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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大傳 第十卷 只爭朝夕 第12章

東方直心 · 2022-11-06 · 來源:烏有之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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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如果打倒一個皇帝又上來一個皇帝,那無產(chǎn)階級文化大革命豈不是白搞了嗎?

  我們不能在原則問題上讓步。搞無產(chǎn)階級專政下的繼續(xù)革命,就是要砸爛舊的

  國家機器,讓廣大勞動人民有管理國家、管理軍隊、管理上層建筑的權(quán)力,不

  需要有一個皇帝帶領(lǐng)一班官僚壟斷集團,高高在上,發(fā)號施令,欺壓老百姓。

  話說1971年7月中旬,毛澤東和林彪進行了一次長談。他問林彪:

  “最近在看什么書呀?”

  林彪回答說:

  “按照中央的規(guī)定,在研究那6本書,爭取從理論上徹底弄通馬克思主義。過去的一些提法我作了反省,覺得還是主席提得好,提得科學(xué)。我正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糾正。我決定今后嚴格要求自己,事事聽主席的話,照主席的指示辦事,不辜負主席的期望。”

  毛澤東語重心長地說:

  “我還是那句老話,犯了錯誤則要求改正,改正得越迅速越徹底越好。”

  林彪說:

  “中央軍委辦事組的同志也認識了錯誤,為了使他們能夠檢查過關(guān),他們找我,我一概不見。各人的事各自管,脫了褲子割尾巴,徹底把問題談清楚。”

  毛澤東仍然以誠相待,他說:

  “這種回避政策好。你住在北京,他們一過不了關(guān)就找你,弄得你也很為難。干脆離得他們遠些,讓他們絕了退路,就會檢查得深刻,也容易取得諒解。所以,我主張你還是到北戴河去,等開三中全會和四屆人大再回來。事情也就結(jié)束了。”

  林彪說:

  “主席,我聽你的。自從我認定并決心跟著你干到底的時候,我就沒有動搖過。”

  毛澤東十分重感情,他看林彪講得甚是動情,馬上說:

  “你的錯誤我來保,但檢查是需要的,也應(yīng)該歡迎同志們對你提些意見。我看起碼有兩條應(yīng)引起你的注意:一是山頭主義,二是驕傲自滿。這兩條可以做自我批評。我看九屆三中全會可以搞成一個批評和自我批評的會,你帶個頭怎么樣?”

  林彪點點頭,表示接受毛澤東的建議。

  據(jù)紀登奎回憶說:“當(dāng)時,毛主席就是準備在黨的九屆三中全會上把張春橋選為黨的副主席,是增補,而不是把林彪選下來。作為一個過渡,最后解決林彪的問題。這一點,毛主席在小的范圍已經(jīng)打了招呼,和我就談過。他說:‘黨的核心里還要有文的,不能光是林彪一個武的。文的要年輕一點的,經(jīng)過文化大革命考驗的。’ 我問道:‘張春橋是否可以?’ 他點點頭。看得出來,毛澤東對上海的那幾個人有好感,是想重點培養(yǎng)的。但是毛主席這個人有他自己的領(lǐng)導(dǎo)藝術(shù),那就是真正搞五湖四海,而不是搞自己的小山頭、小宗派。這一點,毛主席是光輝的榜樣,值得歷史大大稱道。他說:‘革命總是要多團結(jié)一些人,不是只是少數(shù)人。反對我的人,也要選幾個代表。’”

  再說毛澤東和林彪談話后,江青對毛澤東說:

  “林彪這個人城府太深,把權(quán)位看得太重。這次批陳整風(fēng),挖了他的墻角,在他的小集團中摻沙子,他是不是會真心認錯?”

  毛澤東說:

  “無論怎樣,批評一定從嚴,路線問題上不能含糊。如果打倒一個皇帝又上來一個皇帝,那無產(chǎn)階級文化大革命豈不是白搞了嗎?我們不能在原則問題上讓步。搞無產(chǎn)階級專政下的繼續(xù)革命,就是要砸爛舊的國家機器,讓廣大勞動人民有管理國家、管理軍隊、管理上層建筑的權(quán)力,不需要有一個皇帝帶領(lǐng)一班官僚壟斷集團,高高在上,發(fā)號施令,欺壓老百姓。”

  江青說:

  “你說的道理我都明白,只是如何做好林彪的工作,是當(dāng)務(wù)之急。”

  毛澤東說:

  “你要多接近林彪他們,繼續(xù)做好這方面的工作。”

  7月17日,林彪帶著葉群離開北京飛往北戴河。吳法憲等人前往機場送行。葉群說:

  “首長說我們不能在北京啦。”“我們到北戴河避開這個嫌疑,防止人家說是我們指揮的。”

  吳法憲這次發(fā)現(xiàn)“林彪很沉悶,一句話也不講,和以往完全不同,很反常(1983年吳法憲談話記錄——筆者注)。”

  這段時間和林彪有過接觸的黃永勝等人,也都有這種感覺。

  7月底,毛澤東在政治局會議上向大家推薦了一本晚清小說《何典》,他特別指出了書中的4句話,說的是:

  “說嘴郎中無好藥,死病無藥醫(yī),藥醫(yī)不死病,一雙空手見閻王。”

  明眼人一看便知此中內(nèi)涵。

  7月31日,《人民日報》刊登了一條重要消息,消息說:第7、8期《人民畫報》合刊和《解放軍畫報》合刊將于8月1日出版。“兩本畫報都以單頁篇幅刊登了毛主席的照片。刊登了毛主席的親密戰(zhàn)友林彪副主席學(xué)習(xí)毛主席著作的照片。這張照片把林副主席無限忠于毛主席的深厚的無產(chǎn)階級感情,生動形象地展現(xiàn)在人們面前,給了人們巨大的激勵和鼓舞。”

  消息中所說的林彪學(xué)習(xí)毛澤東著作的照片,就是江青在6月9日為他拍攝的題名為《孜孜不倦》的那張照片。

  7月31日這一天,從4月15日開始的全國教育工作會議終于結(jié)束了,會議通過了一個由遲群起草、由張春橋和姚文元修改定稿、經(jīng)毛澤東審閱的《全國教育工作會議紀要》。

  《全國教育工作會議紀要》經(jīng)毛澤東批示“同意”后,在8月間以中共中央名義批轉(zhuǎn)全國各地。

  遲群,1932年生于山東省乳山縣海陽所鎮(zhèn),1949年參加中國人民解放軍,后加入中國共產(chǎn)黨,擔(dān)任8341部隊政治部宣傳科副科長。1968年,遲群、謝靜宜與工人解放軍毛澤東思想宣傳隊一起進駐清華大學(xué),成為負責(zé)人之一,他擔(dān)任清華大學(xué)黨委副書記、革委會副主任。1970年7月,國務(wù)院科教組成立,接管原教育部和國家科委的工作,遲群成為科教組的主要領(lǐng)導(dǎo)成員。1971年下半年,遲群任清華大學(xué)黨委書記兼革命委員會主任,成為“梁效”(北大、清華)寫作小組主要負責(zé)人之一,同時又是國務(wù)院科教組副組長。

  1971年8月8日下午,周恩來主持召開中央政治局會議,他對吳法憲說:

  “吳法憲同志,主席看了你的檢查,還是不滿意的呀!你的好多問題并沒有交代清楚。我們希望你能夠在四屆人大會議之前,把你所參加的陰謀活動都講出來,這樣好給大家有個結(jié)論。能否過關(guān),就看你們的了。

  吳法憲聽了很緊張,就和邱會作商量要去林彪家里。邱會作說:

  “現(xiàn)在只有林副主席能夠救我們了,只要他下了決心,我看一切問題都會好辦的。”

  當(dāng)天晚上,他們倆一起從人民大會堂直接到了林彪家。此時,林彪和葉群為了參加四屆人大,已經(jīng)從北戴河回到了北京。葉群出面接待了他們。吳法憲說:

  “看來這次四屆人大的關(guān)不好過了,檢查已經(jīng)寫了,再也沒法子寫了。江青這個人幾乎天天都在召集一些人開會,給他們布置如何對付我們,四屆人大會議又要往下追問題,怎么答復(fù)?”

  邱會作說:

  “就是死,我們也不能把林副主席給端出來,我們就是要死保林副主席。”

  葉群聽了說:

  “四屆人大會議比華北會議大得多,不是那么容易過關(guān)的。事情無法預(yù)料,那么多代表,你們不端101,別人要端,如果追問下去你們怎么辦?”

  吳法憲說:

  “大不了我下臺,反正要保林副主席。”

  葉群這才神秘兮兮地對他們說:

  “辦法總是有的,天無絕人之路,豁出來干也沒有什么了不起,腦袋掉了不過是塊碗大的疤。”

  邱會作說:

  “要死也只能是我們死,不能讓林副主席受損失。”

  葉群說:

  “不只是保林總的問題,林總和你們怎么能分開呢?黃永勝、李作鵬、胖司令和你邱總長,都要保。你們靠林總,林總也靠你們,就是這么幾個老戰(zhàn)友,就是死也要死在一起,不能再受損傷了。”

  談話結(jié)束后,吳法憲、邱會作臨走的時候進去看了看林彪。林彪比前一段削瘦了,但是眼睛很有精神。林彪握著他們的手說:

  “你們要多保重,不要怕,怕也沒用。該怎么辦就怎么辦,車到山前必有路。事情再壞也壞不到哪里去。他們敢把我們怎么樣呢?”

  另有一個資料說:1971年8月8日夜,政治局會議結(jié)束后,周恩來叫吳法憲去找葉群,把毛澤東給林彪手書的《龜雖壽》要回來。吳法憲回憶:“周恩來說,康生病了,情緒很不好。他向毛澤東提出,寫幾個字慰問康生。可寫什么呢?毛澤東想到了以前曾給林彪寫過《龜雖壽》,就要周恩來去找回來,作為范本”(此時毛澤東因健康原因已經(jīng)寫不好了——筆者注)。此時葉群因乳房發(fā)現(xiàn)腫塊,怕是癌癥,從北戴河回到北京,正在301醫(yī)院檢查。吳法憲和邱會作一起去毛家灣,葉群當(dāng)即叫林辦秘書找出毛澤東書寫的《龜雖壽》。吳法憲回憶:“拿到這幅字后,我立即給周總理打電話。周總理叫我派人把字送到人民大會堂福建廳。處理完這事后,我和邱會作就告辭了。”

  請注意,毛澤東1963年12月14日在給林彪的信(手跡有6張宣紙,信封1個)中寫有一段關(guān)于《龜雖壽》文字的手跡,是在一張宣紙上,上文說的可能是指這一張。至于書贈林彪的《龜雖壽》手跡,至今還沒見到過,這個說法值得后人進一步考證。

  8月中旬,毛澤東聽取了周恩來、張春橋、紀登奎3人關(guān)于中共中央九屆三中全會和四屆人大準備情況的匯報。毛澤東提出了一個建議,他說:

  “我和林彪同志都不當(dāng)四屆人大代表,我們也不出席四屆人大,一切都由你們自己召開。”

  張春橋馬上領(lǐng)會了毛澤東的意圖,他高興地說:

  “主席的決定英明正確,具有深遠意義,是任何人不能比擬的。”

  毛澤東又說:

  “聽說南方幾個省批陳整風(fēng)搞得不太好,我下去摸摸情況,順便游游泳,觀觀光,換換空氣。”

  他還交代說,在去南方巡視期間,由周恩來主持中央日常工作。

  周恩來3人見毛澤東要去南方,又無法勸阻,就讓江青出面做工作。江青急如星火般地趕回中南海,進門就說:

  “主席,你已經(jīng)77歲了,不能事事跑到前面去了。再說,南方情況比較復(fù)雜,有些人的情況很可疑,要注意安全呀。我不同意你去。”

  毛澤東詼諧地說: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他還學(xué)著樣板戲《智取威虎山》里楊子榮的樣子唱道:

  “壯志撼山岳,雄心震深淵;誓把座山雕,埋葬在山澗。待到那與戰(zhàn)友會師百雞宴,搗匪巢定叫他地覆天翻。”

  江青不由得笑了,她說:

  “你去我不反對了,那也得讓我去。”

  毛澤東連連搖頭,說:

  “不行,不行。你在北京要協(xié)助恩來、春橋,解決好一部分同志的思想轉(zhuǎn)變。批陳整風(fēng)還遺留下很多問題,要費很大的氣力才能解決好。我出去之后,會隨時和你聯(lián)系的。”

  據(jù)紀登奎回憶說:在南巡前“毛主席在北京時調(diào)動了軍隊,對北京的部隊作了周密的安排,就是對中央警衛(wèi)局和8341部隊也作了安排。當(dāng)時,毛主席對汪東興也是不那么相信的,但是為了穩(wěn)定形勢和政治上的需要沒有動他。加上林彪也并不那么信任他,所以毛主席并沒有動他,反而更加把他放在自己身邊觀察。當(dāng)時,毛主席曾經(jīng)對我和張春橋、江青,還有幾個軍隊的干部說:你們對汪東興不要再說什么了。如果把他搞下去,外面會說,你們看,連毛澤東的警衛(wèi)局長都反對他,可見他到底怎么樣?我身邊的人,你們可以觀察,也可以提高警惕,但是不要驚動,這是大局。這就是毛主席的態(tài)度。”

  再說8月15日下午1點,年近78歲高齡的毛澤東在汪東興、張耀祠陪同下,秘密地離開北京,前往大江南北巡視,“要到南方動員各路諸侯”。

  這一次南巡,他的專列是兩列同樣的列車,一前一后,前面的前衛(wèi)專列開道,后面的本務(wù)專列押尾。兩輛專列上配備了100名全副武裝的8341部隊戰(zhàn)士。

  8月16日,毛澤東到達湖北武昌。在武昌車站,毛澤東和劉豐、汪東興談了話,說是要在武昌多住幾日。

  8月17日,毛澤東找了河南省委負責(zé)人劉建勛、王新,還有劉豐和汪東興,繼續(xù)談話。毛澤東親切地先向劉豐詢問了他在中央蘇區(qū)5軍團時的情況,又問劉豐有關(guān)湖北、河南的情況。劉豐匯報說:

  “湖北、河南的情況不錯,人心比較穩(wěn)定。”

  毛澤東感到實際情況不完全是這樣,他嚴肅地說:

  “籠統(tǒng)地這樣說也可以。要細想起來,這樣說是應(yīng)付差事。在你們這里,有些地方還在動,有些地方?jīng)]有動。有些地方的意見是不少的。”

  毛澤東話鋒一轉(zhuǎn),說:

  “希望你們要搞馬克思主義,不要搞修正主義;要團結(jié),不要分裂,不要搞山頭主義、宗派主義;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陰謀詭計。”

  他接著說:

  “我們這個黨已有50年的歷史了,有人要分裂我們這個黨,都沒有分裂成。陳獨秀、王明、張國燾等人,曾經(jīng)多次要分裂黨,都沒有得逞。瞿秋白、李立三不算分裂黨,是犯了路線錯誤。全國勝利以后,高、饒就想奪權(quán),搞反黨聯(lián)盟,沒有奪成。這個問題值得研究,這么個大國,這樣多人不分裂,只好講人心黨心,黨員之心不贊成分裂。從歷史上看,我們這個黨是有希望的。”

  毛澤東又把話題轉(zhuǎn)到廬山九屆二中全會,他說:

  “廬山會議,他們搞突然襲擊,搞地下活動,為什么不敢公開呢?可能是心里有鬼。”

  在座的幾個人都檢討自己犯了錯誤。毛澤東說:

  “你們就是太急了,問題不在你們。你們是屬于上當(dāng)受騙的,問題在北京。就是那些大將,包括黃永勝、吳法憲、葉群、李作鵬、邱會作等人。他們都跟著起哄,犯了錯誤,進行了檢查,允許改正錯誤,還是可以工作。這次廬山會議,搞突然襲擊,地下活動,是有計劃、有組織、有綱領(lǐng)的。這就是反對九大路線,推翻九屆二中全會的3項議程。有人看到我年紀老了,快要上天了,他們急于想當(dāng)國家主席,要分裂黨,急于奪權(quán)。這次廬山會議是兩個司令部的斗爭。

  他還說:

  “什么‘天才的’,我不是天才,讀6年孔夫子,讀7年資本家的洋學(xué)堂,我到25歲那一年,在1918年開始讀馬列主義。”

  毛澤東在談到九屆二中全會上犯了錯誤的人的時候說:

  “搞突然襲擊的一些情況,至今也還不清楚。前途有兩個:一個是可能改,一個是可能不該。犯了大的原則錯誤,犯了路線、方向錯誤,為首的改也難。歷史上,陳獨秀改了沒有?瞿秋白、李立三、羅章龍、王明、張國燾、高崗、饒漱石改了沒有?沒有改。對這些人怎么辦?還是教育的方針,就是‘懲前毖后,治病救人’。有的可能救過來,有的也可能救不過來。有了錯誤就要改,如汪東興同志,分別幾次在7000多人面前,講他自己的錯誤,他接觸最廣的就是中央辦公廳、中央警衛(wèi)團,7000多人的單位,這怕什么呢?他不怕。

  勝利以后,朝鮮戰(zhàn)爭時我管了一下軍隊,以后就沒有管了。朝鮮戰(zhàn)爭后,軍委的事主要是彭德懷同志管。我征求總理的意見,我說還是他好,他在長征中是靠在我們這邊的,抗美援朝人家打了勝仗,不叫人家管這個事行嗎?管點事有什么要緊呀!以后就是林彪管了,現(xiàn)在我要抓軍隊的事。

  他轉(zhuǎn)對劉豐說:

  “我就不相信我們軍隊會造反,軍下面還有師、團,還有司、政、后機關(guān),你調(diào)動軍隊來搞壞事,聽你的?開99人的會(指1971年4月中央召開的批陳整風(fēng)匯報會議。出席這次會議的有中央、地方和部隊的負責(zé)人共99人——筆者注)不行,要開軍長、政委,地方上相當(dāng)軍一級以上干部的會議,把問題講清楚。其實,廬山這件事,還沒有完,還沒有解決。他們要捂住,聽說連總參二部部長這一級的人都還不知道,這怎么能行呢?你們軍區(qū)、省軍區(qū)常委要研究一下。暫時不忙,待提中央討論后定。”

  毛澤東還說:

  “不要把自己的老婆當(dāng)自己工作單位的辦公室主任、秘書。林彪那里,是葉群當(dāng)辦公室主任。還有黃永勝那里是不是?”

  有人謊稱:

  “黃永勝那里早就不是了。”

  實際上黃永勝的老婆項輝芳此時還是黃永勝辦公室的主任。毛澤東強調(diào)說:

  “做工作要靠自己動手,親自看,親自批。不要靠秘書,不要把秘書搞那么大的權(quán)。我的秘書只搞收收發(fā)發(fā)。文件拿來自己選,自己看,要辦的自己寫,免得誤事。只有兩個文件,當(dāng)時因為身體不好,我口述,別人記錄的,最后還是經(jīng)過我自己修改印發(fā)的。其中一個就是《目前形勢和我們的任務(wù)》。”

  他繼續(xù)說:

  “廬山會議以后,我采取了3項辦法,一個是甩石頭,一個是摻沙子,一個是挖墻腳。批了陳伯達搞的那個騙了不少人的材料,批發(fā)了38軍的報告和濟南軍區(qū)反驕破滿的報告,這是甩石頭。還有軍委開了那么長的座談會,根本不批陳,我在一個文件上加了批語。我的辦法,就是拿到這些石頭,加上批語,讓大家討論。軍委辦事組準備叫李先念、紀登奎參加,這是摻沙子。土太板結(jié)了就不透氣,摻一點沙子就透氣了。軍委辦事組摻的人還不夠,還要增加一些人。改組北京軍區(qū),就叫挖墻角。”

  他還說:

  “我同林彪同志談過一次話,一個問題是他有些話說得不妥嘛。比如他說,全世界幾百年,中國幾千年才出現(xiàn)一個天才,不符合事實嘛!馬克思、恩格斯是同時代的人,到列寧、斯大林100年都不到,怎么能說幾百年才出一個呢?中國歷史上還有陳勝、吳廣,有洪秀全、孫中山,怎么能說幾千年才出一個呢? 這不符合實際。還有什么 ‘頂峰’啦,‘一句頂一萬句’啦,你說過頭了嘛。一句就是一句,怎么能頂一萬句?不設(shè)國家主席,我不當(dāng)國家主席,我講了6次,一次就算講了一句吧,就是6萬句,他們都不聽嘛,半句也不頂,等于零。陳伯達的話對他們才是一句頂一萬句。什么‘大樹特樹’,名曰樹我,不知樹誰人,說穿了是樹他自己。還有什么人民解放軍是我締造和領(lǐng)導(dǎo)的,林彪親自指揮的,締造的就不能指揮呀!締造的也不是我一個人嘛。另一個問題,要培養(yǎng)接班人的問題。我說我們都是60歲以上的人了,要培養(yǎng)60歲以下、30歲以上的人,像李德生、紀登奎同志等。這次談話后,至今還未有什么反應(yīng)。”

  最后,毛澤東說:

  “今天就這樣吧。你們4位,明天、后天討論一下。”

  他還特別交代:

  “大家都先不要傳達,我講的是個人意見,先打個招呼。”

  8月21日,汪東興向毛澤東匯報了16日談話后的討論情況,毛澤東說:

  “你不講,人家也記得。早晚要講,捂是捂不住的,這是害人害己。”

  他還說:

  “如果不是他(指林彪——筆者注)交代叫聽她(指葉群——筆者注)的,為什么4個人(指黃、吳、李、邱——筆者注)都要經(jīng)過她呢?為什么講話稿不請示我呢?檢討為什么要請示?這個問題要解決。”

  8月25日,毛澤東要同華國鋒談話,汪東興就打電話把華國鋒從北京叫到了武昌。

  8月25日晚,華國鋒隨著汪東興來見毛澤東。毛澤東讓華國鋒坐在身邊,汪東興坐在一旁,他說:

  “你來了。”

  毛澤東見華國鋒胸前戴著他的像章,就說:

  “你還戴著?看見就討嫌,不要戴了。你們現(xiàn)在忙什么?”

  華國鋒回答說:

  “我剛到國務(wù)院,著手了解工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的情況。我向毛主席作個匯報。”

  毛澤東有點嚴肅,說:

  “我看你是滿腦子的農(nóng)業(yè),我是滿腦子的路線斗爭。當(dāng)然你講的農(nóng)業(yè)也有路線斗爭,但是還有更大的路線,光有農(nóng)業(yè)不行,還要考慮東西南北中、黨政軍民學(xué)。工農(nóng)業(yè)要抓,但當(dāng)前主要應(yīng)該抓路線斗爭。農(nóng)業(yè)也有路線問題,要抓路線。路線不對,抓了農(nóng)業(yè)也不行,腦袋掉了還不知道為什么掉的。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線正確與否是決定一切的。黨的路線正確就有一切,沒有人可以有人,沒有槍可以有槍,沒有政權(quán)可以有政權(quán)。路線不正確,有了也可以丟掉。路線是個綱,綱舉目張。

  他接著說:

  “中國也怪,中國的黨沒有分裂,已經(jīng)經(jīng)過50年沒有分裂過。蘇聯(lián)的黨分裂過,分裂成布爾什維克和孟什維克,中國沒有。有人要分裂我們的黨是困難的。陳獨秀81個人組織‘列寧主義左翼反對派’,后來又轉(zhuǎn)為托派。有個劉仁靜,他見過托洛茨基,此人比我年齡小,現(xiàn)住北京。羅章龍另立中央,沒有成功。此人現(xiàn)在湖北當(dāng)教授,是瀏陽人,現(xiàn)叫羅敖階。張國燾在長征路上,自立中央,也沒有搞成。高、饒想奪權(quán),沒有奪成。有人說3年災(zāi)害是我搞的,我要采取的辦法他們又不贊成。后來北戴河會議,講了形勢、階級、矛盾,才好轉(zhuǎn)了。我批發(fā)了廣州軍區(qū)三支兩軍座談會的紀要,在中央的批語中加了‘認真研究’4個字,不加怕各大軍區(qū)馬虎過去。廬山會議是兩個司令部的斗爭。在廬山搞突然襲擊,是有計劃、有組織、有綱領(lǐng)的。發(fā)難不是一天半,而是23、24、25這3天。是否定‘九大’路線,否定二中全會3項議程,要改成討論天才和要設(shè)國家主席問題。他們名為反對張春橋,實際是反我。是我把天才劃掉,是我提出不設(shè)國家主席。我不是天才,我讀了6年孔夫子的書,上一中、一師7年是讀資本主義的書,到1918年才讀到馬列主義。”

  在談到九屆二中全會上印發(fā)的反映華北組討論情況的6號簡報時,毛澤東問華國鋒:

  “你在廬山會議上念那個稱‘天才’的寶貝了嗎?”

  華國鋒說:

  “我沒有見到那篇東西,但是我聽軍隊的同志講了,我從心里贊成主席是天才,主席擔(dān)任國家主席我是擁護的。我也表了類似的態(tài)度。”

  毛澤東說:

  “你和他們不一樣,人家是事先部署的,你是聽了林彪講話后有感而發(fā),動機不一樣。你以后多多讀書呀。那個簡報是一個反革命的簡報。這是我個人認為。將來黨中央還要討論。說大有炸平廬山之勢是有用意的,空軍才能炸平。他們發(fā)稱天才的語錄,不給李德生同志發(fā),他們幾位是井岡山山頭一方面軍的。一次當(dāng)著他們的面,我說李德生你好蠢呀,不是一個山頭的,寶貝如何能給你呢?會上念的稱天才的語錄,事先也沒有談過,也不知是哪本書、哪一頁的,是說假話嘛。

  我是程咬金的三板斧,打石頭、挖墻腳、摻沙子。看到38軍的報告很高興,當(dāng)即批了。把24軍、21軍、38軍整得厲害,特別是把38軍整得苦。還批了濟南軍區(qū)反驕破滿的文件和劉子厚的檢討等文件,這是打石頭。改組北京軍區(qū)是挖墻腳。中央警衛(wèi)團、北京衛(wèi)戍區(qū),他們沒有插進來。摻沙子,摻了李德生、紀登奎。還有,叫李先念參加軍委辦事組。不能不管軍隊,開會不一定到,中南也要有人參加,可以不到會。你們要過問軍事,不能只當(dāng)文官,要當(dāng)武官。

  路線要搞正,團結(jié)起來爭取更大勝利。‘懲前毖后,治病救人’。有的可以救過來,有的可能救不過來,要看實踐。汪東興同志他管的中央辦公廳、警衛(wèi)團7000多人的范圍,他分幾次在7000多人中講了自己犯的錯誤。犯錯誤愿意改正就好。”

  最后,毛澤東對華國鋒說:

  “不要搞山頭主義,山頭主義害死人。全國都要團結(jié),還是幾個原則。3個辦法,打石頭、挖墻腳、摻沙子。有些話不能聽,一句話頂一萬句,能相信嗎?有的連半句也不頂,頂個屁。實際有的不算數(shù),如天才和國家主席問題,我說了多少次,半句也不頂。陳伯達的話,一句頂一萬句哩。”

  8月27日上午9時,汪東興和華國鋒飛往長沙,安排毛澤東的住宿等問題。此時華國鋒剛調(diào)到北京,仍兼任著湖南省委書記和省革委會主任。

  8月27日下午2時,劉豐到毛澤東的住處看望毛澤東,毛澤東同他進行了第二次談話。他問劉豐:

  “怎么樣?”

  劉豐回答說:

  “這幾天我想得比較多。在九屆二中全會上,我也犯了錯誤,起了哄,干擾了主席。去年主席談了以后,我心情很沉重。”

  劉豐所說的去年毛澤東同他的談話,是指九屆二中全會結(jié)束后毛澤東從廬山回北京路過武漢時同他談的一次話。當(dāng)時劉豐的態(tài)度不明朗。毛澤東說:

  “你沉重什么?問題不在你。問題在北京。”

  他又問:

  “方銘同志什么病?”

  方銘此時是武漢軍區(qū)空軍副司令員、第九屆中央候補委員。劉豐沒有回答毛澤東的詢問。毛澤東便說:

  “我們黨50年,10次分裂,都沒有分裂了。”

  劉豐說:

  “有主席領(lǐng)導(dǎo),有主席思想,解放軍也是分裂不了的。請主席放心。”

  毛澤東說:

  “我犯了個錯誤。勝利以后,軍隊的事情我管得不多。”

  劉豐說:

  “主席還是管的。”

  毛澤東說:

  “我要管軍隊了。我光能締造就不能指揮了嗎?”

  他又把話題轉(zhuǎn)回到九屆二中全會問題上,他說:

  “這次在廬山搞突然襲擊,是有計劃、有組織、有綱領(lǐng)的。”

  講到九屆二中全會后采取的措施時,他說:

  “我的辦法是打石頭、挖墻腳、摻沙子。在廬山,5天時間我寫了700字,打了這樣一塊石頭。以后批了38軍的報告。他們把38軍整得那樣苦。還批了濟南軍區(qū)政治部的報告、劉子厚同志的檢查。

  現(xiàn)在我要抓軍隊的事。有人說軍隊是我締造的,但不能指揮。我就不相信我們的軍隊會造反,我就不相信,你黃永勝能指揮解放軍?鄭維山能指揮解放軍?華北8個軍,就有5個軍反對他們。天津的66軍就不聽他們的嘛!他們要把那幾個壞人塞進天津市,66軍就反對嘛!就是那3個軍,還有軍長、政委,師長、政委,團長、政委,會聽他們的嗎?

  李先念這個人,比較正派,比較好。我要李先念同志也參加軍委辦事組,考慮再增加一些人,摻沙子。是不是其他軍區(qū)也參加些人。

  我七老八十了。希望你們要搞馬列主義,不要搞修正主義。你們要團結(jié),不要分裂,不要搞宗派主義、山頭主義。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陰謀詭計。黨的方針是允許改正錯誤的。如某些同志,我們還是信任的。”

  談話結(jié)束時,毛澤東語重心長地說:

  “為《國際歌》,列寧在歐仁·鮑狄埃逝世25周年時寫了一篇文章紀念他。100年了!國際歌詞和列寧的文章,全部是馬克思主義的立場和觀點。”

  他問劉豐看到過新印的《國際歌》歌詞沒有?劉豐說沒有看到。毛澤東叫張玉鳳去拿。張玉鳳說,印的歌詞和材料都已裝箱上車了。毛澤東說:

  “到火車上再給他。”

  劉豐問:

  “翻印一些下發(fā),可不可以?”

  毛澤東點頭表示同意。隨后,劉豐等人送毛澤東到車站上車。劉豐扶毛澤東坐下后,張玉鳳拿來《國際歌》歌詞。毛澤東要張玉鳳、吳旭君唱,他同劉豐也跟著一起唱。唱一段,毛澤東講解一段,還講解了列寧紀念歐仁·鮑狄埃的文章。他還說:

  “我們唱了50年國際歌了,我們黨有人搞10次分裂,我看還可能搞10次、20次、30次,你們信不信?你們不信,反正我信。”“到了共產(chǎn)主義還是有斗爭的,只是新與舊、正確與錯誤的斗爭就是了。幾萬年以后,錯誤的也不行,也是站不住腳的。”“究竟是英雄創(chuàng)造世界,還是奴隸們創(chuàng)造世界?我是歷來主張奴隸們創(chuàng)造世界的。《國際歌》就是講要團結(jié),講全世界無產(chǎn)階級要團結(jié)。”

  唱完《國際歌》,毛澤東又與劉豐等人一起唱了《三大紀律八項注意》。他動情地對劉豐說:

  “是呀!你看,就是要步調(diào)一致嘛!不一致還行呀!”

  最后,毛澤東叮囑劉豐說:這次在武昌同他的談話,不要告訴別人。可是沒過幾天,劉豐就在9月5日告訴了陪同朝鮮軍事代表團到武漢訪問的李作鵬。此事后話。

  據(jù)列車員岳素花回憶說:“在武漢,中央警衛(wèi)團團長張耀祠的秘書向我們傳達了主席的指示:‘要學(xué)唱兩支歌,《國際歌》和《三大紀律八項注意》。不但要唱,還要學(xué)著去做。’”

  離開武漢后,毛澤東在專列上讓服務(wù)員拿來《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的歌詞,叫吳旭君、張玉鳳和大家一起唱這首歌。當(dāng)大家唱到“一切行動聽指揮,步調(diào)一致才能得勝利”時,毛澤東說:

  “等一等,這一條非常重要,步調(diào)一致才能得勝利。步調(diào)不一致,分成兩派,怎么樣能得勝利呢?”

  后來警衛(wèi)部隊和專列工作人員一路上都遵照毛澤東的指示,反復(fù)學(xué)唱《國際歌》和《三大紀律八項注意》這兩首歌。

  8月28日,毛澤東在湖南長沙接見廣州部隊司令員丁盛、政委劉興元和廣西的負責(zé)人韋國清。他一開始就不留情面地對丁盛、劉興元說:

  “你們和黃永勝關(guān)系那么深,來往這么多,黃永勝倒了那怎么得了呀?”

  接下來,毛澤東在談話中說:

  “1970年廬山會議上,他們搞突然襲擊,搞地下活動,為什么不敢公開呢?可見心里有鬼。他們先搞隱瞞,后搞突然襲擊,5個常委瞞著3個,也瞞著政治局的大多數(shù)同志,除了那幾個大將以外,搞了那么長時間。那些大將,包括黃永勝、吳法憲、葉群、李作鵬、邱會作,還有李雪峰、鄭維山。他們一點氣都不透,來了個突然襲擊。他們發(fā)難,不是一天半,而是8月23、24到25中午,共兩天半。他們這樣搞,總有個目的嘛。”

  “我看他們的突然襲擊、地下活動,是有計劃、有組織、有綱領(lǐng)的。綱領(lǐng)就是設(shè)國家主席,就是天才,就是反對九大路線,推翻九屆二中全會的3項議程。有人看到我年紀老了,快要上天了,他們急于想當(dāng)國家主席,要分裂黨,急于奪權(quán)。天才問題是個理論問題,他們搞唯心論先驗論,說反天才就是反對我。我不是天才。我讀了6年孔夫子的書,又讀了7年資本主義的書,到1918年才讀馬列主義,怎么是天才?那幾個副詞,是我圈過幾次的嘛。‘九大’黨章已經(jīng)定了,為什么不翻開看看?《我的一點意見》是找了一些人談話,作了一點調(diào)查研究才寫的,是專批天才論的。我并不是說不要天才,天才就是比較聰明一點,天才不是靠一個人或幾個人,天才是靠一個黨,黨是無產(chǎn)階級先鋒隊,天才是靠群眾路線、集體智慧。”

  毛澤東不指名地點出了林立果,他說:

  “好的要表揚,但也不能過分,不能捧得太高,比如有的說‘超天才’。對二十幾歲的人就這么捧,這有什么好處?其實是害了他。

  8月30日,毛澤東再次召集丁盛、劉興元、韋國清、華國鋒、卜占亞談話,他說:

  “怎么樣?你們吹了兩天啦,現(xiàn)在不要做結(jié)論,結(jié)論要由中央做。99人的會議,你們都到了,總理也作了總結(jié)講話,發(fā)了5位大將的檢討。”“都認為這個問題解決啦,作了總結(jié)嘛,其實還沒有解決。”

  “林彪同志那個講話,沒有同我商量,也沒有給我看。他們有話,事先不拿出來。大概總認為有什么把握了,好像會成功了。可是一說不行,就又慌了手腳。起先那么大的勇氣,大有炸平廬山、停止地球轉(zhuǎn)動之勢。可是,過了幾天之后,又趕快收回記錄。既然有理,為什么收回呢?說明他們空虛恐慌。”

  “廬山這一次的斗爭,與前9次不同,前9次都作了結(jié)論。這次沒有做個人結(jié)論。是要保護林副主席的。他當(dāng)然要負一些責(zé)任。我看他那一些人幫了他的倒忙。那些人也不和我通氣。對這些人怎么辦?還是教育的方針,就是‘懲前毖后,治病救人’。對林還是要保。不管誰犯了錯誤,不講團結(jié),不講路線,總是不太好吧。回北京以后,還要再找他們談?wù)劇K麄儾徽椅遥胰フ宜麄儭?rdquo;

  毛澤東最后說:

  “不要公開地去講這次廬山會議,因為中央還沒有做結(jié)論。你們只是說9次路線斗爭就可以了。只是說現(xiàn)在路線斗爭還有些問題,不要像我對你們說的這一套。但是我想我們的軍隊應(yīng)該進行教育,所有高級干部應(yīng)該弄清我和你們吹的這些。”

  欲知此后毛澤東去向何方,有何重要發(fā)現(xiàn)?請繼續(xù)往下看。

  東方翁曰:毛澤東在和林彪談話中說:“你的錯誤我來保,但檢查是需要的,也應(yīng)該歡迎同志們對你提些意見。我看起碼有兩條應(yīng)引起你的注意:一是山頭主義,二是驕傲自滿這兩條可以做自我批評。我看九屆三中全會可以搞成一個批評和自我批評的會,你帶個頭怎么樣?”當(dāng)面告訴林彪“你的錯誤我來保”,表明毛澤東要保林彪的初衷沒有變。同時指出林彪“檢查是需要的”,對“山頭主義”、“驕傲自滿”“這兩條可以做自我批評”,帶頭把九屆三中全會搞成一個批評和自我批評的會”。還是一個“批”字。直到此時,毛澤東對林彪的“政策和策略”依然是表里一致,坦誠如故。真可謂是仁至義盡!

  [咨詢微信號:qunfeiyang2014, 139377762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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