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波受害者已經出現。
6月12日,一篇名為“我在成都地鐵被誣告鞋面裝攝像頭,警察證明清白后,女生拒不道歉”的帖子引發網友關注。
簡要經過是這樣的:
90后男生小何(化名),在地鐵上無端被兩名女性指控鞋子上裝有攝像頭,隨即被限制自由,期間兩名女性并對他肆意拍照、發朋友圈。待到警察趕到,證明鞋子上沒有任何設備后,只有一位女性冷冷地說了句“帥哥,對不起”,兩人即揚長而去。
不斷發生的諸如此類的事件,令人深感不安。
事態在朝著歇斯底里的方向發展,似乎每個出現在公共場合的成年男性,都成了一場轟轟烈烈的以“揪出猥瑣男”為旗幟的獵巫運動的潛在目標。
對待這樣的事情,相關機構嚴格依法辦事是絕對必要的,但是,對事件的分析與追問,也不能僅僅停留法律和道德層面。
存在決定意識,一切都和資本主義的生產方式與生活方式有關。
資本有機構成不斷提高,這是一個基本規律。
這一規律決定了資本主義制度下必然出現相對人口過剩,無產者必然被排斥,或者失業,或者接受低工資。
這種狀況,導致大量年輕的男性無產者被趕出婚戀市場,他們情感苦悶,性壓抑是一種生活常態。
男性無產者的這種困境,反過來也構成了一種“市場需求”。于是就有人利用這種需求,采取各種手段,對女性隱私部位進行偷拍,放到網上,滿足性壓抑者的好奇心,以牟取利潤。
公平地說,女性對這種偷拍行為表示反感,并保持警惕,這是正當合理的。
但是,當事情發展到一些人以“揪出猥瑣男”為旗幟,對來自社會底層的男性無產者發起一場又一場獵巫運動的時候,情況就不同了。
從網上已經公開的案例看,發起這些運動的“女拳分子”(我對女權運動一直持同情態度,不太喜歡用調侃性的“女拳”,這里姑且用一用),通常具有這樣的特征:
擁有工業化雕刻的面容,按照“風塵美學”【點擊閱讀】的原則包裝自己,喜歡炫富,以不勞而獲為榮,向往資產階級生活方式,是私有制的擁護者。
她們是資本主義文化與生活方式的“產品”。她們不斷對自己物化,并將其視為進入資產者階層的通行證,絕不允許來自底層的男性無產者染指。
簡言之,物化的女性是預留給有錢人的,窮人看一眼就是罪。
通過這樣的“獵巫運動”,個別“女拳”也會獲得流量、知名度和“地位”。
對男性無產者發起的“獵巫運動”,最終當然有利于資產階級,因為它導致了這樣兩個后果——
一是,它導致了男女之間的性別對立,使得無產者在遭遇地域、語言等種種障礙之后,又增加了男女障礙,更加難以“聯合起來”;
二是,資產階級從來都把所有女性視為自己潛在后宮,在假手“女拳分子”通過“獵巫運動”驅逐了男性無產者之后,年輕女性別無選擇,只能等待資產者、富人的挑選與臨幸。這大大降低了資產階級獵取女性的成本,他們甚至會因為應接不暇而感到不堪重負。
在資本主義制度下,這種問題是無解的。同樣的困境,在歐美、日韓等都存在。
無產者擺脫這一困境的唯一出路,是馬克思恩格斯早已指明的道路——社會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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