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一家大學的國家發展研究院的周教授最近發表高見,非常有價值。他說,“是的,必須是普遍的自由,而不是少數特權或者既得利益集團的自由,才鋪墊了經濟增長的可靠根基。因為是普遍的自由,所以這‘自由’就不以傷害他人的自由為邊界。這樣的自由,要限制政府權力的范圍并對政府權力實施有效的監督,但絕不主張“無政府”。”
老周呀,你這話講得簡直是彎彎繞,又不太著調,與你國家發展研究院的招牌和身份完全不符。我看,就是大字不識一籮筐的文盲,也不至于講出這么荒謬的話。
什么叫普遍的“自由”?哪有什么普遍的“自由”?咱還說大家都熟悉的許皮帶吧,或者柳教父吧,或者王振華吧,或者其他什么的人物。許皮帶有自由了,如果自由到現在,那么,供應商、購房者、投資者,就喪失了自由!只剩下求告無門,欲哭無淚。最后,還得政府出面,收拾殘局,為他們討回一個公道,恐怕也未必能夠討回公道,還要挨罵。有摩根士丹利、瑞銀、貝萊德、先鋒領航、橋水等金融大鱷從事存貸、支付、結算、理財、基金、信托、保險等業務的自由,那就必然損害中國國有金融機構從事這些業務的自由!也必然危害普通企業和居民保證自己財產的自由。如果中國有各地政府、大中企業都有到國際金融市場上融資的自由,就必然毀掉中國國有銀行從事存貸的自由!
你所說的“普通的自由”,究竟是誰的自由?總不可能都有自由。所謂自由,是有立場的,有這群人的自由,就必然沒有那群人的自由。老周你顯然忽略了立場這個最要命的東西。
老周還說,限制政府的權力范圍,老周講話只講半句,語法有問題,表達不明確:是誰來限制政府的權力范圍?干么把主體給隱去呢?
要說限制政府的權力范圍,那肯定是許皮帶、柳教父最想限制,橋水、瑞銀、摩根、運通、貝萊德、先鋒領航等外資金融大鱷最想限制。你講限制政府的權力范圍,這話,它們最愛聽。但我不愛聽,那些被許皮帶坑苦了的銀行、供應商、購買者、投資者,也當然不愛聽。因為,要是政府的權力范圍被限制了,那么,對許皮帶、教父、中植系、P2P,這些金融騙局來說,簡直是天大的好事,它們今天,或許還在騙,還沒有暴雷,還有更多的人跳進它們編織的陷阱,成群結隊。對吧?正是因為政府的這些監管權力還沒有被限制,所以,才能識破這些房地產、金融領域的騙局,并及時阻止更多的人被騙,防止更多人上當。也防止了更加惡劣的后果,比如東南亞1997年金融危機那樣的后果,2008年美國金融危機那樣的后果,拉丁美洲那樣的后果,或者是蘇聯解體那樣的后果。
拆穿恒大金融騙局,巨額債務無法清償,諸多銀行、供應商、購房者、投資者上當受騙,如果再限制政權的權力范圍,那么,這些倒霉蛋找誰去討公道?找你老周,行嗎?當然不行,你根本不會負責,你也負不起這個責。找美國政府、華爾街金融寡頭,行嗎?根本找不到,門都沒有。找許皮帶,行嗎?找法律,找仲裁,行嗎?那么多倒霉蛋又不是沒有找這些,找了這么多年了,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人家有拒絕的自由,踢皮球的自由。你看,自由,是多么地無法“普遍”。
這是政府的特權嗎?不是,當然不是。恰恰相反,政府因為有如此權力,才能消除許皮帶詐騙的特權,某教父盜竊國有資產的特權,P2P蒙騙普通居民的特權。
對了,老周,你所謂的“普遍的自由”,同樣缺乏主語,你還是隱藏了空究竟是許皮帶的“自由”,還是普通投資者的自由。你在“自由”前面加上“普遍”,似乎就指普通小生產者的自由了,其實,你并不是這個意思,你是強調許皮帶、P2P、摩根、瑞銀、橋水、貝萊德、先鋒領航等國際金融大鱷的自由,你當然不承認,這個自由,與千百萬普通百姓的自由,其實是根本無法兼容的,是完全對立的。他們的自由,其實是對小生產者、普通百姓的侵害和束縛。
你其實把“自由”,當作一種特權,悄無聲息地送給了國內外金融資本!
老周你又引用了美國人米爾頓·弗里行曼的說法,“普遍的自由導致惠及全人類的經濟增長”,你居然認為這是什么弗里德曼規則。你們這些在美國留學過、當過訪問學者、受到過什么基金資助的大學者呀,我看有三個大缺點,你可能意識不到:一是見識太淺,閱歷不足;二是容易輕信;三是頭腦很呆板。這些毛病,必須改。
說你見識淺,是因為,弗里德曼這句話,一聽就是胡說的,信口雌黃,毫無根據,如同放屁,亂七八糟,怎么可以說是規則。二是輕信,不動腦筋,不會辨別是非,聽風就是雨,聽見弗里德曼這么一說,就相信了,也不思考一下。其實,弗里德曼是逗你玩的,或者他自己欺世盜名,根本不懂經濟。三是頭腦太呆板,不會轉變。上世紀90年代初,美國剛把蘇聯搞跨,美國的日子很好過,克林頓經常到愛波斯特的小島莊園里放松,會見葉里欽先生時,克里頓先生全程喜歡得直不起腰。那時,你相信弗里德曼的說法,尚可理解。今天,弗里德曼把美國弄成那個癟三樣子,普京打烏克蘭,它不敢出面,哈馬斯與以色列發生沖突,美國的航母在附近轉了幾下,就撤退了;也門胡賽武裝反復打通往以色列的貨船,美國也不敢做什么,號令組織一個國際護航隊,也沒有幾個像樣的國家跟從。美國經濟成了那個樣子,連耶太太都發愁得不行。此情此景,你還死抱著弗里德曼的陳詞爛調當作法寶來崇拜。你真的得改換一下頭腦了,否則,你的大學會辭退你,不辭退,會影響大學的聲譽。
再說中國國內,許皮帶,中植系,P2P,總算享受了“普遍的自由”了吧?房地產,注冊于英國開曼群島的公司,在中國,居然得到銀行的大力支持,一視同仁,要貸多少錢,就給貸多少,從不限制。各地政府,簞食壺漿,批地、征地,價格優惠,政策優惠,配套設施建好,并為其做廣告,甘心當好“店小二”。甚至購房者、供應商、連同電力、自來水公司,都極其想念。只能這么“自由”了吧?可是,許皮帶是怎樣對待這些給予其充當“自由”的人的呢?你也看到了。這些人之所以那么相信許皮帶,寧愿犧牲自己的最低限度的“自由”,也要充分保障許皮帶的“普遍自由”特權。結果就變成了倒霉蛋。難道這些人如此想念許皮帶,完全是因為相信普華永道的審計報告嗎?不是,相當程度上,是因為想念老周你的忽悠。
對于他們的不幸遭遇,老周你多少要負點道義責任。
你不主張“無政府”,是什么意思?是因為政府還能發揮點“店小二”作用嗎?不是曾經這樣子嗎?沒有什么新意。
最近,其仁教授先生,你們那些經濟界人士很活躍,講了好多本應由耶老太講的話。感覺,讓人想起當年抗日戰爭期間,蔣介石搞的反共高潮。
你們,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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