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給我的信( 摘自《大興日記》 )
歐陽健
1965年12 月 28 日
收到了浩然從北京來的信。這封信寫得很親切。他說他這一程一直在進行《艷陽天》二、三卷的修改工作的“最后一次拼殺”。他說:“對于它,我的自信心是相當強的,因為在它身上投下了我的全部的熱情。革命的群眾,對于真正屬于革命的作品,會給予公正的評價。這個客觀規律,既不會以作者本身的思想為轉移,也不會服從某些人的主觀看法。”他說:“最權威的評論家是工農兵群眾”。《艷陽天》二、三卷馬上就要付型,一、二月份就可以出版,屆時再寄校樣給我。他馬上就要動身到長城外一個山村去生活幾年,我的文章到那里再仔細看一下。
1966年1 月 28 日
收到了浩然春節從北京寄來的一封熱情的長信。讀了好幾遍,感動得很。他談到一個重要問題是,應當帶著階級感情來讀新作品。范之麟的文章,“這種感情的濃烈程度是有可研究的地方,因此,我同意您的看法,也是我把您當成知音的原因之一。”關于《艷陽天》的寫作,他說得好:“我希望自己的作品成為馬上就能被用起來的土造地雷和手榴彈,而不愿它成為博物館里的武器模型;我想聽到它的爆炸聲,而不甘心到觀眾的留言簿上找到它的反響。”他又談到《風雷》,見解很犀利,認為這是一部有根本性錯誤的作品。我同意得很。他還鼓勵我說:“從文章看,您有熱情,有水平,有見地。在這方面,也有著可以寄予很大希望的前途。希望您能信上所說的那樣,狠狠地搞下去。社會主義新文學的繁榮,要有我們自己的作家,又要有我們自己的評論家,兩者是缺一不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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