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華亂港組織“香港記協”的主席鄭嘉如,剛剛上任不到二十天,就被其主子華爾街日報給解雇了!理由?甚至沒有什么像樣的理由,就隨便給了個理由是“她的工作、職位已被消減”、“架構重組”。重組,也不一定非要解雇自己的“得力干將”吧?可以給個別的職位嘛!可惜,那么賣力的鄭嘉如,還是被解雇了。
鄭嘉如感覺如同做夢一樣,那么聰明的腦子,居然無法理解這一事件。
“記協”里的同仁,同樣覺得無法理解!一臉無辜的樣子,又很茫然:不是講“新聞自由”嗎?我們一直為華爾街的新聞自由賣力,為什么卻被你們強行辭退了?難道你們看不出,我們是“自己人”嗎?如我們這般忠誠的人,怎么還被你們看不上?你讓我們下一步如何行為?哭,是要哭一場的;鬧,也是要小心翼翼地鬧一下。不過,不敢大聲哭,也不敢大聲鬧。最后,這些哭、這些鬧,也不會改變什么。
最讓人無法理解的是,她一哭二鬧三上吊后,在維權時,竟然求助于她最痛恨的香港《基本法》!也是有病亂投醫。基本法,似乎不管這事,恐怕這只會讓主子反感。
去年,南方周末有位“資深記者”某,35歲,失業,以送外賣為生。送外買也很好,勞動人民的生活方式,雖然艱苦,但不丟人。不過,其人很是自憐,以為屈了自己的大才。有同業替他抱不平,說作為高級知識分子的記者失業,是這個時代的悲哀。其實,他可以再回南方周末的!南方周末,不應該讓自己的老員工陷入這個“時代的悲哀”!看來,還是南方周末不愿意再接受這個老員工,只是冷酷地看著自己的老員工陷入“時代的悲哀”,有些絕情。
鄭嘉如的遭遇,與當年美國駐成都領事館的“辦公用品”莊祖宜何其相似。莊,在成都的身份,是美國領事林杰偉的夫人,還生了兩個孩子。曾經風華絕代、風情萬種的莊祖宜小姐,一回到美國就被其夫君拋棄,帶著兩個孩子淪落街頭,靠老鄉救濟過日子。不過,莊小姐并沒有發什么牢騷,而是很愉快地接受了這種命運安排,比鄭嘉如的自制力要高很多。
那么,鄭嘉如,被華爾街日報強行解雇了,她又能如何呢?她能在中國重操舊業嗎?恐怕不能,我不信中國的媒體,還會聘請這位著名的記者。當然,也不排除新京報之類的媒體想聘用這位著名記者。不過,被同一個主子華爾街日報拋棄之人,我想便是新京報也未必就那么愿意聘而用之——這不是與華爾街日報作對嗎?再說,鄭記者會看得上中國內地的媒體嗎?畢竟曾經當過“香港記協”的主席,又曾經是華爾街日報的“資深記者”,應該看不上中國內地的土媒體。
重回《華爾街日報》?恐怕沒有這個可能。《華爾街日報》不是慈善機構!你僅僅是人家雇傭的員工,不是元老,也不是股東。
那么,鄭嘉如的下一步能做什么呢?送外賣,她愿意嗎?如果不愿意,又能如何?
恐怕,鄭嘉如要是步南方周末那位“資源記者”的后塵,成為另一個“時代悲哀”,或者如莊祖宜,淪落街頭。
始亂,必終棄。
鄭嘉如追隨華爾街日報,在“亂港”中發揮了重要作用。充當華爾街日報的幫兇,背叛人民,搞亂祖國,這叫作“始亂”。香港安寧了,華爾街日報的陰謀沒有得逞,相關圖謀只能暫時作罷。于是,“兔死狗烹,鳥盡弓藏”,一大批如鄭嘉如這樣的記者,就被華爾街日報當作“芻狗”一樣,“終棄”了。
香港或者美國,或者其他什么國家的記者,不管是在香港還是到中國內地來,都會受到相當高的禮遇,這是中國人民特有的善良。可惜,這些記者沒有意識到,他們之所以會受到如此禮遇是因為中國人民的善良,他們以為,是華爾街日報員工的身份,賦予了他們某種光環,中國人民給予他們的待遇,是這個光環的作用。于是,他們越發鄙視中國人民,絲毫意識不到中國人民的善良,卻更加忠誠于他們的主子。
鄭嘉如還是高估了自己在華爾街日報的地位和作用,似乎她認為自己是有很高價值的,對于主子來說,他們似乎不可或缺,應該得到主子的一定程度的珍惜。其實,在主子眼里,他們不過是一塊抹布,可以隨時扔掉。她可能從來沒有意識到自己“敝屣”的本質。
鄭嘉如可能沒有意識到,有太多的比她的作用還要大的人,沒有她那么強的優越感,比她更加謙卑,比她更加好用,還不會給主子添什么麻煩。比如,我們身邊的老胡。鄭嘉如被光速辭退,與老胡這樣優秀人物的存在,也有一定關系。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某種意義上,我們可以說,是老胡這樣優秀人物的存在,降低了鄭嘉如的競爭力和存在價值!
鄭嘉如能否東山再起呢?那要看《華爾街日報》是否有機會再次搞亂香港或者中國的其他什么地方,搞個什么顏色革命。如果華爾街找不到這樣的機會,那么,鄭嘉如恐怕就永遠不會有東山再起之日了。
鄭嘉如的遭遇,恐怕不會是孤立的,應該是個征兆。她的其他同事,恐怕今后的境遇,也不會比她強多少。
美國為什么對自己當年立下大功、忠誠無比的走卒如此絕情?還不是供給側的緣故。如鄭嘉如這樣的記者、資深媒體人、主持人、大V,對于華爾街日報來說,其實不算什么稀奇,似乎是要多少有多少,只要給點錢,不難招募,甚至不給錢,也能招募到。如此價格低賤、源源不斷、供大于求的東西,華爾街日報怎么有當回事呢?
那么,鄭嘉如以后的日子會怎么過呢?“多情卻被無情惱”,恐怕她只能“花無人戴,酒無人勸,醉了無人管”,就和南方周末的那位陳姓記者以及莊祖宜一樣。
老胡,你現在還是安全的,你還享受著廳局有干部的高級待遇,沒有像鄭嘉如那樣被強行解雇,也沒有像莊小姐那樣淪落街頭,所以,你一定要努力,積極主動地彌補她們的空缺,把她們的事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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