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批北大教授鄭也夫的“牛逼論”
作者:潤澤東方
鄭也夫用了三年寫了一本自稱是驚世駭俗的著作,叫做《后物欲時代的來臨》。他本人覺得可用“孔雀開屏”、“光宗耀祖”、“執中國學術之牛耳”等等來形容都不為過。于是,頻繁召開新聞發布會、頻繁發表演講、頻繁地炫耀他雖然57歲卻依然自認為是“周期性的雄性十足”之榮光——用以達到人生光輝之境界。
什么是物欲?什么是物欲時代?什么是后物欲時代?
鄭也夫認為:“物欲就是想更多地占有、消費,越多越好。即使一輩子都花不完,但還是不能打消你的欲望,還要占有更多”——他認為這是富人“炫耀”之心理需求。在鄭也夫眼里,物質匱乏的年代就是物欲時代,物質的炫耀是身份的象征——物質匱乏的年代,物質炫耀很有效——由是,個體對物欲的追求在鄭也夫那里轉化成為對牛的生殖器官的虔敬崇拜并作為炫耀物欲的工具。在鄭也夫眼中:“炫耀”是一種本能,是物欲最主要的根基——主要來自性炫耀。雄性陽物的勃起最能概括其“炫耀”的真實內涵。由是,鄭也夫選擇牛的生殖器來替代自己的生殖器。他為什么選擇“牛逼”而沒有選擇“虎逼”來進行人生的炫耀?因為牛逼是很容易被人們看到的,容易達到炫耀的目的——是大隱隱于市的“炫耀”;而“虎逼”遠離人群,藏匿于深山老林之中,不容易被人們看到,也就不容易達到炫耀的目的——是小隱隱于野的“炫耀”。故此,鄭也夫選擇“牛逼”而非“虎逼”來替代自己的生殖器,用以招搖過市、賣弄于江湖。
鄭也夫覺得:溫飽解決后,物質不再是滿足炫耀與刺激的有力手段,游戲才是人類的歸宿。也就是溫飽思淫欲的階段——此為后物欲時代。鄭也夫認為:當人類跨過溫飽的門檻,物質炫耀就失靈了,不可能持續牛逼了。那么,物欲時代就會自動崩潰,自動終結了。而當代中國的富人則應在瘋狂攫取大量全民財產之后,學習做一名紳士,然后用深度的游戲,多樣化的牛逼與可持續的牛逼擁抱“性福”的新生活——進而成為貧民與平民所頂禮膜拜的精神貴族。因此,他鼓吹未來中國的文化肯定是貴族“炫耀文化”的復興。鄭也夫樂觀地認為:在中國乃至人類,溫飽即將全面解決,這在生物的歷史上是前所未有的,于是空虛、無聊必然發生。簡單靠物質“炫耀”日益顯出它的荒誕——也就是簡單靠物質的炫耀或者雄性的生殖器是不能維持其人性與獸性的需要,要在獸性勃發中要通過流氓手段的“迂回”達到炫耀的目的。于是,在《后物欲時代的來臨》一書中,他鄭重提出自認為是當代世界最高學術境界的、人類發展之必由之路的、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的人生三境界:舒適、牛逼、刺激。而他推銷此書的廣告詞就是:“牛逼、再牛逼、可持續牛逼。”
為何要寫如此炫耀人類性本能的書?究竟寫給誰?要達何目的?
鄭也夫在《后物欲時代的來臨》中承認:“因為歷史原因,中國今天的富人多是暴發戶,并且是在極不干凈的環境中暴發的……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上層人被權力誘惑,底層人被沒有解決溫飽所驅使,或者因為卑賤產生反叛。”如上,我們可以看出鄭也夫杜撰《后物欲時代的來臨》一書的真實歷史目的有三個:首先、認定在中國社會長達近30年的大規模私有化過程中,瘋狂攫取人民財產的利益集團合法。其次、蔑視地將底層人民歸納為“卑賤的”人群,同時,擔心這些“賤民”因卑賤而產生反抗。第三、期盼在中國長達5000年的歷史文化形態中,由于《后物欲時代的來臨》的“歷史創造”而導致封建貴族等級制度的復活與封建貴族文化的復興。
文雅地說:鄭也夫通篇學術觀點可概而括之為“孔雀開屏”,通俗地講就是:個體發騷、群豬鬧圈、民族總體的從肉欲到靈魂的瘋狂。因此,友人奇怪:如此喜愛牛的生殖器的教授,何不發起全民募捐?將鄭也夫教授的嘴通過現代醫學直接搞成牛的生殖器的形狀?以此來顯示他性欲的狂野、精神的潔癖與人生的豪邁豈不更加快哉?對此,鄭也夫毫不在意公眾的反對,堅持認為:馬斯洛的五個需要層次論——也就是生理的需要,安全的需要,社交的需要,自尊的需要,自我實現的需要等等并沒有摸到時代的脈搏——馬斯諾的需求理論連時代的脈搏都沒有摸到,可見水平之低劣。而《后物欲時代的來臨》則因為“牛逼”的需要而精準地把握了時代的旋律。鄭也夫竊喜,洋洋自得:“如果大家都解決溫飽之后,游戲化、藝術化才有趣,才是不糟蹋的生活,不荒唐的生活,有利于身心的生活。所以在一定程度上,貴族文化在這個層面上會復興。”
他專門為當代中國瘋狂攫取全民財產而暴富的階級準備了盛大的肉欲晚宴,以便暴富者恒暴富、有恒產者有恒心。若要底層人馴服地接受權貴們對他們的命運安排,則要將原本不干凈的爆發戶打造成“紳士一族”。
眾所周知:法國大革命、美國獨立革命在偉大的平民精神的引領下實現了各自文明的跨越式發展,在美國有三大革命的法案:限嗣繼承法法案、反壟斷法法案、彈劾法案;其重要的目的就是限制權貴階級的形成,防止經濟的壟斷進而政治的壟斷,使得美國社會能夠始終保有相對獨立的平民精神而引領人類文明的潮流——然而,鄭也夫認為這些所謂人類的文明成果都無法表述當代中國官僚與資本相勾結所導致的“社會繁榮”,他堅信當代中國,必然要通過貴族精神的復興而獲得“孔雀開屏”式的文明進步。由是,在富人的普遍炫耀與窮人的普遍驚羨中,構建所謂的“特色的文化”與“和諧的文化。”鄭也夫企圖用特有的中國等級文化、貴族文化之復興,極力否定人類文明的發展之向度——可謂“歷史的新創造。”
如此巨大的“研究成果”,作為北京大學社會學教授的鄭也夫雖自認為獲得巨大的“科學突破”,卻常遺憾于我們的社會制度對他的管束與制約,使得他不能隨心所欲,不能信步于人生浪漫而又刺激的旅程之中,不能“圓滿”因自己時常感悟到“人類的偉大”而進入到“牛逼的境界”所引發的“科學的創造”。他常常苦惱于這種制約而不能在記者招待會上或者個人演說中,直接掏出自己能大能小、能伸能縮、性欲高揚且見不得陽光又常年委屈地憋在褲襠里的生殖器;因此,鄭也夫痛苦,甚至痛不欲生。
于是,他開始意淫——他意淫于自己孩提時代掏出“老二”向天空宣泄時劃出的美麗弧線、他意淫于自己青年時代工作在黑龍江建設兵團躲在被窩里面偷看手抄本《少女的心》時的怦然心動、他意淫于自己不能做革命的接班人而及時反革命的選擇所帶來的享用終身的無邊的物欲快樂;他甚至用“18歲就沖撞時代、就思想上反革命”的謊言來換取生活的必須條件。意淫之余,他又十分慶幸,萬分慶幸,十萬分的慶幸,他慶幸于自己歷次重大的社會變革中每每變節時所雪藏的生命原始的野性沖動依然可以劍走邊鋒——他慶幸于自己深刻領悟《四世同堂》大赤包:“我們家招弟當特務了!” 的名言。他甚至以出賣靈魂勝似招弟為榮:“珍珠港事變之前,招弟的任務是監視西洋人,她干這種事很在行。她,不光能盯住美國人、英國人,還能弄得德國人、意大利人、法國人、俄國人,一古腦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的肉體已經國際化了”。然而,鄭也夫是靈魂的附庸化、生活理念權貴化和精神的牛逼化。
現在,披著北京大學社會學教授外衣的鄭也夫,特別習慣于用治療精神病的辦法,將中華民族整體的無意識喚醒——進入到此種角色,他分明就是陽剛于天下的精神病醫生。故此,他移情于牛的生殖器,以此作為自己學術的標志與人生情懷的象征——由是,多少填補了自己精神空虛所引發的季節性陽痿之后果。他堅信這就是突破——突破就需要勇氣,勇氣的倍增可以治療他自己更年期的綜合癥,而達到人生永遠的肉欲與肉欲帶來的和諧。
因此,鄭也夫提出:“要富人身心變得和諧一些,需要制度來制約,更需要他們自身慢慢地提升,這需要并不短暫的時間,很多人一生都無力完成。宏觀地看,如果中國社會能在下一代人中完成這一轉換,就是福音。”也就是說,作為御用文人的鄭也夫所提出的社會和諧之構想:容忍官僚與資本相勾結而引發的巨大歷史不公,容忍所謂“富人”瘋狂攫取全民財產而暴富的行為合法;同時容忍他們“貪婪、擺闊、鋪張、缺少修養,不會過藝術化的生活。”并且通過制度建設企望他們的“下一代自身慢慢地提升社會責任感”。進而“成為社會財富的看守者,成為一個特殊游戲的參與者。”
——鄭也夫的邏輯十分清楚,首先認定攫取全民財產合法,然后容忍不法分子更加瘋狂的斂財,最終殷切希望這些不法分子的下一代能夠守好這些不義之財。
我們要問:暴富者是在如何不干凈的環境下暴發的?這種不干凈導致了怎樣的結果?全民的道德反叛?還是全民的道德認同?其實,道理很簡單:就是鄭也夫及其一代知識精英所鼎禮膜拜的人物及其他們的子女瘋狂地攫取來了幾代中國人民節衣縮食而積累下的財富——現在,鄭也夫立志要為暴富者創造嶄新的貴族文化并自信《后物欲時代的來臨》緊緊扣住了時代的脈搏;他自認為已經執中國學術之牛耳。
我們認為:官僚與資本相勾結是和諧社會主義所不允許的,將巨大國家和人民財產攫為己有是世界上任何一個有人類正義、公理的國家所不允許的,當代中國依然要對此問題進行嚴厲的歷史清算!不清算就沒有正義和公理可言!當代中國巨大的社會財富是幾代中國人民節衣縮食創造的,應當歸于人民。只有在此基礎上,才能構建中國社會最廣泛的民主。
我們要說:財產權是所有人權中最為神圣的,它比自由還要重要。沒有財產權還奢談什么話語權?沒有財產權還奢談什么人身自由權?沒有財產權的話語權是人權?還是狗權?君不見狗圈之中的話語權是最為豪邁的嗎?黑格爾認為:“財產權是人格的重要組成部分。”諾貝爾經濟學獎獲得者米爾頓·弗里德曼則認為:“財產權不僅是經濟自由之源,它們也是政治自由之根。”人權的核心是財產權,放棄對財產權的正義追求的人群,是沒有人生希望的人群。企圖剝奪他人對財產權不懈追求的權力的人——是真正的邪惡之人。鄭也夫作為北大社會學教授,極力鼓吹中國人民放棄財產權、放棄歷史清算的權利——究其本質:鄭也夫是一個道德泯滅的人,他希望中國人民過豬狗不如的生活來贏得貴族文化的復興。
真實事例之羅列
咱們現在不譴責你鄭也夫還有沒有一點點中國文化人的道德廉恥,也不譴責你這樣的研究是如何的反動;更不譴責你是不法分子的喪家之犬。咱們現在舉兩個真實的例子:
中國石油方面:1999年,300個分支機構經理得到允諾,可獲認股權證作為報酬以交出經營權。2003年,石油和化學工業協會為官員舉辦企業管理層收購與多層級股權激勵操作實務培訓班。當石油官員忙于學習“一夜暴富”的基本知識時,石油安全鏈條在最薄弱環節發生慘烈崩潰:2003年12月,四川開縣特大井噴事故243人因硫化氫中毒死亡、2142人住院治療、65000人緊急疏散。后吉林石化爆炸案也是發生在持續私有化的關鍵歷史時刻——私有化導致當代中國工業安全鏈條最薄弱環節發生崩潰并引發工業災難:2005年11月,中國石油吉林石化公司雙苯廠爆炸, 5 個小時內,共發生爆炸15起,其中較大爆炸6起。造成5人死亡、1人下落不明、2人重傷、70多人受傷、緊急疏散1.2萬名大學生和3萬名居民;主要污染物苯、苯胺和硝基苯等排入松花,水質最高超標108倍,污染帶長八十公里。哈爾濱以下江段匯入呼蘭河、湯旺河、牡丹江等較大支流;約400萬人口的哈爾濱飲用水源被迫中斷供水,恐慌情緒蔓延到俄遠東地區… 今天,壟斷中國大江南北的中國石油、中國石化控制著全國成品油的煉制與銷售——國際油價上漲,其所屬煉油廠家愿把成品油銷往售價更高的市場。其差價遠高于美國煉油廠同等交易情況下的贏利水平——因為中國的石油工人、煉油工人的薪酬福利極其低廉——我們對比埃克森·美孚的裁員可得到相關佐證:埃克森兼并美孚公司,取消重疊的業務和裁員,裁減掉9000多名員工,占員工總數的約7%。每年節約28億美元成本。中石油為降成本,將150萬人減持到約40萬人,每年度節約成本39億元人民幣,增效幅度僅為埃克森的17~19%左右——說明中國石油工人的薪酬福利不足以影響油氣生產成本——38億增效款項反映出是低薪酬福利生活窘境下的石油工人的歷史辛酸。
山西黑磚窯方面:2007年網絡爆光《罪惡的“黑人”之路!孩子被賣山西黑磚窯,400位父親泣血呼救》,至少有1000名孩子被騙至山西黑窯廠做苦工,最小只有8歲,最大13歲。400多位父親在網上聯名發求救信,40余名落難孩子被解救,但當地警方只允許解救當事人的孩子。當地勞動監察部門涉嫌倒賣童工,一名勞動監察隊員甚至把被解救童工補發的300元裝進自己腰包。
截止2007年8月,官方統計數據顯示:山西省共檢查鄉鎮各類用人單位86395戶,涉及用工人數192人,其中磚瓦窯4860余戶,檢查中共查出無照經營的用工單位36286戶,占排查總數的42%,涉及農民工占17.7%,查出無證照3786戶,占磚瓦窯總數的65.5%,涉及用工8.1萬人,占排查磚瓦窯用工人數的63.3%。
被解救的黑窯廠黑奴中,一名14歲孩子叫陳成功,他工作的窯場有好幾十個人,有監工、打手,幾條惡狗……陳成功做的活兒是切坯,凌晨4時開工,直至晚上8時,常加班到深夜。每天吃發霉長毛的饅頭,喝水煮爛菜幫子湯,睡潮濕的窯洞。窯老板曾帶他到另一黑窯受“職業培訓”:窯場里有一種長兩米多的攪拌機,機器轉速很快,不管什么東西,扔到攪拌機里,瞬間就會打成碎末。一次,他被領到該窯場,兇惡的打手把一個窯工幾棒打暈,隨后扔到飛速旋轉的攪拌機里……黑窯老板事后讓他把目睹的過程講給其他窯工聽。
這真實的故事,并非是一個簡單的黑惡勢力橫行于山西大地的問題,也并非簡單地以“地方政府官員參與腐敗”而可以得到圓滿詮釋的問題,更不可以用所謂的“黑窯是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一種必然現象,社會要發展,必然有人付出代價,也許這種代價并不合理,也不合法,但是畢竟促進了社會的發展。”(據說是張維迎語)等等虛假的理論與美麗的言辭所能夠搪塞過去的事情。這是令人警覺的社會基本制度產生蛻化的標志性事件——是久已絕跡的奴隸制生產關系是在山西橫空出世、興旺發達的具體表征。鄭也夫說的不干凈的富人是這樣發家的嗎?讓他們的子女成為文明人?然后守住自己的家產?
邏輯假設之成立
現在,咱們假設一個例子:假設,鄭也夫父親的家是非常有錢的、經過幾代人積累、經營起來的豪門大家。忽然有一天,一個惡棍霸占了你的家,將你的父親和你以及你的兄弟姐妹一起趕出你們的家們,然后,這個惡棍天天搞你的母親、月月搞你母親,不到兩年,你的母親就為這個惡棍生下兩雙兒女(說明:兩胎都是雙胞胎)。這導致你父親與你們兄弟姐妹不滿,提出由你鄭也夫代表父親及其兄弟姐妹上告;結果,法院裁決:“顧念惡霸有兩雙兒女,考慮這四個孩子的名分及其前途,承認惡棍與鄭也夫之母的事實婚姻,責令惡棍改邪歸正,學習文化,做一名紳士;同時,鄭也夫之母負責調教四個孩子,讓他們接受良好的教育,讓他們長大以后,都能象鄭也夫那樣成為北大社會學的大學者——為以后更多的惡棍服務。”這個結果宣布以后,鄭也夫代表全家歡表示:“這簡直是天才的創造,那四個孩子是多么無辜,只有承認我母親與惡霸的事實婚姻,才能實現那四個孩子接受良好教育的目標,只有我們有崇高的人生境界,我們才能實現和諧,我代表我們全家莊重向社會表態:冤冤相報何時了?從此,我們鄭家要做立志追求和諧的人家,要與惡霸一家搞好關系,為這四個孩子將來能夠守住他們的家產而貢獻我們鄭家的全部力量。”
不僅如此,鄭也夫還做出更加和諧的表示:“我鄭也夫的個人條件是北大社會學的教授,我有精神的潔癖,懂得四書五經、三綱五常,自幼閱讀《論語》、《中庸》;我詮釋的《論語》比于丹那個老娘們詮釋的要更加下賤,我就是立志要為有錢人服務——鑒于此,我愿意做這四個孩子的家庭教師,保證他們將來都是大企業家——不僅守住家產,而且發揚光大。我作為鄭家的長子,奉勸母親,既然已經和人家生米煮成熟飯,你要做一個淑女,要容忍他又三妻四妾——只有這樣,在你百年之后,我將給你立一塊碩大無比的貞節牌坊。”當鄭也夫做如此表述以后,其父親一口鮮血噴出,一口氣沒有上來,被鄭也夫氣死了!對此,鄭也夫的鄰居評價道:“這樣的最終裁決,是否可以實現鄭也夫一家與惡棍的和諧?為鄭也夫一家奉獻畢生的鄭老爺子不能‘修身齊家’有何顏面茍且偷生于世?生養了鄭也夫這個樣的兒子——鄭老爺子當然主動消失在這個吃人的世界里。”
當然,這個故事是假設的,但是很能夠說明道理。拿鄭也夫本人說事情,他心里一定不好受;可是,中國工農的生活辛酸,誰又體諒?
深度地思考:臺灣經驗提供了鮮活的歷史說明?
我們都知道臺灣國民黨——中國的百年老黨。1930年代,蔣家王朝極力倡導新生活運動,企望構建官僚資本主義制度體系下的所謂新道德體系。但是,蔣家王朝不僅沒有得到全民的道德認同,相反,卻在人民革命的硝煙中,黯然敗退臺灣島。蔣經國、李登輝夠為了臺灣人民的根本利益,堅決放棄國民黨“一黨私利”,不惜暫時放棄政權,也要實現國民黨的新生,也要贏得民眾的信賴;最終,這個百年老黨在民主化的大潮中獲得了重生:2005年,暫時失去政權的國民黨黨主席連戰率領中國國民黨訪問團拜謁南京中山陵。發表題為:《追隨革命先行者腳步共同努力共同圖強》的演講,說:“中山先生領導國民革命,追求民主、自由、均富的理念,是一個革命家、政治家……很遺憾中山先生沒有辦法親眼看到他離開之后發生的很多事情,總理彌留時耳提面命,要為這個民族雪恥圖強。今天來到中山陵,回想到中山先生壯闊的思想,全心全力為民服務奉獻的精神。希望大家無論在哪里,都能夠本著和平、奮斗的心情,抓住這個時代,讓臺灣經濟持續不斷發展,讓大陸快速成長”。一句孫中山先生“全心全力為民服務奉獻的精神”勾起中國大陸民眾在私有化洶涌浪潮沖擊之下對早已淡忘的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光榮往事的追憶,“全心全力為人民服務”這個闊別久遠的歷史名詞竟然出現在早已在人民解放戰爭的硝煙中黯然敗退臺灣的現中國國民黨主席連戰之口,的確是歷史的一個嚴重玩笑。
2006年12月,“臺開案”一審判決,陳水扁女婿趙建銘被判6年刑期。檢察官在起訴書內表明,趙建銘這次是“權貴犯罪”。判決書說:權貴階級有兩種,一種是掌有公權力者,另一種是有錢人.權貴犯罪及階級犯罪的主題,就是“以權生錢,以錢求權”.“統治階級犯罪”,亦是最不義的“政治權貴犯罪”。
中華文明幾千年,由于封建禮教的束縛,導致了嚴重的“權貴文化”,維系地主階級所有制并因此構建等級森嚴的官僚制度與之想配套的仁學體系。這套文化體系發展至近代,影響到中國的工業化——所謂“師夷長技以制夷”,就是企圖維護地主階級所有制,在此基礎上實現中華文化的工業化。然而,甲午海戰的轟鳴炮聲,終結了晚清大地主階級的黃梁美夢,在中國人民普遍的道德反叛中,腐朽沒落的晚清王朝覆滅了。權貴階級如何得到根本的遏制?這個問題困擾中華民族幾千年,最后形成改朝換代的局面;破解的方法是什么?從臺灣法院的判決結果,我們有理由認為:臺灣已經成功實現了社會戰略轉型并將其案鎖定在權貴犯罪上——這就是文明的基本條件:遏制權貴階級的形成,剝奪他們的特權。臺灣經驗比之鄭也夫的貴族文化之復興如何?
現在請問鄭也夫:你認為作為國民黨的老對手——中共能夠為瘋狂攫取全民財產之人“買單”嗎?甚至愿意陪伴這些“不干凈”的暴富之人群去殉葬嗎?百年老黨國民黨尚且能夠主動實現全黨的戰略轉型,在失去政權的日子里尚且能夠堅決高舉“全心全力為人民服務”的光輝旗幟——中共,這個曾經率領中國人民浴血奮戰并贏得新民主主義革命勝利的光榮的黨,難道不能在現代化的偉大實踐中勇于承認錯誤、堅決改正自己的錯誤、最終高舉“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旗幟而再次贏得中國人民的衷心愛戴?
結語——對鄭也夫的總體評價
有個叫梁小民認為:“現在跳出來反對物欲主義的人分三種:一種是已經非常富了,不必在意物質,于是轉而關心別的,比如做自己喜歡的事、做社會捐助和慈善等;第二種是沒錢,但思想境界比較高,更關注精神層面的追求,比如西方的傳教士、信佛教的人;第三種人是少數文人,由于窮,物欲不起來,只好轉過來批判物欲,說別人庸俗。鄭也夫是第二種人,以他很強的能力,如果想掙錢,應該是沒問題的,但他更看重自己的思想。”
對此,我大不以為然,因為鄭也夫并非是第二種人,并非是精神境界高的人!相反,他是一個變節者:革命的年代,他可以接受安排去黑龍江建設兵團,然后也許爬在被窩里面偷看了《約翰·克里斯朵夫》、也許偷看了手抄本《梅花黨》、也許偷看了手抄本《少女的心》——與其說沖撞時代,莫若說青春期發騷;告別革命的年代,他高喊自己18歲開始就沖撞時代了、他高喊自己反革命了、他高喊上山下鄉不人道了等等;當中國社會出現社會新貴,他高喊:爆發戶的錢不干凈,要提高文化,經過至少一代人,讓這些富人的下一代或者下幾代能夠成為紳士,能夠守住這份財產。諸多表現,說明他是政治上的變色龍。人們不僅要問:讓鄭也夫去黑龍江建設兵團當一名戰士,難道不是天道使然——難道黑龍江人天然該生活在哪里嗎?難道黑龍江人就不應該舉家搬遷至北京?占了便宜,何必罵街?
鄭也夫研究后物欲時代時候,為了暴發的富人而進行設計的時候,竟然不能提出體現社會正義公理的方案,而是設身處地地為爆發戶的后代設計如何守住財產__你如何不分析廢黜社會主義公有制的過程中,公有財產是如何守不住的?為什么會有不干凈的爆發戶?所以,鄭也夫本身就不是什么思想境界高尚的人,更加不是具有宗教情感的人——是不可以與“西方的傳教士、信佛教的人”相提并論的。
當代中國存在后物欲時代嗎?2007年豬肉最高達30多元/公斤.社會總體的消費水平到底是什么樣的,鄭也夫知道嗎?御用文人,也是爆發戶!脫離生活,導致鄭也夫的思想枯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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