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華盛頓與中國黑窯主
秦軍統帥
華盛頓,美國國父,美國的第一偉人,美國資本主義民主精神的象征;中國黑窯主,喪盡天良,萬人唾罵。二者地隔幾萬里,時隔二百年,難道存在絲毫的聯系嗎?
我以前也一直認為,二者不存在絲毫聯系,有的只是巨大的差距,一個站在道德的顛峰廣受景仰,一個茍且于道德的深淵為人不齒。
然而,我錯了。看了《南方周末》最近的一期專題揭密報道,我才知道,美國國父華盛頓和中國黑窯主都有一個共同的身份:
--------------------他們都是奴隸主!!!!!!!!
記者張健寫到:
-------2008年,美國費城總統府遺址將建起喬治•華盛頓總統的9位黑奴的紀念館,這將是美國歷史上第一座由政府出資紀念具體的黑人奴隸的紀念館。此前,美國教科書中沒有這段歷史,有關部門也曾試圖抹殺這段歷史,我們關注騙局,但我們更關注的是:騙局是如何失效的。
南方周末記者在第一時間,越洋電話采訪了直接促成這座黑奴紀念館的兩位當事人
“7月3日,美國獨立紀念日前夕,我將帶著9個黑人兒童,穿過第6大街和市場大街交界處的考古現場,走到自由之鐘跟前。孩子們將在那里朗讀祭詞:‘……達觀、勇敢、堅毅,和萬千黑奴一樣,你們帶著遠見與熱望,如果沒有你們的卓絕抗爭,自由將遲遲不向我們走來。請讓我記住你們的名字:昂妮•賈基、赫庫爾斯……’”6月29日,美國費城黑人律師邁克爾•考德(Michael Coard)對南方周末記者說。如無意外,本報道刊發時,上述活動已經發生。
邁克爾•考德今年43歲,一臉絡腮須,是費城常現報端的律師。接受南方周末記者采訪時,他語氣激動,一度失聲。他說:“我等你的電話已經等了好久了!”次日,在反復多次郵件采訪中,他15分鐘內就有回復。某次,這個律師正值開庭,他即用手機回復:“……你還有什么要問的,我絕對知無不答……”事情要追溯到5年前。
2002年,美國國家公園管理局突然宣布遷移自由之鐘,新舊地點同在美國獨立公園里,相距不足200米。起初邁克爾不以為意。一次偶然的機會,邁克爾查法律檔案時,才得知新地點是華盛頓總統府遺址所在。“我不算歷史專家,但我自認歷史知識豐富。我生在費城,長在費城,竟然從來不知道華盛頓在這兒有過總統府。”邁克爾開始了自己的調查,從“律師才能獲得的檔案”里他發現,華盛頓在總統府蓄奴。“我是美國知識分子,讀過費城最好的小學、中學、大學,從來沒有人告訴我這些!”
“今天,還有人不愿意接受事實,他們為華盛頓極力辯護,說他至少是一個善良的奴隸主。噢,上帝!對,沒有史料證明他曾毆打、強奸他的奴隸,但他曾多次販賣他的奴隸,他只考慮獲利,從不會過問:新的奴隸主會不會毆打黑奴,強奸黑奴?他販賣那些有了骨肉的奴隸,也從不過問黑奴們妻離子散的痛苦。總之,和其他奴隸主一樣,喬治•華盛頓只當黑奴是物品,不是人類。他曾將弗倫山莊奴隸的牙齒敲下來,換自己口中的壞牙。”
華盛頓的9位黑奴不能出入正門,以免被來訪的名流撞個正著,所以走奴隸通道。
奴隸通道通向奴隸屋。那是一個灰色的小屋,不足15平方米,里面住著3個黑奴奧斯汀(Austin)、賈爾斯(Giles)、帕里斯(Paris)。隔壁的馬房,接近90平方米,住著數匹肥馬。
-----------------------------------以上部分摘自2007年7月5日的《南方周末》。
一
我們注意到,以上事實,發生在華盛頓已經當上總統,即美利堅合眾國已經建國之后,這時,宣稱“人人生而平等”的《獨立宣言》已經通過,完整的、被右派精英們頂禮膜拜奉為樣板的美國資本主義制度已經建立。
我們還注意到,美國建國是1776年,林肯頒布奴隸《解放宣言》是1862年,這時,罪惡的奴隸制度已在美國資本主義環境下盛行了86年。
86年間,有多少奴隸被買賣、被折磨、被殺死、被強奸?
有多少資本主義民主精英,心安理得、熟視無睹地享用著奴隸們用血汗和生命創造出的物質成果,甚至親自參與奴隸的買賣、役使,如同華盛頓?
他們在奴隸的伺候下吃飽喝足之后,是怎樣愜意地抽了雪茄,品了咖啡,剔了牙縫,然后又開始四處演講,著書立說,宣揚美國資本主義的文明和進步?
原來,《獨立宣言》宣稱的“人人生而平等”,是不包括奴隸在內的;
原來,美國的國父,民主精神的符號人物,是如此買賣役使奴隸的,并可悠然將弗倫山莊奴隸的牙齒敲下來,換自己口中的壞牙。
原來,中國右派精英的干祖宗,成天掛在口頭上的精神偶像,是一個可以悠然“將弗倫山莊奴隸的牙齒敲下來,換自己口中的壞牙”的奴隸主!!!!!
二
美國是中國右派精英心中的干爹和完美樣板,美國資本原始積累時期盛行近百年的血腥奴隸制,難道僅僅是一個特例嗎?
無獨有偶,英國歷史上臭名昭著、血腥的“羊吃人”圈地運動,難道不是發生在資本主義憲政制度完全確立的前提下嗎?
無獨有偶,英國用槍炮開路,強行向廣大落后國家兜售害人的鴉片,難道不是資本集團在背后推動嗎?
無獨有偶,西班牙、葡萄牙、荷蘭、法國,哪一個資本主義國家的崛起,不是建立在殖民地人民難以計數的累累白骨之上?有多少美洲、非洲的土著民族,被這些文明的資本主義精英屠殺殆盡,徹底滅族?
無獨有偶,兩次慘絕人寰的世界大戰,哪次不是起源于資本集團之間狗咬狗的競爭和擴張?
無獨有偶,在中國今天越來越遍地的黑窯、血汗工廠,和兩百年前的美國奴隸莊園,有什么區別?
無獨有偶,落后的山西有黑磚窯,發達的深圳則有血汗工廠,那個著名的草根打工妹詩人帶著血淚說:“深圳打工者的斷指,可以堆成一座山了,他們根本就不把你當人!”
無獨有偶,在老百姓賣不起房、生不起病、上不起學的背后,在老百姓女兒越來越多無奈走上賣淫道路的背后,難道不都是資本血腥貪婪的黑手在幕后推動?
無獨有偶,在資本黑手越來越遮天的中國今天,哪一個無全無勢的老百姓,不淪落為資本攫取暴利、黑利的棋子和犧牲品???
請問,從東方到西方,從幾百年前到中國的今天,從美洲的美國到歐洲的英國,從落后閉塞的山西到開放發達的深圳,何處、何時的資本積累,不是枕滿白骨、浸透人血?!
還是馬克思說得透:資本來到這個世界,每個毛孔都透著貪婪和血腥!
誠哉斯言!
三
寫到這里,我終于理解中國精英集團為何要煞費苦心從中學語文課本刪除《包身工》一文了,不就是害怕中國的孩子拿課文對比今天的現實嗎?
我由《包身工》課文被刪,而知今天的右派精英集團是何等的心虛而可笑。
我由《包身工》課文被刪,而確信今天右派精英在中國各個領域的相互勾結、沆瀣一氣,而確信右派精英集團有一個通盤的隱秘的變天計劃,而確信傳言中的精英西山會議圖謀勾結美國、改變中國顏色不是虛言,而確信右派精英集團為了忽悠老百姓是何等的煞費苦心,而確信毛主席當年的斷言“資產階級代言人就存在我們的上層,存在于我們身邊”是何等英明、何等高瞻遠矚,而確信文革的發動有其深厚的歷史和社會原因!
我由《包身工》課文被刪,而知中國今天精英上層和廣大民眾之間的階級分化是何等的巨大,而知精英上層的立場和廣大民眾是何等的南轅北轍,而知右派精英拼命否認階級斗爭學說是何等的自欺欺人!
右派精英用了吃奶的力氣拼命否認歪曲階級斗爭理論,然而他們自己的所作所為,難道不是正在急劇地加劇著今天中國的階級鴻溝和階級矛盾嗎?!
文明的、與世接軌的右派精英,煞費苦心地從中學課本里刪除了《包身工》,然而,血淚斑斑的包身工,卻成千上萬地從現實中回來了!!!!!!
中國的右派精英們,你們真聰明,你們真偉大!!!!!!!
學習追隨你們的精神教父華盛頓,請繼續再接再厲!!!!!!
美總統華盛頓曾蓄奴 宅邸發掘出奴隸通道
南方周末
2008年,美國費城總統府遺址將建起喬治·華盛頓總統的9位黑奴的紀念館,這將是美國歷史上第一座由政府出資紀念具體的黑人奴隸的紀念館。此前,美國教科書中沒有這段歷史,有關部門也曾試圖抹殺這段歷史,我們關注騙局,但我們更關注的是:騙局是如何失效的。南方周末記者在第一時間,越洋電話采訪了直接促成這座黑奴紀念館的兩位當事人
“7月3日,美國獨立紀念日前夕,我將帶著9個黑人兒童,穿過第6大街和市場大街交界處的考古現場,走到自由之鐘跟前。孩子們將在那里朗讀祭詞:‘……達觀、勇敢、堅毅,和萬千黑奴一樣,你們帶著遠見與熱望,如果沒有你們的卓絕抗爭,自由將遲遲不向我們走來。請讓我記住你們的名字:昂妮·賈基、赫庫爾斯……’”6月29日,美國費城黑人律師邁克爾·考德(Michael Coard)對南方周末記者說。如無意外,本報道刊發時,上述活動已經發生。
在費城的喬治·華盛頓總統府的遺址上,邁克爾·考德還將告訴孩子們,你們腳踩的地方,就是喬治·華盛頓蓄奴小屋的準確地點;而你們背后數英尺,自由之鐘上銘刻著:“向世人宣告自由……”一直以來,為國父諱,教科書把9個黑奴從歷史中抹去,“今天,我們要為9人做葬禮,解放他們深埋地下的靈魂。今天,我們紀念它為黑人獨立日。”
國家的陰謀
邁克爾·考德今年43歲,一臉絡腮須,是費城常現報端的律師。接受南方周末記者采訪時,他語氣激動,一度失聲。他說:“我等你的電話已經等了好久了!”次日,在反復多次郵件采訪中,他15分鐘內就有回復。某次,這個律師正值開庭,他即用手機回復:“……你還有什么要問的,我絕對知無不答……”事情要追溯到5年前——
2002年,美國國家公園管理局突然宣布遷移自由之鐘,新舊地點同在美國獨立公園里,相距不足200米。起初邁克爾不以為意。一次偶然的機會,邁克爾查法律檔案時,才得知新地點是華盛頓總統府遺址所在。“我不算歷史專家,但我自認歷史知識豐富。我生在費城,長在費城,竟然從來不知道華盛頓在這兒有過總統府。”邁克爾開始了自己的調查,從“律師才能獲得的檔案”里他發現,華盛頓在總統府蓄奴。“我是美國知識分子,讀過費城最好的小學、中學、大學,從來沒有人告訴我這些!”
“移鐘沒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不是結識了歷史學家愛德華·勞勒(Edward Lawler, Jr.),邁克爾還是這么想。愛德華是獨立大廳協會(負責向美國國家公園管理局提供史料支持,并督促其建設項目尊重歷史事實的歷史學家協會)的歷史學家,他告訴邁克爾一個詭異的細節:1951年,美國建造獨立公園,總統府周圍房屋盡數拆除。自由之鐘、獨立大廳、國會大廳相繼聳立。而1954年,總統府這塊地皮上卻矗立起了一個巨大的公共廁所,直到2003年5月27日公廁被拆除為止,獨立公園的游客在總統府遺址上與廁足有49年。
搬遷自由之鐘,新舊地點卻這么近……愛德華隱約感到這件事不那么簡單。愛德華力窮史料,畫出了總統府的地圖:總統府正門朝北,面向市場大街。正門往南,依次是主屋→廚房→盥洗房→奴隸屋。研究發現,搬遷過來的自由之鐘將可能罩住奴隸屋遺址。
“《紐約時報》和《基督教科學箴言報》都對總統府范圍做了錯誤的報道,國家公園管理局也宣稱總統府往南到盥洗房為止。這將從本質上擦除奴隸屋的歷史記憶。”愛德華告訴南方周末記者。
2003年10月9日,自由之鐘搬遷工程竣工。費城市民在自由之鐘門口排起長隊。他們不知道,腳下就是華盛頓蓄奴屋遺址。蓄奴屋的西北角,距離自由之鐘正門不足5英尺。
“公知”的憤怒
愛德華·勞勒和邁克爾·考德是促使美國政府挖掘并公布華盛頓蓄奴秘聞的兩個最重要人物。
作為公共知識分子,愛德華擁有3個重要武器:翔實的史料、用媒體說話、說得你忘不了。從2002年到現在,愛德華在獨立大廳協會的網站發表了他厚達數百頁的研究成果,材料細致到了華盛頓的家犬弗里斯克(Frisk),他的行文如此生動:“電影《第六感》里,孩子能看到死人坐在教室里。老師問,‘誰知道1790年至1800年的美國首都?’全班沒人能答。100個美國人里有1個看過這部電影的,估計就知道那是費城。若再問費城‘白宮’在哪里,什么樣兒?估計100萬美國人里,就1個人知道。”
美聯社、《紐約時報》等知名媒體對他競相追逐。他趁熱打鐵,將著作一一發表在費城影響極大的周刊《賓夕法尼亞雜志-歷史和傳記》上。2003年5月間,他多次給獨立國家歷史公園管理處的主管瑪莉·博瑪(Mary Bomar)寫信說:市場大街和第6大街的總統蓄奴屋必須被公之于眾。
迫于強大的輿論壓力,瑪莉·博瑪不得不組織歷史專家,花費大量時間研讀愛德華·勞勒數年來在《賓夕法尼亞雜志》和各大網站發表的作品。2003年5月23日,她以郵件方式回復給愛德華·勞勒:“基于我們的研究和分析……我們看不到證據充足的論述,證明地下有一個叫‘奴隸屋’的特殊地點。”
愛德華·勞勒的“文雅”之舉如泥牛入海,而邁克爾·考德的方式卻相當奏效。與愛德華相比,后者帶著美國式“公民的憤怒”。
公民的憤怒
2002年初,邁克爾·考德召集“歐美奴隸貿易受害者后代”,組建請愿組織“為祖先雪恥聯合會”(Avenging the Ancestors Coalition,簡稱ATAC)。他們多達數百人,成員來自各行各業:律師、媒體人、社會活動家、宗教領袖等等。
“對,ATAC的發音就是attack(進攻)。”邁克爾·考德對南方周末記者說。他曾在當地廣播臺UUHAT發表演說:“喬治·華盛頓擁有316個黑人,他們都是奴隸……”他用相同的語氣寫了一封信,讓ATAC成員各作一份拷貝,各成員再讓自己親朋好友各作一份拷貝,然后向美國聯邦政府寄出,邁克爾稱其為“寫信運動(letter-writing campaign)”。聯邦政府收到了15000封親筆簽名的來信:“必須紀念9個黑奴。”
邁克爾沒有得到答復。于是他選定2002年7月3日——美國獨立紀念日前一日,組織ATAC成員,舉起“黑人獨立日”旗號,示威游行。這一天的市場大街,白色和黃色的標語在黑色人潮中格外明顯,他們穿著五顏六色的非洲服裝,敲打著非洲鼓,T恤上寫著:“官方紀念!”他們一邊呼嘯著向總統府遺址挺進,一邊向路人散發傳單。
“那些白人和黑人,看到我們的傳單之后愣住了,他們不相信這是真的。”邁克爾·考德說。這樣的游行一直持續了5年,一些白人開始攻擊ATAC的言論。2005年6月,邁克爾·考德正在接受一個記者采訪:“你們都不知道,總統府房舍的舊主人叫羅伯特·莫里斯(Robert Morris),一個骯臟的奴隸販子……他曾公開在《費城報》(Philadelphia Gazette)刊登販奴廣告,一艘船運來了多少男奴,多少女奴。華盛頓對此無不知曉,但他還是住進了這座充滿販奴血腥的宅邸……”一個白人沖過來怒吼:“你這個黑鬼詆毀喬治·華盛頓,誰都知道他是美國的偉人!”
“天啊,我后來才知道這家伙碰巧也叫羅伯特·莫里斯。”邁克爾說。
“今天,還有人不愿意接受事實,他們為華盛頓極力辯護,說他至少是一個善良的奴隸主。噢,上帝!對,沒有史料證明他曾毆打、強奸他的奴隸,但他曾多次販賣他的奴隸,他只考慮獲利,從不會過問:新的奴隸主會不會毆打黑奴,強奸黑奴?他販賣那些有了骨肉的奴隸,也從不過問黑奴們妻離子散的痛苦。總之,和其他奴隸主一樣,喬治·華盛頓只當黑奴是物品,不是人類。他曾將弗倫山莊奴隸的牙齒敲下來,換自己口中的壞牙。”
“這些都算了,但是國家向我們隱瞞歷史,這是我最為憤怒的。”邁克爾說,“人們都知道,喬治·華盛頓是美國國父,但我要人們知道,國父也不能凌駕在歷史之上。”
2002年,獨立國家歷史公園管理處的主管叫瑪莎·阿金斯(Martha Aikens),是一位黑人婦女。電話中邁克爾·考德連連苦笑:“太諷刺了,她是黑人,她的祖先可能就是黑奴,而她卻一次次搪塞敷衍我們,總嘮叨什么證據不足。如果不是她的錯,那就是政府不給她實權,因為她是黑人!”接任的主管瑪莉·博瑪是一位白人婦女,“瑪莉比瑪莎好,她開始和我們協商。”
鐵證如山
黑人邁克爾·考德歷經5年的游行請愿,白人愛德華·勞勒歷經5年的文字請愿,終于迎來了結果。
2007年3月21日,國家公園管理局派遣考古人員開始挖掘這個隱藏了一百多年的總統府遺址。政府那邊,到底是如何從抵制轉變為合作的,還是個謎。南方周末記者通過電子郵件向瑪莉·博瑪女士提出采訪,截至發稿時仍未獲答復。
2007年6月11日,愛德華接到電話:新發現!總統府遺址發掘出了奴隸通道。這被認為是華盛頓在總統府蓄奴的鐵證。美聯社等知名媒體跟進報道,將“奴隸通道”曉喻世界。欺騙和掩蓋最終在新聞、言論、學術自由前無處遁形。
愛德華整晚難眠,一大早就趕往市場大街。市民已將考古現場圍得水泄不通,而他的朋友考古學家謝里爾·拉羅什(Cheryl LaRoche)正向市民發表演講:“我們努力奮斗,就是要告訴你們,教科書之外,還站著一個歷史。”
華盛頓的9位黑奴不能出入正門,以免被來訪的名流撞個正著,所以走奴隸通道。
奴隸通道通向奴隸屋。那是一個灰色的小屋,不足15平方米,里面住著3個黑奴奧斯汀(Austin)、賈爾斯(Giles)、帕里斯(Paris)。隔壁的馬房,接近90平方米,住著數匹肥馬。
2008年,這里將建起9位黑奴的紀念館,里面將存放他們的肖像,敘述他們的故事。這也將是美國歷史上第一座由政府出資紀念具體的黑人奴隸的紀念館。“美國建國之始,偉人們立下的誓言極盡完美,閃閃發光。它們通常遮蔽我們的雙眼,讓我們無視其中的瑕疵、妥協、背叛。美國需要這個紀念館,我們只能先安慰受傷的人,才能理解他們,進而讓他們的傷口愈合。”愛德華·勞勒說。
2007年7月3日,是邁克爾·考德們的“黑人獨立日”。次日,美國獨立紀念日,自由之鐘將在5英尺之外的奴隸屋邊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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