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文學
田忠國
寫感覺是大聰明的最底層。所以,即能寫出感覺,又能把感覺抽象化才是大聰明。過于沉醉于離愁別緒,對身體和聰明才智的發揮,都有負面影響。
所以,放開離愁別緒,追求人生大愛和個人至愛相統一,才能寫出人人的通感。
邵子說,以一人之目為天下人之目,則天下事無不能視;以一人之口為天下人之口,則天下事無不能說。
文學描繪的歷史與客觀歷史不一樣,因為,文學描繪的歷史往往是時代精神歷史的真實,而不是客觀歷史的真實。客觀歷史的真實是史學家的責任。突顯時代精神歷史的真實則是文學家的天職。
當然,一個時代精神歷史的真實,不同階級有不同的感受。所以,不同階級的作者所呈現的精神歷史的真實也是完全不同或者是相反的。比如,同是文革時代,浩然發現了為社會主義奮斗過程中生命的燦爛,所以肖長春、高大全身上就透出一股為社會主義奮斗的激越、昂揚與激情,展示了如火歲月中的生命張力和精神歷史的真實;而另一位作家,比如說張賢亮,所謂的傷痕作品,拒絕大眾而專注于感官快樂的辨析中。
同樣是深入生命深處的史鐵生,則走出感官與佛融合而一。
當然,在與佛交融的過程中,史先生的作品展示更多的則是生命的迷失與迷失中的執著。在困惑中展示佛念的燦爛。
再比如說主席詩詞,沒有胸懷宇宙的情感和普救眾生的信念,那是寫不出來的。邵子還說,經綸天地之謂才,遠舉必致之謂志。
當然,一般的文學作品不必追求那種大境界,追求也追求不來。
因為,一個人只有純潔無暇,無人無我,才可能有如佛的智慧和境界。
由此可知,對文學境界的追求,首先應追求人生:為誰奮斗、怎么奮斗。這個問題解決了,文學境界也解決了。也就是說,文學境界是人生境界。
超越生死,無人無我,與眾生同苦樂,可為文學矣。
20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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