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兩年多的俄烏軍事沖突還在持續,為了補充兵源,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采取了更嚴厲的征兵政策,包括“連坐式征兵”。
一、社區連坐:若社區內未達到征兵人數目標,整個社區會受到處罰或失去政府福利。
二、家庭連坐:若家庭適齡成員拒絕服役或入伍逃離,該家庭其他成員將面臨不同形式的懲罰。
三、企業連坐:烏克蘭企業要服役。否則,企業將面臨罰款或經營限制。
照樣這個“拉壯丁”的力度拉下去,烏克蘭不知還能剩下多少男人?
男人打光了,別人的機會也就來了。
據《以色列時報》10月6日報道,在今年猶太新年(Rosh Hashanah,10月2日-4日)前夕,有約3.5萬名哈西德派猶太教徒前往烏克蘭西南部文尼察州小城烏曼(Uman),舉行一年一度朝圣集會。
之前消息是說1.4萬人,后來說是2.5萬人,現在看來有近4萬人。
烏曼是一座小城,以烏曼河得名,戰前人口約為8.6萬,普遍信仰東正教,距離首基輔約200多公里。
不過,這些天烏曼街頭貼滿了希伯來語標志、日夜可以聽到猶太人的歌聲,湖畔、街道、屋頂隨處可見猶太人在祈禱或跳舞。
這座小城變成了一片歡樂的海洋,當然,歡樂只屬于猶太人,而當地烏克蘭人只能退避三舍。
不過,躲避也沒什么用,不少人當地人都受到了外來者的騷擾。
有一名烏克蘭女子上傳了一段視頻,她家平時用來飲水的水井,被猶太人跳進去泡澡。
她大聲制止,卻被猶太人嘲笑,而她的丈夫在幾個月前于前線陣亡。
用中國俗語來說,這叫“踢寡婦門”,缺德到家了。
但烏克蘭人又能怎樣?跟去年一樣,來這里“幫忙”維持秩序的是以色列警察。
而派出警察到烏曼的內塔尼亞胡又在假惺惺地呼吁以色列人不要到烏曼慶祝節日,因為這里不安全。
盡管猶太新年只有三天,但紛至沓來的猶太人還將在這里狂歡一段時間。
明年他們還會來,日期為:2025年9月22日-24日。
2026年的日期為:9月11日-13日。
來來去去,給猶太人添了不少麻煩,他們也想在這里定居。當然,這一切要等戰爭結束之后。
網上有些人在“科普”,說這是猶太傳統儀式,因為烏曼是猶太教圣城,哈西德教派創始人奈赫曼的墓地位于此處。
哈西德教派的哈瑞迪猶太人只是種地、讀經,不從事其他職業,并不是猶太復國主義者。因此,不必擔心他們在這里劃地為王。
這是把猶太人想得太好了,事情哪有這么簡單。
所謂到“猶太教圣城”慶祝只是一個借口,來的絕大多數也并不是哈瑞迪猶太人。
去年9月,烏克蘭警方曾在烏曼逮捕了多名攜帶毒品的猶太人。
他們所到之處充斥著“毒品、酒精和色情派對”;這些“朝圣者”還到烏曼以外的烏克蘭城市尋找妓女。
2020年,以色列作家阿薩埃爾(Amotz Asa-El)就曾在《耶路撒冷郵報》發文寫過這些問題。
所以說,網上討論什么猶太人這個教派或那個教派是沒有意義的。
猶太人來烏曼就是一個目標:為圈地為準備。
外界把猶太教徒“朝圣”歷史說得越長,到時候就越能證明他們才是這里的主人,烏克蘭人才是外來的占領者。
“朝圣”原本是怎么回事?
在19世紀,歐洲猶太人處于被排斥、被歧視的境地,尤其是在東歐地區,迫害特別嚴重(一切都是別人的錯,好可憐)
為了加強猶太人群體對抗“迫害”的力量,東歐猶太人就掀起了“哈西德運動”,該運動的源頭是猶太神秘主義,有很多邪門的儀式,活體獻祭至今仍然存在。
比如,在美國他們就用活雞的鮮血替代當年的人血。
“哈西德運動”中心在西烏克蘭,信徒多了之后,就變成了哈西德教派。
到了1847年,該地區的猶太人幾乎全部加入了“哈西德”。
它的創始人是以色列·本·以利撒(Rabbi/Rebbe Israel ben Eliezer,,通常稱作“貝施特”。
第二代頭目叫道夫·貝爾(Dov Baer)
在道夫·貝爾死后,哈西德教派分裂。
后來,一位名叫奈赫曼的猶太人自稱是貝施特的曾外孫,又創建了”布拉茨拉夫教派”。
布拉茨拉夫是一個地名,離烏曼100余公里。
奈赫曼離開布拉茨拉夫后,在烏曼度過晚年,并葬于烏曼。
以地名命名教派是哈西德教派分支的特點,比如猶太原教旨主義領導人曼納漢姆·門德勒,他被尊稱為第七代“盧巴維奇”,而盧巴維奇就是白俄羅斯的一個城鎮。
第七代“盧巴維奇”曼納漢姆·門德勒葬于美國紐約,因此,紐約也成了哈西德教派的“圣地”之一。
每年都有5000名左右的猶太拉比到紐約參加“查巴德·盧巴維奇”國際會議。
那么,圣城烏曼與圣城紐約有什么關系?
源頭上它們都是哈西德教派,分家之后各自發展,其各派領袖(祭司)共同維持猶太原教旨主義。
如果不好理解地話,可以用印度教婆羅門的派別去理解。
像貝京、內塔尼亞胡這些以色列總理就是“剎帝利”,負責供養他們。
至于它們對“以色列”、對“猶太國”等概論的爭論和分歧,沒有什么必要討論,而且過于復雜,會越說越亂。
總之,萬變不離其宗,它們的目標都是一致的--上帝的選民高于一切民族,有權得到它們想要的一切。
別說烏曼、紐約,白俄羅斯的盧巴維奇也可以是它們的“圣城”。
圣城都能搞批發,那么,“應許之地”就無邊無際了。
烏克蘭作為一個國家,已經無可救藥了。
烏曼被猶太人占領,不過是早晚之事,很多烏曼的女孩都已離開了這里,有的還嫁到了中國福建。
而猶太人的目標遠不只是烏曼,猶太復國主義者領袖伊戈爾-貝兒庫特早就宣稱:他們將在烏克蘭建立新耶路撒冷。
網上的好心人,總是喜歡將“哈西德教派”與猶太復國主義分開。
其實,猶太復國主義先驅摩西·赫斯就說過:哈西德運動以現存的猶太精神實現了中世紀猶太教向新猶太教的過渡,在猶太復國主義興起過程中,它的影響是不可估量的。
猶太復國主義分子要“在烏克蘭建新耶路撒冷”。
哈西德教派數萬人年年涌入烏克蘭烏曼。
認為這兩者是孤立行為的人,未必也太過天真了。
猶太人最大的擔憂就是:一旦阿拉伯人團結起來擊潰以色列,它們的新家園在哪里?
烏克蘭就非常適合,土地肥沃,位置關鍵。
需要做的只是騰籠換鳥,怎么做到這一點呢?借刀殺人。
當然,備胎也不只是烏克蘭。
知道米萊去年去美國紐約拜祭什么人嗎?就是第七代“盧巴維奇”,曼納漢姆·門德勒的墓地。猶太人也接受了他的皈依。
這些工作是內塔尼亞胡無法完成的,這項權力只屬于以色列“婆羅門”。
阿根廷,同樣是土地肥沃,位置關鍵。如果阿根廷沒有健康的、愛國的力量取代米萊,這個國家也將崩潰。
到時,猶太資本集團可以像拿下烏克蘭那樣,拿下阿根廷。
有錢,你還怕找不到人種地、養牛、挖礦?
或許一切早就已經設計好,澤連斯基上臺只是其中一環。
再說一件事,烏曼以前并不向猶太人開放,也不允許搞什么宗教節日。哈西德教派只能偷偷摸摸在這里念經。
1987年,戈爾巴喬夫在蘇聯搞什么“新思維”運動,在意識形態領域放出了一切妖魔鬼怪,1988年,烏曼向猶太人開放。
到了今天,變成了蔚為壯觀的“朝圣運動”。
烏克蘭的命運已經注定,不過,澤連斯基個人可能有重大收獲,據烏克蘭國家新聞社(UNN)報道,澤連斯基已獲得2024年諾貝爾和平獎候選人提名。
如果他再努努力,或許今年的炸藥獎真的就會頒給他。
很多烏克蘭男人在前線的“戰爭絞肉機”中慘烈撕殺,但他們所保衛的土地、女人、財產卻正在被人“抄底”。
然而,澤連斯基卻是烏克蘭人自己選出來的。
那就“戰斗到最后一個烏克蘭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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