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南被解禁了,但是曾經的司馬南會不會重新回來,卻成了一個新的問題。
這個問題只有司馬南自己才能提供標準答案。
司馬南的頭條賬號被刪除了幾千條文章,但是同時他卻在瘋狂地漲粉。人們有一種期待,大家都想看看后續會發生什么。
司馬南成功地引起了一個龐大力量對他的仇恨和恐懼,而這恰恰是中國的希望所在。
他一個最大的發現就是告訴大家,幾十年來吃得最飽那一撥人,才是造成眼下困局的原因。只有讓他們按規矩辦事,才能制造情緒平衡。
司馬南能夠帶起這么大的節奏,說明他至少順應了大勢。他能夠被那么多的人信任,前提是他為人們提供了真相。
托克維爾說過,在這種人人平等的虛幻氛圍中,人們的希望和欲望其實更容易被不平等的現實摧毀,靈魂所受的折磨和煩惱反而要比明顯劃分了不同階級的時代要大。司馬南正像是“皇帝的新裝”中的小男孩,用現實講述了這個道理。
或許今后的司馬南會在方式和風格上發生改變,會有一些規避性變通的動作,會讓人們看到一個象征性的背影。無論這個過程云淡風輕還是十分突兀,都不應該得到苛責。
司馬南最大的成就是他創設議題的能力,無論是柳八爺、毒教材、還是莫言,正是因為司馬南,才讓人們看到了經濟,教育,文化領域存在著什么樣的問題。
復出后的司馬南仍然不會離開輿論焦點,但是他的這種創設議題的能力,將會大大的不如從前。曾經的威猛與輝煌,也許已經畫上了句號。
當然司馬南不會倒下,上山時的低下頭和彎下腰并不代表屈服。
永遠不要鄙夷別人的懦弱,特別是你站在人家身后的時候;永遠不要嘲笑別人的膽怯,特別是對那些曾經的勇者;要求別人永不放棄,應該先看看自己做了什么。
歷史從來都不是筆直的長線,需要有人為此付出犧牲。真理的道路從來都不平坦,它的路基要追求者筑就。要想正義的力量不被湮沒,唯一的辦法就是壯大正義的隊伍。
或許司馬南的時代過去了,但是他使人認清了社會現實,成功地改變了很多人對社會的思考方式,為民意的自由表達起到了不容忽視的作用。
司馬南即使走入韜光養晦也不是壞事,這會啟發人們改變由意見領袖來代替自己思考和發聲的習慣,認識到一個現代國民應當為國家和民族承擔什么樣義務。
司馬南被他的支持者們稱為司馬大俠,俠義是一種精神,也是一種社會追求。這是一種人性的提升,是一種可以傳承的能量。 “道之所在,雖千萬人吾往矣”,這應該是我們每一個人的性格特征。
司馬南不是利益知識分子,這一點在他和胡錫進的對比中可以看得很清楚。他敢于挑戰富人階級,代表普羅大眾同資本進行斗爭,表現了知識分子應有的骨氣和良知,但是這不是他一個人的責任。
今天的中國已經進入了一個全面利益沖突的時代,必須要警惕國際國內市場經濟危機的總爆發。只有把民意看作一個好東西,在民意面前保持謙卑,才能和老百姓站到一起,才能解決一切問題。
司馬南講述的故事沒有結束,而只是剛剛開始。這是一個到底資本是主流還是民心是主流的故事,所有的思想奔騰和推波助瀾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故事的結局,老百姓能否接受。
輿論也是有貞操的,站在老百姓的立場上還是站在資本的立場上說話,就是一面最好的鏡子。有人說這是M粹,卻從來不正視憤怒的來源,對極端波動的誘因視而不見,更看不到這正是司馬南生長的最好土壤。
也許很快就有人說司馬南的“人設”崩了。這不是事實,事實是爭論已經走入了下半場,進入了一個人人都是意見領袖的時代,進入了一個問題應該如何解決的階段。這個階段中,公共輿論將不再充滿成見與操縱,并成為推動社會進步的強大力量。
對于那些“跳船之前還要拆船板”的人,司馬南有時看起來像是一個孤獨的挑戰者。當所有人都放開喉嚨,就會變成驚天動地的號角,就會由民眾匯聚成人民,就會形成震懾性力量。
一切都剛剛開始,我們不是站在民意挑戰資本的終點,而是剛剛站在這個門檻上。在這個過程中,司馬南就像一個燃燈奔走的守夜人,這種努力需要有一個壯觀的接力隊伍。
這個隊伍已經出現,那就是科學理性的“人民二代”。公知袁莉的一篇文章道出了一個群體的恐慌,《“誰是我們的敵人?”:那些“擁抱”毛澤東的中國年輕人》。只要薪火相傳不斷,篝火就不會熄滅,就一定會焚燒掉所有缺陷。
現在是不是“后司馬南時代”有待觀察,但是正義不會退場,而且正在走入正劇。下半場從來都比上半場更加精彩,這是規律,而規律是不能違逆的,是任何力量都無法抗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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