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鍋黨、漢奸一步步拱卒攻上來了,人民怎么辦?
因為習近平總書記為代表的黨中央正在率領全中國人民正本清源、撥亂反正的時候,出現了砸鍋黨,推墻派,官僚資本,土豪劣紳,當然更有漢奸賣國賊,他們把當年自己喊得震天響的實事求是,解放思想,與時俱進當做敲門磚,一進了門就棄之腦后,丟得遠遠的;于是乎他們安排計劃好,接踵而至;齊刷刷的,蜂擁而上……攔路擋車來遏制中國歷史的車輪前進的步伐。
于幼軍、王蒙、吳建民、袁南生、李銳。一個個登臺亮相,輪番沖鋒,攻勢猛烈,來完成他們戰略步驟——寧可十年不將軍,不可一日不拱卒,實際上最終為了一軍將你將死,他們和他們隔代指定的徒子徒孫千年掌控國家民族的命運,所以他們時刻在準備著肉搏戰。
先是于幼軍在中山大學登臺亮相,要反思文革。其實,四十來文革已經被他們翻了個底朝天了,邊邊角角、里里外外,被顯微鏡通遍被照了個透,那里還有剩下的魚腥?找不到了他們就“編”,繼續“編”……“編”不少無中生有的離奇故事,許多是本末倒置、顛倒黑白,妖魔化文革,比國民黨、日本屠夫還殘忍、黑暗,愚昧被蒙在鼓里的,尤其給不懂事的孩子和青年洗腦,而且被當局者大加贊賞,給與封賞,加官進爵,籠絡收買:獎一個個發給他們,官一個個加給他們;無官加烏紗帽,小官晉大官,地方官升京官;官位不夠,不好安排,就在社會團體和黨政合辦部門的給他們堂而皇之的政治地位、經濟待遇。升官的升官,發財的發財,賺得盤滿缽滿,做到了空前絕后的極致。即使是這樣,他們還是不滿足,還是不解恨,于幼軍們組織好、安排好新的一輪開始了。由于幼軍打頭陣,雞蛋里挑骨頭,繼續招搖撞騙,說什么反思文革,目的在于鼓動不懂事、不明真相的年輕人起來助他們一臂之力,阻擋黨中央扭轉局勢的步伐,為了既得利益者向黨中央叫板,為推墻派、砸鍋黨,官僚資本,土豪劣紳發起反擊戰,而且為此沖鋒陷陣。
于幼軍和于幼軍們難道不知道自己在新時期的所作所為,不知道自己身上正在滴著血和肝臟的東西,即使是不以政治法律來衡量,就是以道德倫理來衡量也觸及底線了,如果拿文革的標準來衡量判別無論是政治經濟文化法律制度,還是道德倫理還差之千里,怎么竟然還有資格來丑化誹謗文革呢?
接著來的是王蒙。王蒙的成名之作《組織部新來的年輕人》,當時可謂是切中時弊,曾經在那個時代是很有影響力的現實主義作品,算作前傷痕文學吧;可是,無論從藝術上還是從思想上都稱不上那個時代的最優秀的作品,只能算作一流的。1999年秋,香港某著名周刊以問卷調查方式,評出二十世紀中國文學的百部經典著作,入選作品有王蒙的《組織部新來的年輕人》,排第四十七位。就是這樣,王蒙新時期被當局者任命為內閣大員,成了國家的文化部長,也因此加大了他在官文化界的分量,他運作的籌碼迅速上升;但是他的作品比起新時期初的某些傷痕文學的代表作品,不管是廣度還是深度,不見得能勝出一籌。他的這部作品現實主義代表性也并不寬廣,社會教育意義也不可謂大;但是,別人的作品因為觸犯了官僚和資本者的既得利益,太歲爺頭上動了土,多有冒犯走資派;所以生不逢時,被戴上帽子差不多被一棍子打死了。王蒙卻瞎貓碰個死老鼠:官本位決定了他今天說話就是響當當的、非同凡響,他可以登高振臂一呼,不明真相的年輕人尾隨的粉絲還真不少;玄乎,迷惑乎?當然不足為奇。
王蒙被打成右派,但是迄今還活躍在中國各種文藝舞臺上的王部長可搞清楚了是誰把你打成了右派,是怎樣的是反右擴大化,上層是怎樣決策的,決策實施的過程誰最積極?應該承擔責任者而出面勇敢地擔負起自己的責任,他為黨為國負起個人應該承擔的責任了嗎?為了贏得人家來感恩戴德,只顧給右派一呼隆平反,大呼隆招兵買馬,團團伙伙、結黨營私,為什么不將當時歷史材料,讓老百姓自己做公證的歷史評價?這些問題王蒙心中可有底,沒有底哪來反擊文革的底氣?
后來王蒙成為中國文化內閣要員,成為新時期中華文化的設計者之一,但是建立的功業,可圈可點,甚至是乏善可陳,你現在怎么能到處給文革評頭品足,說三道四呢,就沒有過拿起鏡子整整衣冠,對比對比,反思他的自己人生功過是非與否?
吳建民也跟上。吳建民說什么:外交是軟難還是硬難,表面裝腔作勢是探討似的,實際上忽悠青年學生,欺騙還沒有懂得中國社會的孩子;暴露在外的是:中國外交還要繼續軟,不可以硬,繼續韜光養晦,當縮頭烏龜。人家小國都在13億人的中華人民共和國這個大國頭上拉屎了,尊嚴玷污被損,你還不還手,還在等死?把頭埋在沙子里,等人家吃你身上的肉,抽你的筋割下你的頭!面臨步步緊逼的血淋淋現實,不允許還擊,這就是你們砸鍋黨、推墻派的邏輯和決策。
接著又是人民網強國論壇登載的外交學院黨委書記袁南生在《同舟共濟》雜志2016年第四期發表的文章:中國外交“憤青”現象為何千年不絕?袁南生硬要給中國人民戴上千年憤青這頂帽子,認為:這些“憤青”仇恨西方國家,認為資本主義國家天生具有侵略及掠奪本性,亡我中華之心不死;憤青輕言戰爭,主張采取極端措施,甚至主張以暴力改變社會;憤青拒絕妥協,對外交往一味主張強硬。好一個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外交家袁南生,他對這些憤青以果敢堅決的態度來抵御外敵入侵,捍衛民族尊嚴,就是不滿,打抱不平,甚至痛恨仇視,哪有一點中華民族、炎黃子孫的味道?
請問袁南生,如果中華民族沒有這些千年憤青,那中華民族這一種族這幾千年怎么延續到今天?那不也是像古埃及、古印度、古巴比倫那樣被人家亡國滅種了嗎?世界上有四大文明古國,其余的三個都在千年歷史的不同時期在外地的進攻下先后滅亡了,只有中華民族幾千年綿延不息走到21世紀,這靠的是什么?如果有這樣那樣可以靠的話,那么其中考的一項重要力量就是大批仁人志士的這些憤青前赴后繼、取義成仁,靠的是他們的高舉中華文化大旗拋頭顱灑熱血,才挽救了中國民族、中華文化,使之延續五千年以上而不斷。那威武雄壯的黃土高原上黃帝陵幾千年的蒼松翠柏可以為此作證。那些吞沒了中國北方,乃至占領了中國中華大地的少數民族,不管是戎狄夷蠻、匈奴、突厥、鮮卑、還是遼金西夏、蒙古滿洲,他們就是不敢撼動中華民族的根基黃帝陵上的一顆樹大根深、頂天立地的松柏,就是害怕有中華民族的憤青向他們討還血債;站在中華大地上,他們的腿在打顫,心在發抖。他們擔心中華憤青有一天會卷土重來雪恥復仇。鄙人認為,如果中國真有千年憤青的歷史,那么在今天這個外敵環繞,萬馬齊喑究可哀的時代,則需要大量的憤青來呼喚、來憤世,來整黨救國救民族,否則等待民族國家的將是滅亡而不是復興。
甘愿做羊,不想做狼,結果必定是羊被狼吃了,吃得連骨頭也沒有。和平不是“求”出來的,是“斗”出來的。不懂得這一點,沒資格當外交官!更別想做“外交高參”!
李銳新時期本來是作為棍子使用的,由此他就自得其樂,長期心安理得當起棍子打人,做鞭子鞭笞他人,最后近乎于一只瘋狗的狂妄,洋洋自得以為自己為走資派的邪改建立了蓋世功勛,其他人無法企及。為此,竟在社會上假借領導人之口來污蔑誹謗毛主席,被揭穿后竟然沒有愧疚之感、悔過之一;本來廬山會議上由于不誠實遭到領袖地斥謫,以后自己還振振有詞和怨天尤人,沒有任何自責悔過的表現,還談什么率真?
現在要蓋棺論定了,似乎在家人的督促下期盼人民給與他寬容、體諒,但是,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早怎么不知道歷史老人的嚴肅性和公正性,豈容違背了歷史事實上來輕易修正更改?
汪精衛叛國投敵給自己找了一塊遮羞布,說他是“曲線救國”,吳建民、袁南生這些漢奸干脆連遮羞布都不要了,公開發表賣國言論還理直氣壯,這樣的漢奸如果不被中國共產黨不清除出去,必將后患無窮,民族一定無法承載。
無論是反思文革還是外交痛斥憤青張羅繼續行“軟”,實質上他們殊途同歸,目標是一致的,就是要當實事求是、解放思想、與時俱進的新的一輪改革攔路虎,不愿意在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的過程里進行反思,繼續改革前進。他們把改革之初的這些敲門磚全都丟得一干二凈;他們固化思維,以自己為中心,或者以小集團既得利益者為中心,成為舊思想舊傳統的保護神,不愿跟隨中國共產黨繼續邁開步子前進去實現中國夢。
在我們這個國家,侮辱開國領袖可以不受處罰,漢奸言論可以堂而皇之地出現在媒體上所折射出來的是:我們病得不輕,解藥在哪里?
不斷閃亮登場這批高官精英屁股坐歪了,他們是金子還是沙子,人民群眾自當有鑒別、有結論,歷史會將給與確切的回答;是金子的一定會讓他閃亮,是沙子的決計使其淘汰。
推墻派、砸鍋黨、官僚資本、土豪劣紳、漢奸賣國賊實行大聯合,興沖沖地一步步拱卒攻上來了,中國人民豈能坐以待斃?
石臺中學張新國 2016年4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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