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是周殷奸、奴才的代名詞,
“儒學(xué)”是“二丑”之“術(shù)”,孔子是“二丑”之祖
探索者
一、 周王朝稱大殷奸微子為“圣人”,魯貴族稱“孔丘,圣人之后也”,“儒生”稱“泛奸”叔孫通為“圣人”;孔子不僅是周殷奸之后,也是一個“泛奸”
《左傳·昭公七年》:“孟僖子將死,……曰:‘孔丘,圣人之后也。……’”孟僖子,魯國大夫,貴族。《論語·微子·18·1》:“微子去之,箕子為之奴,比干諫而死。孔子曰:‘殷有三仁焉。’”“微子去之,箕子為之奴,比干諫而死”,說的是殷末,“暴”紂時“三賢”:微子,名啟,殷紂王之兄,因紂“無道”,乃辭官而隱去,是“邦無道則隱”(《論語·泰伯·8·13》)的“典型”;箕子,名胥馀,殷紂王之叔,因諫紂不聽,便裝瘋,被紂降為奴隸,是“邦無道則愚”(《論語·公冶長·5·21》)的“典型”;比干,殷紂王之叔,因力諫紂,紂不聽,反說:“吾聞圣人心有七竅”,便將他剖心而死,是“殺身以成仁”(《論語·衛(wèi)靈公·15·9》)的“典型”。其實(shí)“微子去之”,是隱而為奸,跑到周武王那里去充當(dāng)殷奸去了。《史記·宋微子世家》:“微子開者,殷帝乙之首子而紂之庶兄也。紂既立,不明,淫亂于政,微子數(shù)諫,紂不聽。……微子曰:‘父子有骨肉,而臣主以義屬。故父有過,子三諫不聽,則隨而號之;人臣三諫不聽,則其義可以去矣。’于是太師、少師乃勸微子去,遂行。周武王伐紂克殷,微子乃持其祭器造于軍門,肉袒面縛,左牽羊,右把茅,膝行而前以告。于是武王乃釋微子,復(fù)其位如故。”“于是太師、少師乃勸微子去,遂行。”“微子去”,離開殷都;“遂行”,行往岐周。“周武王伐紂克殷,微子乃持其祭器造于軍門,肉袒面縛,左牽羊,右把茅,膝行而前以告。于是武王乃釋微子,復(fù)其位如故。”微子之行,就如同打著小白旗,歡迎鬼子進(jìn)村的華奸一樣。(筆者在此用“華奸”而不用“漢奸”,“華”,中國,中華民族。華奸不僅是漢族之“奸”,也是中華其他各民族之“奸”。筆者堅決反對大漢族主義,不能因?yàn)槿硕鄤葜兀透憷献犹煜碌谝弧,F(xiàn)在中國是一個多民族的“社會主義”國家,主張各民族一律平等!既然“平等”,就無一個民族可以“代表”另一民族之說。魯迅《上海文藝之一瞥》:“奴才做了主人,是決不肯廢去‘老爺’的稱呼的,他的擺架子,恐怕比他的主人還十足,還可笑。這正如上海的工人賺了幾文錢,開起小小的工廠來,對付工人反而兇到絕頂一樣”,諸如魯迅筆下的阿Q之類。所謂的“漢族”,其實(shí)是一個“大雜燴”,是數(shù)千年來許許多多中小國家民族相互征戰(zhàn)屠殺征服仇殺入侵占領(lǐng)驅(qū)逐吞并和親通婚融合等等等等的結(jié)果。筆者真不知道在“漢族”產(chǎn)生演化的歷史中,哪些民族是征服者?哪些民族是被征服者?“漢族”,在古史中原本沒有,據(jù)說最初來源于漢朝人的“漢人”,始于漢朝。秦朝滅六國,統(tǒng)一了中原,后來漢朝又滅了秦取而代之,把其所占領(lǐng)統(tǒng)治的區(qū)域,廢除原來其上的的國界、族界,而按州縣等行政區(qū)域重新劃分,并統(tǒng)稱其民為“漢人”。)毛澤東說:“紂王是很有才干的,后頭那些壞話都是周朝人講的,就是不要聽。”對此,在《論語》中也有所反映。《論語·子張·19·20》:“子貢曰:‘紂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惡居下流,天下之惡皆歸焉。’”“紂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與實(shí)際情況“不如是之甚也”,相差太懸殊了!“墻倒眾人推”,因紂失敗了,自殺了,其猶如“居”“天下”之“下流”,所以“天下之惡皆歸焉。”對此,看來子貢也知道,當(dāng)然孔子及其他弟子也都知道,“紂之不善”的程度,并非如孔儒所說,有好多是孔儒給他強(qiáng)加上的,也就是捏造上的。毛澤東又說:“他這個國家為什么分裂?就是因?yàn)檫@三個人(筆者:微子、箕子、比干)都是反對派,而微子最壞,是個漢奸(筆者:并非“漢奸”,而是殷奸,當(dāng)時還沒有“漢人”一說),他派兩個人作代表到周朝請兵。武王頭一次到孟津觀兵回去了,然后又搞了兩年,他說可以打了,因?yàn)橛袃?nèi)應(yīng)了。紂王把比干殺了,把箕子關(guān)起來,但是對微子沒有提防,只曉得他是個反對派,不曉得他通外國。給紂王翻案的就講這個道理。紂王那個時候很有名聲,商朝的百姓很擁護(hù)他。紂王自殺了,他不投降。微子是漢奸,周應(yīng)該封他,但是不敢封,而封了紂王的兒子武庚。后來武庚造反了,才封微子,把微子封為宋,就是商丘。”(《黨的文獻(xiàn)》1995年第4期)據(jù)稱微子其弟微仲衍就是孔子的遠(yuǎn)祖。《孔子家語·本姓解》:微子“其弟曰仲思,名衍,或曰泄。”微子卒,由微仲衍繼位。紂是孔子的家族的仇敵,所以對其拼命進(jìn)行丑化,惡化,魔鬼化,把其說得一無是處,把其塑造成一個暴君典型的典型。這樣也就越發(fā)顯得孔子先祖微子的偉大高尚和做周殷奸的理所當(dāng)然。“微子去之”,“去”到哪里?“微子去之”。孔子僅用“去之”兩個字,就把微子的惡給“隱”去了;然而,“之”哪里?到敵國周那里,孔子卻不說,真可謂“高手”!至于“周武王伐紂克殷,微子乃持其祭器造于軍門,肉袒面縛,左牽羊,右把茅,膝行而前以告。于是武王乃釋微子,復(fù)其位如故”,那不過又在演戲給殷人看。“吾從周”(《論語·八佾·3·14》),孔子之所以對亡其祖宗之天下的周王朝如情有獨(dú)鐘,與此不無關(guān)系。孔子的先祖微子,是周大殷奸,周王朝貴族稱其為“圣人”,而稱“孔丘,圣人之后也”。孔子稱其先祖微子為“仁人”。這就是說,孔子是一個周殷奸世家。周王朝的“殷奸”“圣人”,也就是孔子的“仁人”。
《史記·劉敬叔孫通列傳》:“叔孫通者,薛人也。秦時以文學(xué)征,待詔博士。數(shù)歲,陳勝起山東,使者以聞,二世召博士諸儒生問曰:‘楚戎卒攻蘄(qí)入陳,于公如何?’博士諸生三十余人前曰:‘人臣無將,將即反,罪死無赦。愿陛下急發(fā)兵擊之。’二世怒,作色。叔孫通前曰:‘諸生言皆非也。夫天下合為一家,毀郡縣城,爍其兵,示天下不復(fù)用。且明主在其上,法令具于下,使人人奉職,四方輻輳(còu),安敢有反者!此特群盜鼠竊狗盜耳,何足置之牙齒間!郡守尉今捕論,何足憂!’二世喜曰:‘善。’盡問諸生,諸生或言反,或言盜。于是二世令御史案諸生言反者下吏,非所宜言。諸言盜者皆罷之。乃賜叔孫通帛二十匹,衣一襲,拜為博士。叔孫通已出宮,反舍,諸生曰:‘先生何言之諛也?’通曰:‘公不知也,我?guī)撞幻撚诨⒖冢 送鋈ィΓσ呀党印<绊椓褐Γ鍖O通從之。敗于定陶,從懷王。懷王為義帝,徙長沙,叔孫通留事項王。漢二年,漢王從五諸侯入彭城,叔孫通降漢王。漢王敗而西,因竟從漢。叔孫通儒服,漢王憎之;乃變其服,服短衣,楚制,漢王喜。叔孫通之降漢,從儒生弟子百馀人,然通無所言進(jìn),專言諸故群盜壯士進(jìn)之。弟子皆竊罵曰:‘事先生數(shù)歲,幸得從降漢,今不能進(jìn)臣等,專言大猾何也?’叔孫通聞之,乃謂曰:‘漢王方蒙矢石爭天下,諸生寧能斗乎?故先言斬將搴旗之士。諸生且待我,我不忘矣。’漢王拜叔 孫通為 博士,號稷嗣君。漢五年,已并天下,諸侯共尊漢王為皇帝于定陶,叔孫通就其儀號。高帝悉去秦苛儀法,為簡易。群臣飲酒爭功,醉或妄呼,拔劍擊柱高帝患之。叔孫通知上益厭之也,說上曰:‘夫儒者難與進(jìn)取,可與守成。臣愿征魯諸生,與臣弟子共其朝儀。’高帝曰:‘得無難乎?’叔孫通曰:‘五帝異樂,三王不同禮。禮者因時世人情為之節(jié)文者也。故夏、殷、周之禮所因損益可知者,謂不相復(fù)也。臣愿頗采古禮與秦儀雜就之。’上曰:‘可試為之,令易知,度吾所能行為之。’于是叔孫通使征魯儒諸生三十馀人。魯有兩生不肯行,曰:‘公所事者且十主,皆面諛以得親貴。今天下初定,死者未葬,傷者未起,又欲起禮樂。禮樂所由起,積德百年而后可以興也。吾不忍為公所為。公所為不合古,吾不行。公往矣,無污我!’叔孫通笑曰:‘若真鄙儒也,不知時變。’遂與所征三十人西,及上左右為學(xué)者與其弟子百馀人為綿蕞(zuì)野外。習(xí)有月馀,叔孫通曰:‘上可試觀。’上既觀,使行禮,曰:‘吾能為此。’乃令群臣習(xí)肄(yì)。會十月。漢七年,長樂宮成,諸侯群臣皆朝十月。儀:先平明,謁者治禮,引以次入殿門,廷中陳車騎步卒衛(wèi)宮,設(shè)兵張旗志。傳言‘趨’。殿下郎中俠陛,陛數(shù)百人。功臣列侯將軍吏以次陳西方,東鄉(xiāng);文官丞相以下陳東方,西鄉(xiāng)。大行設(shè)九賓臚(lú)(句)。傳于是皇帝輦出房,百官執(zhí)職傳警,引諸侯王以下至吏六百石以次奉賀。自諸侯王以下莫不振恐肅靜。至禮畢,復(fù)置法酒。諸侍坐殿上皆伏抑首,以尊卑次起上壽。觴九行,謁者言‘罷酒’。御史執(zhí)法舉不如儀者輒(zhé)引去。竟朝置酒,無敢讙(huān)嘩失禮者。于是高帝曰:‘吾乃今日知為皇帝之貴也。’乃拜叔孫通為太常,賜金五百斤。叔孫通因進(jìn)曰:‘諸弟子儒生隨臣久矣,與臣共為儀愿陛下官之。’高帝悉以為郎。叔孫通出,皆以五百斤賜諸生。諸生乃皆喜曰:‘叔孫誠圣人也,知當(dāng)世之要務(wù)。’”叔孫通獲得了“極大的成功”!諸儒皆喜稱叔孫通“誠圣人也”,“深知當(dāng)世之之要務(wù)”。
把孔子與微子、叔孫通三者,比較一下,看看三者的共同點(diǎn)和不同點(diǎn),并由此進(jìn)一步看看何以孔子沒有成功,而微子、叔孫通得以成功?又為何雖然孔子沒有成功,后世卻被統(tǒng)治者賜封為“萬世師表”,而微子、叔孫通卻不得這樣的“殊榮”?
微子是“紂既立,不明,淫亂于政,微子數(shù)諫,紂不聽。……微子曰:‘父子有骨肉,而臣主以義屬。故父有過,子三諫不聽,則隨而號之;人臣三諫不聽,則其義可以去矣。’于是太師、少師乃勸微子去,遂行。”“微子去之”。孔子也是“去之”。微子是棄殷官而“去”,投了岐周;孔子是棄魯官而“去”(當(dāng)然,微子的官階要比孔子大得多,其影響能量也大得多)。《論語·微子·18·4》:“齊人歸女樂,季桓子受之,三日不朝,孔子行。”而孟子說孔子之“去”,并非因此,而是因“孔子為魯司寇,不用,從而祭,燔肉不至,不稅冕而行。不知者以為為肉也,其知者以為為無禮也。乃孔子則欲以微罪行,不欲為茍去。君子之所為,眾人固不識也。”(《孟子·告子下·12·6》)孔子先是投了衛(wèi),后又投……。叔孫通也是“去之”,是棄秦官而“去”。“數(shù)歲,陳勝起山東,使者以聞,二世召博士諸儒生問曰:‘楚戎卒攻蘄(qí)入陳,于公如何?’博士諸生三十余人前曰:‘人臣無將,將即反,罪死無赦。愿陛下急發(fā)兵擊之。’二世怒,作色。叔孫通前曰:‘諸生言皆非也。夫天下合為一家,毀郡縣城,爍其兵,示天下不復(fù)用。且明主在其上,法令具于下,使人人奉職,四方輻輳(còu),安敢有反者!此特群盜鼠竊狗盜耳,何足置之牙齒間!郡守尉今捕論,何足憂!’二世喜曰:‘善。’盡問諸生,諸生或言反,或言盜。于是二世令御史案諸生言反者下吏,非所宜言。諸言盜者皆罷之。乃賜叔孫通帛二十匹,衣一襲,拜為博士。叔孫通已出宮,反舍,諸生曰:‘先生何言之諛也?’通曰:‘公不知也,我?guī)撞幻撚诨⒖冢 送鋈ィΓσ呀党印<绊椓褐Γ鍖O通從之。敗于定陶,從懷王。懷王為義帝,徙長沙,叔孫通留事項王。漢二年,漢王從五諸侯入彭城,叔孫通降漢王。漢王敗而西,因竟從漢。叔孫通儒服,漢王憎之;乃變其服,服短衣,楚制,漢王喜。叔孫通之降漢,從儒生弟子百馀人,然通無所言進(jìn),專言諸故群盜壯士進(jìn)之。……”叔孫通先是投了楚,后又投……。
三者都是“去之”,都是投敵,都是善察言觀色,而孔子尤甚。《論語·季氏·16·6》:“孔子曰:‘侍 于 君子有三愆:言未及之而言,謂之躁;言及之而不言,謂之隱;未見顏色而言,謂之瞽。’”孔子離開魯國后,首先投靠衛(wèi)國,不用;然后離開衛(wèi)國經(jīng)匡去陳,……孔子流竄于諸侯國之到處尋聘,求做是國魯奸,凡十三年,而終無有用其者。為此,甚至于讓他發(fā)狠稱“道不行,乘桴浮于海”(《論語·公冶長·5·7》),如果再沒有用他的,他就準(zhǔn)備乘著“桴”子,投靠海外去。乘著“桴”子,投靠海外去,那是一條死路。孔子之所以這樣說,也不過是發(fā)發(fā)狠,遮遮丑而已。最后還是弟子幫忙,打通關(guān)系,又重新“返乎魯”,再次投入“亂臣賊子”季氏的懷抱……。
孔子與微子相比,微子有一個殷之“天下”作為投靠岐周的“見面禮”,而孔子沒有!盡管孔子“出疆必載質(zhì)”(《孟子·滕文公下·6·3》),但“見面禮”,都在車上載著,遠(yuǎn)遠(yuǎn)沒有微子之大。孔子與叔孫通相比,叔孫通在漢高祖劉邦取得政權(quán)前,“漢王方蒙矢石爭天下”時,雖然“無所言進(jìn)”,然而“專言諸故群盜壯士進(jìn)之”,間接地幫助漢高祖劉邦取得政權(quán);在和平時期,漢高祖劉邦取得政權(quán)后,“群臣飲酒爭功,醉或妄呼,拔劍擊柱高帝患之”時,“叔孫通知上益厭之也”而需要“皇帝之貴”,又能“頗采古禮與秦儀雜就之”,再“起禮樂”,及時地讓劉邦“貴”起來!然而孔子不能!《論語·衛(wèi)靈公·15·1》:“衛(wèi)靈公問陳于孔子。孔子對曰:‘俎豆之事,則嘗聞之矣;軍旅之事,未之學(xué)也。’明日遂行。”當(dāng)時是戰(zhàn)時,孔子“俎豆之事,則嘗聞之矣;軍旅之事,未之學(xué)也。”只會點(diǎn)裝神弄鬼、跪拜叩頭的本事,打人的能耐一點(diǎn)沒有。所以孔子情愿要為人家“執(zhí)鞭”(《論語·述而·7·12》)趕車,人家都不要!只能靠“際可之仕”或“公養(yǎng)之仕”(《孟子·萬章下·10·4》)等,即與是國國君的私人交情的相贈或是國國君的好養(yǎng)賢士的施舍等過活。
“叔孫誠圣人也,知當(dāng)世之要務(wù)。”儒者之所以稱“叔孫誠圣人也,知當(dāng)世之要務(wù)”,就是因?yàn)槭鍖O通知及時的叛秦而降漢以及知皇帝所需和滿足其所需。時儒者對于“圣人”的概念與周王朝貴族對于“圣人”的概念是一致的,“知當(dāng)世之要務(wù)”,要及時做投降派并知皇帝所需和滿足其所需。正當(dāng)周武王伐紂,需要內(nèi)奸,“微子去之”;正當(dāng)周武王需要“以殷治殷”,“微子乃持其祭器造于軍門,肉袒面縛,左牽羊,右把茅,膝行而前以告”,歡迎周武王進(jìn)城。微子“知當(dāng)世之要務(wù)”也。孔子之所以失敗,就是因?yàn)榭鬃又恢湟欢恢涠m然及時做投降派者是做了,然而卻不知諸侯當(dāng)時之所需和滿足其所需。《史記·孔子世家》:“孔子去曹適宋,與弟子習(xí)禮大樹下。宋司馬桓魋(tuí)欲殺孔子,拔其樹。”《孟子·萬章下·10·2》:“北宮锜問曰:‘周室班爵祿也,如之何?’孟子曰:‘其詳不可得聞也,諸侯惡其害己也,而皆去其籍。然而軻也嘗聞其略也。’”宋司馬桓魋惡“禮”,而孔子卻在其所治之地“與弟子習(xí)禮大樹下”;當(dāng)時諸侯反對“禮”的束縛,視禮如洪水猛獸,而孔子卻向其鼓吹“克己復(fù)禮為仁”。故甚至于讓那個表示當(dāng)孔子“道不行,乘桴浮于海”時,也愿意隨之同去的子路,也稱其“迂”(《論語·子路·13·3》)!叔孫通不僅在和平時期,漢高祖劉邦取得政權(quán)后,正當(dāng)需要“皇帝之貴”時,能及時地讓劉邦“貴”起來!特別是在戰(zhàn)時,漢高祖劉邦取得政權(quán)前,“漢王方蒙矢石爭天下”時,雖然“無所言進(jìn)”,然而卻能“專言諸故群盜壯士進(jìn)之”。而孔子不能。當(dāng)時是戰(zhàn)時,孔子不但“無所言進(jìn)”,也不能“專言諸故群盜壯士進(jìn)之”,非但不能,還“深慮同謀以奉賊,勞思盡知以邪行,勸下亂上,教臣?xì)⒕琴t人之行也。入人之國,而與人之賊,非義之類也。知人不忠,趣之為亂,非仁義之也。逃人而后謀,避人而后言,行義不可明于民,謀慮不可 通于 君臣。”(《墨子·非儒下》)之所以如此,筆者認(rèn)為這不僅是因?yàn)榭鬃犹馗弧爸?dāng)世之要務(wù)”,而且因?yàn)榭鬃酉氘?dāng)天子的野心太大,志大而才疏。而叔孫通不僅“知當(dāng)世之要務(wù)”,還知己之弊端:“方蒙矢石爭天下”之時,“諸[儒]生”無“能斗乎”者,“故先言斬將搴旗之士。”“夫儒者難與進(jìn)取,可與守成。”實(shí)際上就是:儒者不善于生產(chǎn)桃子,只善于搶奪現(xiàn)成的桃子。
真“圣人”,叔孫通也。然而漢武帝劉徹“廢黜百家,獨(dú)尊儒術(shù)”,所尊者“儒術(shù)”也。“儒之所至,孔丘也”(《韓非子·顯學(xué)》),故封建帝王賜封孔子而不賜封叔孫通也。當(dāng)然孔子還有其他一些“優(yōu)勢”,請看后文,在后文筆者將會談到。
其實(shí),不僅是微子、孔子、叔孫通是如此,儒者的“亞圣人”孟子、“三等圣人”朱熹也是如此。
“孟軻,鄒人也。受業(yè)子思之門人。道既通,游事齊宣王,宣王不能用。適梁,梁惠王不果所言,則見以為迂遠(yuǎn)闊于事情,當(dāng)是之時, 秦用商 君,富國強(qiáng)兵;楚、吳用吳起,戰(zhàn)勝弱敵;齊威王、宣王用孫子、田忌之徒,而諸侯東面朝齊。天下方務(wù)于合縱連衡,以攻伐為賢,而孟軻乃述唐、虞、三代之德,是以所如者不合。退而與萬章之徒序《詩》、《書》,述仲尼之意,作《孟子》七篇。”(《史記·孟子荀卿列傳》)孟子,是魯國貴族孟孫氏的后裔,從子思之門人那里學(xué)了點(diǎn)堯舜文武之道的破爛,盡管沒什么有理由,只是覺得自己翅膀硬了,以為魯裝不下了(其實(shí),是因他那點(diǎn)本事,在父母之國都知道,無用,找不到用戶),也是“去之”,離鄒,而投靠齊,齊宣王不能用。又去投靠梁,梁惠王不能用,……。最后只好回家,回家也沒用戶,只好“與萬章之徒序《詩》、《書》,述仲尼之意,作《孟子》七篇。”(這就更驗(yàn)證了筆者前面對孟子何以出國分析的正確性)再請看:《孟子·梁惠王下·2·3》:“齊宣王問曰:‘交鄰國有道乎?’孟子對曰:‘有。惟仁者為能以大事小,是故湯事葛,文王事昆夷。惟智者為能以小事大,故太王事獯鬻,茍踐事吳。以大事小者,樂天者也;以小事大者,畏天者也。樂天者保天下,畏天下者保其國。《詩》云:“畏天之威,于時保之。”’王曰:‘大哉言矣!寡人有疾,寡人好勇。’對曰:‘王請無好小勇。夫撫劍疾視曰:“彼惡敢當(dāng)我哉!”此匹夫之勇,敵一人者也。王請大之!《詩》云:“王赫斯怒,爰整其旅,以遏徂莒,以篤周祜,以對于天下。”此文王之勇也。文王一怒而安天下之民。《書》曰:“天降下民,作之君,作之師,惟曰其助上帝寵之。四方有罪無罪惟我在,天下曷敢有越厥志?”一人衡行于天下,武王恥之。此武王之勇也。而武王亦一怒而安之天下民。今王亦一怒而安天下之民,民惟恐王之不好勇也。’”《孟子·告子下·12·8》:“魯欲使慎子為將軍。孟子曰:‘不教民而用之,謂之殃民。殃民者,不容于堯舜之世。一戰(zhàn)勝齊,遂有南陽,然且不可——’慎子勃然不悅曰:‘此則滑厘所不識也。’曰:‘吾明告子:天子之地方千里。不千里,不足以待諸侯。諸侯之地方百里。不百里,不足以守宗廟之典籍。周公之封于魯,為方百里也。地非不足,而儉于百里。太公之封于齊也,亦為方百里也。地非不足也,而儉于百里。今魯方百里者五,子以為有王者作,則魯在所損乎?在所益乎?徒取諸彼以為此,然且仁者不為,況于殺人以求之乎?君子之事君也,務(wù)引其君以當(dāng)?shù)溃居谌识选!泵献右环矫娴教幩羰怪T侯放開手腳,要“大勇”不要“小勇”,要學(xué)“文王之勇也。文王一怒而安天下之民”,要學(xué)“武王之勇也。而武王亦一怒而安之天下民。今王亦一怒而安天下之民,民惟恐王之不好勇也”,即要兼并其他諸侯,在這其中,當(dāng)然也包括其(孟子)的父母之國了,從而取代周王朝,另一方面卻又要捆住父母之國魯?shù)氖帜_,“周公之封于魯,為方百里也。地非不足,而儉于百里。太公之封于齊也,亦為方百里也。地非不足也,而儉于百里。今魯方百里者五,子以為有王者作,則魯在所損乎?在所益乎?”讓魯把已經(jīng)擴(kuò)張了的地盤統(tǒng)統(tǒng)都退出來,退回周初分封時的版圖,把其捆死在周王朝的破車上。
朱熹,南宋大儒,被儒者譽(yù)為“三等圣人”,曾官至煥章閣侍制兼侍講,即皇帝的顧問和教師。然而在國家亡了一半,山河淪陷半壁之時,甚至于連一個婦孺尚且發(fā)出“生當(dāng)作人杰,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的呼喊時,可他卻上書皇帝鼓吹:“舉一世安于君父之仇,而方能低頭拱手以談性命”(《上孝宗皇帝第一書》),“而不思夷夏之分,不辨逆順之理,不立仇恥之義”(同上)。說“二帝”被俘算什么?考慮這些只能助長人心底的仇恨而迷失了人性,只有“低頭拱手”安分守己,尊奉“三綱五常”的天理,完成人的道德修養(yǎng),而用功讀經(jīng)求取功名,以耀門楣,才是正理、天命。他與敵國“金”皇帝通好,稱贊秦檜為“端人正士”……南宋孝宗時,大漢奸史浩先后向朝廷舉薦了一批大儒,其中就包括了的朱熹、陸九淵、呂祖謙、張栻等。實(shí)際上,朱熹是一個沒有公開投降金國的暗藏在南宋朝廷里的大宋奸!當(dāng)然,朱熹還是一個“滿口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大流氓和搶男霸女、虐殺小民的大惡霸大屠夫,在此,就不多說了。
……
二、孔子是天生的奴才,儒學(xué)是奴才之學(xué)、培養(yǎng)培養(yǎng)奴才奴才之學(xué),是虐殺奴隸之學(xué)
所謂“天生”,在此只是說其生長于一個奴才世家里,而又以做奴才為其所好者。周殷奸“圣人”世家,也就是周殷奸奴才世家。
《孟子·滕文公下·6·3》:“《傳》曰:‘孔子三月無君,則皇皇如也,出疆必載質(zhì)。’”孔子三月無君可事,就惶惶不可終日,活不下去。孔子在父母之國無君可事,或事得不如意,就載上見面禮,出國到外國去找君事。所謂孔子“周游列國十四年”(實(shí)數(shù),十三年),實(shí)是出國到外國去推銷自己找君而事的十四年。然而,終無有用其者。
《孟子·萬章上·9·1》:“[孟子]曰:‘……人少,則慕父母;知好色,則慕少艾;有妻子,則慕妻子;仕則慕君,不得于君則熱中。’”在孟子眼里,“慕君”、“事君”,就如同“人少,則慕父母;知好色,則慕少艾;有妻子,則慕妻子”那樣,是人的一種本性,“仕則慕君,不得于君則熱中。”無“君”可“事”,會得“相思病”!
慕君”、“事君”,何以如此“熱中”、“皇皇如也”?孟子揭穿了其中的秘密。《孟子·滕文公下·6·3》:“周霄問曰:‘古之君子仕乎?’孟子曰:‘仕。《傳》曰:“孔子三月無君,則皇皇如也,出疆必載質(zhì)。”公明儀曰:“古之人三月無君,則吊。”‘三月無君則吊,不以急乎?’曰:‘士之失位也,猶諸侯之失國家也。《禮》曰:“諸侯耕助,以供粢盛;夫人蠶繅以為衣服,犧牲不成,粢盛不潔,衣服不備,不敢以祭。惟士無田,則也不祭。”牲殺、器皿、衣服不備,不敢以祭,則不敢以宴,亦不足以吊乎?’”因?yàn)榭鬃印⒚献佣际且恍┬枰揽俊熬钡幕筐B(yǎng)活命的“鷹犬”。
然孔子是“所求乎臣以事君,未能也”(《中庸·13》),孟子是“當(dāng)是之時,秦用商君,富國強(qiáng)兵;楚、吳用吳起,戰(zhàn)勝弱敵;齊威王、宣王用孫子、田忌之徒,而諸侯東面朝齊。天下方務(wù)于合縱連衡,以攻伐為賢,而孟軻乃述唐、虞、三代之德,是以所如者不合。退而與萬章之徒序《詩》、《書》,述仲尼之意,作《孟子》七篇”,都是“不得于君則熱中”了一輩子。孔子、孟子都是“事君狂”,都有“事君情結(jié)”,都是“君”的泛“奴才”。
《孟子·盡心上·13·32》:“公孫丑曰:‘《詩》曰:“不素餐兮”。君子之不耕而食,何也?’孟子曰:‘君子居是國也,其君用之,則安富尊榮;其子弟從之,則孝悌忠信。“不素餐兮”,孰大于是?’”至于說“君子居是國也,其君用之,則安富尊榮;其子弟從之,則孝悌忠信”卻未必!實(shí)際情況是盡管孔子、孟子一類“君子”“熱中”于“事君”了一輩子,甚至于愿意為其“執(zhí)鞭”(《論語·述而·7·12》)趕車,也沒有一個“君”愿意“用”的,而“其君”仍然是“安富尊榮”;“其子弟”仍然是“孝悌忠信”!可是孔子、孟子一類“君子”不行,若沒有“其君用之”,就得“累累若喪家之狗”(《史記·孔子世家》)!因?yàn)榭鬃印⒚献右活悺熬印保际且恍八捏w不勤,五谷不分”(《論語·微子·18·7》)“大才”!是孔子、孟子一類“君子”“熱中”于“事君”,而并非“君”“熱中”于其“居是國也”,而“用之”。但是孔子、孟子一類“君子居是國也”,倘若“其君用之”,這些“君子”確實(shí)可以獲得“安富尊榮”!
何以是“君子”孔子所獲得過的“安富尊榮”,“富貴”?諸如:《論語·鄉(xiāng)黨·10·8》:“食不厭精,膾不厭細(xì)……割不正,不食”、《論語·鄉(xiāng)黨·10·12》:“席不正,不坐”、《論語·鄉(xiāng)黨·10·6》:“君子不以紺緅飾,紅紫不以為褻服。當(dāng)暑,袗絺绤,必表而出之。緇衣,羔裘;素衣,麑裘;黃衣,狐裘。褻裘長,短右袂。必有寢衣,長一身有半。狐貉之厚以居。去喪,無所不佩。非帷裳,必殺之。羔裘玄冠不以吊。吉月,必朝服而朝”、《論語·述而· 7·4》:“子之燕居,申申如也,夭夭如也”等等。[明]李贄說:“圣人雖曰:‘視富貴如浮云’,然得之亦若固有;雖曰:‘不以其道得之,則不處’,然亦曰:‘富與貴,是人之所欲’。今觀其相魯也,僅僅三月,能幾何時,而素衣麑裘,黃衣狐裘,緇衣羔裘等等,至富貴享也,御寒之裘,不一而足;裼裘之飾,不一而襲:凡載《鄉(xiāng)黨》者,此類多矣。謂圣人不欲富貴,未之有也”(《藏書·上卷·第九章》)。孔子代理“相魯”僅僅三個月,生活就如此奢華、鋪張、悠閑自得,絕非那些“三年清縣府,十萬雪花銀”者可比!
何以事君?《論語·八佾·3·18》:“子曰:‘事君盡禮,人以為諂。’”孔子“事君”,并非“忠”(《論語·八佾·3·19》),而只是“盡禮”而已。“盡禮”的程度,以至于讓、令“人以為諂”。諸如:《論語·鄉(xiāng)黨·10·4》:“入公門,鞠躬如也,如不容。立不中門,行不履閾。過位,色勃如也,足躩如也,其言似不足者。攝齊升堂,鞠躬如也,屏氣似不息者。出,降一等,逞顏色,怡怡如也。沒階,趨進(jìn),翼如也。復(fù)其位,踧(cù)踖(jí)如也”、《論語·子罕·9·3》:“子曰:‘……拜下,禮也;今拜乎上,泰也。雖違眾,吾從下’”、《論語·季氏·16·6》:“孔子曰:‘侍 于 君子有三愆:言未及之而言,謂之躁;言及之而不言,謂之隱;未見顏色而言,謂之瞽’”等等就是。請問,這不是“諂”是什么?
《韓非子·外儲說左下》:“齊宣王問匡倩曰:‘儒者博乎?’曰:‘不也。’王曰:‘何也?’匡倩對曰:‘博貴梟,勝者必殺梟,殺梟者,是殺所貴也,儒者以為害義,故不博也。’又問曰:‘儒者弋乎?’曰:‘不也。弋者從下害于上者也,是 從下傷 君也,儒者以為害義,故不弋。’又問:‘儒者鼓瑟乎?’曰:‘不也。夫瑟以小弦為大聲,以大弦為小聲,是大小移序,貴賤易位,儒者以為害義,故不鼓也。’宣王曰:‘善。’仲尼曰:‘與其使民諂下也,寧使民諂上。’”關(guān)于儒者“不博”,筆者在《論語》等儒家典籍上,還沒看到有記載,但卻看到有孔子不僅不反對“博”,而且提倡“博”的記載。諸如,《論語·陽貨·17·22》:“子曰:‘飽食終日,無所用心,難矣哉!不有博弈者乎?為之,猶賢乎已。’”有孔子“弋”(《論語·述而·7·27》)、“鼓瑟”和曾皙(xī)“鼓瑟”以及孔子與其弟子喜聽“鼓瑟”的記載。諸如,《論語·陽貨·17·20》:“孺悲欲見孔子,孔子辭以疾。將命者出戶,取瑟而歌,使之聞之。”《論語·先進(jìn)·11·26》:“子路、曾皙、冉有、公西華侍坐。子曰:‘以吾一日長乎爾,毋吾以也。居則曰:“不吾知也!”如或知爾,則何以哉?’子路率爾而對曰:‘千乘之國,攝乎大國之間,加之以師旅,因之以饑謹(jǐn),由也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夫子哂之。……‘點(diǎn),爾何如?’鼓瑟希,鏗爾,舍瑟而作,對曰:‘異乎三子者之撰。’子曰:‘何傷乎?亦各言其志也。’曰:‘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風(fēng)乎舞雩,詠而歸。’夫子喟然嘆曰:‘吾與點(diǎn)也!’”《論語·陽貨·17·4》:“子之武城,聞弦歌之聲。夫子莞爾而笑……”。可是儒者匡倩為了向齊宣王推銷自己,寧謊稱儒者“不博”、“不弋”、“不鼓瑟”,以宣揚(yáng)儒者尊貴諂上,來博取君王之歡心。欺君也!孔子那就更絕了,其稱:“與其使民諂下也,寧使民諂上。”“諂上”有理!“欺君”當(dāng)然!
《論語·微子·18·8》:“逸民:伯夷、叔齊、虞仲、夷逸、朱張、柳下惠、少連。子曰:‘不降其志,不辱其身,伯夷、叔齊與!’謂‘柳下惠、少連,降志辱身矣。言中倫,行中慮,其斯而已矣。’謂‘虞仲、夷逸,隱居放言,身中清,廢中權(quán)。’‘我則異于是,無可無不可。’”孔子的“無可無不可”,當(dāng)然是對“伯夷、叔齊”的“不降其志,不辱其身”、“柳下惠、少連”的“降志辱身”、“虞仲、夷逸”的“隱居放言,身中清,廢中權(quán)”等等而言。對于他們這些,孔子既不予以肯定,也不予以否定;既不予以否定,也不予以肯定。需要做就做,不需要就不做;需要怎么做,就怎么做。“無可無不可”,另言之,就是“怎么都行,怎么都不行,沒有定規(guī),毫無定論,毫無操守。“不是在一棵樹上吊死”,“不是在一條路上走到黑”。做與不做,怎么做,當(dāng)然這其中也包括叛變投敵、陰謀暴亂等等,諸如,“公山弗擾以費(fèi)畔,召,子欲往”(《論語·陽貨·17·5》)、“佛肸[畔]召,子欲往”(《論語·陽貨·17·7》等等,完全取決于是否他有利可圖,是否他“富而可求也”。《論語·述而·7·12》:“子曰:‘富而可求也,雖執(zhí)鞭之士,吾亦為之。’”何為孔子的“所好”?《論語·公冶長·5·28》:“子曰:‘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如丘者焉,不如丘之好學(xué)也。’”《論語·衛(wèi)靈公·15·31》:“子曰:‘吾嘗終日不食,終夜不寢,以思,無益,不如學(xué)也。’”《論語·子張·19·13》:“子夏曰:‘學(xué)而優(yōu)則仕,仕而優(yōu)則學(xué)。’”這樣問題就又回到了“富貴”。“夫饑約,則不辭妄取以活身;嬴鮑,則偽行以自飾。污邪詐偽,孰大于此?”(墨子:《非儒下》)
以何事君?《論語·學(xué)而·1·2》:“有子曰:‘其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鮮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亂者,未之有也。君子務(wù)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為仁之本與。’”《論語·陽貨·17·4》:“夫子曰:‘君子學(xué)道則愛人,小人學(xué)道則易使也。’”這樣孔子所“行”之“道”,乃使“君子”“愛”“君子”,讓“小人”“容易”被“役使”。《孟子·盡心上·13·14》:“孟子曰:‘仁言不如仁聲之入人深也,善政不如善教之得民也。善政,民畏之;善教,民愛之。善政,得民財;善教,得民心。’”《孟子·盡心上·13·12》:“孟子曰:‘以佚道使民,雖勞不怨;以生道殺民,雖死不怨殺者。’”“佚道”、“生道”,就是“仁”道。“以佚道使民,雖勞不怨”,“以”“仁”“道使民,雖勞不怨”;“以生道殺民,雖死不怨殺者”,“以”“仁”“道殺民,雖死不怨殺者”。《孟子·梁惠王上·1·4》:“梁惠王曰:‘寡人愿安承教。’孟子對曰:‘殺人以梃與刃,有以異乎?’曰:‘無以異也。’‘以刃與政,有以異乎?’曰:‘無以異也。’”盡管是“以”“仁”“道使民,雖勞不怨”,“以”“仁”“道殺民,雖死不怨殺者”,仍然是“使民”、“殺民”!其與“殺人以梃與刃”,無“有以異乎”!這就是孔子、孟子的“仁”的“價值”!所以孔子鼓吹的“道”、“仁”就是徹里徹外徹底的的奴才之學(xué)和虐殺奴隸之學(xué)。
實(shí)際上,從本質(zhì)來說:“克己復(fù)禮為仁”,就是讓那些已經(jīng)擺脫奴隸地位者或者某種程度的奴隸地位者,以制約自己而重新回到原奴隸地位為美德。這本身就是一種徹底的奴才道德。
《論語·為政·2·21》:“或謂孔子曰:‘子奚不為政?’子曰:‘《書》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為政,奚其為為政?’”實(shí)在找不到“君”“事”,做不上“君”的奴才,就設(shè)學(xué)授徒,教授“孝弟”,為君培養(yǎng)奴才,或培養(yǎng)培養(yǎng)奴才的奴才。
《論語·泰伯·8·9》:“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論語·為政·2·16》:“子曰:‘攻乎異端,斯害也已。’”《孟子·滕文公下·6·9》:“孟子曰:‘……楊氏為我,是無君也;墨氏兼愛,是無父也。無君無父,是禽獸也。……我亦欲正人心,息邪說,距诐行,放淫辭,以承三圣者,……能言距楊墨者,圣人之徒也。’”實(shí)行愚民政策,對一切不同政見者,統(tǒng)統(tǒng)斥責(zé)為異端邪說,進(jìn)行攻擊、誹謗、污蔑、打壓,利用統(tǒng)治階級的勢力血腥鎮(zhèn)壓,力求鏟而除之。
試問:若要“君”賜“萬世師表”者,舍其豈誰?
儒所重者就是“親親”,“貴貴”,“上上”,但只是“盡禮”而已,并非“盡忠”。所以孔子不僅是“君”的泛奴才,也是“君”的泛奸;不僅是“君”的泛奴才、“君”的泛奸,也是“親”“貴”“上”的泛奴才、“親”“貴”“上”的泛奸。儒者不僅是“君”的泛奴才,也是“君”的泛奸;不僅是“君”的泛奴才、“君”的泛奸,也是“親”“貴”“上”的泛奴才、“親”“貴”“上”的泛奸。孔子、儒者不僅自己要做“君”、“親”“貴”“上”的泛奴才、泛奸,也要“民”做“君”、“親”“貴”“上”的泛奴才、泛奸!當(dāng)然,他們是做大的、尊貴的,“民”是做小的、卑賤的。
孔子是天生的奴才,是一切不甘心做奴隸的人們的死敵;儒學(xué)是徹里徹外徹底的奴才之學(xué),是培養(yǎng)培養(yǎng)奴才奴才之學(xué),是虐殺一切不甘心做奴隸的人們之學(xué)。
三、“儒學(xué)”是“二丑”之“術(shù)”,是培養(yǎng)培養(yǎng)“二丑”“二丑”之“術(shù)”;孔子不僅是“二丑”之祖,還是一個“超二丑”
魯迅說:“浙東的有一處的戲班中,有一種腳色叫作‘二花臉’,譯得雅一點(diǎn),那么,‘二丑’就是。他和小丑的不同,是不扮橫行無忌的花花公子,也不扮一味仗勢的宰相家丁,他所扮演的是保護(hù)公子的拳師,或是趨奉公子的清客。總之:身分比小丑高,而性格卻比小丑壞。義仆是老生扮的,先以諫凈,終以殉主;惡仆是小丑扮的,只會作惡,到底滅亡。而二丑的本領(lǐng)卻不同,他有點(diǎn)上等人模樣,也懂些琴棋書畫,也來得行令猜謎,但倚靠的是權(quán)門,凌蔑的是百姓,有誰被壓迫了,他就來冷笑幾聲,暢快一下,有誰被陷害了,他又去嚇唬一下,吆喝幾聲。不過他的態(tài)度又并不常常如此的,大抵一面又回過臉來,向臺下的看客指出他公子的缺點(diǎn),搖著頭裝起鬼臉道:你看這家伙,這回可要倒楣哩!這最末的一手,是二丑的特色。因?yàn)樗麤]有義仆的愚笨,也沒有惡仆的簡單,他是智識階級。他明知道自己所靠的是冰山,一定不能長久,他將來還要到別家?guī)烷e,所以當(dāng)受著豢養(yǎng),分著余炎的時候,也得裝著和這貴公子并非一伙。二丑們編出來的戲本上,當(dāng)然沒有這一種腳色的,他那里肯;小丑,即花花公子們編出來的戲本,也不會有,因?yàn)樗麄冎豢匆娨幻妫氩坏降摹_@二花臉,乃是小百姓看透了這一種人,提出精華來,制定了的腳色。世間只要有權(quán)門,一定有惡勢力,有惡勢力,就一定有二花臉,而且有二花臉?biāo)囆g(shù)。”(《二丑藝術(shù)》)“藝術(shù)來源于生活”。儒者就是現(xiàn)現(xiàn)實(shí)生活中的一群最富典型的“二丑”。由公元前五世紀(jì)孔子的“二丑”典型到公元二十世紀(jì)浙東的“二丑藝術(shù)”,這是“藝術(shù)來源于生活”的漫長艱辛路程。
在歷史上,如果把皇帝比做劇里的貴公子,那么,儒者所扮演的社會角色就是劇中的“保護(hù)公子的拳師,或是趨奉公子的清客”的“二花臉”,“二丑”。其“身分”雖然“比”“惡仆”的“小丑高,而性格卻比小丑壞”。雖然“公子”的“拳師”、“清客”,也是“公子”的奴才,但其與“先以諫凈,終以殉主”的“義仆”“老生”不同,他沒有“先以諫凈,終以殉主”一說,他“侍 于 君子有三愆:言未及之而言,謂之躁;言及之而不言,謂之隱;未見顏色而言,謂之瞽”、“入公門,鞠躬如也,如不容。立不中門,行不履閾。過位,色勃如也,足躩如也,其言似不足者。攝齊升堂,鞠躬如也,屏氣似不息者。出,降一等,逞顏色,怡怡如也。沒階,趨進(jìn),翼如也。復(fù)其位,踧踖如也(《論語·鄉(xiāng)黨·10·4》)、“朝,與下大夫言,侃侃如也;與上大夫言,誾誾如也;君在,踧踖如也,與與如也”(《論語·鄉(xiāng)黨·10·2》)、“幾諫,見志不從,又敬不違,勞而不怨”(《論語·里仁·4·18》)、“三諫不聽,則其義可以去矣”等等,所以他終究沒有“殺身以成仁”者;他也與“只會作惡,到底滅亡”的“惡仆”“小丑”不同,他也沒有“只會作惡,到底滅亡”一說,他做惡盡管做惡,卻無“到底死亡”,而往往是他在舊主子倒臺之前,就背叛舊主子而投靠了新主子,繼續(xù)做惡去了。因?yàn)椤八侵R界”,“他”不僅“明知道自己所靠的是冰山,一定不能長久,他將來還要到別家?guī)烷e,所以當(dāng)受著豢養(yǎng),分著余炎的時候,也得裝著和這貴公子并非一伙”,以便鋪墊好他將來棄舊主子而去投靠新主子,繼續(xù)為惡的門路。對此,他有一大堆理論,《四書》,特別是《論語》中,就記有許多。諸如:《論語·泰伯·8·13》:“子曰:‘篤信好學(xué),守死善道。危邦不入,亂邦不居。天下有道則見,無道則隱’”、《論語·憲問·14·3》:“子曰:‘邦有道,危言危行;邦無道,危行言孫’”、“可以仕則仕,可以止則止,可以久則久,可以速則速”(《孟子·公孫丑上·3·2》)等等。“二丑的本領(lǐng)”與“義仆”“老生”、“惡仆”“小丑”不同,他們“有點(diǎn)上等人模樣,也懂些琴棋書畫,也來得行令猜謎”。諸如,孔子曰:“‘不學(xué)《詩》,無以言。’‘不學(xué)禮,無以立’”(《論語·季氏·16·13》),“大學(xué)之書,古之大學(xué)所以教人之法也。……人生八歲則自王公以下,至于庶人之子弟,皆入小學(xué),而教之以灑掃、應(yīng)對、進(jìn)退之節(jié),禮、樂、射、御、書、數(shù)之文。及其十有五年,則自天子之元子、眾子,以至公卿、大夫、元士之適子,與凡民之俊秀,皆入大學(xué),而教之以窮理、正心、修己、治人之道。此又學(xué)校之教,大小之節(jié),所以分也”(朱熹《四書集注·大學(xué)章句》),他不但“也懂些琴棋書畫,也來得行令猜謎”,還能“御”、“射”、“博”、“質(zhì)”,而尤其善“禮”,對權(quán)貴的頂禮膜拜!對小民的瞪眼扒皮!他是經(jīng)過十幾年或幾十年專門定向培養(yǎng)、修養(yǎng)出來的一類特殊人群。所謂專門定向者是指相對于閹人,閹人之“凈身”完全是為了進(jìn)入皇帝的后宮當(dāng)奴才,而儒者之“修身”則完全是為了瞪上皇帝的前廷當(dāng)奴才。“以佚道使民,雖勞不怨”,“以”“仁”“道使民,雖勞不怨”;“以生道殺民,雖死不怨殺者”,“以”“仁”“道殺民,雖死不怨殺者”。他“倚靠的是權(quán)門,凌蔑的是百姓”。“仕而優(yōu)則學(xué),學(xué)而優(yōu)則仕。”“學(xué)得文武藝,賣于帝王家。”禽擇良枝而棲,士擇明主而事。儒者是一群有著一套系統(tǒng)“二丑”理論、明確“二丑”意識和目的的“二丑”。儒學(xué)是“二丑”專門之“學(xué)術(shù)”,儒教是專門培養(yǎng)“二丑”之“教育”。孔子祖于古儒,后儒祖于孔子。孔子乃“二丑”之祖也!
《論語·陽貨·17·24》:“子貢曰:‘君子亦有惡乎?’子曰:‘有惡:惡稱人之惡者,惡居下流而訕上者,惡勇而無禮者,惡果敢而窒者。’”《孟子·滕文公下·6·9》:孟子曰:“世衰道微,邪說暴行有作,臣弒其君者有之,子弒其父者有之。孔子懼,作《春秋》。《春秋》,天子之事也;是故孔子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孔子的“惡稱人之惡者”、“惡居下流而訕上者”、“惡勇而無禮者”、“惡果敢而窒者”是他向“上者”的的搖尾乞憐。搖尾乞憐歸搖尾乞憐,咬還是要咬的。孟子說孔子的“作《春秋》”就是他向“上者”的“咬”了。請您再看,《論語·八佾·3·1》:“孔子謂季氏:‘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論語·八佾·3·2》:“三家者以《雍》徹。子曰:‘“相維辟公,天子穆穆”,奚取于三家之堂?’”《論語·八佾·3·6》:“季氏旅于泰山。子謂冉有曰:‘女弗能救與?’對曰:‘不能。’子曰:‘嗚呼!曾謂泰山不如林放乎?’”《論語·八佾·3·10》:“子曰:‘禘自既灌而往者,吾不欲觀之矣。’”“齊人歸女樂,季桓子受之,三日不朝,孔子行”等等。似乎孔子與魯國的“三桓”“并非一伙”。但請您再看看,《論語·微子·18·3》:“齊景公待孔子曰:‘若季氏,則吾不能;以季、孟之間待之。’曰:‘吾老矣,不能用也。’孔子行。”孔子對其罵娘歸罵娘,做其官盡做其官。孔子游說列國期間到處碰壁。孔子借季桓子死其子季康子繼位之機(jī),陸續(xù)通過種種關(guān)系派其弟子回魯從政,幫助季康子篡取魯國大權(quán),與季康子疏通搞好關(guān)系,以至讓季康子誤認(rèn)為他這個本為協(xié)同“公山弗擾以費(fèi)畔”(《論語·陽貨·17·5》)謀殺其父的幫兇是幫助其父粉碎“公山弗擾以費(fèi)畔”的功臣,而在孔子于衛(wèi)走投無路時,派人邀其歸國。這一點(diǎn)上,叔孫通就不及孔子,叔孫通離開了秦二世,就不可能再重新回到秦二世那里了。但孔子卻能。其實(shí)孔子與魯國的“三桓”是“一伙”。孔子對“三桓”等“權(quán)貴”的種種指責(zé),那只不過是“二丑”孔子“回過臉來,向臺下的看客指出他公子的缺點(diǎn),搖著頭裝起鬼臉道:你看這家伙,這回可要倒楣哩”的“一手”罷了!都是“二丑”的最典型的“做派”!是“二丑”孔子“當(dāng)受著豢養(yǎng),分著余炎的時候,也得裝著和這貴公子并非一伙”。“小丑,即花花公子們編出來的戲本,也不會有,因?yàn)樗麄冎豢匆娨幻妫氩坏降摹!笨鬃拥倪@一切,孔子是絕對不會讓“三桓”等“權(quán)貴”是“看到”、“知道”的。“因?yàn)樗麄冎豢匆娨幻妫氩坏健笨鬃舆€有另一面,所以在“三桓”等“權(quán)貴”眼里,孔子只是一個善“諂”的“小丑”,而沒看到、不知道孔子在背后搞鬼陰謀叛亂還是個惡鬼。“這二花臉,乃是小百姓看透了這一種人,提出精華來,制定了的腳色。”孔子“二丑”的特征只有庶民看得清楚。“二丑”藝術(shù)是只有庶民藝術(shù)才能提出的精華,制定的腳色。由上還可以看到,孔子不僅是“二丑”,而且還高于“二丑”。“二丑”只有當(dāng)“公子”“凌蔑百姓”、“有誰被壓迫了,他就來冷笑幾聲,暢快一下,有誰被陷害了,他又去嚇唬一下,吆喝幾聲。不過他的態(tài)度又并不常常如此的,大抵一面又回過臉來,向臺下的看客指出他公子的缺點(diǎn),搖著頭裝起鬼臉道:你看這家伙,這回可要倒楣哩”的“這最末的一手”,這是因?yàn)椤八髦雷约核康氖潜剑欢ú荒荛L久,他將來還要到別家?guī)烷e,所以當(dāng)受著豢養(yǎng),分著余炎的時候,也得裝著和這貴公子并非一伙。”不僅如此,孔子還有更高超的另“一手”,那就是當(dāng)他“回過臉來,向臺下的看客指出他公子的缺點(diǎn),搖著頭裝起鬼臉道:你看這家伙,這回可要倒楣哩”之后,必然要馬上再轉(zhuǎn)過臉去對“公子”示以諂笑,并跑到“公子”跟前,把嘴貼著“公子”的耳朵嘀咕幾句。因?yàn)樗€明知道自己所靠的終究都是冰山,一定不能長久,就是他將來到別家?guī)烷e,同樣也靠不住,說不準(zhǔn)有那么一天還得需要舊主子豢養(yǎng),再回到舊主子身邊。無論如何,他是不會與舊主子“三桓”等“權(quán)貴”撕破臉皮,把關(guān)系搞僵。所以當(dāng)他“回過臉來,向臺下的看客指出他公子的缺點(diǎn),搖著頭裝起鬼臉道:你看這家伙,這回可要倒楣哩”之后,必然會馬上再轉(zhuǎn)過臉去對“公子”示以諂笑,并跑到“公子”跟前,把嘴貼著“公子”的耳朵嘀咕幾句,“也得裝著和這貴公子”是絕對“一伙”。孔子不僅“當(dāng)受著”“三桓”等“豢養(yǎng),分著余炎的時候”,“也得裝著和這”“三桓”等“權(quán)貴”“并非一伙”;而且當(dāng)向世人指責(zé)“三桓”等權(quán)貴的“缺點(diǎn)”,“搖著頭裝起鬼臉道:你看這家伙,這回可要倒楣哩”,損著“三桓”等“權(quán)貴”的牙眼時,“也得裝著和這”“三桓”等“權(quán)貴”是“絕對一伙”!他終究是“三桓”等“權(quán)貴”的走狗!“狡兔三窟”。何況“巧偽人孔丘”(《莊子·盜跖》)乎!當(dāng)孔子從舊主子“三桓”等“權(quán)貴”的前門出來的時候,他必定是已經(jīng)鋪墊好了可再由其后門進(jìn)入的路子!再則,《論語·述而·7·31》:“陳司敗問:‘昭公知禮乎?’孔子曰:‘知禮。’孔子退,揖巫馬期而進(jìn)之,曰:‘吾 聞 君子不黨,君子亦黨乎?君取于吳,為同姓,謂之吳孟子。君而知禮,孰不知禮?’巫馬期以告。子曰:‘丘也幸,茍有過,人必知之。’”孔子搪塞其“丑”的水平,可謂爐火純青,這也是“二丑”所望塵莫及的。孔子可真謂“超二丑”!所以中國自古以來的“二丑”多矣,成千上萬,然惟獨(dú)孔子被“權(quán)貴”賜謂“萬代師表”!何“師”之“表”,做“君”奴才之“師表”也!以孔子之“說”乃是培養(yǎng)大大小小、各種級別的奴才之說!
“衍圣公”等“孔圣裔”之類都是“二丑”,其使用的方法也都是這“二丑”的“最后一手”。“事君盡禮,人以為諂”。只是“盡禮”,“盡禮”的程度,以至于達(dá)到“人以為諂”,并非“忠”。所以,在歷史上的“衍圣公”等“孔圣裔”之類,只能與“君”同享榮華富貴,而不能與“君”共伏國難,沒有一個去“殺身成仁”!都是在舊主子舊“君”危難之時,搖身一變,改換門庭,做新王朝主子新“君”的新奴才,溜得比誰都快,變得比誰都快,重新又是“衍圣公”… …。這就是中國兩千多年來何以“天下”的“姓氏”常換,但“圣人”的姓氏不換,“儒術(shù)”綿延流長的秘密!孔子真是舊中國的一大“國粹”!
對此,“乃是小百姓看透了”,也必須看透了的!但對此,那些“貴公子”、“權(quán)門”是否看透了?旦愿也能看透!讓筆者說“未必”!否則,新權(quán)貴何以又演起“尊孔讀經(jīng)”的鬧劇來?“主忠信”(《論語·顏淵·12·10》)、“事君以忠”(《論語·八佾·3·19》)、“殺身以成仁”(《論語·衛(wèi)靈公·15·9》)等等,只是孔子對“君”、“富貴”者的溜須。不僅孔子沒有“忠信”、“殺身以成仁”之行,“孔圣裔”“衍圣公”也沒有,你查查看,在中國歷史上有哪一個“孔圣裔”從其主子的滅亡而去“殺身以成仁”過!當(dāng)主子還有權(quán)勢可以豢養(yǎng)著他們,他們還可以分著主子余炎的時候,他們用“盡禮”裝著和主子一伙,一旦主子失勢,他們就會毅然決然地離開舊主子,而投靠正得勢的新主子,而離開舊主子的門和通往新主子的路,他們是早就已經(jīng)打造好了。請讀者自己去看看孔儒的歷史吧!引狼入室者,打著白旗迎鬼子進(jìn)村者不都是那些“魯鄒之士,縉紳先生”(《莊子·天下》)之類!讓“小百姓看”,實(shí)質(zhì)上“權(quán)勢者或想做權(quán)勢者們的圣人”孔子,就是最富典型的“二丑”;而“權(quán)勢者或想做權(quán)勢者們”“獨(dú)尊”的“儒術(shù)”,就是最富典型“二丑藝術(shù)”。
遠(yuǎn)的不說,就說日本的侵華戰(zhàn)爭,在日本的侵華戰(zhàn)爭中,中國孔子僵尸與日本帝國主義就結(jié)成為反動同盟。所以日本帝國主義一方面對中國人民實(shí)行殘暴的“燒光、搶光、殺光”三光政策,另一方面又在中國大造“孔子圣廟”,稱贊“中國的文化”,大肆鼓吹孔子的“仁義道德”,揚(yáng)言要在中國“建設(shè)”“王道樂土”,叫嚷“排斥孔教,這就是中國人民自掘墳?zāi)埂薄H毡镜蹏髁x在中國的“王道樂土”,就是一方面在中國大造“孔子圣廟”,宣揚(yáng)“孔孟之道”;一方面在中國實(shí)行“燒光,搶光,殺光”的“三光”政策!買辦文人胡適就為日本帝國主義出謀劃策,要日本侵略者,用“王道”來“征服中國民族的心”。漢奸王精衛(wèi)則也宣稱賣國投降為“和平運(yùn)動”,體現(xiàn)了“儒教的真精神”。
魯迅說:“中華民國二十三年五月十日及次日,上海無線電播音由馮明權(quán)先生講給我們一種奇書:《抱經(jīng)堂勉學(xué)家訓(xùn)》。(據(jù)《大美晚報》)這是從未前聞的書,但看見下署‘顏?zhàn)油啤憧晌虺鍪穷佔(zhàn)油啤都矣?xùn)》中的《勉學(xué)篇》了。曰‘抱經(jīng)堂’者,當(dāng)是因?yàn)樵槐R文弨(chāo)印入《抱經(jīng)堂叢書》中的緣故。所講有這樣的一段——‘有學(xué)藝者,觸地而安。自荒亂已來,諸見俘虜,雖百世小人,知讀《論語》《孝經(jīng)》者,尚為人師;雖千載冠冕,不曉書記者,莫不耕田養(yǎng)馬。以此觀之,汝可不自勉耶?若能常保數(shù)百卷書,千載終不為小人也。……諺曰,“積財千萬,不如薄伎在身。”伎之易習(xí)而可貴者,無過讀書也。’這說得很透徹:易習(xí)之伎,莫如讀書,但知讀《論語》《孝經(jīng)》,則雖被俘虜,猶能為人師,居一切別的俘虜之上。這種教訓(xùn),是從當(dāng)時的事實(shí)推斷出來的,但施之于金元而準(zhǔn),按之于明清之際而亦準(zhǔn)。現(xiàn)在忽由播音,以‘訓(xùn)’聽眾,莫非選講者已大有感于方來,遂綢繆于未雨么?‘儒者之澤深且遠(yuǎn)’,即小見大,我們由此可以明白‘儒術(shù)’,知道‘儒效’了。”(《且介亭雜文·儒術(shù)》)正是:“易習(xí)之伎,莫如讀書,但知讀《論語》《孝經(jīng)》,則雖被俘虜,猶能為人師,居一切別的俘虜之上。這種教訓(xùn),是從當(dāng)時的事實(shí)推斷出來的,但施之于金元而準(zhǔn),按之于明清之際而亦準(zhǔn)。現(xiàn)在忽由播音,以‘訓(xùn)’聽眾,莫非選講者已大有感于方來,遂綢繆于未雨么?‘儒者之澤深且遠(yuǎn)’,即小見大,我們由此可以明白‘儒術(shù)’,知道‘儒效’了。”
“世間只要有權(quán)門,一定有惡勢力,有惡勢力,就一定有二花臉,而且有二花臉?biāo)囆g(shù)。”同樣,世間只要有二花臉?biāo)囆g(shù),一定有二花臉,有二花臉,就一定有惡勢力,有權(quán)門。在中國,權(quán)門、惡勢力與“二花臉?biāo)囆g(shù)”、“二花臉”的關(guān)系如同臭肉與蒼蠅。權(quán)門、惡勢力與儒學(xué)、儒者的關(guān)系如同臭肉與蒼蠅,哪里有權(quán)門、惡勢力哪里就有儒學(xué)、儒者;哪里有有儒學(xué)、儒者哪里就有權(quán)門、惡勢力!
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締造者毛澤東主席說得清楚明白:“一定的文化是一定社會的政治和經(jīng)濟(jì)在觀念形態(tài)上的反映。在中國,有帝國主義文化,這是反映帝國主義在政治上經(jīng)濟(jì)上統(tǒng)治或半統(tǒng)治中國的東西。這一部分文化,除了帝國主義在中國直接辦理的文化機(jī)關(guān)之外,還有一些無恥的中國人也在提倡。一切包含奴化思想的文化,都屬于這一類。在中國,又有半封建文化,這是反映半封建政治和半封建經(jīng)濟(jì)的東西,凡屬主張尊孔讀經(jīng)、提倡舊禮教舊思想、反對新文化新思想的人們,都是這類文化的代表。帝國主義文化和半封建文化是非常親熱的兩個兄弟,他們結(jié)成文化上的反動同盟,反對中國的新文化。”(《新民主主義論》)
(請進(jìn)入《研讀四書 評說孔孟》,其網(wǎng)址:http://blog.sina.com.cn/juerenqiyiminfuxiao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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