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勤(jixuie)題記:四渡赤水出奇兵,毛主席用兵真如神——究竟神在哪里?出神入化的地方,恐怕在這一點上——毛主席把敵軍調動得“一切行動聽指揮”了!
四渡赤水,被毛主席稱作“得意之筆”,在紅軍一方毛主席的手,既是有形的,也是無形的,正是這無形的手調動了對方那只有形的的手——國民黨軍隊聽從毛主席的調動,那真是一切行動聽指揮——毛主席指到哪里,蔣介石的軍隊就“打到哪里”——這是看得見的神奇的場景,所以說“毛主席用兵真如神”,那完全說得通。
可是,毛主席那無形的手,究竟是怎么形成的呢?為什么蔣介石的軍隊就那么聽從這只無形的手的指揮呢?
這恐怕還得深入探討一下。
01
調動敵軍用有形的手肯定不行,只能用無形的手
無形的手看不見:需要悟道
對方,通常指行為主體相對的一方,矛盾雙方就互為對方,矛盾包括人民內部矛盾和敵我矛盾。毛主席用兵真如神,是在四渡赤水形成的一個說法。過去我們解讀這段歷史,主要是從我方這個角度來看待此問題的。現(xiàn)在不妨換一個角度,從對方,也就是敵方的角度來看,當時國民黨軍隊的真正指揮者,“看得見的手”是蔣介石,可這只“有形的手”似乎不遂蔣介石的愿望,也就是蔣介石以及他的軍隊身不由己被另一只“無形的手”所左右。這只“無形的手”的確存在,它肯定不是來自蔣介石領導的國民黨軍隊,那來自哪里呢?無疑來自蔣介石的對方那里,來自紅軍的統(tǒng)帥毛主席這里。
在蔣介石這樣的反動統(tǒng)治者那里,對于無形的東西,認識極其膚淺。當然蔣介石身邊的那些下屬,更是見鬼,即使對無形的東西有所領悟,也不敢說,不好說——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這是官場里的人慣常做法。
蔣介石信奉的政治哲學和歷代統(tǒng)治階級一樣,是唯心主義形而上學那一套——不相信群眾,看不到普通人的力量,指望少數精英創(chuàng)造奇跡。唯心主義者雖然不像唯物主義者那樣認可物質第一性,而覺得精神是第一性的,可奇怪的是,他們卻對道層面的精神、思想這些無形的東西,缺乏合適的感悟。這與他們的認識方法有關,他們一般都是習慣于形而上學那一套,孤立地、片面地、靜止地看待事物,理解世界。
這是個規(guī)律,因此他們這樣的人往往站在人民群眾的對立面上,最容易被站在大多數人民立場上的高人牽著鼻子走。
毛主席就是這樣的高人。毛主席看透了蔣介石的心理——自私狹隘,整個就是上海灘上的混世魔王,巴不得在股市上炒一把就開溜,談不上什么系統(tǒng)的長遠的戰(zhàn)略,即使有戰(zhàn)略在落實上也是個“拙劣的戰(zhàn)術家”(周恩來語)。
紅軍與蔣軍雙方對陣,紅軍一方知己知彼,而蔣軍自以為知己知彼——事實上知己不全面,知彼盡是假象。
這樣一來,毛主席統(tǒng)帥的紅軍,盡管有缺點和不足,但在整體上是具有“堅定正確的政治方向,靈活機動的戰(zhàn)略戰(zhàn)術,艱苦樸素的工作作風”的。
這是一支有著新文化——毛澤東文化的軍隊。
這是一支經歷過“三灣改編”——人類有史以來經歷過最徹底思想、作風革命的軍隊。
這是一支所有指戰(zhàn)員自覺遵守“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的軍隊。
“這個軍隊具有一往無前的精神,它要壓倒一切敵人,而決不被敵人所屈服,不論在任何艱難困苦的場合,只要還有一個人,這個人就要繼續(xù)戰(zhàn)斗下去。”
一句話,毛主席統(tǒng)帥的軍隊,是有“兩手”的——有形的手和無形的手都具備。
有形的手是看得見摸得著的,包括武器彈藥。
無形的手是道層面的思想、精神。
無形的手語有形的手共同構成了這支軍隊的士氣——全體指戰(zhàn)員對自己從事的事業(yè)的高度認同。
無形的手與有形的手,構成了道器變通之根與基。
有了如此根基的道器變通之變,再推而行之謂之通——想得通說得通行得通——道器變通就是順理成章——攻無不克戰(zhàn)無不勝就是水到渠成的。
這樣的軍隊,遇到蔣介石的軍隊,優(yōu)勢一下子就顯現(xiàn)出來了。
這樣的軍隊完全有條件去調動蔣軍,剩下一個問題在于敢不敢去調動了。
02
統(tǒng)帥的超強勇氣:調動敵軍
在人類歷史上,那些驚天動地的舉動,尤其是在戰(zhàn)爭史上以弱勝強的例子,基本上都是普通指揮員想都不敢想的。
連想法都沒有,也就無所謂說法、做法了。
“古人之觀于天地、山川、草木、蟲魚、鳥獸,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無不在也。夫夷以近,則游者眾;險以遠,則至者少。而世之奇?zhèn)ァ⒐骞帧⒎浅V^,常在于險遠,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
這是王安石《游褒禪山記》里的名句,其意境就是“無限風光在險峰”。
像四渡赤水這樣的戰(zhàn)例,除了毛主席,還有誰敢想?
只有無私無畏的毛主席敢有這樣的想法、說法、做法。
只有堅信自勝者強的毛主席,才能帶出那樣的紅軍隊伍,也才能讓他個人的想法,通過他的說法,轉化為紅軍指戰(zhàn)員的做法。
這個做法是否行得通呢?
最關鍵的節(jié)點在于能否調動敵人。
事實上,是完全調動了敵人。
劉伯承元帥在他的《回顧長征》里有這樣的說法:
【遵義會議以后,我軍一反以前的情況,好象忽然獲得了新的生命,迂回曲折,穿插于敵人之間,以為我向東卻又向西,以為我渡江北上卻又遠途回擊,處處主動,生龍活虎,左右敵人。我軍一動,敵又須至擺陣勢,因而我軍得以從容休息,發(fā)動群眾,擴大紅軍。待敵部署就緒,我們卻又打到別處去了。弄得敵人撲朔迷離,處處挨打,疲于奔命。這些情況和“左”傾路線統(tǒng)治時期相對照,全軍指戰(zhàn)員更深刻地認識到:毛主席的正確的路線,和高度發(fā)展了的馬克思主義的軍事藝術,是使我軍立于不敗之地的唯一保證。
我軍在遵義一帶幾次尋戰(zhàn),敵卻小心防守。三月,我軍便自遵義西進,占仁懷,由茅臺三渡赤水河,再入川南。敵人料我將北渡長江,大為恐慌,連忙在川黔滇三省邊界大修碉堡,企圖封鎖圍殲我軍。但我軍卻突然由川南折回貴州,在茅臺附近四渡赤水河,除留一支小部隊牽制敵人外,其余急行軍通過楓香壩,南渡烏江,直逼貴陽,并且分兵一部東擊甕安、黃平。
這時候,蔣介石正親自在貴陽督戰(zhàn),慌忙調云南軍閥部隊來“保駕”,又令薛岳和湖南部隊東往余慶、石阡等地布防,防止我軍東進與二、六軍團會師。在部署這次行動時,毛主席就曾說:“只要能將滇軍調出來,就是勝利。”果然,敵人完全按照毛主席的指揮行動了。】
這里說的把滇軍調出來,如今影視劇里都有生動描寫,即滇軍將領孫渡從云南跑來貴陽給蔣介石護駕那一段,正如劉伯承元帥說的“敵人完全按照毛主席的指揮行動了”。
四渡赤水,毛主席用他的有形的手和無形的手,“雙手齊下”人類軍史上絕無僅有的神來之筆神兵天降。
《人民的領袖——毛澤東的130個瞬間》第三十三集《四渡赤水》:
蔣介石在日記里是這么記述“四渡赤水”時的情況:
【我軍各部都遲滯呆笨,被其玩弄欺詐,殊為一生莫大之恥辱。】
可以想象,自從紅軍四渡赤水后,蔣介石和他的軍隊心理上就蒙上了一層陰影。
正如抗美援朝二次戰(zhàn)役后,美軍心理上蒙上陰影一樣。
帝國主義和一起反動派,貌似強大實則外強中干,這是毛主席從有形之中發(fā)現(xiàn)的無形之規(guī)律。
毛澤東文化里,遇強不弱是有理論根據的。
強與弱,是互相轉化的。
而唯心主義對強與弱的判斷,不注重實際調查,光憑主觀想象,所以總是誤判。
形而上學的思維方式,是僵化的,強就肯定強,不懂強是相對于弱而言的,你不懂弱,就不是真正的強。
帝國主義和一切反動派的階級本性導致其哲學方法論,必然是唯心主義形而上學,那是他們最終必然被毛主席領導的隊伍打敗的根本原因。
毛主席領導的隊伍,在有形的武器裝備上是弱者,在無形的思想、精神上是強者,強在哪呢?
強在無私無畏上。
徹底的唯物主義者是無所畏懼的。
自私自利者,用自己的世界觀是理解不了無私無畏者的。他們說不存在無私者,這是正常的,所以他們最終被無私者的無畏所震撼,被無私無畏者所組成的隊伍打得落花流水,還不知其原因,也是正常的。
蔣介石在自私自利者里,還算矮子里面的長子,他還會感到點恥辱。
至于那種遇到蔣介石相似境況的人,卻還頑固不化,一點恥辱感都沒有的人,有沒有呢?
在舊中國,不如蔣介石的軍閥是大有人在的,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社會里,憑著投靠帝國主義撈取政治資本,稱霸一方的人往往自以為是,他們被蔣介石收編、打敗,不足為奇。
這樣“軍閥式的人物”,會不會再生呢?
這樣的人,對蔣介石頂禮膜拜。
可他們卻對打敗蔣介石的毛主席,卻常常傲慢無禮,十分可笑。
這樣的人恐怕連蔣介石都不如。
李克勤后記:感悟無形的手之功能,從而將此功能通過人來轉化為現(xiàn)實的積極作用,這是認識、理解毛主席戰(zhàn)略戰(zhàn)術的必要條件。這對于理解現(xiàn)實問題也是有幫助的。理解市場“看不見的手”不能套用看得見手那一套。既然是看不見的手,那就得悟道,就得從有形去感悟無形。
作為黨的指導思想的毛澤東思想,有形的部分固然不是輕而易舉就能理解的,而要透過有形看無形那就更不容易了。
千萬不要以為毛主席的話通俗易懂,就覺得自己領悟了,掌握了。
從高人那里得到的東西,越是看似淺顯的道理,背后越是有深刻的內涵,越是需要深悟的。
大道至簡,不淺顯。
最后提出這樣的問題:毛主席領導新中國的革命和建設,有沒有類似“四渡赤水”這樣的事例呢?
這是需要考察的。毛主席是和蒙哥馬利元帥坦打仗時,提起四渡赤水的。
毛主席領導的社會主義革命與建設實踐,那還是遠遠未被研究透的“必然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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