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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大傳 第九卷 玉宇澄清 第27章

東方直心 · 2022-09-22 · 來源:烏有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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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當半年兵就夠了。當那么長時間兵干什么?當兵半年一切就范再當

  一年農民,兩年工人,那是真正大學校啊!真正大學是工廠,農村。

  話說在韓愛晶的記錄中,毛澤東轉向王大賓問:

  “王大賓,你的事情好辦一些吧?”

  周恩來說:

  “他們學校還好。”

  王大賓說:

  “那幾個反對謝副總理的、反我們的人都跑了。”

  謝富治說:

  “他的二把手聶樹人要奪權,說他右了。”

  毛主席說:

  “他就那么左?馬克思!”

  王大賓說:

  “那是他們挑撥關系。聶樹人是一個好同志,出身又好,苦大仇深,這個人很正直,革命干勁也大,革命性強,就是急一些,不大會團結人,工作方法生硬一些。”

  毛主席說:

  “你能團結他嗎?一個左、一個右,很好團結嘛!你坐那么遠,你坐過來些。”

  林彪說:

  “來嘛。”

  謝富治說:

  “去、去。”

  王大賓原來坐在離毛澤東較遠的位置,好像是女服務員拿來一把椅子,放在后面離毛澤東較近的地方。王大賓起身坐了過去。毛主席說:

  “坐下,坐下。事情都要留點余地,都是學生,你們也沒搞黑幫,最近有些學校斗了些黑幫,畫了像,新北大搞了十幾個,就那么點黑幫?我看不止那一點,就是因為關鍵兩派忙于武斗。心都到武斗上去了。這個斗批改不行,或者斗批走,學生不講了嗎?斗批走,斗批散。現在的逍遙派那么多,現在社會上說聶元梓、蒯大富的壞話的多起來了。聶元梓炮灰不多,蒯大富的炮灰也不多,真的打起來,有時候三百,有時候一百五,哪里有林彪、黃永勝的那么多,這回我一出就出3萬多。”

  林彪說:

  “哪有黃永勝那么多。”

  毛主席說:

  “天下大勢嘛,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把武斗工事統統拆掉,什么熱武器、冷武器,要刀槍入庫。聶元梓,他們叫你老佛爺,叫你佛爺老巢。還有你這個譚厚蘭同志,你還是個小辮子嘛,你就要下放?在學校讀了十幾年書,大家贊成你下去,我怕你走不開,你走了誰來代替你呢。”

  譚厚蘭說:

  “都安排好了。”

  毛主席說:

  “你們這5大將我們都是護你們的,包括蒯大富,我們有偏向,井岡山414兵團,就會對我有意見。我不怕別人打倒,清華414說414思潮必勝,我就不高興。說打江山的人不能坐江山,無產階級打天下不能坐天下,坐天下的就是414!414有個理論家叫周泉纓,理論家何必抓呢?人家是一派的理論家嘛!人家寫文章你抓人家干什么!應該放出來,人家有意見讓他再寫嘛!不然不是沒有言論自由了嗎?”

  溫玉成立即起身打電話叫衛戍區放人。毛主席接著說:

  “我說你老佛爺,也大方點。你北大井岡山有幾千人,那一河水放出來,你受得了受不了?你這個老佛爺,不然就實行軍管。第3個方法,按照辯證法,而且不要住在一個城市里,就一分為二,一個南、一個北,或者你搬到南方,或者井岡山搬到南方。根本不見面,打不起來,各人自己清理自己的內部,一統天下。不然你也害怕,把你那老佛爺老巢一捅,捅得你睡不著覺。你怕,他也怕。稍微留一手是必要的,你們大概還是留一手的。留一手也是必要的,何必那么緊張呢,怕人家打,你不留點后手,人家一沖怎么得了啊。聽說不是有一個兇手要戳你嗎?知道了也不一定抓。算了,明明知道是誰也不要說啦。不過你以后要注意點,不要一個人亂跑。”

  江青說:

  “她有人保鏢。”

  聶元梓說:

  “沒有。”

  毛主席說:

  “人家說你哥哥也不好,姐姐也不好,你這個聶家就是不好。哥哥不好是哥哥,姐姐不好是姐姐,為什么一定要牽連妹妹呢?”

  這時有人進來報告:“還是找不到蒯大富。”謝富治說:

  “廣播了,點名說中央文革要找,要清華蒯大富來開會,他就是不肯來。”

  江青問:

  “是他自己不愿來,還是出不來?”

  謝富治回答:

  “我估計有人控制他,有控制也不緊。”

  姚文元說:

  “有可能。”

  毛主席說:

  “蒯大富這個人,我看是好人,出面多,操縱他的人是壞人。蒯大富以及出面的,我看是好人,這個經驗很多。”

  毛主席又問:

  “王大賓你那里沒有打架?”

  王大賓說:

  “我那里沒有,就是1966年9月23日和保守派奪電臺干了一下,是伯達同志派人救援我們,以后我們就沒打過。”

  毛主席說:

  “那就好,以后一個你、一個韓愛晶內部就沒打過架。”

  他又風趣地說:

  “韓愛晶,你是韓信的后代,很會打主意,是個謀士啊?”

  我說:

  “我們學校工農子弟多,比較樸實,有不同意見,但沒有分裂為兩派。”

  姚文元說:

  “我才不信呢!你們那里就沒有不同意見,純之又純。”

  我說:

  “蒯大富周圍有一批人,里面比較復雜,運動初期靠寫大字報起家的人,權少了,搞武斗的一派,權多了。要求改組總部。蒯大富控制不了。我當面勸他,可是他回去就又變了。”

  康生說:

  “韓愛晶,不是你說的那樣吧?”

  毛主席說:

  “你們不要把韓愛晶說得那么壞,人家很難受。譚厚蘭,文化大革命兩年了,你那一個兩百人的兵團也沒解決得了。弄得你睡不著覺,你暫時還不能走,你是女皇啊!今天到會4個,兩個女的,真了不起。我看你暫時還不能走,給他們恢復糧食,出出進進,那些人也夠慘的,造反兵團是個‘省無聯’式的大雜燴,因為他奪權嘛!別的有些學校都參加了。”

  我說:

  “我參加了。”

  江青說:

  “韓愛晶想顛覆人家譚厚蘭。”

  毛澤東說:

  “你也有份,我們的蒯司令也有份。青年人就是做些好事,也會做些壞事。你們說中央沒打招呼,林彪同志、周恩來在3月24號、27號講了話,又開了十萬人大會。這次黃永勝同志、溫玉成同志講了話,可是下面還打,好像專門和我們作對。我們這么一個道理,第一條要文斗,不要武斗,如果你們要打,就打,也可以,越大越好,兩方面都有土炮,你們算什么打嘛!你們的打法算不了什么打,把卡賓槍、大炮都使出來,像四川一樣,把高射炮對天上打。”

  江青說:

  “敗家子! ”

  毛主席一邊抽雪茄,一邊說話,有時還用火柴重新點燃雪茄。他說:

  “你這個老佛爺,那么大的神通,調起兵來也只有那么兩三百,你的兵跑哪去了嘛!還得靠工人、復員軍人為主力,沒有那個你還不行。護兵,林彪同志兵多哪。給你幾千、幾萬,可以把井岡山統統滅掉嘛!這個問題也不要在這里答復。商量商量,也可以開會討論討論,但是首先還是要聯合。”

  林彪說:

  “首先還是要聯合。主席講了4個方案,第一,軍管;第二,一分為二;第三,斗批走;第四,要打就大打。”

  毛主席說:

  “一分為二,就是因為結了仇,雙方緊張得很,雙方都睡不著覺。搬家可是個問題,找地點在北京就會爭起來。我看這個大會堂很多空地,中南海地方很大,接待四五萬紅衛兵,辦個學校還不行?或者你聶元梓來,或者侯漢青來。你們不是叫‘殺牛、宰猴、斷羊腰’嗎?牛是牛輝林、侯是侯漢青、羊是楊克明,這3個人我知道楊克明。楊克明也是個青年人嘛!到過十一中全會,那張大字報楊克明幫了忙,你們這張大字報分成了兩家,這種社會現象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誰會料到會打起來呢?原來打算停課半年,登了報,后來不行,延長1年,又不行2年,我說3年就3年嘛!我說不行要多少時候就給多少時候,反正人是在長的,你1年級現在就是3年級了。再搞2年、4年、8年,你還不是在那里過一天長大一天。斗批走也是一個辦法,譚厚蘭不就是想走了嗎?走光,掃地出門。大學要不要辦呢?要不要招新生呢?不招新生也不行。我那個講話是留有余地的,這個大學還要辦,講了理工科,并沒有說文科都不辦。但舊的制度、舊的辦法不行,學制要縮短,教育要革命。我看現在高中比大學的課程還多,上6年、10年頂多了。搞不出名堂就拉倒。我看高中、高小、初中基礎課跟大學差不多,這專業課先生都不大懂專業,哲學家講不出哲學,你聶元梓不是哲學家嗎?”

  聶元梓說:

  “我不是哲學家。”

  江青打趣說:

  “她是老佛爺。”

  毛主席說:

  “這個哲學有什么學頭呢?這個哲學是能夠在大學里學來的嗎?又沒有做過工人、農民,就去學哲學,那個哲學叫什么哲學?”

  林彪說:

  “越學越窄,是窄學。”

  毛主席說:

  “如果學文學呢?就不要搞文學史,但要寫小說,每周給我寫篇稿,寫不出來就到工廠當學徒,當學徒就寫當學徒的過程現在學文學的寫不出小說、詩歌。上海的胡萬春原來還是寫了很多東西,以后就沒有看見什么了?”

  周恩來說:

  “還有高玉寶都進了大學,后來頭腦就僵化了。”

  毛主席說:

  “我跟你們講講馬、恩、列、斯。除了馬克思讀完了大學,其他人都沒有讀完,列寧讀法律讀了一年,恩格斯只上了半年,中學還沒有讀完,父親叫他到工廠當會計,后來工廠搬到英國,在工廠里接觸了工人,恩格斯的自然科學是怎么學的呢?是在倫敦圖書館里學的,在那里呆了8年,根本沒有進大學。斯大林沒有進過大學,他是教會中學畢業的。高爾基只讀了兩年小學,比江青還差,江青是高小畢業,讀了6年,高爾基只讀了兩年。”

  葉群馬上接茬說:

  “江青同志自學很刻苦。”

  毛主席沖著葉群說:

  “你不要又吹她。學問才不是靠學校里學來的,以前我在學校里很不規矩的,我只是以不開除為原則,考試嘛,60分以上,80分以下,70分左右,好幾門學科我是不搞的,要搞有時沒辦法,有的考試我有時交白卷,考幾何我就畫了一個雞蛋,這不是幾何嘛!因為就一筆,交卷最快。”

  林彪說:

  “我讀中學讀了4年,沒畢業就走了,自動退學,又沒有中學文憑,去當小學教員,喜歡自學。”

  毛主席說:

  “現在辦軍事學校害死人,黃埔軍校你們知道多長?3個月,6個月。”

  林彪說:

  “1、2、3期只有3個月,到了4期加長了。”

  毛主席說:

  “就是訓練一下,改變一下觀點,至于有什么學問呢?不太多,實際學一些軍事、教練。”

  林彪說:

  “有一點,學了就忘了,學幾個禮拜的東西,到軍隊里幾天就一目了然,讀書結合不起來,百聞不如一見。”

  毛主席說:

  “我就是沒上過什么軍事學校,我就沒有讀過什么兵法,人家說我打仗靠《三國演義》、《孫子兵法》。我說《孫子兵法》我沒有看過,《三國演義》我是看過的。

  林彪說:

  “那時候你叫我給你找,我沒給你找到。”

  毛主席說:

  “遵義會議的時候,我跟誰辯論?”

  他記不起那個人的名字,看看周恩來。周恩來說:

  “是何克全。”

  毛主席接著說:

  “他問我《孫子兵法》你看過沒有?我問他:同志,《孫子兵法》有多少篇?他不知道。我問他第一篇叫什么?他還是不知道。后來我寫什么戰略問題才把《孫子兵法》粗粗望過一遍。什么叫兵法?誰學英語,阿特密爾就是兵法,阿特密爾孫子就是《孫子兵法》,還是學英文好,我半路出家,外文吃了虧,學外文要趕快,年輕時學好。譚厚蘭你學什么?”

  譚厚蘭說:

  “我學俄文。”

  毛主席又轉向我和王大賓。我說:學了8年俄文,學過一點點英文。王大賓說:學俄文。毛主席說:

  “學地質沒有外文不行,還是學英文好!學外文要從小學學起。

  這時,談話離開文革的事,顯得輕松,我向主席提出個人前途問題:

  “主席,文化革命搞完以后讓我當兵去吧。”

  毛主席回答道:

  “當半年兵就夠了。當那么長時間兵干什么?當兵半年一切就范再當一年農民,兩年工人,那是真正大學校啊!真正大學是工廠,農村。你說林彪同志還算個知識分子,上過中學。黃永勝、溫玉成還不是丘八!”

  他問黃永勝:

  “黃永勝同志,你念過幾年書?”

  黃永勝馬上站起來,把軍帽子放在茶幾上,畢恭畢敬地答道:一年半。毛主席又問:

  “你家什么成份呢?”

  黃永勝回答:下中農。毛主席又轉向溫玉成:

  “溫玉成你念過幾年書呢?”

  溫玉成也畢恭畢敬地站起來回答說:3年。毛主席問:

  “你家什么成份呢?”

  溫玉成說:貧農。毛主席說:

  “都是土包子,就這么點學問。黃永勝就學這么點,他當總參謀長,你信不信?黃永勝這個人我原來也不認識,到北京來談了兩次就認識了。”

  林彪說:

  “黃埔軍校xxx,蔣介石獎給他一只金表,后來在南京,就是不能打仗。”

  葉群插話說:他是反對主席的。毛主席說:

  “世界上的人,沒人反對還行?反對就讓他反對,我說他譯的孫子兵法有缺點,讓他改也不行。周約翰、王明、還有王德侯,還到蘇聯學過呢。”

  葉群說:

  “在延安他給朱德當秘書。”

  林彪說:

  “xxx在南京軍事學院,xx學科、xx學科,很多學科都能考五分,就是不能打仗。”

  毛主席把話頭轉入正題,他說:

  “所以,斗批散還是個辦法。走譚厚蘭的道路,譚厚蘭不是想走嗎?我并沒有說文科都不要辦,但要改變辦法,學文的要寫小說、詩歌,學哲學的要寫論文,論述中國現在革命斗爭的過程。至于法律,恐怕是不學為好。我說砸爛公檢法,聽說‘天派’反謝富治,不了了之,‘天派’又不反了。砸爛公檢法,砸爛謝富治。實際上砸爛公檢法,是謝富治第一個提出來的,北京公安局3萬人,弄出九百幾十個地富反壞右。因此提出砸爛公檢法,3萬人只留下百把十人,其余進學習班。你們也提口號,謝富治是中央的人,可你們一定要打倒。于是匆匆忙忙抓人,人大‘三紅’總部不出面,只讓個小戰斗隊提打倒謝富治。只是一個戰斗隊,追查責任,他說‘只是一個戰斗隊,我們總部沒有打倒謝富治。’他們提出打倒反革命趙桂林。趙桂林我不認識,但怎么是反革命呢?你們那些材料我都看了。聶元梓,侯漢青你們還沒有提他是反革命嘛?”

  聶元梓說:

  “侯漢青在社會上搞了一個反動集團,惡毒攻擊主席、林副主席。”

  毛主席說:

  “我們這些人受到一些誣蔑不要緊,牛輝林綱上得不好,又不是什么大的政治問題。法律也不一定要否定。政法學院,一個政法公社、一個政法兵團,他們聽了要不高興的。要把時間減少,挑工農子弟。鞍鋼一個審訊偵緝的案子,有群眾參加辦,他消息靈通,多少年沒有查出來的案子搞出來了。公安局預審,沒有別的辦法,打人。現在由群眾來審,又不打人。用偵緝得來的材料不確切,軍管會還不是丘八。溫玉成這些人又不認識幾個人,就根據幾個偵緝能行嗎?我們說,學習群眾……我說一不要殺,二不判重刑,判他兩年、三年算了。軍隊里過去關禁閉,現在還有沒有了?‘逃兵’,你們還抓嗎?”

  溫玉成說:

  “禁閉早取消了,逃兵不抓了。”

  毛主席說:

  “人家還想逃,你抓回來干啥呢?斗、批、走,要走就算了。為什么人家要走呢?還不是斗了他,批了他,打了他,不舒服。或者家里有家事,或者軍隊太苦了,他受不了,逃兵不捉,不關禁閉,逃兵比過去反而少了。我們是人民解放軍。現在學校捉了人要做俘虜,要供,不供就打,打死了,打傷了,知識分子最不文明了。你說什么知識分子最文明,我看最不文明。我看老粗最文明,黃永勝、溫玉成也不抓逃兵了,也不關禁閉了。你們發明了個噴氣式,這個罪魁禍首是我,我在《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里講戴高帽子游鄉,我可沒講坐飛機。我是罪魁禍首,罪責難逃啊!今天怎么樣?以為要抓你們來坐禁閉嗎?‘井岡山’他們這個做法不好,我說這蒯司令的‘井岡山’打死4個人,打傷針織總廠50個。”

  林彪說:

  “值得,損失最小。”

  周恩來說:

  “林副主席說得好,損失最小、最小,成績最大、最大。”

  毛主席說:

  “如果以后有工人到你們那里去,你們呀不要采取蒯大富這個辦法。”

  周恩來說:

  “在1966年下半年,你們去工廠串聯,工人歡迎你們,沒有打你們嘛。”

  毛主席說:

  “讓他們去宣傳嘛!不要開槍,是工人么,是中央派出的嘛!不是說工人是領導階級嗎?我們不是說過工人階級專政嘛!專你們學校極少數壞人的政。你們都是主要人物,知名人士,包括蒯司令。現在還在搞串聯會,又在清華開會,又在北航開會,還在什么和平里開會,很多是外省來的,又是廣西的‘422’,河南分出來的‘二七公社’,四川的‘反到底’,遼寧的‘831’一部分,錦州的‘糟派’,黑龍江的‘炮轟派’,廣東的‘旗派’,不要搞這一套。”

  我說:

  “有的我也不知道。”

  姚文元反問我:

  “你們侯玉山不是做了報告嗎?”

  林彪笑著說:

  “我們沒有開‘九大’,他們就開了。”

  周恩來說:

  “也沒有開‘十二中全會’。”

  毛主席說:

  “又說是中央開‘十二中全會’,中央鬧得亂七八糟,斗爭很激烈,什么‘社會斗爭是中央斗爭的反映’。不是社會斗爭反映中央,應當是中央斗爭是社會斗爭的反映。”

  周恩來說:

  “北航要開什么國防科委系統的會議,開了沒有?”

  我說:

  “我聽到有這樣的建議,一嚇,沒敢開。”

  周恩來說:

  “不要開了,你是知道的嘛,國防機密嘛。”

  毛主席說:

  “我為什么不找你們的反對派呢?找你們幾個人來講講這件事,使你們有個準備啊!我歷來不搞錄音,今天錄了。不然你們回去各取所需,如果你們各取所需,我就放我這個東西。你們先去討論討論。這么一放,搞得許多人都被動。搞了這么多天不算數,開了這么多會。開始,黃作珍講話不算數,一定要中央直接表態。我對你們的事,除了運動一開始,管了一下,以后因為太忙,也就管不上了。北京有謝富治來管嘛。過去召集你們開會,我也不到的,林彪同志也不到的,當了官僚了。這次怕你們把我開除黨籍。官僚主義就開除,我早就不大想當了,我又是黑手,鎮壓紅衛兵。”

  林彪說:

  “昨天我開車子,我說去看看大字報吧。我問,‘怎么沒有北大、清華的大字報?’人家說:‘他們武斗。’我說你們脫離群眾,群眾反對武斗。”

  毛主席說:

  “群眾就是不愛打內戰。”

  林彪說:

  “你們把自己孤立到工農兵之外。”

  毛主席說:

  “有人講,廣西的布告只適用于廣西,陜西的布告只適用于陜西,在我們這里不適用。那現在再發一個全國的布告,如果誰繼續違反,打解放軍,搶劫軍用物資,破壞交通,殺人放火,就是犯罪。如果有少數人不聽勸阻,就是土匪,就是國民黨,就要包圍起來,還繼續頑抗,就要實行殲滅。”

  林彪說:

  “現在有的是真正的造反派,有的是土匪、國民黨分子,他們打著造反的旗號。”

  毛主席說:

  “布告上要寫清楚,給學生講清楚,如果堅持不改,就抓起來。抓起來,這是輕的,重的要實行圍剿。”

  林彪說:

  “廣西燒了一千多間房子,還不讓救火。”

  毛主席說:

  “國民黨還不是這樣,這是階級敵人的一種垂死掙扎,燒房子要犯大錯誤的。”

  林彪說:

  “我們長征過廣西時,和白崇禧打仗,他也用此計,先放火,冒充共產黨,現在是舊計重用。”

  毛主席說:

  “韓愛晶,你是蒯大富的朋友,你要幫助他,做政治上的朋友。”

  我說:

  “蒯大富是騎虎難下,下不來,他有難處。”

  康生說:

  “情況不是像你說的那樣。”

  毛主席說:

  “如果他騎虎難下,我們就要把老虎打死。”

  周恩來說:

  “國防科委系統,你怎么召集會議?”

  姚文元說:

  “你們把廣西422藏起來了,廣西學生住在北航。”

  康生說:

  “他們想控制全國運動。”

  我說:

  “那個會不是我們召集的,中央可以調查,是廣東武傳斌召集的。當時我生病,在北京體育學院休息。學校里打來電話,說從廣東來兩個省革委會常委,一個是工人邱學科,一個是中山大學的武傳斌,他們是來找黃永勝總參謀長的,他們說黃永勝支持他們。他們說與黃永勝、溫玉成很熟,來見黃永勝、溫玉成。”

  江青笑著對黃永勝、溫玉成說:

  “呵,原來還是你們兩個的關系呢。”

  我接著說:

  “學校里打電話要我接待廣東省這兩個革委會常委。我說自己沒有體力接待。北航的同學說,現在外面說‘上有天堂、下有北航’,五四國防科委學代會來了很多外省造反派頭頭和革委會負責人,可你不但沒有熱情接待,甚至連見都不見,人家說你老大作風,驕傲自滿,是富農,不革命了。于是我在體育學院接待了邱學科、武傳斌。送行之時,他們提出要開一個全國形勢串聯會。我說北京不比外地,在北京不能隨便開會,在北京開會就是黑會。北京還有‘天派’、‘地派’,很復雜。武傳斌說,他和‘天派’、‘地派’關系都很好。最后,我只同意在‘天派’、‘地派’都參加的情況下,找幾個可靠的外省造反派頭頭、革委會負責人聊聊天,只擺情況,不談辦法,蒯大富,王大賓都參加才行。后來我住了醫院,開會的那天,學校的同學打電話說,大家感到不對頭,地質學院只參加了籌備會,后來就不參加了,蒯大富來聽了一會兒就嚇跑了,‘井岡山’也嚇跑了。同學們紛紛打電話給我反映情況。我說,那你們趕緊寫報告,把這件事報告中央。誰知道報告還沒有寫好,中央批評已經下來了,說是黑會。”

  毛主席說:

  “你們把韓愛晶講得太多了,他才22歲嘛!”

  江青說:

  “運動初期北航也好,北大也好,外地人來上訪,你們接待他們,把他們藏起來。你們作了很多工作,我們當時也有委托。現在變了,要認識到,現在再搞這個就不行了。因為他們反對的是各省革命委員會和人民解放軍。譚厚蘭,‘97’是誰去給你穩定局面的?”

  譚厚蘭說:

  “是毛主席,中央文革。”

  謝富治說:

  “那時江青同志知道了,是江青同志給你穩住了。”

  江青說:

  “對兵團我也不一定有多大好感。這么大熱天,斷水、斷電、斷糧。三伏天3個月不見陽光,虧你做得出,我聽了都流淚了。他幾百個人,幾十個人,也是群眾嘛。還有蒯大富最聽韓愛晶的話,我們的話不聽,你們想推翻譚厚蘭開頭是韓愛晶不對,去顛覆人家。

  我說:我有錯。毛主席說:

  “相當有點無政府。世界上,無政府是跟有政府相對的。世界上只要有政府,無政府主義就不會消失,就是過去說的奴隸主義馴服工具走向反面,這是對右傾機會主義的懲罰,這是對我們中央右傾機會主義的懲罰。”

  江青說:

  “據說兵團是反對我們的,我們為什么要替他們講話呢?無產階級要講無產階級的人道主義。你最好把他們放了,有幾十個反革命分子,他們想絞死我,不管怎么樣是年青人嘛。老佛爺也是這樣,你也絕對的,什么油炸我啦,絞死我啦,我不怕別人油炸。”

  聶元梓說:

  “北大井岡山兵團有人要油炸江青同志。”

  姚文元說:

  “油炸只是一種說法。”

  毛主席說:

  “油炸,主要在小房里說說。那是希望,什么絞死蒯大富啦。”

  謝富治說:

  “牛輝林不好。”

  江青說:

  “牛輝林可能有點問題,也可以教育嘛。聶元梓,我還有沒有點發言權?我躲著為你們難過,你們現在都是群眾斗群眾,壞人藏起來了我說‘414’,你們不是必勝嗎?‘414’專門反對中央文革,也反對總理,康老,可他是個群眾組織啊,蒯司令就要搞掉他。”

  毛主席說:

  “‘414’幾千人,你搞又搞不掉。北大‘井岡山’幾千人,壞人自己會被端出來。”

  江青情緒激動起來,她說:

  “我住的地方,你們都知道,要油炸就油炸,要絞死就絞死。我們都是一塊兒共過患難的,就不能容人家,將來還要治國平天下哪!我看你們不學習主席著作,不學習主席作風,主席向來是團結反對他的人。”

  毛主席說:

  “可以不提了。‘宰牛、殺猴、斷羊腰’,牛可以耕田嘛,宰了它干嗎?為什么要‘殺猴’呢?你們列舉的罪狀無非是攻擊江青,攻擊總理、林彪和我。統統一筆勾銷,人家在小屋子里講的嘛,又沒有在外面貼大字報。”

  江青說:

  “貼大字報我也不怕。”

  毛主席問:

  “前年,那是什么人啊,反對林彪同志?”

  周恩來、葉群說:是伊林、滌西。毛主席說:

  “此外,北京外語學院‘616’的領袖劉令凱反對總理,總理一直保護著他。有人講,總理寬大無邊,我就同意總理這樣做。聯動這些人開始就不應該抓,許多人被抓了,我點了頭。”

  謝富治說:

  “這與主席無關,是我抓的。”

  毛主席說:

  “你不要袒護我,給我掩蓋。抓我也是同意抓的,放也是我同意放的。”

  謝富治說:

  “沒叫我抓那么多。”

  毛主席說:

  “放了,就上八寶山、天安門,騎著自行車,搞了一二個月,他們也沒意思了。有些人耍流氓,無非弄幾個錢,路上弄一個女人。彭小蒙不是那么反動吧?我看彭小蒙這個人還是不錯的。”

  姚文元說:

  “他的父母很壞,跟伍修權搞在一起。”

  毛主席問:

  “彭小蒙父母是干什么的?”

  姚文元答:

  “紅十字會秘書長。”

  聶元梓說:

  “牛輝林很壞,他父母與彭小蒙父母有關系。”

  江青說:

  “在政治上,我們對你們都是有政治責任的,幫助你們不夠,你們自己去搞,各抓各的,抓出黑手,搞聯合。”

  聶元梓說:

  “‘井岡山’,下山一千多人,正在辦學習班。”

  毛主席說:

  “你那下山的人靠不住,你那里井岡山大多數人身在曹營心在漢,身在你老佛爺,心在井岡山不要去搞牛輝林,讓他們回山去,有自由,不勉強,不要侮辱人家,尤其不要打,不要搞逼、供、信。我們過去是犯過錯誤的,你們初犯錯誤,也怪不得你們。”

  江青問:

  “樊立勤怎么樣?”

  聶元梓說:

  “沒有搞他,他和彭佩云反革命集團搞成一塊兒。”

  毛主席說:

  “牛輝林,把他看起來了?”

  聶元梓說:

  “他內部看的,一部分同意,一部分不同意。”

  毛主席問:

  “侯漢青是學生,還是教員?”

  聶元梓說:

  “是研究生,他父親在1963年搞投機倒把。”

  江青說:

  “最壞的,不是他們,是幾個組織聯起來的,里邊有壞人,有外國特務,他們還搞什么單線聯系。”

  聶元梓說:

  “他們是‘井岡山’、‘紅旗飄’、‘零’等聯合起來的。”

  毛主席說:

  “這個作風不好。‘飄’、‘零’、‘井’、‘紅’,應該變成‘井’、‘零’、‘飄’、‘紅’,他小,可是他厲害。你們今天,兩個天派,兩個地派,兩個支持清華414,兩個支持北大井岡山,兩個天派蒯司令,我不很清楚天派地派的事,有那么多的學校簡言之,我們和‘五大將’打交道很多,我們是有經驗的。一個叫聶元梓,一個叫譚厚蘭,女將;一個叫蒯大富,一個叫韓愛晶,一個叫王大賓。其他各個學校都有領袖,著名的就這么5個,你們也做了很多工作,不管運動中有多少缺點,我們都是護你們的。你們在工作中也要面對很多問題,我也沒有經歷過文化大革命,你們也沒有。大多數學校沒有搞武斗,只有其中一小部分人搞武斗,一打就不可開交現在59個學校,打得厲害的也就幾個,清華、北大、人大、石油、輕工、電力。為什么那么多逍遙派?他們影響了工人、解放軍和內部團結,為什么有那么多沒有參加武斗呢?為什么炮灰那么少呢!你們想過了沒有?”

  我一邊聽,一邊記錄,鋼筆水寫空了。我低聲問進來換茶水的女服務員:

  “請問有沒有墨水?”

  女服務員說:沒有。隨后遞來幾只鉛筆,我開始用鉛筆記錄。后來,每過一會兒,女服務員就遞來一把削好的鉛筆,換走我寫禿的鉛筆,直到談話結束。

  欲知毛澤東接下來和“5大將”談些什么?請接著往下看。

  東方翁曰:毛澤東在談話中說:“讓他們去宣傳嘛!不要開槍,是工人么,是中央派出的嘛!不是說工人是領導階級嗎?我們不是說過工人階級專政嘛!專你們學校極少數壞人的政。你們都是主要人物,知名人士,包括蒯司令。現在還在搞串聯會,又在清華開會,又在北航開會,還在什么和平里開會,很多是外省來的,又是廣西的‘422’,河南分出來的‘二七公社’,四川的‘反到底’,遼寧的‘831’一部分,錦州的‘糟派’,黑龍江的‘炮轟派’,廣東的‘旗派’,不要搞這一套。”毛公所說的這一系列現象,足可以證明那些個學生頭頭的腦瓜子是夠膨脹的了!這不正說明“現在是輪到小將犯錯誤的時候”的論斷是正確的嗎?!

  [咨詢微信號:qunfeiyang2014, 139377762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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