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中元節,也就是俗稱的鬼節。在我們的旁邊,日本也過鬼節,并且上至政客名人,下至平民百姓,至今仍不忘拜鬼社。鬼節聊鬼子倒也挺合適的。我們這里所說的鬼,尤其是惡鬼,本質就是無法無天,為非作歹,這樣的東西,無論生人還是死鬼,都可以歸為惡鬼之列。
就像我們熟悉的那樣,作為鬼子,老資格惡鬼,日本一直以來有不干人事的傳統,最近些年更是變本加厲。比如東電如今還在排放第八期核污水,大有天長地久,你奈我何之勢。我國也宣布以后要單獨檢測取樣,不再依靠國際機構。
像日本排核污水這種事,看似在當代的規則內無解,就像以色列幾十年來迫害巴勒斯坦人,蘇聯解體后的北約不斷東擴。但如今的世界風云大家也都看到了,哪有真可以無限積累的矛盾。不在沉默中毀滅,就在沉默中爆發,不外乎是巖漿何時沖破地面而已。
日本人和我國東南沿海地區一樣,是非常重視中元節的,視為僅次于新年的大節,舉國如狂。傳統日本實際上是一個佛教國,如今大家熟悉的神道教,其位置乃至在日本社會生活中的很多作用,都是近代硬提上去的。
中元是道教的說法,佛教稱盂蘭盆會。這個節日,雖然在佛教敘事里是一個救贖的節日,但同樣也是個報應清算的故事。目蓮尊者的母親因為自作孽才入了地獄,佛陀出身的釋迦一族何等尊榮,自作孽,也不免滅亡,連佛陀也沒有辦法。今日因結明日果,中日之間,有太多事,遲早也是要有個說法的。
這里,我可以先說今天的第一個論斷,日本對抗中國的趨勢已經定死了,只會一條路走到底。這個判斷并不復雜,很容易向大家解釋。大家都知道,日本的岸田內閣趕在日本人民放中元長假之前,宣布倒臺了。實話說,在低支持率時代,關心日本政治是沒有意義的。這種低支持率的內閣,說不定首相多喝一頓花酒,說錯一句話就沒了。為了一個可能得罪人的政策,專門建一屆內閣,完事就鞠躬下臺,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這種無足掛齒的內閣,恰恰說明日本政治上已經不存在可以扭轉趨勢的人。前首相安倍意外死去之后,這種趨勢已經非常明顯了??偟恼f,日本已經到了不管前路如何,只能一路狂奔的地步。
但這種奔也不是無序的奔。比如,日本國內的消費稅肯定是要不斷上漲的,日本國家的正?;娛率`的不斷解綁也必然是要不斷進行的。實際上就是對內加強壓榨,對外擺脫二戰秩序束縛,跟著美國人一條路走到黑。
這些大政方向,其實是日本內部政治力量已經達成共識的,也已經穩步推進了許多年。這個過程經過廣泛博弈,各路統治階層的利益都已經照顧到了,也都分配出去了。分配掉的利益再退回去當然不可能了,自然,誰也別想扭轉這條路了。反正各大佬又不浮在明面,成則共享,敗則共推替罪羊,全體國民一起承擔,歷史上又不是沒做過。這種情況下,再怎么換政府也只是調整執行的節奏罷了。
雖然這看起來像威權政治、權貴共和,但日本還是一個典型的選票制民主國家。實際上,當代的所謂選票制民主大國,多少都已經出現了這種趨勢,只是日本由于歷史遺留,權貴門閥的架構,在政治上體現得更直白。
即使是自認比日本更民主的歐美大國,如今也普遍面臨著社會階層深度分化,利益分配板結的現狀,既然上層的利益沒法觸動,還不斷吸血來滿足與日俱增的貪婪,大規模的改弦更張自然也不可能。那只能不斷操縱民意,直到民粹爆炸,大家一起押注,一條路走到黑了。
別說日本,就是日本的老板美國何嘗不是這樣。美國馬上總統換人了,但無論它的國內政策再怎么折騰,上層利益分配怎么變化,對下層進行分化,加緊掠奪國內外財富以滿足上層的貪婪,集中力量來加強與中國的對抗,持續攪亂中東、歐洲的局面,以緩解國力衰退后的全球鎮壓能力削弱,這些大方向是不會變的,不外乎是視自身實力衰退的速度,對手的反應,以及大環境的變化,在路線執行上選擇激進還是緩和罷了。
日本這種情形,很容易讓人想起上個世紀最終滑向毀滅之路的舊日本帝國。甚至,由于當前米價不斷上漲,日本還剛小小復刻了一輪米騷動,簡直歷史感拉滿。像日韓相當畸形的農業結構,不僅是國內選票政治的結果,也可以看做世界第一農業國,美國給他們上的一道枷鎖。但你要說,一個糧食自給率不到五成,全靠外部輸入維持的發達島國,怎么會瘋狂到甘當馬前卒,奔向和一個大陸超級強國的對抗之路?我認為,答案是沒有選擇,只能是這樣。
我這里的意思是,和中國走向對抗之路,不僅僅是美國對日韓深度控制的結果,也是日韓自身統治階級充分判斷后的決斷,事已至此,已經只能這么走了。
這是我的第二個論斷,就是目前中國的體系里沒有日韓的位置。這個,我想大家也不難理解。如果說,十多年前,中國的產業升級轉型還沒有初現端倪,那時東亞自貿區,三國團結,產業互補,建設東亞共同體的思潮還是很有市場的。但如今,這一愿景已經不太現實了。
在世界普遍陷入新一輪經濟危機的情況下,東亞的三大主要生產國本身就矛盾激化。中國自身的產業升級已經如火如荼,漸入關鍵,和日韓倚為支柱的優勢產業形成了你死我活式的競爭。而且,現在的局面很明顯了,僅靠國內市場是不可能滿足我國產業升級的需要,必須開拓外國市場。為此,我們和西方展開了為追求公平貿易的激烈斗爭。
日韓的幾大支柱產業,比如船舶,半導體,汽車,這些現在還能維持和中國的競爭,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們在西方體系內,又擁有歐美白人國家普遍喪失的工業產能,吃的恰恰是西方貿易壁壘保護的飯。就像韓國如今成了西方的民主兵工廠。豐田王朝在電車轉向滯后,氫能源車基本失敗的情況下還能維持,所依靠的正是在西方產業體系中的油車優勢,反正其他西方車商不能打,而中國車也殺不進美國市場。
事到如今,中國當然不可能讓出和日韓激烈競爭的領域。而中國同類產業在質量,成本、產量上的全面優勢正在快速形成,自由貿易下,勝利是可預見的。過去幾十年來,中國的產業一旦做大,往往要使過去西方壟斷的高價貨成為白菜價。新質生產力的出現,必然使傳統生產力的產品大為貶值。
從這個角度說,日韓甚至不能接受中國的產業升級,當然他們更不可能接受自己支柱產業的垮臺。一旦失去產業優勢,日韓的發達國家之本就不存在了,連他們在西方陣營的價值也大打折扣了,真的只剩下前沿炮灰這個屬性了。
實際上,這就能推出另一個論斷,就是中國要解決東亞問題,必須先解決中美問題,這近乎于無產階級要解放自己先要解放世界。當代中國不僅面對激烈的外部壓力,也面臨嚴峻的國內問題?;蛘邚母旧险f,中國做的一切,都是在解決內部問題。如果中國不能解決內部問題,那么外部的勝利也沒什么意義。要使國民過上富足、安全、有尊嚴的生活,中國必須進行產業升級,在國際市場上對西方傳統壁壘,特別是高端生產領域進行爭奪。這使中國和日韓這樣附庸西方的生產國是不可調和的,是你死我活的,根本沒有緩和之地。
實際上,這也可以看做中國面臨的一個問題,就是中國現階段提出的種種有利于生產力進步的輸出方案,更多只是對廣大被壓迫國家有吸引力。有些時候,這種局面是復雜的。比如說,在中南半島,迫切需要,也只能依靠中國實現基礎設施的升級,才能有效地進行產業整合和發展。
但就像中國一旦把高鐵修進老撾,越南在老撾的特殊地位就不穩了,而中國一旦打通湄公河入海航道,為柬埔寨修建運河,整個中南半島的格局也必然要為之一新,這很可能要對越南和泰國都構成一定的利益挑戰。
當代中國周邊的國家,尤其是傳統的中華文化圈國家,普遍也有一種對華擔憂。這并不像一些人想的,它們擔心中國試圖恢復朝貢體系。如果說只是傳統中國式的朝貢體系,這些國家沒有什么可擔心的,因為那是對它們絕對有利的,它們也有豐富的經驗去應對。很多國家,特別是亞洲國家,所擔憂的是隨著技術的全面升級,中國會不會像美國在南美那樣,建立一個更直接的管控和掠奪體系,因為距離天國太近而永世不得翻身。
怎樣回答這種憂慮,中國不僅要成為區域產業的主導者,生產者,實際上也必須讓整個周邊地區看到,能跟隨中國一起獲得更加進步的新質生產力,更加廣闊的國際市場。但要實現這個目標,中國就不可能回避和美國為首的西方的沖突。
當然,日本在整個中國周邊國家的對華憂慮中,是格外突出與特別的,因為它是鬼,是亞洲文明體系中的惡鬼、內鬼。
這里我有第三個論斷,那就是日本試圖取代中國,代表亞洲,特別是東亞文明的努力已經失敗了。但這種失敗沒有被清算,而日本當初為了彎道超車,不惜化身蝙蝠,造成了嚴重的自身畸形。如今在中國的襯托下,這種扭曲越來越明顯,這造成了日本人內心深處對中國日益增長的敵意。
中日之間的文化斗爭和文化沖突是非常醒目的。比如,前陣子日本乒乓球運動員張本智和去巴黎參加奧運前,特意去東鄉平八郎神社參拜,結果在巴黎一無所獲,成了中日兩國共同的笑話。張本智和就是一個典型的蝙蝠人,日本人不拿他當自己人,中國人也不完全拿他當日本人。他試圖用打敗中國這種方式證明自己對日本的價值,本身就在提醒人們,他不是一個真正的日本人。
其實,日本對中國的惡意要明顯大于中國對日本的不滿。像張本智和那樣的人,是拿不掉中國標簽的,哪怕他真的和中國沒什么關系,很努力想成為一個日本人。但本質上說,日本人就是格外防范中國的一切,出身就是張本智和的原罪。
明明從造成傷害的角度說,近代日本才是那個施加傷害者,就像張本智和參拜的東鄉神社,東鄉平八郎是日本人眼中打贏了對馬海戰的救國英雄,強運之人,甚至被日本人捧為黃種人之光??稍谥袊搜壑?,東鄉平八郎也是不宣而戰,自作主張擊沉高升號,泯滅人性地屠殺中國落水士兵,挑起甲午戰爭的直接兇手。
從這個角度說,張本智和以中國隊為主要對手,去找東鄉平八郎祈禱武運昌隆,恐怕很難不讓中國人感到不舒服。正因為日本的歷史罪惡沒得到清算,施害者怕受害者報復的情緒,才驅之不散,并不時通過繼續加害受害者來營造自己依然強大,可以逍遙法外的虛假安全感。
日本文明在近代化過程中有根本性問題。明治維新的第一個目標,脫亞入歐在上個世紀初就已經失敗了。那之后,日本又試圖取代乃至消滅中國,成為東方文明的領袖。但中國不但堅持了下來,如今更快速走向復興,并已經完全超越日本,直面西方的挑戰且不落下風。
中國的發展成就實際上在相當程度上已經否定了明治維新以來,向西走的意義,也否定了日本道路的特殊價值。而日本為了取得今天這種西方高級附庸的地位,成為了一個非常扭曲畸形的國家。
而日本為了取得今天這種西方高級附庸的代價,是成了一個非常扭曲畸形的國家。就像日本當初取締農歷,采用西歷,春節和元旦合一,一月一日就是新年,這就是一種雜糅。
其實日本當初也以法令的形式,試圖在西歷七月十五過中元,乃至干脆消滅這個太明顯的佛教節日。但中元在日本社會承擔祭祖的重任,不可能簡單取消,而日本社會當時還是個農業社會,農民在西歷七月,正值農忙,也實在做不到改期,最后只能不了了之。于是就變成了新年按西歷,用春節習俗,中元按舊歷,辦盂蘭盆會的奇怪形態。
即使日本長期占據了亞洲第一發達國家的位置,但它也不可能成為什么東方領袖。因為誰都知道,日本沒能戰勝西方。戰敗后,無論經濟上多成功,它也只是美國在對抗前沿豢養的走狗。日本精致的先進東方文明景象,不過是西方的一盤盆景罷了。
日本一度利用它在經濟上的優勢和西方陣營中的特色位置,試圖在文化上壓倒中國,代表東方。但在這種壟斷,如今也被中國打破了。而且不但壟斷被打破,隨著中國國力的復興,文化的興盛,日本那種雜糅不純,小家子氣,甚至是大量近代臆造,乃至偷來的東方文化,在中國堂皇、大氣,厚重的正統東方文化面前是要相形見絀,自愧不如的。
中國的成功不可避免要證明日本的失敗。過去這種失敗還能有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來形容,如今連一點安慰都沒有了。甚至在中美對抗中,日本作為美國走狗的悲哀還在日益突出。更不用說,從產業經濟到文化領域的各條戰線上,日本很快將面臨中國壓倒性的挑戰,乃至未來可預見的碾壓,這都使日本百年的努力顯得白費力氣,不值一提。
從這個角度說,日本這個國家,乃至諸多日本人,心中是有惡鬼的。這惡鬼因罪惡而生,因嫉妒而盛,又在罪惡的道路上日益滋長。恐怕有一天,這種惡鬼會把日本再次拖進深淵。
就在前不久,日本氣象廳做了一個駭人聽聞的預報,日本可能馬上面臨巨大海嘯,死傷以萬計。當然,這個預報最后沒實現,但我覺得很多日本人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隱隱帶著一種失望。日本對所謂關西大地震的擔憂,經過長期醞釀,一定程度上已經成了一種對早日毀滅解脫的隱隱期待。這倒是頗符合日本特殊的島國心態。
另一種程度上說,日本人也是清楚自己歷史罪惡和現實困境的,但又如何呢。也許,入地獄,對橫行無忌的惡鬼來說也是一種解脫吧。畢竟,入地獄接受清算才是走出地獄的希望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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