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人類歷史上哪部著作能以精煉的語言真正揭示整個人類社會斗爭和發展的規律,那它必然是《共產黨宣言》。它的出現標志著馬克思主義的誕生,是歷史的必然。在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中人們“信仰”它,在實踐受到挫折時人們“懷疑”過它,在利益至上、利己主義盛行的年代人們重拾起它。
“至今一切社會的歷史都是階級斗爭的歷史。” 從奴隸社會,到封建社會,再到資本主義社會,階級對立都未被消滅,而是被新的階級、新的壓迫條件、新的斗爭形式代替。即使在整個社會主義的歷史階段,也始終存在著階級和階級斗爭,只不過其主要形式表現為路線斗爭,即資本主義和社會主義兩條路線的斗爭。這讓我想起讀初、高中時,聽到的各種自我標榜著“獨立思考”的自由主義“公知”的言論,他們傳播著各種歷史虛無主義的觀點,也一度蒙蔽過我。他們常常用“批判不自由,贊美無意義”作為支柱,但往往批判他的理論的時候他就不認這句話了。我認為這句話在邏輯上是沒有問題的,不過這句話必須結合著“沒有學會贊美的批判者的批判也是不可信的”才有價值。其實無論是贊美還是批評,是從人民利益還是個人利益的角度出發,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無產階級專政的目的正是要對付這種惡意抹黑的敵對勢力的抵抗,也只有對資產階級實行專政,才能實現勞動人民的民主。如今,自詡“民主燈塔”并以“民主、自由”作為武器的美國,其所謂“民主”不過是資產階級民主,實質就是資產階級專政,它的金錢選舉,讓無產者望而卻步。自由、平等、民主、博愛等所謂“普世價值”聽上去好聽,但資產階級的所謂普世價值不同于無產階級的普世價值。就像我們聽到的那種論調:“如果你覺得被剝削,你有辭職的自由。” 顯而易見,辭職并不能改變什么,因為其他工作也別無二致,而眾所周知的是——人是要吃飯的。由此可見,只要有階級存在,這些口號就不可能超越其階級性。
回到主題,進入工業革命后,隨著機器大工業的生產規模的擴大,階級對立被簡單化了,整個社會日益被分為兩大敵對階級: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資產階級和它的代理人說:“今天的資本主義已經不同于馬克思所處的早期的資本主義了,資本主義正在通過提高工人待遇和福利逐漸改良,社會主義的方向從一開始就錯了。” 一些國家的工人確實因為改良主義的出現改善了工作和生活條件,但是這是由于社會主義的出現資產階級才不得不做出的妥協。資本主義向社會主義變革是生產關系從生產資料私有制向公有制的徹底轉變,而私有制存在的前提下是絕對不可能達成各取所需的共產主義社會。我曾給朋友舉過一個夸張的例子,“即使人類生產出了一個太陽,它也是屬于馬斯克這類人的,那么共產主義怎么可能在這樣的條件下實現?” 或者任何一個理想社會怎么可能在這樣的條件下實現?勞動人民通過組織斗爭,將資本主義向社會主義轉變的過程中,資產階級必然會通過一切形式反抗,所以這種革命不能排除是暴力的,而強行以“和平”方式斗爭必然會給無產階級帶來更多流血。
為了解決,應該說延緩周期性的資本主義危機(生產力和生產關系的矛盾)的爆發,暴力的擴張市場,轉移國內矛盾等手段是他們的慣用伎倆。資產階級使人與人之間只剩下金錢上的利害關系,把一切本應受人敬仰的勞動者變成了它出錢招雇的雇傭勞動者。資產階級哲學家把這種自私和利己主義解釋為所謂的人性,他們想盡辦法把這種資產階級人性論說成是人性的普遍性。然而,人是社會動物,人性是由社會環境塑造的。辯證唯物主義告訴我們唯一不變的是改變本身,人性也不例外,不然就不能解釋人類道德觀隨歷史時代的變遷而改變。除此之外,人性也是有階級性的。我們總能聽到人性是貪婪的、是自私的、是追求個人利益的,仿佛人性就跟動物性一樣,而對無私奉獻、追求平等、反對壓迫與剝削的人性視而不見。“藝術為政治服務”,我覺得一些文藝工作者可能不喜歡這句話,可能是出于對這句的誤解。我想把這句話重新措辭一下——藝術是無法超越其階級性的,創作者本人是有政治立場的。今天我們談到好文學、電影,那都得是反映人性的,而這些人性往往都是負面的,而歌頌人性積極的作品往往被貼上“主旋律”“幼稚”甚至是“洗腦”的標簽。
兩百年后再讀《共產黨宣言》,它的語言依舊質樸,它所呈現的思想依舊光輝,它依舊給我們指明了前進的方向。我常常想,過去、今天的人們為什么成為馬克思主義者?我想他/她們或許此生都見不到共產主義的到來,不過沒關系,所有被壓迫、渴望公平的人們都是天然的馬克思主義者。
“如果我們選擇了最能為人類福利而勞動的職業,那么,重擔就不能把我們壓倒,因為這是為大家而獻身;那時我們所感到的就不是可憐的、有限的、自私的樂趣,我們的幸福將屬于千百萬人,我們的事業將默默地,但是永恒發揮作用地存在下去,而面對我們的骨灰,高尚的人們將灑下熱淚。”
——十七歲的馬克思《青年在選擇職業時的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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