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爾巴喬夫終結了一個時代,曾經拿破侖和希特勒百萬大軍做不到的事情,他和葉利欽兩個人輕易地做到了。
戈爾巴喬夫的《改革與新思維》就是西方普世價值的俄文譯本,當他們完全按照西方的價值觀決定各項政策時,死亡就已經不可避免。
人類文明從他宣布解散蘇共的那一刻起,就走入了歧途。蘇共成了唯一一個在自己葬禮上致富的政黨。一個超級大國在內部精英的“快樂分肥”中煙消云散。
“更可悲的是蘇聯人民為它舉行了一個過于平靜的葬禮”。直到被出賣之后,蘇聯人民才明白,原來權力早就已經掌握在了走資派的手里。不過,塵埃落定,反省已晚。
戈爾巴喬夫死了,沒有帶走一片云彩,卻留下了國際共運史上最大的一個教訓。這也許是他的唯一遺產。
“三十萬人齊卸甲,竟無一人是男兒”,2000萬蘇共黨員敗在了一個戈爾巴喬夫手里。在西方“歷史終結”的歡呼聲中,社會主義幾乎受到了所有人的質疑。
普京曾經痛批戈爾巴喬夫是俄羅斯史上最大的罪犯。正是這個罪犯不但終結了社會主義制度,而且將蘇聯拖入了深淵,從社會主義的巨無霸變成今天二流的資本主義國家。
對普京和很多俄羅斯人來說,蘇聯的解體是心中永遠的痛。在他們的心目中,戈爾巴喬夫是一個不可寬恕的叛徒。他被西方封神,給予了最高的褒獎,而解體后的蘇聯卻成了名副其實的戰敗國。
戈爾巴喬夫死了,但是社會主義的蘇聯永遠回不來了。
硬漢普京是21世紀最有影響力的國家元首,他的“給我20年,還你一個強大的俄羅斯”雖然沒有實現,但確實將俄羅斯從經濟崩潰和再度被肢解的深淵中搶救過來。
如果沒有普京,俄羅斯今天恐怕已經不存在了,但是即使強硬如普京,也無法帶領俄羅斯重新走回社會主義。
因為俄羅斯的國體已經是標準的私有制,經濟寡頭不但是俄羅斯經濟的主導力量。同時也是普京政治上的支持力量。寡頭與政權緊密地交織在一起,普京依靠這些人去搞共同富裕,無異于緣木求魚;要同這些人一起搞社會主義,更是與虎謀皮。
今天俄羅斯最富有的人正是當年黨內的“精英”。俄羅斯領導層原蘇共的官僚占75%,議會高層60.2%,政府部門74.3%,地方領導82.3%。讓這些人重新走回社會主義,用公有制集中資源,重建工業體系,不要說普京,連上帝也做不到。
蘇聯時代議會中的工農兵,知識分子代表占總人數的60%多,現在的議會中連一個都沒有。普京再強硬,同一群超級富有的商業精英來談論社會主義也是雞同鴨講。
簡單地說,俄羅斯要找回社會主義,需要列寧+斯大林+十月革命,今天的俄羅斯顯然不具備這個條件。
“如果一個民族失去了歷史的記憶,那么這個民族注定是不幸的”。即使普京和俄羅斯努力地去尋找這種歷史的記憶,但是他們仍然無法找回社會主義。
所以今天的俄羅斯除了依靠普京的強硬,依靠核武器,依靠疲態已顯的軍工企業和全球第一的資源維持門面,在其他方面看不到出路。普京今天的拼力一搏,就是要打破這種“溫水煮青蛙”的局面,力爭在新格局中尋找新機遇。
普京抽屜里的蘇共黨證,他對斯大林的評價,對前蘇聯解體的痛心更多的是建立在民族主義者對一個超級大國的懷念。他本身就是一個資產階級政黨的黨首,讓他還權于蘇共,還政于蘇維埃,同樣是一件不可想象的事情。何況他也尋找不到蘇維埃,而吉祥物一樣的蘇共更無法承擔這樣的重任。
今天的俄羅斯已經不是走不走資本主義道路的問題,而是如何走好資本主義道路的問題。
普京多次在講話中肯定社會主義。一個月前,他還在一個十分莊重的場合指出“歷史實踐證明,社會主義思想是正確的,特別是在經濟領域”。并且還說俄羅斯不能沒有社會主義。
這不證明俄羅斯要走回社會主義,而只能是在現有的框架內加大社會主義的成分,其性質同其他資本主義國家的社會主義要素沒有區別。
這一切都要拜戈爾巴喬夫所賜。他的墓碑上應該寫道:這里長眠著一位埋葬了超級大國的小人,他讓婦女賣身和乞討,讓英雄為了果腹出售勛章,讓男人的壽命下降到了54歲,他給蘇聯帶來了20世紀最大的災難。
戈爾巴喬夫死了,他終結了一個爭論,那就是到底有沒有走資派。他是一個最好的反面教員,讓人們看到了走資派的邪惡和巨大危害。走資派的共同特征就是死心塌地地要當美國和西方的乖學生,但是又從來不讓人民知道要為此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戈爾巴喬夫同時也提供了一個最大的教訓,那就是西方的戰略滲透,必須要尋找到內部的代理人。所以,警惕內部產生戈爾巴喬夫和葉利欽就是一件事關生死的事情。
我一直相信有國運這個東西。戈爾巴喬夫,特朗普都是中國最好的反面教員。他們都在最為關鍵的歷史時刻,為我們敲響了警鐘。戈爾巴喬夫使我們避免了掉入同一個陷阱,特朗普讓我們重新走回獨立自主的道路。
戈爾巴喬夫死了,一個社會主義的變節者死了。在他臨死前看到他心目中的燈塔國黯然無光,看到俄烏兄弟相殘的時候,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蘇聯解體的三大罪人是赫魯曉夫,勃列日涅夫,戈爾巴喬夫,而最后的收割者是葉利欽。這些人在地下相聚時,不知道會說些什么,不知道他們的良心會不會痛。當然,前提是他們擁有這個東西。
他們共同葬送了一個國家,也葬送了一個時代。更重要的是,他們打斷了人類進步的趨勢,讓新文明走入了歧途,面臨著顛覆的危險。今天的俄羅斯和普京,都在品嘗一個曾經偉大的國家放棄自己信仰的苦果。
戈爾巴喬夫死了,資本主義再一次走入了死胡同,社會主義又一次重新走回了人們的視野。隨著美國和西方中心主義的沒落,社會主義正在吸引著人們的注意力,正在吹響新文明的號角,正在帶領人類走向更高級的階段。
只有社會主義才是真正的拯救者。俄羅斯已經無法走回社會主義,要想到達新文明的彼岸,能夠擔起這個重任的只有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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