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共產黨所肩負的歷史責任,馬克思在哥達綱領批判中,寫過這樣的意見:“資產階級的‘信仰自由’不過是容忍各種各樣的宗教信仰自由,而工人黨卻力求把信仰從宗教的妖術中解放出來。”列寧在《論戰斗唯物主義的意義》一文中要求進步的布爾什維克聯合科學界不斷通過報紙、雜志、宣傳,使人們的認識發展到唯物主義上來。
列寧寫道:“恩格斯早就囑咐過現代無產階級的領導者,要把18世紀末戰斗的無神論的文獻翻譯出來,在人民中間廣泛傳播。我們慚愧的是,直到今天還沒有做這件事(這是證明在革命時代奪取政權要比正確地運用這個政權容易得多的許多例子之一)。有時人們用各種‘動聽的’理由來為我們這種軟弱無力、無所作為和笨拙無能進行辯護,例如說18世紀無神論的舊文獻已經過時、不科學、很幼稚等等。這種不是掩蓋學究氣就是掩蓋對馬克思主義一竅不通的冒充博學的詭辯,是再壞不過了。”把人們從古老的宗教恫嚇妖術中解放出來,從封建專制中解放出來,是人類思想的第一次解放,是人民民主的革命。
由于社會生產力的低下,新中國建國初期人們識字水平低,無法實現啟蒙教育,毛澤東發動人民群眾開展掃盲運動,到文化大革命時期,基本實現了文化教育的普及。此后,進入文化、教育、政治的革命階段。現在,不是物質條件差的問題,而是階級立場和政治目標的問題,社會主義革命已經進入到實質性進步與倒退的政權爭奪階段。
第二種解放是從資本主義自由的幻想中解放出來。資本主義的自由是“狼”的掠殺、為所欲為,是依靠資本欺詐、壓迫人們出賣血汗、賣淫的自由。從哲學層面講,這根本不是自由,而是一種亂相,一種需要超越的歷史階段。
共產主義是要在尊重個人條件不同的前提下,發揮個人潛能,通過建立個人優勢能力,形成社會化的平等,實現在社會權利和政治權利上的平等。
“我們這里所說的是這樣的共產主義社會,它不是在它自身基礎上已經發展了的,恰好相反,是剛剛從資本主義社會中產生出來的,因此它在各方面,在經濟、道德和精神方面都還帶著它脫胎出來的那個舊社會的痕跡。”(《哥達綱領批判》) 因為各盡所能按勞分配沒有考慮到個人之間的差異,所以馬克思才這樣說:“…… 要避免所有這些弊病,權利就不應當是平等的,而應當是不平等的。 ……”也就是說,社會主義社會應該更多地支持無產階級和有殘疾的人們,一個是階級的立場,一個是人道需要的立場,把人類自身的階級、殘疾消除才能真正解決人類自身的矛盾,發揮每個人的道德、才智和價值,實現人類更快的進步和健康。這就需要揭露歷史、私有制的不合理現象,揭露智識分子殘忍、欺詐的剝削壓迫的不合理性,揭露私有制條件下的牛鬼蛇神、妖術。
列寧揭露資產階級的精英時指出,所謂“有教養的、以社會主義者自命自居的、浸透資產階級偏見的、充當資產階級走狗的知識分子……這一伙人形形色色,有很多差別,但從政治上來看,這些差別并沒有什么重大的意義,因為歸結起來,他們的差別只在于他們履行資產階級奴才的義務時是虛偽或是真誠,是粗魯或是細致,是笨拙或是巧妙。”
在現代科技生產力的今天,消除妖術、社會主義妖魔化、公正庸俗化是當今文化革命的基本課題;也是解放人類自身的實質性步驟。加大科技發明、普及和升級的投入力度,也就是加大工人階級、殘疾人的潛力開發,保證人民群眾的發展要求和條件,真正依靠人民群眾實現社會主義的本質提高,超越資本主義不僅是容易的,也一定能成功。這就是群眾路線,堅持正義和公正對社會生產力的促進,實現社會整體的革命性升級。
人民群眾孕育著無窮的力量,只有社會主義革命,才能解放、整合社會潮流。只有布爾什維主義革命才第一次在這方面進行了堅決的斗爭,它既反對反動思想和農奴制度,又反對統治階級和有產階級通常所表現的假仁假義(列寧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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