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5月6日 《勞動新聞》
論逆賊匪幫炮制的“北方魚雷攻擊說”的真相
軍事評論員
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國防委員會發言人就李明博逆賊匪幫炮制傀儡海軍艦船“天安”號因“北方魚雷攻擊”沉沒的說法并以此為口實策劃對我們肆行不顧前后的行動,向內外嚴肅地闡明過我們軍隊和人民的原則性立場。
并表明,既然逆賊匪幫宣布“天安”號的沉沒與我們有關,就將派遣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國防委員會檢查團到南朝鮮現場,以便確認相關的物證。
然而,問心有愧的逆賊匪幫只是前言不搭后語地嚷嚷,一個勁反對我們檢查團到現場檢查確認。
我們從一開始就沒有感到有必要議論逆賊匪幫虛妄之至的反共和國陰謀說。
然而,既然逆賊匪幫連全世界產生共鳴的我們的正當要求都拒絕,我們不能不揭穿這次事件的真相。
1.“北方魚雷攻擊說”是逆賊匪幫編造的虛妄的、捏造的說法
3月26日 夜9時,在朝鮮西海白翎島和大青島近海發生了傀儡海軍艦船“天安”號由于不明原因斷為兩截沉沒的悲劇性事件。
從那時起過50多天后,5月20日,逆賊匪幫通過什么“聯合調查結果報告”,將“天安”號因我們的魚雷攻擊沉沒的所謂“北方魚雷攻擊說”公諸于世。
“北方魚雷攻擊說”是艦船沉沒事件發生初期開始就強行將之與我們聯系起來的逆賊匪幫編造的虛妄的、捏造的說法。
迄今為止“聯合調查團”在逆賊匪幫的操縱下拿出的各種“物證”說明這一點。
那么,先從據說在沉沒艦船的煙囪和船體斷面查出的“物證”——“微量火藥成分”開始看看吧。
逆賊匪幫表示,確認查出的“微量火藥成分”為威力強大的高性能炸藥RDX,因為這種火藥是魚雷中使用的,因而斷定這次艦船沉沒是北方魚雷攻擊導致的。
據悉,RDX是白色的結晶性、非水溶性強力炸藥,今日在世界上所有國家軍需及工業領域普遍使用。在此,南朝鮮也非例外。
就因為這樣的高性能炸藥RDX被使用就將之與我們的魚雷掛鉤本身就是強詞奪理,將艦船沉沒原因直接與之聯系起來更是荒唐無稽。
其實,在沉沒船體和煙囪“查出”火藥成分的說法本身也難以令人信服。船體和煙囪整個沉浸在潮流變化大、鹽度濃的海水中又不是一兩天而是幾十天,從中查出火藥成分(的主張)就那樣(離譜),而生存者們說艦船沉沒時沒聞到任何火藥氣味、漁民們作證沉沒現場未浮上因高性能火藥爆炸死亡的哪怕一條魚和一塊人工漁礁,都足以引起人們的疑惑。
艦船沉沒的水域中,傀儡海軍和海軍陸戰隊的“K——9”和“KH——179”曲射炮等實彈射擊是隨時進行的。
傀儡“民軍聯合調查團”的一個調查成員說:因為是固定的火炮射擊區,海水中或許可能出現火藥痕跡,但如果“艦船并非被直接命中”,而是6~9米下的水中發生爆炸導致艦船斷為兩截的話,位于甲板上的煙囪或船體斷面出現火藥痕跡是根本言之無理的。
他說,如果要達到在該部位能采取火藥的程度,船體底部至少“粘滿炸藥”。
當有人無法相信“微量火藥成分”是“北方的”的發表結果,質問是否曾與現在傀儡軍使用的火藥比較過時,逆賊匪幫為之語塞,戰戰兢兢之余拿“指紋”打比方,不管三七二十一咬定是“北方的”,但正如專家們所評的那樣,分析“百億分之1克的極微量火藥成分”能有什么可信性?
拿這種現象,(我們)說因反北對決和陰謀瘋得可惡可憎。
逆賊匪幫竭力要在陰謀劇中運用“查出的火藥成分”,但害怕輿論反駁,最終發表調查結果時提都不敢提。
作為“北方魚雷攻擊”的另一件“物證”搬出來的“合金碎片”也是一樣的。
逆賊匪幫從事件發生初期開始將沉沒地點(周圍)500米水域簡直用篦子梳頭般查得細細的,玩了“打撈殘骸”的把戲。
過了很多時間后,傀儡們突然公開宣稱撈到了查明事件原因切實需要的“合金碎片”,說是那些“合金碎片”被分析為組成魚雷外皮的鋁鎂合金,與“7年前收取的北方訓練用魚雷”的材質一致,終究成為力證“北方魚雷攻擊”的“物證”。
眾所周知,鋁或鎂的適用領域很廣,這樣的金屬材料在建造沉沒的傀儡海軍艦船時也用過。
那樣的“合金碎片”居然被確定為“北方的”。
逆賊匪幫臨近5月20日發表調查結果時在沉沒海域“意外地撈出”,作為關鍵“物證”拿出的長1.5米的魚雷后部也充滿疑問。
按其說法,該部位有狀態完整的5個順時針及逆時針旋轉的螺旋槳和推進發動機、操縱裝置、驅動軸,因為其大小、模樣、結構與“北方出口用”武器小冊子所載的CHT——02D魚雷設計圖紙一模一樣,因而是擊沉艦艇的我們魚雷的殘骸。
這里真的有妥當性嗎?
首先,連重達數百噸的“天安”號艦首和艦尾都未能留在原地,被西海劇烈的潮流沖走;連6名失蹤者的尸體都終究為找到,作為“犧牲者”處理,而魚雷推進器原地不動50多天之久,還有裝備連微型碎片都找得到的尖端探測手段的美國、南朝鮮的數十艘艦船折騰50多天都沒找到那個1.5米長的魚雷推進器,卻突然出現一條民間漁船,用漁網撈了出來,不能不說是只能在伊索寓言中看得到的戲劇般故事。
逆賊匪幫為了將“民間船舶撈到”合理化,還拿出了“證據照片”,反倒暴露了那不過是早已編好的腳本。
在這里,據說將“天安”號弄成兩截的魚雷的推進柚螺旋槳、發動機等絲毫沒有彎曲或受損的現象也引起觀者的苦笑。據悉,無條件袒護傀儡的美國、英國的調查團員也在這個突如其來冒出的玻璃箱內的展品不得不臉紅了。
按照專家們的見解,往國外發的一般小冊子中具體說明要在絕密狀態下使用的魚雷設計圖,壓根就不像話;因非接觸爆炸斷為兩截的艦體斷面和因自身爆炸嚴重受熱的魚雷腐蝕程度不可能是相同的。
夠瞧的是“最清楚的物證”為以“北方字體”寫在魚雷推進器后部的“1番”字樣。
計劃給對方以隱密的打擊時不留痕跡乃是基本常識。
南朝鮮響當當的專家們也說:“萬一北方攻擊的話,怎會如此馬馬虎虎留下證據?”他們還指出浸在海中數十日的推進器上用藍色白板筆手寫的而不是用機械刻印的“1番”手寫體好似剛剛寫的一樣清晰,嘲笑捏造也未免太露怯了。
他們低聲議論:北方給軍事裝備編號時用“1號”、“2號”,而不用“1番”、“2番”,何必寫下“1番”字樣,強辯為“北方的”?
“1番”證據是那么荒唐,南朝鮮到處傳出新造妙語:“北方真夠親切的,在不會生銹的地方寫下字了呢”、“在街頭上來回的藍色‘1番’巴士是北方用來向南滲透的”、“跟8歲侄兒的字體一樣,那么那孩子也是間諜?”、“要是選弄沉‘天安’號的‘1番’(‘地方選舉’選票中‘大國家黨’的番號)的話是逆賊”。
逆賊匪幫作為“北方魚雷攻擊說”的證據拿出的我們的潛艇滲透路徑也沒兩樣。
“民軍聯合調查團”發表:事件發生3天前,我們潛艇夜間離開基地,“ㄷ字形”迂回公海,接近“天安”號予以打擊后,再經由該途經返回。
一旦被人要求具體說明,他們就打馬虎眼:潛艇的水中機動是世界哪個國家都難以推定的,從而“北方潛艇”的滲透路徑和脫離路徑也未能確認。
還有,當有人質問:在海底環境復雜、10米開外都分辨不清對象的西海條件下,本來要搭載300公斤左右輕型魚雷的小型潛艇如何裝著1.7噸重型魚雷前來,憑“一次攻擊”弄沉1,400噸級艦船?他們只扯起有氣無力的話:在類似水域預先訓練的話有可能做到。
“天安”號沉沒的水域是北南之間有紛爭的水域,是逆賊匪幫經常喧嚷保持高度警戒態勢的水域,是自賣自夸維持著雙重、三重探知監視系統的水域。
更何況,當時在該水域,“禿鷲”聯合軍事演習達到最高潮,因此動用于對艦及反潛作戰和對空射擊、海上攔截作戰的各種艦船集團和水中、空中偵察手段你推我擠。
(調查團)卻不管不顧這些,推想“北方潛艇”的攻擊及滲透路徑,竟幼稚地編出了什么“ㄷ字形”。
(結論)荒謬到何等地步,竟至于南朝鮮輿論揶揄:調查發表本該精密、確切到任何人都不能質疑,卻光羅列假想的情況,不著邊際地按“除了北方還能是誰”的方式單純推定,只會增加疑惑;并正面聲討:沉沒的不止是“天安”號,還有對“MB(李明博名字的英文縮寫)政權”的信賴;這次事態中疑惑接二連三、越來越深,不信催生另一個不信;一味靠炮制和隱蔽的方法掩蓋真實、歪曲真相、使之有利于“政權”,要是將來知道內幕的哪個人發表“良心宣言”的話,這個“政權”的命運將會如何?
對充滿疑惑的逆賊匪幫“發表調查結果”,南朝鮮的進步輿論團體新建“驗證委員會”,決定查明真相是極其理所當然的。
正如骯臟的狗嘴里吐不出珍貴的象牙,捏造和陰謀的能手——逆賊匪幫拿出的“關鍵物證”都如此這般不過是“關鍵疑問”,從頭到尾荒謬透頂。
2.果真是科學的、客觀的調查結果嗎?
逆賊匪幫大做廣告,說是為了查明“天安”號因“北方魚雷攻擊”沉沒,由10個專門機關的專家25名、軍隊專家22名、傀儡“國會”所屬專門委員3名、美英等國的外國專家24名組成的“民軍聯合調查團”和“國際聯合調查團”投入了調查。
從而,調查結果是“科學的”、“客觀的”,得出的結果也是無懈可擊的。
在這種情況下,首先要弄清這次事件調查的擔當者究竟是何許人?
要為這次事件承擔責任的當事者正是傀儡軍部,卻由肇事人主管調查,結果等于“犯罪者調查自己的犯罪行為”。
本應戴上鐐銬、走上法庭的軍部流氓們反倒轉悠著調查,其結果如何是從一開始就明若觀火的。
親身參與事件調查的一個成員直白地說,這次沉沒原因調查因為“由責任當事者軍隊主管,所以不可信賴”。
逆賊匪幫就外國專家參加調查事件,大肆宣傳為“國際聯合調查團”,但不能不問一句:跟傀儡抱成一團打轉的美國、英國、澳大利亞之流國家對待調查的客觀立場能有多少公正性可言?
從某種意義上看,這些國家可以說是為了在傀儡導演的陰謀劇中扮演配角、制造對我們的國際扼殺口實匯聚的綠頭蒼蠅。
綠頭蒼蠅匯聚的臭水溝里總是會散發惡臭的。
實際上,這些國家一見粗糙無比的調查結果發表,就忙著刮起一股反對我們共和國的大狂風。
逆賊匪幫這次收羅一部分民間人士,掛上了“民軍聯合調查團”的招牌,對他們參與調查的程度如何、起到什么作用,也有議論的余地。
被“嚴格選拔”的民間調查成員們不但被禁止使用手機,還被禁止外出,后來還寫“保密誓約”等等,直到調查結束,都在傀儡海軍軍艦“獨島”號過幾乎被監禁的生活,活動受到制約,如同手腳被困住。
一個民間調查成員僅僅因為不同意“國防部”逼向“北方魚雷攻擊”的論調被趕出調查團、最終被起訴的悲劇,就是其代表性實例。
專家們一致斷定“作為這次事故的當事人本應接受調查的軍隊主導調查的情況下,公正性和客觀性是已經沒戲了”,是再當然不過的。
如今,世界特別矚目的是傀儡軍部自身比誰都清楚這次“天安”號沉沒事故的原因。
沉沒艦船脫離正常的機動航路,“冒著觸礁危險”進入并非作戰水域的水深25米水域也是個問題;事件發生后按照名曰“精神壓力”的并非病的病安排生存者集體住進“國軍首都醫院”,下達閉口令也可笑;沒收手機,禁止與外界有任何接觸,以“保護軍隊機密”為由不公開事件當時的航跡及通訊日志和攝影資料,都充分說明“軍隊的深深苦惱”。
拿事件發生地點一項,傀儡軍部的發表顛倒5次以上;“天安”號艦長開頭說“全然沒有”外部挑釁,后來改口稱“有過”;“查出的火藥成分”也從初期全世界都使用的高性能炸藥RDX變更為“俄羅斯、中國、北朝鮮等使用”的TNT;明明親口發表“沒有北方攻擊導致的任何根據”,又突然變幻為“北方魚雷攻擊”,也是傀儡軍部干的。
調查過程中利用的資料也大部分與傀儡軍有聯系。
沉沒艦船生存者們在正式證言中說聽到1~2次爆炸聲、因沖擊倒下的士兵表示水珠濺到自己臉上、先是說無人見到水柱,最后出現相隔遙遠的白翎島上一個監視兵說在黑暗中觀測到約100米高的白色水柱持續2~3秒,以此方式為水中爆炸作證是如此。船體的變形狀態、有關人士的陳述內容、尸體解剖結果等都以保住“軍隊機密”為由徹底禁止一般人接近也是如此。
這次“民軍聯合調查團”的活動過程按照每日只向傀儡國防部長官和參謀長聯合會議主席直接匯報的體系運營。
倒也難怪,李明博逆賊和傀儡國務總理鄭云燦、傀儡國家情報院院長元世勛等盤踞在上層的家伙都是連軍事的“軍”字都不知道的“逃避兵役者”,搞出沉沒事故的傀儡軍部一伙不但沒有負罪感,倒像遇到好日子一般轉悠也是情有可原的。
這次調查過程中,就沉沒原因,提出了許多不能無視的科學資料。
一個從事30多年海難救助的專家說,在“天安”號的艦尾打撈出水的一瞬間就判斷為“觸礁引發的事故”,并拿具體的事實資料證明:沉沒艦體上大大的刮痕也說明這一點,失蹤者們身穿內衣死亡也說明并非出現緊急情況,而是由于艦船自身不注意沉沒。還說,沉沒艦船的生存者們不為觸礁事實作證,僅僅是因為要掩蓋事實。
傀儡海洋警察局長也通過海底地圖確認事故海域有暗礁,當地漁民也說該水域有暗礁,卻不知為什么“軍機務司”和警察、“政府成員”追究責任、施加壓力,(再次)證言確有尖尖的、漲潮時沒在水中的名叫“興和余”的暗礁。傀儡海洋警察也說過,最初接到的海軍求助請求是“觸礁了,請救助”。
甚至,前傀儡陸軍參謀總長等人提出這樣的主張:要是“天安”號因外部沖擊沉沒,有可能是被當時在該水域舉行實戰化戰爭演習的美帝侵略軍艦船或戰斗機誤炸的,不然也有可能是“積累不滿的內部人所為”,是遭受毆打和欺負折磨的小兵企圖自殺,引爆爆炸物發生的“海軍版金一等兵事件”。
為事態流向發慌的逆賊匪幫惡狠狠地壓制各種不符合自己腳本的推測和意見,為了欺騙人、脅迫人、在政治上利用,在整個調查期間威脅恐嚇,動用了所有控制手段。
結果,對“天安”號沉沒事故原因的調查不是通過科學的、中立的、以證據為中心的過程進行的。它不過是“官制調查”,走的是證明反共和國對決狂信徒有意的偏見——“北方魚雷攻擊說”的歪路。
調查過程如何調整、轉向徹頭徹尾主張“北方魚雷攻擊”,只需比較沉沒初期和中期、到現在為止傀儡們拿出的資料也能弄得很清楚。
事件發生初期,傀儡們考慮到1960年代美國為了保護白翎島的電波探測基地敷設的500~600枚水雷等,既提出過“水雷導致的事故”可能性,還按照失蹤者家屬“天安”號多次修理、過于“老化”的主張,提出過“自然疲勞破壞”可能性。
還曾表示,與在空氣中快速飛行的槍彈不同,在水中徐徐接近的魚雷發動機聲是聲納不會感知不到的,更何況事故水域的水深很淺,因此潛艇機動困難,而探知魚雷容易,全然沒有“魚雷導致的事故可能性”。
傀儡們曾經公開講:事件發生時表明沒有“北方的特異動向”是“沒有北方介入的根據”之意。實際上,局勢緊張時實行的對北情報監視態勢——“沃奇康”也未啟動。
隨著時間流逝,傀儡們當中徐徐地而又執拗地開始傳出“與北方有關”的說法。
小心翼翼起頭的“與北方有關說”逐漸轉為“北方直接介入說”,再公然擴大為“北方魚雷攻擊”,一切都轉到把我們和沉沒艦船聯系起來的方向。
相反地,能夠否定與我們有關的證據一個接一個要么被藏在黑幕中,要么徹底排除在調查對象之外。
其中還有這次沉沒事故原因的核心證據——燃氣渦輪機。
燃氣渦輪機在艦船斷為兩截沉沒時會直接沉入事故水域,探索其位置花不了多少時間,打撈也不會有多大問題。
然而,傀儡們從初期開始明知燃氣渦輪機在沉沒水域,卻謠傳“因爆炸流失了”,故意“放棄”了尋找它的努力本身。
那是因為根據燃氣渦輪機的狀態如何能夠很容易地判斷沉沒原因,結果要將責任轉嫁給我們的陰謀劇有可能泡湯,這是傀儡十分擔憂的。
后來由其他調查成員們查清了燃氣渦輪機位置,傀儡們迫不得已打撈,但直到“發表政府調查結果”前一天才撈出來,使具體結果(在報告中)得不到反映。
一切的一切顯示,調查沉沒事故原因并非如逆賊匪幫喧嚷的那樣是科學的、客觀的,而是單方面拼湊的、憑偏見和獨斷進行的。
3.“北方魚雷攻擊說”是意在制造“北風”,用來脫離危機的
搞陰謀詭計是對決狂信徒們固有的屬性和生存方式。
敞開來說,因為爆炸的是并非艦船要害部位的艦尾,要是軍官們沒有提前預見一般獨占救生艇和救生背心跳進大海、而是開展哪怕一點點救助活動,就不會發生只有46名年輕士兵慘死的悲劇。
一個在白翎島土生土長的居民說“迄今為止頭一回見如此接近的警戒艦”,一個軍事專家認為“天安”號接近“北方界線”是“國防部拿刀逼到北方下巴的挑釁”,表示懷疑是一次出于某種目的的有計劃的沉沒,都是有一定道理的。
艦船一沉沒,傀儡海軍警戒艦“束草”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向北發射130多發艦炮并非打什么鳥群,而是遵照要“將責任轉給北方”的傀儡當局和軍隊的事前計劃行事。這一點被查明,是以后的事情。
因“天安”號沉沒,整個南方土地雜亂不堪時,失蹤者家屬說明會上,沉沒艦船的艦長不像個遭遇“不幸事件”的人、倒像登臺演出般以“過于齊整潔凈的裝扮”出面,也令人大跌眼鏡。
這增加了疑惑:“天安”號原因不明的沉沒會不會是落到風前燈火處境的“實用政府”為了茍延殘喘、人為炮制的殘忍的陰謀劇?
如今,南朝鮮的進步勢力自不用說,在野黨和市民社會團體,甚至與“民軍聯合調查團”有關的人都辛辣地揶揄諷刺這次“調查結果”是“帶有政治意圖的幼稚而厚顏無恥的騙局”、“選舉用‘北風’炮制劇”、“幻想小說的完結版”。即使按照一個保守輿論團體進行的輿論調查結果來看,大學畢業以上高學歷者和20多歲應答者的一半否定“調查結果”。
問題在于傀儡們為什么炮制出如此幼稚、拙劣的騙局,無視一切科學證據和客觀程序,光是為宣揚“北風”輿論熬紅了眼睛上竄下跳?
一言以蔽之,那是逆賊匪幫企圖擺脫當今危機而垂死掙扎。
如今,南朝鮮政局處于沒有前例的大危機中。
當政初期開始就拿出“韓美同盟萬能主義”,乞靈于親美一邊倒,依賴外來勢力的結果,在南朝鮮,美帝的殖民地化日益加劇;在反人民的惡政和法西斯獨裁下轉變為人不能生活的人間活地獄;由于極惡無道的對決政策,北南關系達到再也無法收拾的最壞局面。
如果,這次艦船沉沒事件被查明是“自身失誤”導致的或“原因不明”的事故,盛怒的民心巨浪將會掀翻“軍隊最高指揮者”李明博逆賊及其匪幫是再清楚不過的。
輿論意味深長地評說:“天安”號事故弄不好可能將整個南朝鮮斷為兩截、三截。
當前,“天安”號沉沒足以給逆賊匪幫送去噩夢:在6月2日舉行的“地方選舉”中遭到慘敗、進而保守勢力重新執政成為泡影。
逆賊匪幫在密室中編出“發表原因——總統談話——國防部聲明”腳本,還選中“地方選舉”的正式選舉運動開始的第一天發表污蔑“北方魚雷攻擊”是“天安”號沉沒原因的“調查結果”,也絕不是偶然的。
南朝鮮傀儡們將“天安”號沉沒事故與我們聯系起來,跟最近南朝鮮——美國之間的軍事懸案問題也不無關系。
美國從自己的戰略利害關系出發,決定2012年形式上將“戰時作戰指揮權”轉交給傀儡,企圖在“戰略柔軟性”的美名下重編霸占南朝鮮的美軍武力,以求任意時刻能派往世界紛爭地區。
貼在美國的胯下茍延殘喘的傀儡們本來就轉交“戰時作戰指揮權”達成了協議,但因為沒有美軍就不能實現自己的北侵野心,哀求重新調整該協議。
如果將“天安”號沉沒事件的責任轉嫁給我們,就能大大凸顯“北方威脅論”和朝鮮半島的“不穩定”,因而能夠抓住美帝侵略軍的腳踝不放,這是傀儡卑鄙的打算。
對逆賊匪幫而言,無論如何都將這次艦船沉沒事件說成“北方所為”,成為尋找自己出路的途經。
即使“天安”號因陳舊不堪自己沉沒或者操作失誤觸礁了,李明博逆賊和傀儡軍部頭子們也要負全部責任。
艦船沉沒事件發生后,失蹤者家屬中非難如雨,認為逆賊匪幫蕩盡人民天文數字般的血稅,卻沒有對艦船采取正常的保養對策,導致“艦船內部滲入海水”、艦船“狀態惡劣”;還大聲譴責(匪幫)不要像1987年法西斯獨裁者酷刑致死樸鐘哲后瞎說“‘啪’地一拍桌子,他就‘啊’的一聲倒下去了”那樣編造謊言。
傀儡國會中也將“國防部”的“安逸的軍隊紀綱”和“不負責任的裝備管理形態”視為問題,將“問責”的箭頭指向傀儡軍部,甚至為了撤傀儡軍部頭子們的職設立“特別監查機構”。
特別是南朝鮮各階層慨嘆這是因“政府”的危機管理對應態勢松松垮垮、“安保體系”出現漏洞的結果發生的大型慘劇,強烈要求李明博逆賊謝罪、逆賊匪幫總辭職。
為了恍如破船在怒浪中飄蕩的當前危機中尋找出路,逆賊匪幫炮制出來的正是“北方魚雷攻擊說”。
4.對“報復”予以高強度的報復,
對“膺懲”予以我們方式的不加區別的懲罰
捏造出北南關系史上前所未有的軍事陰謀劇的逆賊匪幫失去理性,瘋狂掙扎。
老話說:一條瘋狗狂吠起來,村里一百條狗都會跟著湊熱鬧。先是李明博逆賊在號稱史上首次的、名為“全軍主要指揮官會議”戰爭模擬局中露頭,起勁地喧嚷反共對決,說什么“不是說話在先,而是將以行動分明而果斷地處置”,金泰榮、柳明桓、玄仁澤等傀儡保守笨伯也隨著嚷嚷“果斷的膺懲”和“應付出的代價”,因對決狂氣飄飄然、轉圈圈。
作為民族叛逆群體的逆賊匪幫奔走于美國等眾多國家,強詞奪理咬定“天安”號沉沒事故是“北方導致的”;企圖向聯合國安理會提交,“重新指定(北方)為支援恐怖活動國家”,為了形成對我們的國際制裁包圍圈而躥跳,作為其代價,不惜向阿富汗派兵、在“韓美自由貿易協定”中讓步。
在逆賊的訓令之下,傀儡軍部咬牙切齒地嚷嚷艦船沉沒日為傀儡軍的“恥辱之日”,著手實行什么“必勝50日計劃”。
尤其是不知自己死活,接連搞“全軍作戰指揮官會議”等戰爭模擬局,妄言談論在西海強行開展美帝侵略軍核潛艇參加的大規模聯合潛艇訓練和在前沿一帶重開反共和國心理戰廣播。
他們還驅使丑惡的人渣,安排制作和散發“天安”號因我們的魚雷攻擊沉沒的瞎鬧視頻,急忙忙暴露出深入骨髓的毒辣的對決本色,還叫囂不許我們的船舶通過濟州海峽、全面切斷包括開城工業區事業在內的北南經濟合作交流。
如今,只要有人對“北方魚雷攻擊說”提出異議,逆賊匪幫就不管他是誰,都咬定為“左翼赤色分子”、“親北(人物)”,嚷嚷如果“誹謗”“調查結果”,舉行“非法集會”就嚴重對付,搞起了抓捕監禁質疑者的把戲,還居然可笑到指責那些不認同自己粗糙騙局的國家“偏袒北方”、“包庇北方”。
傀儡們超出度數的對決狂氣是和其主子美國的口氣不可分開考慮的。
“天安”號一沉沒,美帝就立即叫嚷我們與此有關,說什么傀儡們的調查過程有“相當的可信性”,對發表“北方魚雷攻擊”說法予以“全方位支持”,積極推動走狗走向敵視北方和強硬對決。
傀儡們發表“天安”號調查結果后美國就發表聲明,逆賊發表“對國民談話”后美國就發表支持的立場,如此這般公開必要的政策共助和維持協力立場的美帝已經聚集國務院、國防部、中央情報局里惡名昭著的陰謀家走卒搞鬼把戲,要演出另一出騙局:推出只剩空殼的所謂“聯合國軍司令部”派遣“特別調查團”;通過已經凋落,根本不存在的名為“軍事停戰委員會”的幽靈機構處理事件。與此同時,隨著霸占南朝鮮的美帝侵略軍8軍司令部轉換為“執行戰爭司令部”,竭盡全力營造北侵態勢。
所有事實確證:“北方魚雷攻擊說”是逆賊匪幫包藏丑惡的禍心、要謀害扼殺同族的拙劣的反共和國陰謀劇、露骨的對決鬧劇。
逆賊匪幫的強盜式陰謀劇是對6.15統一時代的公開否定和全面排斥,成為將會記錄在北南關系史上的特大型犯罪行為。
我們軍隊和人民早已將茍延殘喘、瘋狂掙扎的李明博逆賊匪幫從民族成員名簿中除掉。
罪與罰本就是同根生的。
李明博逆賊匪幫的狂妄的對決騷動只能令我們軍隊和人民同仇敵愾的心理和報復意志激增千百倍。
我們軍隊和人民警惕地注視著將艦船沉沒事故的原因與我們聯系起來、窺視扼殺同族機會的逆賊匪幫的蠢動,保持著決定性的反擊態勢。
如果,南朝鮮傀儡們仗著美帝撐腰,對我們共和國顯示出哪怕一丁點挑釁動向,不管是政治的還是軍事的、經濟的,我們都將立即以正義的殲滅戰予以回答,在朝鮮半島清除民族的種種污物,在其上面建起全民族強盛的統一朝鮮。
有句話說得好:當權是暫時的,民族是永恒的。
只要病態的對北敵對感覺充滿腦髓的李明博逆賊匪幫盤踞在“青瓦臺”中,就絕對不會與南朝鮮打交道。
歷史和真實總有一天會被查明,陰謀家們避免不了正義的嚴峻審判而這是與時效無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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