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作中醫真主義
—— 紀念“問題”PK“主義”九十周年
作者:成針 cz.caogen.com
時間:黃帝紀元四七0七年十二月十二日(2009/12/31)
公元2009年是該特別紀念的年份,改革三十周年,建國六十周年,“五四”九十周年。國慶六十年閱兵萬眾矚目,而九十年前“問題”與“主義”的爭鳴卻響應者了了,1919年胡適與李大釗的這場論戰,直接觸發了毛澤東成立“問題研究會”,提出了一百多個問題向全國征求意見,帶著問題學,最終求得真主義,而“真主義”所帶來的戰斗力,在現實中就演變為一次次的不可戰勝:井岡山“敵軍圍困萬千重,我自巋然不動”;抗日戰爭“今日長纓在手,何時縛住蒼龍”;與蔣大決戰“鈡山風雨起蒼黃,百萬雄師過大江”;蘇中分裂“獨有英雄驅虎豹,更無豪杰怕熊羆”,真知灼見縮短了黑暗中的摸索,而“多研究問題少談主義”的胡適卻始終在迷惘中蹉跎。
由于屈辱于是魯迅的“拿來主義”大受歡迎,日本料理,歐式西餐來者不拒,“德先生”(Democracy,民主)、“賽先生”(Science,科學)、“ 費 女士”(Freedom,自由)、“康大哥”(Competitiveness,競爭)和“馬大叔”(Market,市場)五大金剛在中國本土也是粉墨登場……,中西兩廂比較,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滿紙“吃人”似是看出了問題,但囫圇吞棗的“拿來主義”終究不能代表“真主義”,“漢字不滅,中國必亡”到現在也沒成真,相反,眾多的研究表明學漢字卻是有助于啟發智力,而作為“有意無意騙子”的中醫更是在抗非典中功不可沒,看來,日本料理吃得太多,推崇病態的“極致”品質,只能剿滅自己更多的正氣,國難當頭,著作等身卻鮮見“抗日”二字,一介“口頭革命者”而已!光“罵”就能罵出一個新世界?棄中醫的短淺由此一目了然。
中醫不是憑空掉下來的,她的成長更象胡適所說的是一個“大膽假設、細心求證”過程。道醫是道家在養生方面大膽探索形成的,天人合一的整體觀,直接促成了中醫廣博的源泉,仕途不順的儒生又參與其中的求證,去除了符箓、咒術、辟谷、服食、八字等“雜而多端”的旁枝,標立為儒醫,從而完成中醫事業的整體性架構。中醫有容乃大,無論是在朝的御醫,還是在野的草醫,都匯聚了豐富的理論和實踐,系統地不折不扣地集成為一門大智慧。魯迅先生“以偏概全”,從道教的方術中抽取點零碎大加鞭撻,實在是無知者的“無畏”,不敢恭維。
中醫的整體觀所引領的就是這樣一條執“道”的路,一條生命可持續發展的路,它指明人類不僅需要有空間物質上的滿足,而且還需要有時間歷史上的滿足,她明確生命的真諦就是“自組織”要能夠自身繁衍,依自然之力而延綿有序,中國的“大地”歷經千年,土地肥力在大糞的調理下依舊不減,反觀北美的土壤板結化、河流農藥化,機械化開墾才多少年?能算得上經得起檢驗?由是,中醫的“眼光”見樹又見林,在人類的思想之巔時時反思:“人是地球的財富”還是“地球是人的財富”?過敏癥的增多是“人排斥地球”還是“地球排斥人”?每代人都有每代人的幸福享受,人類的發展該循序漸近還是該超速行駛?
“五大金剛”在前臺很是熱鬧,所爭執的不是“公平”問題就是“效率”問題,這些問題往往不能簡單地肯定或否定,因為這后臺潛藏著的“資本”卻一直是深不可測,它來到人間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滴著血和骯臟,馬克思寫《資本論》談資本家,至死也沒如何定義“資本主義”,僅僅是框定自己不是個“馬克思主義”者,十一個人的追悼會煞是冷清。
“資本”的深不可測,在現代社會是如此地讓人毛骨悚然。玉米,一種普通的農作物, 科技(“賽先生”的衍生品)的蠻力,已經使得轉基因玉米相對于非轉基因玉米有著非同一般的能力,無論是產量還是抗病蟲害等,然而,令人匪夷所思這些轉基因玉米居然都是太監!一次性耕種而矣,農民無法把果實留存當作種子用,再次耕種則須向壟斷公司乞討或高價購買,墨西哥可是玉米的宗主國,一道高墻攔住了移民,卻攔不住美國太監化的轉基因玉米,高科技產品所向披靡,弱勢農民卻欲哭無淚,獨立自主100多年,脫拉(丁美洲)入美,“美國鸚鵡”學者滿天飛,結果農業垮了,工業完了,金融業是人家的,電訊界打造了一個全球首富,又能如何?科技隨時能被“資本”綁架,選票也隨時能被鈔票強奸,“賽先生”、“德先生”播下龍種往往就變成了跳蚤,“綠巨人”與其說是“科技”的產物,更不如說是“資本”的產物,出現人類自己都不能掌控的科學怪物,想必就是地球也無法承受,人類的意志必須服從自然的意志,只有敬畏自然才有好果子吃。由此,對“資本”價值定位的混亂,必將引向萬劫不復的深淵。
“主義”二字很容易被人鑲嵌上去,因為人類的作為無時不刻體現著個人或組織的主張,而識別“主義”真偽、好壞就需要標準、需要大智慧,因為“真主義”經得起檢驗著實不易,“共產主義”是好愿景,但地球的壽命是否允許?人類種族延續是否允許?這些都是未知數。如果我們拋開愿景,以地球康泰、人民平安、地球與人類的可持續發展作為目標,那么相信不同膚色的人不至于拒絕,因為人類在追求真理的過程中,必須要設定一個發展路徑,一個至少在理論上被認可的正確路徑,否則人類也枉為“人是最高級動物”這一判斷了,而“球泰民安”這一哲學性的追求,既能超越上帝是否包容佛陀、阿拉等宗教課題,又能跨越“利來利往”國家貿易等的地域障礙,更能排除是氣候變暖還是地表變熱(雪山從山腳化起實在是看不懂)等環境爭執……,人類的出路,即不可能罵出來,更不可能象找“大規模殺傷性武器”那樣找出來,理性經濟人在非理性繁榮中吵噪,只有中醫整體觀引領的“真主義”,天地與我為一,生死觀的坦然與釋懷才能化為終極信仰,才能容得下人類的大團結。
何謂“真主義”?用烈士的血詩去啟發不為過,“砍頭不要緊,只要主義真”,“真主義”為事業直叫人以身相許,趙一曼被“東洋人”從陰戶到乳房里外烤焦而死,邱少云在與“西洋人”的戰爭中趴著活活燒死,這是何等的意志力與戰斗力!中醫給人治病,所承擔的同樣也是這種“無限責任”的勇氣,主流醫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在家坐堂!醫療糾紛全權承擔,華佗為曹操做開腦手術,仗醫執言砍頭都不要緊!這就是一種“氣”概,因為中醫有“氣”!也正因為有“氣”,人的“命”可以界定是自組織地生存,這也是活人與死人最顯著的區別,也正因為有“氣”,中醫才能厘清非理性與理性的差異,非理性的浩然正氣與理性的可持續之路,共同造就人類的“真主義”。如果說中醫的事業是一種“無限公司”的發展模式,那么她在當今被無數的“有限公司”擊敗,更能找出其根源,有限公司因為“責任有限”,所以“負債經營”往往就是為所欲為,不僅透支地球的資源,更是透支子孫的未來,而一旦透支或“泡沫化”無法兌現,那么也就是經濟危機總爆發之時。
胡適本來不叫這個名字,改名字就是為了要迎合達爾文“適者生存”的進化理念,以此彰顯從美利堅取得的真經。斯大林是強悍的,硬是通過“共產國際”給中國送了頂“封建主義”的帽子,以此在原始社會、奴隸社會、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社會主義社會的進化鏈條中勾勒中國的位置,由此中國小學生向蘇聯大學生求學而變得天經地義。現蘇聯老大哥一夜回到解放前,美國牛仔捅了驚天大窟窿,看來蕓蕓眾生的“偽主義”著實不少。“社會達爾文主義”對嗎?我們是否就趴在那個“封建社會”?所謂的“封建”就是指封土地、建諸侯,而秦始皇統一天下,廢除井田制建立郡縣制,本身就是廢除了封建制度,把兩千多年的傳統中國定位為封建社會,這就好比拿著刀叉吃中餐,不倫不類!
以“農”為本,鄭和下西洋沒有建立起世界霸權,是否就該“哀其不幸”?以中國的噸位,為地球的長治久安忍辱負重,仕農工商等級秩序,由“商”壘積至“資”,以“資”為末,再由“資”買地歸“農”循序漸進地發展,是否就該“怒其不爭”?事物的發展就應該整體地全面性地看,以“資”為本的西洋族,按湯因比的說法,此類盎格魯——亞美利加體系就是十足的掠奪式游牧民族!他們是寄生在生產式的農業民族身上而生,“以‘資’為本”的價值體系最終容不下“以‘資’為末”的中國社會,誰讓你只有大地主而沒有資本家?誰讓你在小橋人家處盡是放些煙火鞭炮?前有鴉片,現有美鈔說白了就是平衡你順差的資本工具!“資本”還是“資末”事關大是大非,一味地懷敵附遠,挨打的日子還會遠嗎?
中國的歷史是一部同化史,也就是所謂的外化而內不化,“外化”就是佛醫、蒙醫、藏醫,萬物百藥皆可歸“經”歸“類”化為中醫,胡服騎射、西服核懾、比基尼、計算機也都可化為中國特色,而萬變不離其中的中華大“道”才是真正的內不化,“《黃帝內經》作為醫學經典之所以很少講醫術而側重談‘道’,是因為古人已意識到人體是開啟自然之門的鑰匙,古人努力通過自身生命去理解生存法則,從而得‘道’,……中醫所強調的養生不僅是養自身生命,還要養生命之本”(節選艾寧的《問中醫幾度秋涼》第241頁)。這才是人類的唯一出路!
形散而神不散,計利當計天下利。以“資”為本的政客或奸商在逐利場上的空轉,必將受到“真主義”的申張,因為中醫的理念非常明確,一陰一陽謂之道,自古“義”“利”必須相結合,偏廢其中的一端,那只有拆下肋骨作火把,能戰方能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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