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天價年夜飯式的奢靡告訴“花花中國”!
侯寧
到我動筆之時,道瓊斯指數(shù)的最大下跌幅度達到180點。
至此,在短短10個交易日內(nèi),美國股市已下跌近800點,幾乎接近于崩盤的態(tài)勢。眾所周知,這次持續(xù)的跌勢是由次貸危機引起的經(jīng)濟衰退所致,但從更深層次分析,我以為這是對自恃富裕和強大的美國人長期“透支未來”的生活方式的總報復。
所謂“次級貸款”,本質(zhì)上就是銀行和其他金融機構(gòu)放縱透支行為的憑證,和之前催生出華爾街一代“垃圾債券大王”的債券沒有區(qū)別。如今,衍生品游戲中的最后一根鏈條斷了,于是便有了伯南克此前還抱著“樂觀預期”的悲觀現(xiàn)實——華爾街的“基金大王”都在變賣家產(chǎn)還債,政府、投資者和消費者都開始持續(xù)為那場透支盛宴買單。
此時,曾經(jīng)紙醉金迷的華爾街充滿了不詳?shù)念A言,在任時“語焉不詳”的格林斯潘在卸任后變得口齒清楚,他說,打伊拉克就是為了搶奪石油,薩達姆的“核設(shè)施”不過是借口,但石油也救不了透支嚴重的美國,美國經(jīng)濟大衰退已經(jīng)難以避免。
由此獲得的啟迪是,透支一時可以,總透支便難免遭到報復,即便富裕強大如世界第一超級大國,也逃不脫這樣的規(guī)律。或許,這也算是一種“上帝的魔咒”吧,再富裕的國家,再富裕的人,都難免在窮奢極欲的透支瘋狂中倒下。
美國如此,中國也一樣;美國人如此,中國人也一樣。如此,當我看到國內(nèi)又有人像2006年杭州一家飯館一樣,在策劃幾十萬一桌的“年夜飯”時,便真的有些難以理解了——這些中國人到底想要為家人和社會傳達些什么信號呢?是中國人都富得流油了?還是中國貧富懸殊已經(jīng)大到“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地步了?難道中國,真的也要徹底拉美化,從而催生中國的“最后一位花花公子”么?
因為今年年初我們看到的幾份社科院的調(diào)查報告已經(jīng)顯示,中國的貧富差距還在繼續(xù)擴大,社會緊張度正在不斷提高;因為不斷催生“天價年夜飯”的中國,也毫無疑問正在催生真正的中國自己的“花花公子”——別以為我們是個崇尚節(jié)約的民族,那是底層百姓,在我國歷史上,“高衙內(nèi)”式的花花公子并不鮮見。
或許,對有些頂級富豪而言,幾十萬一餐飯并不算什么,他們有的是錢,雖比不上李嘉誠那么錢多,也比不上李嘉誠那么勇于回報社會,但卻遠比李嘉誠在個人享受上出手大方。他們也有榜樣,這個人叫若熱金萊,巴西人,身高1.62,號稱巴西“最后一名花花公子”。他的“名言”是:“幸福人生的秘訣,就是在死前花盡荷包里的最后一分錢。”只是他也承認:“不過我算錯數(shù),提前把錢花完了。”
這位巴西人生前接受父蔭一度擁有20億美元的資產(chǎn),那都是他從法國移民來的父母一點一滴創(chuàng)業(yè)來的“辛苦錢”,但到若熱金萊88歲去世前15年,他已“成功”地花光了所有的20億美元,把自己從里約熱內(nèi)盧最豪華的“皇宮酒店”“花花”到了一個偏僻街區(qū)的小房子里,每月靠政府救濟1500雷亞爾度過最后15年!而他的最大“成就”是,美國總統(tǒng)富蘭克林羅斯福曾住在他家,首富洛克菲勒曾和他合作,此外便是包括瑪麗蓮夢露等一群好萊塢明星“幽會”的真假緋聞。這位身高只有1.62的“小若熱”曾聲稱要“追到世界上所有的美女”,但到死時卻連安葬費都是朋友“友情贊助”的。
其實,早在1987年若熱還健康活著的時候,他的兒子便染上艾滋病去世。對此,當時巴西媒體便抨擊說,這正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是他們一家揮霍放縱的報應(yīng)。而我們知道,這個催生了世界上“最大敗家子”之一的巴西,正是貧富分化最大的拉美國家之一。
透支和揮霍總是要得到報應(yīng)的。這正是美國、若熱給我們的啟示,而“天價年夜飯”給于我們啟示之外,更該讓我們因此警惕——這樣的“年夜飯錢”真的是“需要保護”的合法收入么?這樣奢靡的消費觀會否帶給我們一個遠離和諧的“花花中國”?而在培育了無數(shù)“股神”和“房奴”的股樓二市和“天價年夜飯”之外,2008,我們還準備“次貸”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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