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打工詩人”的畫皮
說明:
“工人詩歌聯盟”論壇發布《工人詩歌》2號紙刊征稿啟事,在“打工詩人”論壇上被刪。工詩聯發帖質問,也被刪。接著“中國打工詩人”到工詩聯上發帖,稱刪帖“因政治之故,不便多說”。工詩聯便在“打工詩人”論壇上改發了一個精簡過的“純藝術版”征稿啟事,還是被刪。于是有了接下來的這些往返帖。
打工者的寫作,正如其他人的寫作,都是從“自發”開始的。其中,詩歌是最適應打工者寫作的題材之一。但“打工詩歌”的招牌,則有地方官員的扶持引導,被當作官爺政績與“品牌”。“個人奮斗”、“第一桶金”、冒充“激勵心理學”之類的思想鴉片,或者被大力地宣揚推銷,或者被視作“潛規則”。剝削和壓迫則被泛化為抽象且詩意的“苦難”、“命運”,集體抗爭則被當作大忌。
“打工詩人”的頭面人物,多數出身于底層農民工,最初也寫過一些不錯的作品。但恭順和投機的心態也始終存在著,并隨著招安進程而發揚光大。世易時移,頭面人物們大多“通過自己的努力改變自己的命運”,也就是儕身于“成功人士”之列,且繼續拉著“打工詩人”的大旗做虎皮,向衙門、老板和知識界狂拋媚眼(聲稱年薪幾十萬、有兩套房的開車上班族“也是打工的”),為自己和自己的小圈子謀利益。他們越來越自覺地向打工作者和打工者推銷“個人奮斗”的毒藥,而把集體抗爭視作“萬惡的階級斗爭”。
因此,揭一揭“中國打工詩人”的畫皮,是必要的,與“個人恩怨”或“小圈子”無關。
【中國打工詩人】
帖子后來被“中國打工詩人”編輯過。原帖大意是:
在“打工詩人”論壇上刪除《工人詩歌》2號的征稿啟事,是“因(打成了‘國’字)政治之故,不便多說”。
【吳季】
因為中國打工詩人信奉奴才政治……不便多說
【中國打工詩人】
有人光喊口號,不做實事。有人光做實事,不喊口號!
這就是我們和你們的區別!
【繩子】
你們刪也刪了,說也說了,竟然還要混淆視聽,實在不地道
不過你們又怎么能地道呢?
遮羞布總是要拽下來的,不是別人拽,是你們自己拽下來了
否則這是為何呢
【吳季】
狠揭“中國打工詩人”的畫皮固然讓奴才總管們惱怒,但也同時增進著他們自己的利益。主子們可以更加清醒地、自覺地意識到這群奴才對維護統治階級利益的價值,更有計劃地扶持、引導他們
所以,“中國打工詩人”能看到這一點的話,就應該懂得安慰自己:罵吧,罵吧,你們越罵,我們越吃香……
當然大伙們不必“過份”,講完、講清楚便算,否則麻煩會很快落到俺們頭上
【吳季】
你們的確為自己做了很多實事,這我很清楚
不做實事的奴才,是討不到主子歡心的。
Lenin同志談“中國打工詩人”
列寧:《奴才氣》(摘錄)
同志們從南方帶來了一些孟什維克、社會革命黨人等等的刊物,這些刊物使我們可以窺見對方那個營壘里的“思想生活”。
只是這零散的幾期刊物,就已散發出一種濃厚而強烈的氣味,使你立刻感覺到置身在奴才中間。有教養的、以社會主義者自命自居的(“以打工者、打工詩人自居”——上傳者注)、浸透資產階級偏見的、充當資產階級走狗的知識分子,——這就是這一群著作家的真面目。這一伙人形形色色,有很多差別,但從政治上來看,這些差別并沒有什么重大的意義,因為歸結起來,他們的差別只在于他們履行資產階級奴才的義務時是虛偽或是真誠,是粗魯或是細致,是笨拙或是巧妙。
由于職務關系,奴才都穿著燕尾服,具有文雅的外貌和適當的風度,戴著雪白的手套。奴才可以在某種程度上愛人民。一方面這是必然的,因為奴才一定是出身于極端貧困的階層;另一方面,這對老爺們也有利,因為這使他們能夠“舉辦”慈善事業,首先當然是照顧產生仆人、店員和工人階級的階層里的“馴服的”人們。擁有奴才的階級愈聰明、愈有教養,他們執行自己的政策就愈有步驟,愈有計劃,他們利用奴才在勞動人民中進行特務活動,利用對部分勞動人民讓步來分裂勞動人民,鞏固自己的地位,使“效勞者”希圖得到一點小恩小惠而設法增加老爺的財富等等。
當然,準許奴才愛人民是在極小的限度內,而且必須有俯首聽命的表現和“安慰”被剝削的勞動者的決心。順便說說,費爾巴哈非常正確地回答了維護宗教、把宗教當做“安慰”手段的人們,他說,安慰奴隸是有利于奴隸主的,真正同情奴隸的人,要教導他們憤恨、暴動和推翻壓迫,而決不是去“安慰”他們。奴才們把一朵朵的假花裝飾起來,借以“安慰”被雇傭奴隸制的鎖鏈束縛著的雇傭奴隸。主張解放雇傭奴隸的人,則從鎖鏈上摘下裝飾它的假花,使奴隸們更加覺悟起來,更加強烈地憎恨他們身上的鎖鏈,盡快的掙脫并伸手摘取活的花朵。
奴才的地位使奴才必須把一點點愛人民的行為同百般順從主子和維護主子利益的行為結合起來,這必然使作為社會典型的奴才是虛偽的。這里問題正在于社會典型,而不在于個人的特性。奴才可能是最誠實的人(“中國打工詩人”不是,雖然最初可能是——上傳者注),是家庭里的模范,是優秀的公民,但他必然要虛偽,因為他的職業的根本特點就是要把他“必須”“忠心耿耿”為之效勞的主子的利益與供應仆人的那個階層的利益結合起來。因此,如果以政治家的眼光看問題,即從千百萬人及其相互關系看問題,就不能不得出結論說,作為社會典型的奴才的主要特性就是虛偽和膽小。奴仆的職業所培養的正是這些特性。從任何資本主義社會的雇傭奴隸和全體勞動群眾的觀點來看,這些特性是最本質的特性。……
1919年7月
《列寧全集》,第29卷》,第494—495頁。
說明:《全集》不知為哪個版本,疑為俄文版,總之中文版全集第29卷里沒有,第37卷(1919年文稿)里也沒有。
【中國打工詩人】
打工詩人,團結中國一切寫作打工詩歌的詩人
不在打工階層中,搞階級斗爭.明白人一看就知道,某些人的用心.
整天高喊口號的人,其實內心最虛弱,打著臉充胖子.
其中這種人,是最沒有才的。
真正有才的人,是不會整天胡亂大喊大叫的。
有種的就寫幾首好詩來,讓我們大伙瞧瞧,
呵呵,相信你的水平,也寫不出什么東西來
【吳季】
這個態表得很好!非常好!
“中國打工詩人”要團結的是“一切寫作打工詩歌的詩人”,也就是打工者——且不說“工人”——的汪洋大海中“寫作打工詩歌”的那一小撮,以及“非打工者但寫作打工詩歌”的更小撮。
吳老把這類鳥人稱為本位利益為重的“小圈子”,一點不算誣陷
這才是我們和你們的區別
至于這些“有才”的,但句子都寫不通并且老寫錯別字的家伙,的確寫過好詩,那是不可否認的,雖然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沉戈】
投稿自由/用稿自由
刪除我方啟事,的確不妥:都是工人(打工)者的民刊,相互合作鼓勵才對呀!
因為政治?這個太籠統了:地球人都是政治人;也只有到了共產主義社會,政治/階級/國家等才會消亡。
【吳季】
在很大程度上,他們是比“自由知識份子”更落后的一群
工人階級的農民工部份暫時低落的狀態,造成了官商培養奴仆的肥沃土壤
【沉戈】
那就以“共產黨人對各種反對派的態度”來對待他們吧。或許他們并不是真正的“工人組織”;但打工詩人(當然有例外)本身是我們團結合作的對象。
【吳季】
他們當然不是“工人組織”,談不上是否“真正的”
這些非組織的組織,其“總管們”多數已經脫離底層。大老板有之,小老板有之,總經理有之,部門經理有之,記者、編輯有之,“自由職業者”有之……只不過多數是“曾經的(底層)打工者”罷了
另外提一提,他們對“工人”——更不要說“工人階級”——是抱著很深的敵意的。“打工者”則便于他們混水摸魚,把剝削者及其爪牙跟被剝削者混為一談
是否“合作”,看看他們的態度和行為就知道了。吳老不認為有拿熱臉去貼冷屁股的必要。
【中國打工詩人】
呵呵,好一個胡言亂語。這種人和一個搬弄事非的魄婦多么相似
說不出來,就該你自己打自己的嘴巴
【吳季】
人力資源部經理兼勞動法專家許強,大老板“安子姐”(也許你不把她列為“打工詩人”?但去年你們為這位鳥人搞了整整一個專版);
《羊城晚報》資深編輯兼老好人羅德遠同志;
跟大右派周倫佐同志、發星同志打得火熱的某公司策劃總監許嵐;
知識份子化到就快要寫得不知所謂的東莞文聯《南飛雁》主編柳東嫵;
“做過編輯、記者、企業主管、策劃人及自由撰稿人”的李笙歌同志;
“從一個普通的打工女變成了現在江寧一家民營企業的人力資源主管”的屏子……
哦,還漏了那位官方頭銜一大堆的自鳴得意的活寶何真宗……
【中國打工詩人】
他們通過自己的努力改變自己的命運難道有錯嗎?
原來你是希望天下所有打工人,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希望每一個人不要改變自己的命運。
呵呵,好笑!
滑稽的!!!
【濟南龍仔】
通過自己的努力改變自己的命運
這種改變是而且只能是以服從資本主義剝削壓迫秩序為前提的,如果當成榜樣,就是在幫助資產階級欺騙勞動群眾.
【中國打工詩人】
你難道不想過好的生活嗎?否則你就是自欺欺人,就是虛偽
千千萬萬打工人背井離鄉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過上更好的生活
【吳季】
哦,我僅答復:這些集結在某旗下的鳥人不是“工人組織”
甚至不是“打工詩人(組織)”,并沒有想要談論“他們通過自己的努力改變自己的命運”到底有沒有錯的問題。
個別人“通過自己的努力改變自己的命運”,是你們關注的重點。吳老雖然留意,而且不無根據地滿懷戒心,但并不十分關注。
吳老關注的是“群體”如何通過自己的努力改變命運
這才是我們和你們的根本區別
【中國打工詩人】
把你的努力都擺出來吧,你做過什么事
讓大家看過明白
光喊口號的人,是沒有什么用的!
不和你說了,是浪費我們的時間
【繩子】
失笑!你是誰,為什么要擺給你看?
別用這種小人得志的下三爛的手段
有種報上名來,別冒充什么中國打工詩人,把魔鬼打扮成天使
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假稱正義,一個沒名字的野鬼
光都見不得
【吳季】
千千萬萬打工人過不上好生活,是為什么?
這才是關鍵問題。
也是披著“打工詩人”破衣的大鳥們碰也不碰的問題
打工詩人叉叉叉當上了國家總理或李夾橙第二,那就請他別再賣什么“打工詩人”的騷
至于“辦了什么實事”,憑什么吳老要跟你“坦白從寬”?就算你是緊衣胃,要審俺,也得拿個官家蓋戳的證明在俺面前晃晃
再說了,我們的“中國打工詩人”又辦了什么“實事”?
《打工詩人》報?原來還行,現在嘛,早就墮落了
(作為勞動法專家)給人“維權”?這種事吳老也干過
幫助個別人過上了好生活,比如把他們弄上記者編輯中層管理……的位子?這跟“千千萬萬打工人”有什么關系?不過是你們自己建立的圈子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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