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用馬列毛主義治療精神疾病,不是說取消或取代精神病醫學和相關藥物,而是用馬列毛主義的階級立場、階級觀點以及革命的方法論去指導精神疾病的治療活動,去改造精神疾病治療中的社會關系。精神疾病的產生有著重要的社會根源,在治療精神疾病患者的行動中和社會關系中,其實是體現著階級壓迫和階級斗爭的。資產階級精神病醫學完全忽視精神疾病的社會根源,在治療中不把精神疾病患者當人,對精神疾病患者進行壓迫,尤其是對無力支付高額治療及護理費用的來自勞動人民的患者實行資產階級專政和壓迫,這是資本主義社會對無產階級壓迫的一部分。無產階級必須通過革命和本階級的專政,對此進行徹底改造。社會主義中的實踐就是偉大的探索。新的無產階級專政下,必須繼承并繼續推進這一醫療領域的革命。通過消除使精神痛苦的社會根源,使最廣大人民免于心理及精神疾病的痛苦;把眾多精神疾病患者從壓迫性的社會關系、醫療關系中解放出來,為他們創造最好的治療條件,把治愈他們當成人類解放事業的一部分。
馬列毛主義教人們如何正確認識世界,覺得僅靠什么思想治不了精神病的人們,一定是將其置于資本主義社會下,物質基礎決定上層建筑,更何況資本主義社會的治療手段太過簡單粗暴,完全不在乎病人的感受,沒有人進行灌輸,單靠自己摸索很難找到正確的革命的道路,這也反向證明的先鋒隊灌輸的必要性,不推翻這吃人的舊社會,又怎么能真正治好精神病呢?
1971年8月10日的《人民日報》上刊登了這樣一篇文章《靠毛澤東思想治好精神病》,講述了中國人民解放軍一六五醫院醫療組和湖南省郴州地區精神病院的醫務人員,如何“用毛澤東思想指導醫療實踐,為醫治好精神病闖出了一條新路”的故事。這時,也一定會有人看到標題就加以反對道:“毛澤東思想怎么還能治療精神病呢?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一定是馬列毛主義者騙人的政治宣傳!”當然,不僅這些反對分子直呼不可能,對于一直在學習資產階級心理學的筆者來說,看到這篇文章也不禁感到眼前一亮。因而,我們不妨一同來看看這究竟是革命實踐下的事實,還是政治宣傳下的虛事?
前文我們提到這些革命醫務人員闖出了一條新路,那么有新路,必然有老路,老路又是什么呢?文中提到,“過去,這個精神病院由于受資產階級反革命修正主義衛生路線的毒害,對精神病人,從治療到管理,完全照搬資產階級‘專家’‘權威’那一套,長期使用‘電休克’、‘胰島素休克’和‘大劑量冬眠靈’等所謂‘三大法寶’治病,使患病的階級兄弟受到折磨。”這時不禁又會有人有疑問,這按傳統方法治病跟修正主義有什么關系?我們知道,修正主義者向來鼓吹“專家第一”、“技術第一”,一味對資產階級的“先進”技術趨之若鶩,他們的以科學技術為綱,即事實上以復辟資本主義為綱,他們更害怕帶入階級分析法,要在心理學領域將馬列毛主義拒之門外,好在這一個個領域內,維護他們的“獨立王國”。
但是,他們的陰謀顯然是破產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這一道革命洪流浩浩蕩蕩,極大地沖擊了資產階級法權,才使得“醫療組的同志和醫院革命醫務人員一起,憤怒揭發、批判了資產階級推行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的滔天罪行,決心走自己的路,為患精神病的階級兄弟解除痛苦”。
為了治好精神病,醫務同志們在弄清精神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上,下了很大一番功夫。“他們遵照毛主席關于‘人的認識一點也不能離開實踐’的教導,對病人的情況進行了認真的調查研究,掌握了許多第一手資料”。當醫療組來到病房時,“許多病人聽說親人解放軍來給大家治病,紛紛圍攏來高呼:‘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萬歲!’而有個狂躁病人,發病時把公家的棉被撕得粉碎,但她卻不撕自己的衣服。”
為什么都是精神病人,卻會出現這樣不同的表現呢?毛主席教導我們:“在階級社會中,每一個人都在一定的階級地位中生活,各種思想無不打上階級的烙印。”而精神病人也完全不是超階級的人、脫離社會的人。于是自然,我們用階級分析的方法去觀察精神病人的言行,就可以發現,絕大多數病人的病態表現和他們的階級地位、社會生活是一致的。“向解放軍表達熱愛毛主席的思想感情的病人,大多數出身好,平時表現也好。而那個毀壞公物的病人,一查問,原來她出身剝削階級家庭,世界觀根本沒有得到改造。”
那么精神病又是如何發生的呢?這些革命醫務人員,就通過階級斗爭的觀點,抓住典型病例進行病因分析。“有一位女病人,經過幾個月的治療,沒有痊愈。醫療組護士徐桂蘭便和她促膝談心,引導她談自己的發病經過,幫助她挖病根。原來,這個病人的未婚夫從外地來信說,他被分配去做炊事工作了。這個病人覺得自己不光彩,思想上產生了激烈的斗爭,引起大腦功能紊亂,得了精神病。”明白了病因后,通過學習馬列毛主義,狠批修正主義者散布的“讀書做官論”等反革命修正主義謬論,解開了病人的思想疙瘩,精神病自然也就迎刃而解了。
通過許多這樣的病例,我們得知“許多精神病人得病的原因,是在頭腦中公與私的激烈斗爭中,陷在“私”字的圈子里,一時想不開,造成大腦部分功能紊亂,失去了正常控制思維和管理全身各部分機體的能力”。相比于現實中與資產階級的斗爭,這些頭腦中的公私斗爭,也同樣是不應被忽視的。也就無怪乎,許多病人痊愈后感慨道:往“公”字上想,越想越清楚;往“私”字上想,越想越糊涂。一旦“私”字作怪到了一定程度,遇到了問題想不通,往往幾天幾夜不能吃飯睡覺,精神就逐漸不正常了。
那么我們既然知道了精神病產生的病因,自然要對癥下藥,那么我們應該如何著手呢?馬列毛主義告訴我們:“外因是變化的條件,內因是變化的根據,外因通過內因而起作用”。將之運用到精神病領域,我們就能發現,各種使得精神病人發病的事是外因,而決定性地引起大腦功能紊亂,從而使病人發病的,則是人的世界觀,這是內因。因此,我們就能把握住治療精神病的關鍵,也就是做好病人世界觀的轉變工作。沿著這一方向,我們知道,無產階級世界觀不會憑空產生,只能靠馬列毛主義的灌輸。同樣,精神的東西主要靠精神力量來戰勝,那么馬列毛主義的革命精神無疑是絕佳的武器。于是,我們自然能理直氣壯地說出,要治好精神病主要就是靠馬列毛主義。
在這一思想的指導下,當病人入院時,革命醫務人員會首先做好調查工作,并且“組織病人參加‘天天讀’,有針對性地組織病人開講用會、憶苦會、批判會,開展‘一幫一’、‘一對紅’活動,舉辦各種類型的學習班,密切結合實際,向病人進行階級教育、形勢教育、路線斗爭教育、人生觀教育、同疾病作斗爭等方面的教育;并且還根據病人各種不同的發病原因,進行具體分析,發動職工、家屬和陪病人的親屬共同做過細的思想教育工作,攻破病人頭腦里“私”字的頑固堡壘,從根本上治療他們的病。”
其中,有一位貧農的女兒,先后六次發病,在大醫院治療時,僅“電休克”就做過二十多次,但病一直沒有治好。就有人對此不抱希望地說道,這個病人在發病的糊涂階段,神態不清,大腦功能紊亂,對她灌輸毛澤東思想不可能生效。但我們學習了馬列毛主義就自然能辨別出,這種“灌輸無效論”是一種形而上學的觀點。我們通過“一分為二”的觀點看問題,就能夠認識到“任何精神病人的大腦功能有紊亂的部分,也有不紊亂的部分。病人發病期間,神志有不清醒的一面,也有清醒和比較清醒的一面。只要掌握住每個病人發病的特點和病情變化發展的規律,抓住病人清醒和比較清醒的一面,對癥下藥做工作,就可以促使病人不清醒的一面向著清醒的一面轉化,從思想上和生理上治好他們的病。”因此,在馬列毛主義的指導下,該病人的精神病經過三個月的治療也就痊愈了,而她出院后,非但沒有復發,而且思想、工作表現都很好,接連兩次被評為五好職工。
也是通過許多這樣的醫療實踐,醫療組和這個醫院的醫務人員更加堅定了用毛澤東思想去攻克精神病的決心和信心。但我們也知道,做病人的思想工作,要比做正常人的思想工作困難得多,這就要求醫務人員堅持不懈地把全部心血傾注在用馬列毛主義教育精神病人上。那么,面對這樣長期艱苦的思想工作,醫務人員的積極性從何而來呢?是工資待遇帶來的嗎?顯然不是,不然為何現如今的醫務人員就沒有如此大的積極性呢?筆者認為,這是由無產階級的階級情感和主人翁精神帶來的。正是受著這些階級感情與革命精神的感染,使得一些病情好轉的病人,在病房門口貼了一幅對聯,以表示戰勝疾病的決心:“斗私批修,徹底改造世界觀;滅資興無,堅決戰勝精神病。”
不過,馬列毛主義者向來不是片面地看待問題的,我們在認識到了用馬列毛主義教育病人、管理病人,是治療精神病的根本的同時,也要認識到精神病究竟不同于一般的“思想斗爭”,它已由精神的矛盾運動引起了部分大腦功能紊亂。因此,我們在堅持用馬列毛主義武裝病人頭腦,改造病人世界觀的同時,還必須輔以藥物治療。因而,醫務同志對中醫和西醫的治療方法以及中藥、西藥,都采取了取其精華、去其糟粕的態度,最終創造了新的治療精神病的醫藥學。
看完整篇文章,筆者不得不感嘆于無產階級專政下無產階級群眾革命實踐的偉大創造力,這樣的歷史經驗也教育了我們,要時刻堅持以階級斗爭為綱,堅持以馬列毛主義為指導。但同樣,我們也切實地體驗到了,文章中的革命治療方法,隨著資本主義危機加重,已經被資產階級雪藏了起來,這也更加堅定了我們要推翻資產階級專政,重建無產階級專政的決心。只有這樣,才能使得更多的人能夠免于心理疾病的困擾,只有這樣才能讓更多的精神病人脫離苦海!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