃泉上下的吁喊
國務院國有資產監督管理委員會 王 勇主任:
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部 尹蔚民部長:
我倆夫妻曾清華、陳健,同是中南林業科技大學林產化工專業,五年制64年同班畢業。作為國家干部,當時,由人事部門分配到省、地林科所工作。
或分或合,先后相繼到天際嶺林場、省林業廳、株洲林化廠、零陵地區的煉焦廠、科委、輕工局、香料廠、塑料廠、日化廠、水運局、林化廠工作過。最后由長沙市組織部門,對口分配到湖南日用化工總廠工作,直到退休。
從參加工作到退休,我們一直都是聽黨的話,服從分配。“哪里需要到哪里去,哪里艱苦哪安家”。下農村、到工廠、進干校、回機關。搞紫膠蟲越冬保種科研,跋山涉水,觀察記錄;下放支農,搶種搶收,和農民一樣,面朝黃泥背朝天;搞社教,“割資本主義尾巴”,和公社社員一起,批斗開會到深夜;煤煉焦,天橋倒煤,經受了火與水的考驗;瀟水放排,急流險灘,背纖抵篙,渾身濕透,熱血與激情滿貫,汗水與江水同流;在工廠車間,不是一天八小時,而是沒日沒夜搞科研、搞設計、跟班勞動,加班加點,從不拒絕,哪里有問題,我們首負責。……
比起現在有公車、有空調,周五制,坐機關的什么處長、科長、公務員,我們可謂“勞苦功高”。
我倆是“重油摻水多功能乳化劑”的專利發明人,該項目是集節能效益、環境效益、經濟效益于一體的高新技術。原輕工業部、湖南省經委聯合組織鑒定,確認為“國內領先水平”,榮獲國家專利。認定為“世界華人重大科學技術成果”。收編于《世界華人重大科學技術成果公報》,《中國技術大全》。榮獲“世界華人重大科學技術成果證書”。 陳 健由國家科委組團,1992年,兩次到馬來西亞展示推介。
陳 健曾經是湖南省輕工協會日化專業委員會秘書長,曾榮獲1992年長沙市三八紅旗手、對長沙市企業有重大貢獻的先進工作者等榮譽稱號。
曾清華曾經是湖南日用化工總廠研究所首任所長。湖南省林學會林化專業委員會常委,同時是湖南省輕工協會、環境保護協會會員。先后在《林產化工》、《湖南森工》、《日用化工》、《輕工環保》、《武漢輕工》等部、省級專業刊物上發表科技論著10多篇。
我倆參與編著了湖南大學出版社出版的《現代化工小商品制法大全》、《綠色化學化工》系列叢書。
我倆栽的樹,早已成林成材;我倆的書刊論著,早已發行全國;我倆的科研成果,早已推向東南亞,享譽全世界。
1992年底,企業改制了,沒開職代會,沒征求個人意見,不管高工、技工、普工,不分年齡是否到期,男男女女108,一次一刀切。“108”,當不了綠林好漢,只是男的捏著拳、女的噙著淚,憤憤不平冤含恨,被迫離開了崗位、離開了機器。從領導階級傾刻淪為弱勢群體。勞動者被剝奪了勞動權和人格尊嚴。退休工資一點點,養家糊口、看病吃藥、小孩上學,一元一角省,只恨硬幣分不開。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隨著企業改制的深入,兒子在同一個工廠下崗了,兒媳下崗了。“大難來了各自飛,”兒、媳離婚飛異鄉。兒子把自己的兒子——我倆的孫子扔給我倆,去實現“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愿望。成了流浪、靈活再就業的“下崗工人工”。與進城農民工,緊緊結合成最底層、最基礎的“工農聯盟”,成為盲流。到處流浪、到處流浪 。今天搞家政,把有錢人家擦的窗明幾凈;明天幫綠化,替私人老板錦上添花。自己還年輕,身上滿是泥與灰。兩手老繭,食難裹腹,朝不保夕。社區領導,于心不忍,給予兒孫兩人每月300元的低保金。不知道我兒子內心有多少感激,面容有幾分苦笑。
我倆剛退休時,兩人加起來才700元退休金。這幾年,傾斜、傾斜,我們退休金每人傾到了1700多。同樣,難說是感激多于苦笑,還是苦笑多于感激。
我倆不吸煙、不喝酒,不化妝、不旅游,光是買油、鹽、電、米、加煤氣是沒問題。人老了,油不能多吃,鹽更不能多放,飯也只能吃個七成飽。可人老了,多有三病兩痛。
七十一歲的陳 健發現糖尿病已18年,現并發白內障,周身水腫。有錢人得糖尿病吃冬蟲夏草,氨糖、蜂膠之類的保健品,而陳 健只能吃最基本的降糖藥和必不可少的輔助藥。每月醫藥費都是好幾百,甚至上千元,現在半臥病榻難下樓。
七十二歲的曾清華早檢出腰椎間盤突出、誘發坐骨神經痛,雙腎結石、左腎嚴重積水、膽結石,就是沒去醫院動手術。雖說有醫保,門檻費至少是3000多,要是去住院,那個月我家就只能喝稀飯添加西北風;拖,拖呀拖,帶著老婆、小孫一起拖。拖到哪只山,再唱哪山歌。
幸喜孫子好懂事,穿的多是檢的別人小孩穿過的。飲水也算奢侈品,每期開學時,囑咐爺爺不要交那25元飲水費,寧愿每天自己從家里背。啊,可憐可愛的小孫孫,飲水思省錢,不愁沒出息。
為了將有限的生命,奉獻給無限的為人民服務中,回報人民,回報社會。退休后,我倆先后到北京和國家科委技術市場咨詢中心、輕工部科技司人員,組建北京天祥新技術公司,和上海新開節能環保公司,推廣應用“重油摻水多功能乳化劑”;和湖南省林科院合作研制可再生能源——生物柴油、防銹潤滑油;給三一重工研產切削潤滑油;主動研究有機化學基礎理論——有機官能團質構值圖表……。從社會效益出發,為美好的初衷努力,精神可佳;而從個人經濟效益來看,所獲甚微。
“好漢不說當年勇”,“家丑不可外揚”。我倆既非好漢,無勇可說;更無家丑,不怕外揚。縱令有家丑,也是社會造成的。只是作為50萬國企退休高職的具體個例,把廠事、家事聯一起,曬曬陽光曝曝氣。公諸于世評評理。國家,國家,家離不開國,國離不開家。是家丑還是國陋,只能任人評說。家丑,社會欠光彩;民弱,國家難富強。
是我倆不爭氣,還是我倆沒能力?是我倆沒運氣,還是我倆眼瞎站錯了隊。不,是我倆老實懦弱被生拉硬拽分錯了隊。只能歸結于中國特色的特別“宿命論”。
啊,寫自己寫的太多了,環顧一下我倆的難兄難弟——長沙的、湖南的、全國的國企退休高職吧:
我廠一個高級譯審,湖南師大畢業。當過零陵一中教導主任。招商引資,引進外技時,他當翻譯。如今,內、外“準強資本家”賺的盆滿、缽滿,可是,他退休了,還住在20世紀50年代建的33.3平米的破舊磚木房里,與人家共用廚房、廁所。
他,還在著書,出版了一本又一本。他,讀書讀得多,教書教得好;他,著書著得多,譯書譯得好。他,一個老實巴交、做古正經的書匠,付出的太多、太多,得到的太少、太少。他,是“讀書無用”的縮影。老天為啥這樣不公平!
湖南制藥廠,是全國少有的幾家國營原料藥制造廠,“改制化為零”。該廠研究所一個退休高工,武漢大學畢業,和毛主席是家門,但不是本家,他是瑤旅,年屆80。因常年接觸化學藥品,患有肝病,還在瀏陽河灘淤坭上種菜。他真是沒錢買小菜么?
不,他“無面世人”,在規避現實,自慰心理。
能行么?瀏陽河,古而有之的河名沒有改;陳 健長郡中學校友寫的歌名、歌詞沒有改。“五十里、九道彎”,唱出了長沙人、湖南人的心聲。可瀏陽河當年的風光不在,人心隨著江山變。抬頭望,別墅迭起、高樓林立,繁華到奢侈的地步;平眼觀,農民工澆灌的風光帶花開花落,游人駐足,令人傷感連翩;腑首看,前腐后繼的污泥濁水,臭氣惡心。高樓美景在烏黑臭水中的倒影,反差太大,太大。
和機關公務員退休高工同樣,我們有省人事廳簽發的高工證。我們的國企退休高工,多數是人民培養的大學生。我們不愧為人民大學生,我們不愧為人民高工,忍辱負重,無私奉獻,生命不息,拉車不止。 自我評價:我們太可敬,太可佩,太可愛,太可憐、太可欺了!
可,在社會上得到的是敬而無佩,愛而無憐。我們已經忍受得太久、太久,但不能被欺侮得太長、太長!喊冤吧!讓我們不協調的冤屈音符在諸多和諧聲中交響塵上吧!
作為人民培養的大學生,人民的國企高工,吃苦在前為革命,把積累的利潤全上交了國家。革命成功為什么?為的是實現社會主義“按勞取酬”、“同工同酬”、“共同富裕”,而不是適得其反。
為什么,為什么功將過記?為什么橋沒過完橋就斷?
為什么近20年來是斷橋的年代,陸地高架橋,水上過河橋:四川綦江橋、株洲高架橋、鳳凰沱江橋、廣東九江橋、浙江杭州錢江三橋突然塌了,江蘇鹽城通榆河橋瞬間垮了,福建武夷山公館大橋轟然倒了,北京懷柔區白河橋壓塌了…… 一周四斷橋,創世界奇跡。斷橋走上高速路,令人迷惘令人愁。
“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為什么鋼筋水電橋這么容易斷,用反證法判斷:太屁護老板和貪官,太無視高工和農民工,鋼筋未銹人先腐。鋼構沒焊牢,權錢擰得緊。
拉呀拉,拉開檔次,拉出黑汗,染黑了圖紙;拉細了鋼筋,兩極分化,橋不拉斷才見鬼!?
不改邪歸正、不改弦易轍,“橋還是要斷的,車還是要掉的,人還是要死的,領導還是非常重視的,搶險慶功會還是要開的。”惡性循環,嗚呼,哀哉!
我們不是年過花甲,而是年逾古稀,其中不少畢業于名牌大學,清華、北大的,同濟、交大的,有參加過發射原子彈的,有領取國家特殊津貼的。不乏兩屆國家主席的同窗校友,他們的退休金也不過或多或少是1700。
啊,主席,敬愛的江主席、胡主席!既是主席先是學生,當您倆以同學的身份,與國企退休的高職同學談起退休金時,能心不發顫、臉不紅么?
您有沒有指揮手下精英算一算:任抽10個機關類似于高職的退休金(含年金及什么補貼)月平均值,除以1700,其商的約數是3還是5。這能算同工同酬么?這能算公平正義么?!
要我們心理怎么平衡?要我們心底怎么平衡?
女士們、先生們,王主任、尹部長:可曾想過,當初,在校稱同學,出校稱同志,多么親切,何等真摯。如今,命變了、運不同,有幾個稱同志,有幾個能稱得上真正的革命同志。吃香的是官老、是老總,是老板、與時俱進涼心中。經濟是基礎。和諧,誰和誰和諧?“物以類聚,人以錢分。”50萬國企退休高職,我們只能稱:同命啊,可憐的同命!
“傾斜”,把咱踩在腳下茍延殘喘,再給你幾顆糖粒,算是關心器重,算是賞賜厚愛,你們要懂味小心,再莫要糾纏不清。明知你來日不長,休想含冤上訪。又哄又壓,好殘酷、非人道的險惡居心!
給國企退休員工加退休金,像嫁女啊討婆娘,敲鑼打鼓好張揚,給個紅包鼓又鼓,角票塊票把咱貶成“二百五”; 給公務員退休員工加退休金,像包二奶不要臉,悄悄枕頭塞一塞,少則幾百多上千。這就是官本位的骯臟勾當。
不是三歲小孩,咱們見到太多、太多的世面,不做哈巴寵物,不會搖尾乞憐!
咱們不要退休金傾斜,咱們不要厚愛可憐,咱們要的是“同工同酬”,咱們要的是“人格尊嚴”!
是誰,是誰,搶占了咱們勞動成果?
是誰,是誰,把咱們打入另冊?
是誰,是誰取消了咱們的干籍?
是誰,是誰玷污了咱們的人格尊嚴?
為什么?這是為什么?
一、是剌,是制。是“本官”用剌編制的藩籬,周圍四轉都是剌 把我們牢牢圍住又圍住。黃泉道上別無路,必須沖破藩籬燒光剌!
是制,是“官本”訂的制,令我們受制于制。受制于違志、違情、違理、違權、違憲的法與制。
改制。國退民進,不,是“挖社資占”,是“精英官本”,先把社會主義國營企業臉上抹黑,再潑上臟水,冠以莫須有的罪名,然后連人帶水一起倒掉。進而不費一槍、一彈,堂而皇之進占國營企業,改社會主義公有制為資本主義私有股份制,誰的股份大,當然是當頭、當官的大。
我倆工作的原國營湖南日用化工廠,就是改造上海幾家資本家的私營廠支援內地,合并長沙的幾個私營小廠而成。國家副主席榮毅仁的外甥薛驥良,上海交大畢業,做為資方代表,來廠當總工程師。當時,我們的工資才51.5元,他算廠一級的幾個高薪者之一,工資也是一百多,就算170,人民幣貶值10倍,換算成現在也是1700元左右。
而現今的頭頭,一個電工進工廠辦的“電大”,學歷最多算“準大專”,是陳 健的學生。他現在的年薪、分紅,每年幾百上千萬。他有什么能耐?他有什么資歷?他有什么資本?
他,剝削有功,碰上改制,運從天降,無中生有,成了新興的“準強資本家”。說“準強”,是他沒什么能耐,沒什么資歷,沒什么資本,沒什么理由,沒什么真正的強大,只是靠后臺“公權私用”,“權錢交易”,撐他的腰。他明的、暗的,受賄、行賄,年收入除非公安介入,否則,誰也搞不清。“明的不是強盜,暗里超過強盜”。來個概率:0.618。就算他年收入618萬,平均月收入為51.5萬元吧!與上海交大畢業的,我廠原總工程師、資方代表、省工商聯副主委薛驥良的月收入0.17萬元比,其比值為302.94。302.94是歷史的社會主義和當今的中國式社會主義幾代人:西天的、退休的、下崗的、在崗的從幾百到幾千人的腦汁、汗水、淚水鑄成的。啊!原來“中國式”涵義是這樣的:“劫貧濟富,剝削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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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制,我們就在改制中禍從天降,失去十幾年的學歷,失去幾十年的干籍,失去在企業中的奉獻成果,失去前輩辛勞給予的人格尊嚴。
改制,孳生了少數“準強資產階級”,“光復”了更多的“新生無產階級”。在改制中,貪官流油,員工流淚!
啊,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二、是制,雙軌制,退休金雙軌制。軌,接軌,鬼,接軌的人心有鬼,接來日本鬼子,接來美國鬼子,接來資本家的理念,什么拉開檔次,管理出效益,減員增效,把工人趕下崗,把管頭捧上天。伸出鐵拳砸三鐵,把國營企業的工人,把國營企業退休的員工,把國營企業退休的高工的飯碗通通砸了,給企退員工一個不大不小,測算好了承受力,裝碗稀飯加點鹽菜,吃不飽、餓不死的坭飯碗。然后津津樂道,從砸碎的鐵飯碗中,熔煉出點點金元素,鑄成公務員的金飯碗,大魚大肉、山珍海味、洋垃圾任由裝。不信,且莫說當官的公務員錢包如何鼓,只去查查最近陸續公布的中央各部門的“三公消費”帳。就略知一、二。這就是“砸三鐵”、“雙軌制”的初衷和結果: “你喝稀飯我吃肉”。“少數人先富起來了”
想當初,咱們唱:“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殺!”
看如今,招外商:“令美女——捧鮮花向外商送去——請!”
鬼子真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嗎?呸!曾幾何時,鬼子在我領海扣我漁船,抓我漁民,審我船長。污辱我領袖肖像。強占我領土釣魚島、南海諸島。每個有良心、良知的中國人,無不義憤填膺。
啊,祖輩們八年抗日、三年解放、兩年援朝,烈士的鮮血有沒有白流?當年還活著的軍人老淚,是縱還是橫?祖輩們為的什么?烈士們為的什么?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什么城管隊、武警隊、消防隊。太多的人有太多的火,管也難管著,重消不重型防。
什么維穩辦、糾風辦、預防職務犯罪辦、司法矯正辦、應急辦、文明辦,太多太多的辦,“辦”太多了事難辦,亂踢皮球真難看。
據說,社會維穩的成本,已經超過了國防軍費。“對內學武松,對外學雷鋒”,“對民學武松,對官學雷鋒”,這種官樣行為表明, 只會親痛仇快,人心冰涼;“揚湯止沸,不如釜底抽薪”。山東的武松壯士、湖南的雷鋒戰士也跟著受冤枉。
根據“2004年3月14日第十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二次會議通過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修正案》
序言中“本憲法以法律的形式確認了中國各族人民奮斗的成果,規定了國家的根本制度和根本任務,是國家的根本法,具有最高的法律效力。全國各族人民、一切國家機關和武裝力量、各政黨和各社會團體、各企業事業組織,都必須以憲法為根本的活動準則,并且負有維護憲法尊嚴、保證憲法實施的職責。”
總綱 第五條 中華人民共和國實行依法治國,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
國家維護社會主義法制的統一和尊嚴。
一切法律、行政法規和地方性法規都不得同憲法相抵觸。
一切國家機關和武裝力量、各政黨和各社會團體、各企業事業組織都必須遵守憲法和法律。一切違反憲法和法律的行為,必須予以追究。
任何組織或者個人都不得有超越憲法和法律的特權。
第二十七條 一切國家機關實行精簡的原則,實行工作責任制,實行工作人員的培訓和考核制度,不斷提高工作質量和工作效率,反對官僚主義。
一切國家機關和國家工作人員必須依靠人民的支持,經常保持同人民的密切聯系,傾聽人民的意見和建議,接受人民的監督,努力為人民服務。”
作為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國營企業退休高級職稱的我們,有權強烈要求:
一、對“禍國殃民、無視黨、國利益和政策,肆意制造取消國企科技、管理人員干籍,‘同工不同酬’、‘退休金雙軌制’”的全國最大冤案的部門和個人,立案調查,追查其險惡用心,追究其惡作為的瀆職毀譽罪行,繩之以憲法。
二、盡快恢復國營企業科技、管理人員干籍。
三、要求執行國發[1983]141號文件,兌現“高級專家退休的待遇,按國家統一的規定辦理”,享受和機關退休的高級職稱人員一樣的待遇。
我們清楚地記得,原國家勞動和社會保障部劉永富副部長于2007年“兩會”期間記者招待會上表態:
“1993年由我部辦公廳出面向全國推廣深圳市取消企業干部編制,實行全員勞動合同制,當時沒有將企業中建國創業的一批已退休的老干部和老科技人員區分開來,而是全部按一般工人待遇處理……導致當今這類人員的養老待遇差額達到三倍以上,這是我們工作中的—大失誤。”
他承諾,“用一年時間,使這部分老同志的養老金收入水平達到當地機關事業同類人員的平均標準。”
劉永富在兩會期間中外記者招待會上的承諾是得人心的、正確的。可是,四年過去了人保部還未有任何實踐諾言的行動。是承諾還是忽悠?政府的公信度在與日俱減,每況日下。
近年,我們高興地看到國家正在撥亂反正,翻然悔悟:國企退休的復員軍人待遇問題部分解決了,國企退休的職教、幼教退休教師待遇問題,籍四部委[國資發分配(2011)63號]文,于今年教師節前馬上就會解決,或者已經解決。唯獨,唯獨“國企退休高工待遇這個碉堡”最難攻破。
我們相信這個碉堡,在社會多重情、理、法、論的炮彈轟擊下,會全部摧毀。或者在公平正義的陽光照射下冰消瓦解。
養老金雙軌制、兩極分化,不徹底解決,國不寧、民不安。“和諧穩定”、“科教興國”,都是一句奢望的空話。
王主任、尹部長:由于年老眼花,心情很難平靜,語無倫次,甚至過激,請海涵!急盼佳音。
此致
敬禮!
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湖南省麗臣實業有限公司退休高工:
曾清華 陳 健
「 支持烏有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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