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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是吹牛造假、巧取豪奪、忽悠欺騙的高手

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 · 2010-03-02 · 來源:烏有之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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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是吹牛造假、巧取豪奪、忽悠欺騙的高手——  

評孔子的“樂正”與后儒的孔子“刪詩”、“刪書”、  

“作《春秋》”、“作《易傳》”等說  

   

                       探索者  

                       

一、《孔子大辭典》對孔子“樂正”及“作《春秋》”、“刪詩”、“刪書”等說的評說  

   

《孔子大辭典·孔子·著述》:“孔子自稱‘述而不作’,而歷來傳說孔子‘刪詩書,定禮樂,修春秋,序易傳’。孔子刪《詩》說不可信。《論語》兩次說‘詩三百’,可見《詩經(jīng)》原來就是三百多篇。孔子可能對詩作過整理,并注重詩教,以《詩》教授弟子。孔子刪《書》更不可信,但孔子曾對《書》加以編撰。今存《尚書》已非孔子所編之原貌。關于禮,樂,孔子時都未成書。《周禮》和《禮記》是戰(zhàn)國秦漢間儒家作品。舊說《儀禮》為周公所作,孔子所定,亦不可信。可能是孔子有所口授,戰(zhàn)國儒家加以增益編著,經(jīng)漢儒編定。孔子訂正過古樂,他自己也說過:‘吾自衛(wèi)反魯,然后樂正,雅、頌各得其所。’(《論語·子罕》)至于他與已失傳的《樂經(jīng)》有何關系,已無從考證。關于《春秋》,孟子、司馬遷都認為是孔子所作。近人頗有懷疑,但亦不易提出有利的反證。孔子晚年研究、傳授過《周易》,盡管至今許多史學家、易學家仍然認為《易大傳》表達了孔子的思想,但《易大傳》卻并非孔子所作。《易大傳》的大部分是戰(zhàn)國時期的作品。總之,六經(jīng)都與孔子有關系。孔子對六經(jīng)都有過研究、整理與傳授。孔子對于整理、保存文化典籍是有貢獻的。”  

《孔子大辭典·生平事跡·事跡傳說·刪詩》:“指孔子刪詩之說。最初見于《史記》。司馬遷說:‘古者《詩》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其可施于禮義。……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以求合《韶》《武》《雅》《頌》之音’。 ……孔子是否刪詩,自唐孔穎達(置疑)以來,眾說紛紜。但持反對意見者也并不反對孔子正樂之功和刊定詩篇。”  

《孔子大辭典·生平事跡·事跡傳說·刪書》:“指孔子刪定編撰《尚書》。據(jù)《史記》、《漢書》記載孔子曾刪定編撰《尚書》。《尚書》乃上古之書。孔子曾選取史官所藏上古重要典誥,上起《堯典》,下訖《秦誓》,加以刪定編撰,相傳共有百篇。秦焚書后,存留二十九篇,用當時通用的隸書抄寫,稱之為《今文尚書》。一般學者認為,這是經(jīng)過孔子整理過的傳本。……漢武帝時又從孔子宅壁發(fā)現(xiàn)數(shù)十篇,是用古籕(zhòu)書抄寫的,稱之為《古之尚書》,但不久就亡佚了。……漢以后《尚書》被列為儒家經(jīng)典,故稱《書經(jīng)》。關于孔子與《書經(jīng)》的關系,錢玄同認為孔子與《六經(jīng)》毫無關系。而皮錫瑞則認為孔子之所以被尊為‘萬世之表’,‘賢于堯舜’,‘其功皆在刪定六經(jīng)’。康有為甚至認為‘凡六經(jīng)皆孔子所作’。近人周予同、匡亞明認為,《論語》、《禮記》都記載孔子曾以‘六經(jīng)’為教。‘六經(jīng)’肯定經(jīng)過孔子整理和編定,而《尚書》‘正是最好的政治課本’。孔子崇尚‘述而不作’,因此司馬遷、班固關于孔子編次《尚書》的記載應是可信的。”  

《孔子大辭典·生平事跡·事跡傳說·作春秋》:“指孔子作《春秋》。《春秋》原是西周、春秋時期之史書的通稱,如《周春秋》《燕春秋》《宋春秋》《齊春秋》《魯春秋》等。孔子以《魯春秋》為基礎,參考了西周時各諸侯國的《春秋》,‘約其辭文,去其繁重’,刪繁就簡,從新編寫了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如司馬遷所說,孔子‘西觀周室,論史記舊聞,興于魯而次《春秋》。’孔子作《春秋》的目的在正名分,寓褒貶于字里行間。孟子說:‘孔子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如殺無罪者曰殺,殺有罪者曰誅,下殺上曰弒。同樣殺人,孔子以殺、誅、弒的區(qū)別來表明自己的愛憎感情。這種屬辭比事一字定褒貶的做法,后世稱之為‘春秋筆法’,為后代歷史學家所效法。孔子的弟子從孔子學習《春秋》,孔子說:‘后世知丘者以《春秋》,而罪丘者亦《春秋》。’可見孔子對所作《春秋》極為珍重。孔子作《春秋》,開創(chuàng)了私人修史的先例,對我國史學的發(fā)展影響很大。”  

《孔子大辭典·生平事跡·事跡傳說·韋編三絕》:“孔子讀易的典故。‘孔子晚而喜《易》’,‘讀《易》,韋編三絕’(《史記·孔子世家》)。韋編,用皮帶貫穿的書簡;三絕,指貫穿書簡的皮帶斷了多次。‘三’,指多次,并非實指。說明孔子晚年非常喜歡讀《易》書,以致使‘韋編’翻斷了多次。《易》即《周易》。舊傳孔子作《十翼》。但自宋末歐陽修作《易童子問》,提出質疑,認為《十翼》‘皆非圣人之作’、‘亦非一人之言’以后,有關《易經(jīng)》與《易傳》的寫作時代與作者問題,聚訟時久。一般認為《易經(jīng)》作于殷末周初,而《易傳》則成書于戰(zhàn)國后期,皆非出于一人之手。《十翼》雖非孔子一人所作,但孔子與《易》的關系甚為密切。據(jù)《左傳》《國語》記載,春秋時代人們引《易》占卜論事的就有二十余條。通《易》者有周、魯、衛(wèi)、鄭、晉、齊、秦等國人物,不僅卜官、史官談《易》,就是一般貴族甚至于貴夫人如魯國穆姜也大談《周易》。孔子生活在春秋后期,以他的閱歷與博學,不可能不學《易》、談《易》、闡發(fā)《易》的思想。何況《論語》中有孔子學《易》的記載,子曰‘加我數(shù)年,五十以學《易》,可以無大過矣’。《史記》還記載:孔子傳《易》給魯人商瞿(qú),再一代代直傳至漢初。馬王堆漢墓出土的帛書《周易》殘卷附錄,也記載了孔子與其弟子子貢等人研討《易》理的問答。這說明孔子不僅在晚年喜《易》,而且認真研究過《易》,的確傳授過《易》。”  

《孔子大辭典·典籍文獻·儒家典籍·周易》:“又稱《易》、《易經(jīng)》,儒家視為五經(jīng)之一。因其成書于周代,故稱《周易》。一說‘周’有周密、周遍、周流之義。《易》筮法由耆草策數(shù)以定象,以爻變易為占,故稱‘易’。漢儒則認為‘易’有變易、簡易、不易等義。包括《經(jīng)》、《傳》兩部分。《經(jīng)》文由—、––、二爻構成的六十四卦卦像及相應的卦名、卦辭、爻名、爻辭組成,原系古代卜筮書。《傳》分《彖》上下、《象》上下、《文言》、《系辭》上下、《說卦》、《序卦》、《雜卦》七種十篇,合稱‘十翼’,為解釋《經(jīng)文》的著作。傳統(tǒng)說法伏羲畫八卦,文王重為六十四卦(一說伏羲重卦,一說神農(nóng)重卦),并系辭(一說周公系辭),孔子作《易傳》,稱為“人更三圣,世歷三古”(《漢書·藝文志》)。近代學者多數(shù)認為,《易》成書于文王之后,《易傳》也不是孔子所作。相傳孔子曾研究《周易》,并傳授給弟子商瞿(qú),數(shù)傳至齊人田何,漢代言《易》者本之田何。為儒家習研的經(jīng)典之一。”  

《孔子大辭典·典籍文獻·儒家典籍·易傳》:“又稱《易大傳》、《十翼》。現(xiàn)存對《易經(jīng)》最早的注釋。包括《彖傳》上下,《象傳》上下,《系辭傳》上下、《文言》、《說卦》、《序卦》及《雜卦》,共十篇,合稱《十翼》。各篇成書時間時代不一,約在戰(zhàn)國至漢陸續(xù)問世。……長期以來,《易傳》被當作孔子著作,《孔子世家》述:‘孔子晚而喜《易》,序《彖》、《系》、《象》、《說卦》、《文言》。’《漢書·藝文志》等書又將《序卦》等加上,認為十翼皆孔子作。近代以前,雖有學者提出過質疑,但孔子作十翼的觀點占居統(tǒng)治地位。郭沫若、李鏡池、高亨等學者則基本上都否認孔子曾作《易傳》,現(xiàn)今多數(shù)學者基本上都將其置于戰(zhàn)國階段,并被當作解《易》的經(jīng)典著作,在《易》學史上、儒學史上和中國哲學史上影響很大。”  

   

二、筆者對《孔子大辭典》上述評說的評說及質疑  

   

對《孔子大辭典》前后評說的評說及質疑  

   

對于孔子“刪詩”、“刪書”說,在前,《孔子·著述》中說得很清楚:“孔子刪《詩》說不可信。《論語》兩次說‘詩三百’,可見《詩經(jīng)》原來就是三百多篇。”“孔子刪《書》更不可信”。然而,在其后,《事跡傳說·刪詩》、《事跡傳說·刪書》中卻又分別改口說:“孔子是否刪詩,自唐孔穎達(置疑)以來,眾說紛紜。但持反對意見者也并不反對孔子正樂之功和刊定詩篇。”“孔子曾選取史官所藏上古重要典誥,上起《堯典》,下訖《秦誓》,加以刪定編撰,相傳共有百篇。秦焚書后,存留二十九篇,用當時通用的隸書抄寫,稱之為《今文尚書》。一般學者認為,這是經(jīng)過孔子整理過的傳本。”否定變成了肯定!“孔子是否刪詩,自唐孔穎達(置疑)以來,眾說紛紜。但持反對意見者也并不反對孔子正樂之功和刊定詩篇。”如果“孔子是否刪詩,自唐孔穎達(置疑)以來,眾說紛紜”,何以會有“孔子刪《詩》說不可信”?“但持反對意見者也并不反對孔子正樂之功和刊定詩篇。”“持反對意見者”,是“持反對”孔子“刪詩”“意見者,“反對”孔子“刪詩”說與是否“反對孔子正樂之功和刊定詩篇”并沒有必然關系!“不反對孔子正樂之功和刊定詩篇”,“也并不”能改變“孔子刪《詩》說不可信”的客觀事實!而且何以證明“孔子正樂之功和刊定詩篇”,也不是只要“持反對(孔子“刪詩”說)意見者也并不反對”,就板上釘釘了,也有待于編者提可供靠證據(jù)!因此,既然“孔子刪《詩》說不可信”,那么“孔子是否刪詩,自唐孔穎達(置疑)以來,眾說紛紜。但持反對意見者也并不反對孔子正樂之功和刊定詩篇”就是一句屁話!同時,“持反對意見者也并”非都“不反對孔子正樂之功和刊定詩篇”。譬如,筆者這個“持反對意見者”就“反對孔子正樂之功和刊定詩篇”。  

如果“《尚書》乃上古之書。孔子曾選取史官所藏上古重要典誥,上起《堯典》,下訖《秦誓》,加以刪定編撰,相傳共有百篇。秦焚書后,存留二十九篇,用當時通用的隸書抄寫,稱之為《今文尚書》。一般學者認為,這是經(jīng)過孔子整理過的傳本”,“皮錫瑞則認為孔子之所以被尊為‘萬世之表’,‘賢于堯舜’,‘其功皆在刪定六經(jīng)’。康有為甚至認為‘凡六經(jīng)皆孔子所作’。近人周予同、匡亞明認為,《論語》、《禮記》都記載孔子曾以‘六經(jīng)’為教。‘六經(jīng)’肯定經(jīng)過孔子整理和編定,而《尚書》‘正是最好的政治課本’。孔子崇尚‘述而不作’,因此司馬遷、班固關于孔子編次《尚書》的記載應是可信的”,只是“關于孔子與《書經(jīng)》的關系,錢玄同認為孔子與《六經(jīng)》毫無關系”,何以會有“孔子刪《書》更不可信”的結論?既然“孔子刪《書》更不可信”的結論,那么“孔子曾選取史官所藏上古重要典誥,上起《堯典》,下訖《秦誓》,加以刪定編撰,相傳共有百篇。秦焚書后,存留二十九篇,用當時通用的隸書抄寫,稱之為《今文尚書》。一般學者認為,這是經(jīng)過孔子整理過的傳本”以及“因此司馬遷、班固關于孔子編次《尚書》的記載應是可信的”等等統(tǒng)統(tǒng)就都是一些屁話!請讀者務必記住:對孔子“刪詩”、“刪書”說的有無,編者給出的是否定的回答:“孔子刪《詩》說不可信。《論語》兩次說‘詩三百’,可見《詩經(jīng)》原來就是三百多篇。”“孔子刪《書》更不可信”。“《周禮》和《禮記》是戰(zhàn)國秦漢間儒家作品。舊說《儀禮》為周公所作,孔子所定,亦不可信。”  

對于孔子“作《春秋》”說,在前《孔子·著述》中說:“關于《春秋》,孟子、司馬遷都認為是孔子所作。近人頗有懷疑,但亦不易提出有利的反證。”然而,在其后《事跡傳說·作春秋》卻又說“孔子以《魯春秋》為基礎,參考了西周時各諸侯國的《春秋》,“約其辭文,去其繁重”,刪繁就簡,從新編寫了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其中,“近人頗有懷疑”沒有了,完全變成了肯定和頌揚。請讀者注意記住:“關于《春秋》,孟子、司馬遷都認為是孔子所作。近人頗有懷疑,但亦不易提出有利的反證。”只是孟子、司馬遷“認為是孔子所作。近人頗有懷疑,但亦不易提出有利的反證。”然而“近人頗有”何“懷疑,但亦不易提出有利的反證”?編者卻并沒有說!其實,“近人頗有懷疑,但亦不易提出有利的反證”,這句話本身就自相矛盾,是一句屁話!是否“頗有懷疑”,就是是否“提出有利的反證”!“近人頗有懷疑”,就是“近人”已經(jīng)“提出”了“有利的反證”!  

對于孔子“作《易傳》”說,《孔子·著述》中,在后雖說“但《易大傳》卻并非孔子所作。《易大傳》的大部分是戰(zhàn)國時期的作品”,然而在其先卻說“孔子晚年研究、傳授過《周易》,盡管至今許多史學家、易學家仍然認為《易大傳》表達了孔子的思想”。這是一個用“但”字,組成的倒裝句,形成一種雖然在形式上是先肯定后否定,但實際上是先否定后肯定的語勢。但請讀者注意記住:“《易大傳》”“并非孔子所作。《易大傳》的大部分是戰(zhàn)國時期的作品。”  

《孔子大辭典》對于孔子是否“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等評說,采取了先抽象地否定后具體地肯定的“二尾子”手段,既想立牌坊又要當婊子,最終還是當了婊子!要在讀者心目中造成某種肯定孔子“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的印象!并且毫無根據(jù)地作出“孔子對六經(jīng)都有過研究、整理與傳授。孔子對于整理、保存文化典籍是有貢獻的”的結論。編者的這種做派是刀筆吏,儒家學者的一個通病!不是在事實上下工夫,而是在行文上耍技巧!  

對《孔子·著述》評說的評說及質疑  

   

“孔子可能對詩作過整理,并注重詩教,以《詩》教授弟子。”但這與孔子“刪詩”說毫無關系。“可能”也只能是“可能”而已,它不僅不能作為孔子“刪詩”的證據(jù),甚至于也不能作為孔子“對詩作過整理”的證據(jù)!這與“刪詩”毫無關系!譬如筆者的老婆是中學語文教師,她也“可能對詩作過整理,并注重詩教”,但她卻絕對沒有“刪詩”!“孔子刪《書》更不可信,但孔子曾對《書》加以編撰。”“孔子曾對《書》加以編撰。”編者在耍鬼花招!對此,編者有何根據(jù)?沒有證據(jù),就是編者在扯淡!“今存《尚書》已非孔子所編之原貌。”請編者首先把“孔子所編(《書》)之原貌”拿出來讓世人見識見識!編者又是在耍鬼花招!根本就沒有“孔子曾對《書》加以編撰”,哪里來的“孔子所編(《書》)之原貌”?要說“孔子所編(《書》)之原貌”,首先得證明“孔子曾對《書》加以編撰”,其次編者還得把原《書》和“孔子所編(《書》)之原貌”都拿出來,公示于眾,并把“今存《尚書》”與“孔子所編(《書》)之原貌”兩者進行比較,才能知道孔子是否“編”過《書》以及是否“今存《尚書》已非孔子所編之原貌”。編者看到過“孔子所編(《書》)之原貌”嗎?兩者有何異同,其“非”在何處?編者完全是在說胡話!瘋話!“今存《尚書》已非孔子所編之原貌”,這就說明了“今存《尚書》”與孔子沒有關系!“禮,樂,孔子時都未成書。”編者有何根據(jù)?“禮”,“周公之典”,其書孔子在時,還有!“樂”,“正樂,雅頌各得其所”,無成書,那么孔子又是根據(jù)什么判斷其“正”否?根據(jù)什么稱使“其各得其所”?“禮、樂”合一,聯(lián)稱“禮樂”,西周時,行“禮”都配奏有相應的“樂”。《孔子大辭典·時代背景·歷史人物·周公》:“周公(?-約前1095年)……依據(jù)周制損益殷禮,‘制禮作樂’完善了典章制度。這些典章制度被稱為‘周禮’或‘周公之典’,對后世有深遠影響。孔子曾稱:‘周監(jiān)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從周。’”注意:其中說得清楚,是周公“制禮作樂”,“完善了典章制度”。既然如此,焉有“關于禮,樂,孔子時都未成書”之理?焉有“《儀禮》為周公所作,孔子所定”之理?《左傳·哀公十一年》:“子曰:‘周公之典在,若欲茍而行,又何問焉!’”這說明:孔子時,此書仍在,而且很容易看到。《孔子家語·觀周》:“孔子謂南宮敬叔曰:‘吾聞老聃博古知今,通禮樂之原,明道德之歸,則吾師也。今將往矣。’”孔子與“敬叔俱至周,問禮于老聃,訪樂于(萇)弘。”“禮樂”在老聃、萇弘處就有!《論語·子罕·9·15》:“子曰:‘吾自衛(wèi)反魯,然后樂正,雅、頌各得其所。’”由此可見,當時《樂》也在,否則孔子以何“樂正”,何以知道“雅、頌”是否“各得其所”不“各得其所”?以何根據(jù)“正樂”?“《周禮》和《禮記》是戰(zhàn)國秦漢間儒家作品。”編者有何根據(jù)?其中每一步都需要編者拿出“史實”證據(jù)來!為何它不可能僅是古“《周禮》和《禮記》”的某種傳抄本或傳抄本的一部分?“舊說《儀禮》為周公所作,孔子所定,亦不可信,可能是孔子有所口授,戰(zhàn)國儒家加以增益編著,經(jīng)漢儒編定。”“可能”,也只能是“可能”而已,不是事實。由春秋末期的“孔子有所口授”,“口授”給誰?到“戰(zhàn)國儒家加以增益編著,經(jīng)漢儒編定”,哪個“漢儒”,姓氏名誰?之間經(jīng)過三四百年的連年戰(zhàn)亂,誰相信!編者不是見鬼了!在說鬼話?每一個環(huán)節(jié),都需要編者拿出可靠的“史實”證據(jù)來說話!否則一切都是扯淡!不僅“舊說《儀禮》為周公所作,孔子所定,亦不可信”,而且“可能是孔子有所口授,戰(zhàn)國儒家加以增益編著,經(jīng)漢儒編定”,也是放屁!《中庸·27》:“大哉圣人之道!洋洋乎發(fā)育萬物,峻極于天,優(yōu)優(yōu)大哉,禮儀三百,威儀三千。待其人而后行。”《中庸·28》:“非天子不議禮,不制度,不考文。……雖有其位,茍無其德,不敢作禮樂焉。雖有其德,茍無其位,亦不敢作禮樂焉。”前者,令孔子不能作“禮儀”、“禮樂”;后者,令孔子不敢作“禮儀”、“禮樂”;兩者,說明孔子沒有作“禮儀”、“禮樂”之可能。“孔子訂正過古樂,他自己也說過:‘吾自衛(wèi)反魯,然后樂正,雅、頌各得其所。’(《論語·子罕》)”孔子所說的是“樂正,雅、頌各得其所”,其與編者所說的“訂正過古樂”根本不是一回事!這是編者在打馬虎眼!“至于他(孔子)與已失傳的《樂經(jīng)》有何關系,已無從考證。”這是編者在無風掀波浪!“《儀禮》為周公所作,孔子所定”,屁話!周公能“作”《禮儀》,不能“定”《禮儀》?不“定”如何“行”?由周公(?-約前1095年)到孔子(前551-前479年)的五六百年期間,周王朝何以行“禮”“樂”焉?當時,魯國的“三家”,僭越“禮樂”都不行,讓孔子氣急敗壞,憤憤不平。諸如:《論語·八佾·3·1》:“孔子謂季氏:‘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論語·八佾·3·2》:“三家者以《雍》徹。子曰:‘“相維辟公,天子穆穆”,奚取于三家之堂?’”《論語·八佾·3·10》:“子曰:‘禘自既灌而往者,吾不欲觀之矣。’”孔子何敢“定禮樂”?再則,若“禮樂”“未定”,孔子以何判斷“三家”是否僭約了“禮樂”?《左傳·昭公十二年》:“仲尼曰:‘古也有志,克己復禮,仁也。’”孔子說得清楚:古時典籍《志》上說:“克己復禮,仁也。”“禮”早在孔子“古”時就已定,并非“孔子所定”,否則“古也有志,克己復禮,仁也”豈不荒謬!“仲尼曰:‘古也有志,克己復禮,仁也’”,令“《儀禮》為”“孔子所定”成為荒謬!現(xiàn)了原形!由“非天子不議禮,不制度,不考文。……雖有其位,茍無其德,不敢作禮樂焉。雖有其德,茍無其位,亦不敢作禮樂焉”,也把孔子定死了!“八佾”之“舞”、“禘”之“祭”,“相維辟公,天子穆穆”等等,是他孔子所定,還是周天子所定?孔子并沒有“定”《禮儀》、《禮樂》!不僅杜撰“舊說《儀禮》為周公所作,孔子所定”者,而且杜撰“《儀禮》”,“可能是孔子有所口授,戰(zhàn)國儒家加以增益編著,經(jīng)漢儒編定”者,都是居心叵測,他們或是要把孔子推到大逆謀反謀做天子的位置上,或是揭露了孔子大逆謀反謀做天子的狼子野心!“關于《春秋》,孟子、司馬遷都認為是孔子所作。近人頗有懷疑,但亦不易提出有利的反證。”“近人頗有懷疑”,“近人”都“頗有”何“懷疑”?“但亦不易提出有利的反證。”“近人”都提出了何“反證”?何以說“無力”?注意:關于孔子是否“作《春秋》”的“公案”,是一個“誰提出誰舉證”的問題。絕對不是只要“懷疑”者“不易提出有利的反證”,就可以肯定“提出(贊成)”者的簡單問題。僅“孟子、司馬遷都認為是孔子所作”,也不行。既然“孟子、司馬遷都認為是孔子所作”,那么“孟子、司馬遷都”應該拿出證明“是孔子所作”的真憑實據(jù)來!只是“認為”不行!要有“史實”證據(jù)!要是編者同意“孟子、司馬遷”,那么編者也應該拿出證據(jù)來!這不是一個需要“懷疑”者一定要“提出有利的反證”的問題,卻是一個必須提出(贊成)者一定要“拿出有利的證據(jù)”來的問題。只要是提出(贊成)者“拿不出有利的證據(jù)”,命題就不成立,而無需“懷疑”者“提出有利的反證”來!  

“孔子晚年研究、傳授過《周易》”,孔子在晚年既要奔命于從政,還要奔命于“定”《禮儀》、《禮樂》;孔子既要奔命于“刪詩”,還要奔命于“正樂”;既要奔命于“刪書”,還要奔命于“作《春秋》”;既要奔命于“‘喜《易》’,‘讀《易》,韋編三絕’”(注意:編者說“三絕,指多次,并非實指。”不止三次,而要遠大于三次)、“研究、傳授《周易》”,還要奔命于“作《易傳》”!孔子必累死無疑矣!“易學家仍然認為《易大傳》表達了孔子的思想”,有何根據(jù)?“至今許多史學家、易學家仍然認為《易大傳》表達了孔子的”的什么“思想”?  

編者武斷地結論說:“總之,六經(jīng)都與孔子有關系。孔子對六經(jīng)都有過研究、整理與傳授。孔子對于整理、保存文化典籍是有貢獻的。”編者的目的在于要說明“六經(jīng)都與孔子有”被“刪”或被“作”的“關系”!并非要說明“孔子對六經(jīng)都有過研究、整理與傳授”或“保存”的關系!編者這是在偷換概念!打馬虎眼!即便是如此,試問編者就“孔子對六經(jīng)都有過研究、整理與傳授”或“保存”的關系,請能給出一點證據(jù)來嗎?“孔子對六經(jīng)都有過研究、整理與傳授”,編者有何根據(jù)?“孔子對于整理、保存文化典籍是有貢獻的。”編者有何根據(jù)?由孔子“研究、整理與傳授”“文化典籍”,何以就見得對“保存文化典籍是有貢獻的”?“孔子對于整理、保存文化典籍”與孔子“刪詩”、“刪書”、“作《春秋》”有何關系?讓筆者說孔子“刪詩”、“刪書”、“作《春秋》”,如果有的話,也并非“對于整理、保存文化典籍是有貢獻的”,而是對“文化典籍”的嚴重破壞、糟蹋、毀滅,是有罪惡的!罪大惡極的!  

   

對《事跡傳說·刪詩》評說的評說及質疑  

   

“司馬遷說:‘古者《詩》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其可施于禮義。’”其中“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其可施于禮義”,是說到孔子時,周王室已經(jīng)對所收集的“‘詩’三千余篇”,“去其重,取其可施于禮義”,完成了選編工作而定《詩》。“《詩》三千余篇”,應該是“‘詩’三千余篇”。并非說由“孔子,去其重,取其可施于禮義。”“去其重,取其可施于禮義”者,是周天子、周王室,而并非孔子。因為只有周天子、周王室才能“去其重,取其可施于禮義”。孔子有何權力資格“去其重,取其可施于禮義”?沒有!《中庸·28》說得很清楚:“非天子不議禮,不制度,不考文。……雖有其位,茍無其德,不敢作禮樂焉。雖有其德,茍無其位,亦不敢作禮樂焉。”此,說周天子、周王室“刪詩”而定《詩》,而非說孔子“刪詩”而定《詩》也!“刪詩”而定《詩》,焉有孔子之份!說孔子“去其重,取其可施于禮義”者,那不僅是太“抬舉”孔子了,而是直接把孔子置于了大逆不道!再說,孔子年輕時只與南宮敬叔到過洛邑一次,那是“從老聃助葬于巷黨”(《禮記·曾子問》),也根本就無機會接觸什么“古者《詩》三千余篇”!“……孔子是否刪詩,自唐孔穎達(置疑)以來,眾說紛紜。”既然對于孔子“刪詩”說,還只是“眾說紛紜”,編者何以下結論說“孔子刪《詩》說不可信”?實際最早對孔子“刪詩說”提出異議的是唐代的孔穎達。他在為《五經(jīng)》作疏時,發(fā)現(xiàn)司馬遷《史記》中的敘述與先秦典籍對《詩經(jīng)》運用情況不相符合。于是孔穎達懷疑并認為:“書傳所引之詩,見在者多,亡逸者少,則孔子所錄不容十分去九。馬遷言古詩三千余篇,未可信也。”后來宋代鄭樵、朱熹乃至近代的顧頡剛、錢玄同、范文瀾、錢穆等都基本上持這種觀點。進而有學者,則將孔穎達的懷疑更加擴大化,認為孔子并未“刪詩”。“但持反對意見者也并不反對孔子正樂之功和刊定詩篇。”這是編者在打馬虎眼!  

編者有何根據(jù)說“持反對意見者也并不反對孔子正樂之功和刊定詩篇”?“孔子正樂”與孔子“刪詩”有何關系?在此,不是在說孔子“刪詩”之事嗎?怎么又扯到“孔子正樂”上?“孔子正樂”,有何功績?請編者首先把“孔子”所“正”之“樂”,拿給世人看看!或者把孔子所“正”之“樂”,講給世人聽聽!或者把孔子所“正”之“樂”,奏給世人賞賞!而這些被孔子所“正”之“樂”是何面目?然后,才好評說“孔子正樂之功”的有無及其“功”之大小。否則,何以“孔子正樂”之有?又何“孔子正樂之功”之有?孔子“刪詩”說還沒解決,編者又提出了孔子“刊定詩篇”說。編者既然提出了孔子“刊定詩篇”說,這就使孔子“刪詩”說不攻自破!并且編者的孔子“刊定詩篇”說,同樣也需要編者拿出根據(jù)來,否則,編者也同樣是在扯淡!  

   

對《事跡傳說·刪書》評說的評說及質疑  

   

“孔子曾選取史官所藏上古重要典誥,上起《堯典》,下訖《秦誓》,加以刪定編撰,相傳共有百篇。”編者別打馬虎眼!請編者拿出證據(jù)來,證明“孔子曾選取史官所藏上古重要典誥,上起《堯典》,下訖《秦誓》,加以刪定編撰,相傳共有百篇”!否則,只能是編者的子虛烏有、空穴來風!只是“據(jù)《史記》、《漢書》記載”不行!因為孔子是前551-前479年的歷史人物,而《史記》、《漢書》的作者司馬遷(約前145-前86?年)等是前145年之后的人物,其對孔子事的所記,只能是根據(jù)“傳聞”。“傳聞”與“證據(jù)”是兩碼事。要讓“傳聞”成為“證據(jù)”,需要“史實”支持。“史官所藏上古重要典誥”,是否可以讓人隨便“選取”?孔子又是通過什么手段從“史官所藏上古重要典誥”中“選取”這些典籍的?再則,如此“重要典誥”,必然要“藏”之洛邑周天子的“史官”處,那時,是用竹簡,這么眾多的“重要典誥”竹簡,很難說每個諸侯國都可以復制一份,并且周天子為了獨斷“上古重要典誥”解釋權,也不會允許復制!而孔子只在年輕時只與南宮敬叔到過洛邑一次,那是“從老聃助葬于巷黨”(《禮記·曾子問》),之后就再沒有到過洛邑,他又怎么會“選取史官所藏上古重要典誥,上起《堯典》,下訖《秦誓》,加以刪定編撰,相傳共有百篇”?難道他有分身術?  

在《四書》中,孔子及其弟子、孟子皆直呼《書》,這說明孔子時,早就有成《書》存在,并非“孔子曾選取史官所藏上古重要典誥,上起《堯典》,下訖《秦誓》,加以刪定編撰”。諸如:《論語·為政·2·21》:“或謂孔子曰:‘子奚不為政?’子曰:‘《書》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為政,奚其為為政?’”這就是一個鐵證!  

另外,既然“孔子曾選取史官所藏上古重要典誥,上起《堯典》,下訖《秦誓》,加以刪定編撰,相傳共有百篇”,焉有“秦焚書后,存留二十九篇,用當時通用的隸書抄寫,稱之為《今文尚書》。一般學者認為,這是經(jīng)過孔子整理過的傳本”?既然“秦焚書后,存留二十九篇,用當時通用的隸書抄寫,稱之為《今文尚書》。一般學者認為,這是經(jīng)過孔子整理過的傳本”,焉有“孔子曾選取史官所藏上古重要典誥,上起《堯典》,下訖《秦誓》,加以刪定編撰,相傳共有百篇”?兩者情節(jié)大相徑庭,相互矛盾,相互否定。對于孔子“刪書”說,不攻自破。  

“秦焚書后,存留二十九篇,用當時通用的隸書抄寫,稱之為《今文尚書》。一般學者認為,這是經(jīng)過孔子整理過的傳本。”“秦焚書”,“除博士官的藏書以外,凡民間所藏的《詩》《書》百家語等一律焚毀。”(《孔子大辭典·漢唐評孔·學派事件》)因此,雖然原藏于民間的“《詩》《書》百家語等”可能遭到焚毀(如果確有焚書之事的話),損失很大,但原藏于博士官的“《詩》《書》百家語等”卻依然猶存!焉能說“秦焚書后”,《書》僅“存留二十九篇”?“秦焚書后,存留二十九篇,用當時通用的隸書抄寫,稱之為《今文尚書》。一般學者認為,這是經(jīng)過孔子整理過的傳本。”“刪”與“整理”是一會事嗎?一個概念嗎?這么大的一個“學者”,竟然如此混帳!孔子是用“隸書”“刪書”的嗎?孔子不是用“隸書”“抄書”的嗎?孔子時通用的字體是什么?孔子的筆跡是什么?這是孔子的筆跡嗎?“一般學者”有何根據(jù)“認為,這是經(jīng)過孔子整理過的傳本”?為何“這”不是原《書》的“隸書”抄本?而“是經(jīng)過孔子整理過的傳本”?“經(jīng)過孔子整理過的”“原本”在何處?沒有“經(jīng)過孔子整理過的”“原本”作根據(jù),何以知“這是經(jīng)過孔子整理過的傳本”!?為何“秦焚書后”,所“存留二十九篇,用當時通用的隸書抄寫,稱之為《今文尚書》”者,就必定是“經(jīng)過孔子整理過的傳本”?而不是其他“傳本”?為何“秦焚書后”其他皆毀,而獨存孔子所存者?為何其必定是“經(jīng)過孔子整理過的傳本?而不僅僅是抄本?“秦焚書坑儒”的目的在于皆焚百家之文,其中特別重要的是要焚毀孔儒所尊崇的那些書。為何“秦焚書”后,其他的都焚毀了,卻獨獨讓目的特別要焚毀的孔子之《書》成了漏網(wǎng)之魚而存留了下來!?秦始皇與孔老二是“鐵哥們”?這豈不是“秦始皇焚書坑儒”的目與結果南轅北轍,背道而馳嗎?這“存留二十九篇,用當時通用的隸書抄寫,稱之為《今文尚書》”者,既然“用當時通用的隸書抄寫”,當然就不是孔子所“抄寫”!那么,“一般學者”為何,有何根據(jù)“認為,這是經(jīng)過孔子整理過的傳本”!?“一般學者”為何如此霸道!編者不僅拉出個“一般學者”為其胡說撐腰不行,甚至于抬出個“權威學者”來為其胡說撐腰也不行,這需要史實證據(jù)。既然不是孔子的筆跡,就肯定了該書絕對不是出自于孔子之手!這說明“存留二十九篇,用當時通用的隸書抄寫,稱之為《今文尚書》”的這些東西與孔子沒有任何關系!“一般學者認為,這是經(jīng)過孔子整理過的傳本。”只“一般學者認為”可不行!這得有事實作根據(jù)!否則等于放屁!甚至于就是孔子的筆跡,也不能證明“這是經(jīng)過孔子整理過的傳本”!而可能僅僅是孔子對原書的傳抄本或部分傳抄本!為何不認為是原書的傳抄本或部分傳抄本?編者完全就沒有根據(jù)說“這就是經(jīng)過孔子整理過的傳本”!只可以說它是該抄寫者的抄寫本!  

“漢武帝時又從孔子宅壁發(fā)現(xiàn)數(shù)十篇,是用古籕書抄寫的,稱之為《古之尚書》,但不久就亡佚了。”若說“《今文尚書》。一般學者認為,這是經(jīng)過孔子整理過的傳本”,那么,又謂這個《古之尚書》為何?為何不謂《今文尚書》、《古文尚書》皆為原書的手抄本或手抄本的一部分?為何不說或其一或皆是“偽造”者?若“《今文尚書》。一般學者認為,這是經(jīng)過孔子整理過的傳本”,那么,“漢武帝時”,“從孔子宅壁發(fā)現(xiàn)”的“用古籕(zhòu)書抄寫”的“數(shù)十篇”“《古之尚書》”必定不是孔子“刪書”之“手稿”!與孔子之手無關!其中的“但不久就亡佚了”,就更充分說明了這個事實!漢武帝時已經(jīng)是“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時代,孔儒一手遮天,其勢力可謂大矣!從儒家的祖師爺孔子家里“發(fā)現(xiàn)”的任何東西都可以說是儒家的“寶貝”,“國寶”,必定保護珍藏備至,當然從“孔子宅壁發(fā)現(xiàn)”的“用古籕(zhòu)書抄寫”的“數(shù)十篇”“《古之尚書》”,如真是孔子“刪書”的“手稿”,那更是無價“寶貝”,孔儒必然會借此機會掀起一個更大的“尊孔讀經(jīng)”“新高潮”,以便讓孔儒在富貴上有一個更大的提升!上一個“新臺階”!為何!?何以!?竟然令其“但不久就亡佚了”!?就是因為“從孔子宅壁發(fā)現(xiàn)”的“用古籕(zhòu)書抄寫”的“數(shù)十篇”“《古之尚書》”并非是孔子的所“刪書”的“手稿”,而是其他人的“傳抄本”!露餡了!“漢以后《尚書》被列為儒家經(jīng)典,故稱《書經(jīng)》。”孔子把《書》尊為經(jīng)典,孔儒把偽《尚書》列為經(jīng)典!孔儒尊《書》為“經(jīng)典”,可以,但據(jù)為己獨有卻不行!“關于孔子與《書經(jīng)》的關系,錢玄同認為孔子與《六經(jīng)》毫無關系。”孔子與《書經(jīng)》、《六經(jīng)》的“作”、“刪”、“編”“毫無關系”,但孔子經(jīng)常引用“六經(jīng)”,諸如在《四書》中,就可以找到許多。孔子沒有自己的學問,除了“巧言令色”(《論語·學而·1·3》),還要靠販賣“六經(jīng)”吃飯!“而皮錫瑞則認為孔子之所以被尊為‘萬世之表’,‘賢于堯舜’,‘其功皆在刪定六經(jīng)’。”《孟子·盡心上·13·32》:“公孫丑曰:‘《詩》曰:“不素餐兮”。君子之不耕而食,何也?’孟子曰:‘君子居是國也,其君用之,則安富尊榮;其子弟從之,則孝悌忠信。“不素餐兮”,孰大于是?’”皮錫瑞根本就不知孔子被誰尊為與何以被尊為“萬世之表”。孔子是被封建帝王尊為“萬世之表”,“賢于堯舜”與其是否“刪定六經(jīng)”沒有關系。封建帝王所以尊孔子尊為“萬世之表”,“賢于堯舜”,是因為“居是國也,其君用之”,以其為“師”,“則”可以讓君“安富尊榮”;“其子弟從之,則孝悌忠信”。當然這是孟子對“君”的忽悠。“康有為甚至認為‘凡六經(jīng)皆孔子所作’。”康有為是個瘋子!這是他正在發(fā)病!孔子算是無救了!死定了,孔子徹底被康有為的“凡六經(jīng)皆孔子所作”壓死了!累死了!孔子破壞國家古代歷史文化典籍之罪也難逃其咎了!康有為不及孔穎達遠矣!“近人周予同、匡亞明認為,《論語》、《禮記》都記載孔子曾以‘六經(jīng)’為教。‘六經(jīng)’肯定經(jīng)過孔子整理和編定,而《尚書》‘正是最好的政治課本’。孔子崇尚‘述而不作’,因此司馬遷、班固關于孔子編次《尚書》的記載應是可信的。”“記載孔子曾以‘六經(jīng)’為教”,何以就“‘六經(jīng)’肯定經(jīng)過孔子整理和編定”?屁話!“記載孔子曾以‘六經(jīng)’為教”與“‘六經(jīng)’肯定經(jīng)過孔子整理和編定”之間并沒有必然關系。要說“六經(jīng)”“經(jīng)過孔子整理和編定”,需要證據(jù)!譬如筆者的老婆是中學語文教師,雖然她“曾以“語文”為教”了35個春秋,但她卻從來未嘗對所教“語文”進行任何“整理和編定”!只是照本宣科,35年不變,而自詡為“述而不作”!“記載孔子曾以‘六經(jīng)’為教”,這說明“六經(jīng)”都是現(xiàn)成的!不需要“整理和編定”。以前的官學就是“以‘六經(jīng)’為教”。各級官學所使用的教材都須經(jīng)過國家相應級別政府審定。《孔子大辭典·先秦評孔·學派風氣·儒家》:“《地官司徒·保氏》云:‘保氏,掌諫王惡,而養(yǎng)國子以道,乃教之六藝:一曰五禮,二曰六樂,三曰五射,四曰五馭,五曰六書,六曰九數(shù)。’孔子儒家之儒的前身就是這些掌握禮、樂、射、馭、書、數(shù)六藝,專門教養(yǎng)天子、諸侯以至鄉(xiāng)里貴族‘學子’的文化官吏,即《漢書·儒林傳序》中的‘古之儒者’。”顯然,各級官學所使用“禮、樂、射、馭、書、數(shù)六藝”,都是經(jīng)過國家相應級別政府審定的規(guī)范的標準教材。公元前11世紀初周武王滅紂建周,到公元前771年犬戎攻陷鎬京,周幽王被殺,次年周平王東遷都雒邑。史稱東遷以前為西周,以后為東周。東周在公元前256年為秦所滅。東周包括“春秋”和“戰(zhàn)國”兩個時期。從公元前770年到公元前475年,“韓、趙、魏三家滅智伯而分其地”,這段長達三百四十五年的歷史,稱之為“春秋”時期。在這期間,東周王朝越來越弱,根本不能號令諸侯,實際上已成為各諸侯間爭奪的一塊招牌,以便“挾天子以令諸侯”。其中有齊桓公、宋襄公、晉文公、秦穆公、楚莊公相繼稱霸。經(jīng)過長期的諸侯爭霸戰(zhàn)爭,許多小諸侯國逐漸被大諸侯國吞并。春秋初期,諸侯國還有一百四十多個,到公元前475年,已經(jīng)所剩為數(shù)不多了,其中主要有齊、楚、燕、韓、趙、魏、秦等七國。它們之間為爭奪人口和土地,仍繼續(xù)不斷進行戰(zhàn)爭,直到公元前221年,秦朝統(tǒng)一六國為止。自公元前475年到公元前221年,這段約二百五十四年的歷史,稱之為“戰(zhàn)國”時期。從公元前11世紀初周王朝建國以來,周王朝的各級官學都一直使用這些教材。隨著周王朝國勢的衰敗,特別自春秋初開始出現(xiàn)“天子失官”,許多官學中的文化官吏失官,流落民間;而隨著這些文化官吏的流落民間,這些官學教材也隨之流入民間而形成“學在四夷”。而隨著“天子失官,學在四夷”,也就應運而產(chǎn)生了“私人講學”、“私人辦學”的現(xiàn)象。孔子生卒年是前551年-前479年。孔子開始介入“私人講學”、“私人辦學”是在其三十四歲之后,即前517年之后的事。請讀者想想看,由前770年之前就早已開始出現(xiàn)的“天子失官,學在四夷”及其應運而產(chǎn)生的“私人講學”、“私人辦學”與其253年之后前517年孔子所介入的“私人講學”、“私人辦學”有何直接關系?沒有!公元前517年孔子的“私人講學”、“私人辦學”,對其253多年之前,公元前770年前所出現(xiàn)的“天子失官,學在四夷”以及“私人講學”、“私人辦學”,有何“促進”?是什么“促進”了什么?所謂“孔子創(chuàng)立了私學”,“孔子是教師之祖”,“孔子私學的創(chuàng)設,打破了‘學在官府’的傳統(tǒng),進一步促進了學術文化下移”(《孔子大辭典·孔子》)等等完全是一些屁話!編者不僅顛倒了是非,也顛倒了先后!五六百年以來,到孔子時,周王朝的各級官學都一直在使用這些教材。而孔子就是一個“私辦官學者”。使用這些教材何需孔子“整理和編定”的多此一舉,脫了褲子放屁!?孔子又能對其作何種“整理和編定”!?“而《尚書》‘正是最好的政治課本’”,這更說明《尚書》是現(xiàn)成的!更不需要“整理和編定”!雖“《論語》、《禮記》都記載孔子曾以‘六經(jīng)’為教”,但卻無“記載孔子”“整理和編定”“六經(jīng)”,更無“記載孔子”“刪”“六經(jīng)”,“刪書”!這就更說明無“孔子整理和編定”“六經(jīng)”之實,更無孔子“刪”“六經(jīng)”、“刪書”之實!由“《論語》、《禮記》都記載孔子曾以‘六經(jīng)’為教”,何以得出“‘六經(jīng)’肯定經(jīng)過孔子整理和編定”?由“而《尚書》‘正是最好的政治課本’。孔子崇尚‘述而不作’”,可知對于《尚書》孔子既不需要“刪改”或“編次”,“《尚書》‘正是最好的政治課本’”,也不愿意“刪改”或“編次”!由“孔子崇尚‘述而不作’”,編者何以得出“因此司馬遷、班固關于孔子編次《尚書》的記載應是可信的”?筆者認為正確的推論應該是“因此司馬遷、班固關于孔子編次《尚書》的”“說法”“是”不“可信的”!注意:“關于孔子編次《尚書》”只是“司馬遷、班固”的一種意見或看法,即一種“說法”,并非什么“記載”。如果“司馬遷、班固”是孔子時人,稱其對孔子所寫者,用“記載”尚可;但“司馬遷、班固”是晚孔子四百余年之人,稱其對孔子所寫者,用“記載”就錯誤。在此,編者利用“記載”一詞,是編者故意偷換概念,混水摸魚,胡說八道!既然“《尚書》‘正是最好的政治課本’”,正好不需“孔子編次《尚書》”!何需孔子多事“編次《尚書》”?是保存《尚書》原樣符合“述而不作”精神、宗旨?還是對《尚書》肆意大加“刪”伐符合“述而不作”精神、宗旨?事情不言而喻!無“孔子編次《尚書》”之史實,焉有“孔子編次《尚書》的記載”?注意:“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論語·述而·7·1》),“仍舊貫,如之何?何必改作?”(《論語·先進·11·14》)這是孔子思想行為的重要特征。  

   

對《生平事跡·事跡傳說·作春秋》評說的評說及質疑  

   

“孔子‘西觀周室,論史記舊聞,興于魯而次《春秋》。’孔子作《春秋》的目的在正名分,寓褒貶于字里行間。”“孔子作《春秋》的目的在正名分”,就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也就是“克己復禮”,復辟周王朝奴隸制。“寓褒貶于字里行間。”不只是“褒貶”,還有“隱”、“諱”!張、揚!杜撰、捏造!  

“孔子的弟子從孔子學習《春秋》,孔子說:‘后世知丘者以《春秋》,而罪丘者亦《春秋》。’”這全是編者捏造杜撰欺騙世人的謊言!“孔子說:‘后世知丘者以《春秋》,而罪丘者亦《春秋》’”的出處,是引自《孟子·滕文公下·6·9》:“公都子曰:‘外人皆稱夫子好辯,敢問何也?’孟子曰:“……世衰道微,邪說暴行有作,臣弒其君者有之,子弒其父者有之。孔子懼,作《春秋》。《春秋》,天子之事也;是故孔子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讀者可以找來原文查查看,其中孟子并沒說此話是“孔子的弟子從孔子學習《春秋》”時,孔子對他們說的,或者是“孔子的弟子從孔子學習《春秋》”時,從孔子那里聽到的!而是孟子為了對付公都子質問他為何“外人皆稱”他“好辯”,臨時給孔子編造的一句話。在此編者為了對付欺騙世人,不僅把其捏造杜撰成“孔子的弟子從孔子學習《春秋》,孔子說:‘后世知丘者以《春秋》,而罪丘者亦《春秋》’”,而且還把孟子說的孔子說:“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捏造杜撰成“孔子說:‘后世知丘者以《春秋》,而罪丘者亦《春秋》。’”  

“孟子曰:‘……《春秋》,天子之事也’。”“孟子說:‘孔子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如殺無罪者曰殺,殺有罪者曰誅,下殺上曰弒。同樣殺人,孔子以殺、誅、弒的區(qū)別來表達自己的愛憎感情。”“孔子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若此,孔子是天下大大小小當權派、權貴的眾矢之的。孔子必定不敢于“作《春秋》”,也必定不得以“作《春秋》”;所“成《春秋》”,不僅必然被“正人君子”,也必被“亂臣賊子”所憎恨、搜繳、焚毀,而不得流傳。  

“孔子的弟子從孔子學習《春秋》”。筆者至今沒見有關孔子向其弟子教授由他所“作《春秋》”,或其弟子有學習孔子所“作《春秋》”的記載。編者是在說謊,欺騙世人。這是編者為欺騙世人而捏造杜撰的謊言。其實,不僅根本無“孔子的弟子從孔子學習《春秋》”,也根本無“后世知丘者以《春秋》,而罪丘者亦《春秋》。”筆者這個“后世”者就并非“知丘者以《春秋》,而罪丘者亦《春秋》”,而是通過《四書》,特別是由其弟子后學所編者的《論語》,“知丘”和“罪丘”的。對于孔子所“作《春秋》”、“成《春秋》”,不但筆者沒見不知、世人沒見不知,就是那個杜撰孔子“作《春秋》”、“成《春秋》”的人物——孟子,也沒見不知孔子所“作《春秋》”、“成《春秋》”為何物!現(xiàn)在只見由孔子“其迂闊門徒,懵懂弟子,記憶師說,有頭無尾,得前遺后,隨其所見,筆之于書”(李贄:《焚書·童心說》)的《論語》。筆者設想,如果真有孔子所“作《春秋》”、“成《春秋》”,那么必定會在《論語》中有所反映,而其影響也要比《論語》大得多,起碼其文筆會比《論語》通暢。《論語》影響如此大,那孔子《春秋》更應不可估量!何以至今不見,因其無也!孔儒們甚至于把由孔子“其迂闊門徒,懵懂弟子,記憶師說,有頭無尾,得前遺后,隨其所見,筆之于書”所湊成的《論語》都吹上了天!何以不把其祖師爺孔子親手所炮制的《春秋》吹上天?因為沒有!沒有吹什么?由此,可知今天的《春秋》與孔子絕對沒有關系!“可見孔子對所作《春秋》極為珍重。”雖“極為珍重”,然《論語》甚至記“小童”,而不記《春秋》矣!“漢武帝時”,僅“從孔子宅壁發(fā)現(xiàn)數(shù)十篇,是用古籕(zhòu)書抄寫的,稱之為《古之尚書》,但不久就亡佚了”!“孔子作《春秋》,開創(chuàng)了私人修史的先例,對我國史學的發(fā)展影響很大。”首先要證明“孔子作《春秋》”是否真有,然后才可談是否“孔子開創(chuàng)了私人修史的先例”!是否“孔子作《春秋》”還沒確定,焉可侈談什么“孔子開創(chuàng)了私人修史的先例”?如有,也實乃是“開創(chuàng)了”杜撰捏造歷史的“先例”!孔子“春秋筆法”,就是對歷史肆意涂抹、任意造假。若孔子“作《春秋》”,確實是“對我國的史學發(fā)展影響很”壞!若“為后代歷史學家所效法”,那么中國無歷史矣!“孔子以《魯春秋》為基礎,參考了西周時各諸侯國的《春秋》,“約其辭文,去其繁重”,刪繁就簡,從新編寫了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據(jù)《孔子大辭典·歷史背景·歷史人物·周公》說:僅在周公“東征,‘降辟三叔’(《逸周書》),伐誅武庚”后,由他就“廣封諸侯,先后封宋、衛(wèi)、魯、齊、燕等,建制七十一國。”春秋初期,諸侯國還有一百四十多個。西周時諸侯國至少有二百個。孔子“參考了西周時各諸侯國的《春秋》”,不知孔子是如何搞到“西周時各諸侯國的《春秋》”?孔子把這些“西周時各諸侯國的《春秋》”“竹簡”放在何處?孔子“從新編寫了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請把孔子所“從新編寫了”的那“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拿出讓世人見識見識!這得需要有確鑿的“史實證據(jù)!《春秋》是“歷史”,所記者應是“歷史事實”,而并非“尊奉周王朝的《春秋》”!先不說孔子有無“從新編寫了一部”“《春秋》”,首先孔子把“《春秋》”當作“尊奉周王朝的《春秋》”就是一個絕大的謬誤!孔子之所以要“從新編寫”“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就是因為當時各諸侯國已經(jīng)不“尊奉周王朝”了!既然這樣,孔子要“從新編寫”“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各諸侯國能同意嗎?當時魯國的當權派“三家”能同意嗎?魯公能同意嗎?不反對嗎?不僅“三家”是“亂臣賊子”!魯哀公也是“亂臣賊子”!由“侯”稱“公”,就是“僭越”!他們能讓孔子安安穩(wěn)穩(wěn)地“以《魯春秋》為基礎,參考了西周時各諸侯國的《春秋》,‘約其辭文,去其繁重’,刪繁就簡,從新編寫了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嗎?猶癡人說夢!“如司馬遷所說,孔子‘西觀周室,論史記舊聞,興于魯而次《春秋》。’”由此,說明若有孔子“作《春秋》當在孔子“西觀周室”,也就是孔子到洛陽向老子學習“禮樂”回魯之后。據(jù)《孔子大辭典·附錄·孔子年譜》,孔子前518年(周敬王二年,魯昭公二十四年),孔子三十四歲。孔子與南宮敬適周問禮于老聃,問樂于萇弘。《孔子家語·觀周》:“孔子謂南宮敬叔曰:‘吾聞老聃博古知今,通禮樂之原,明道德之歸,則吾師也。今將往矣。’”孔子與“敬叔俱至周,問禮于老聃”。“及去周,老子送之,曰:‘吾聞富貴者送人以財,仁者送人以言。吾雖不能富貴而竊仁者之號,請送子以言乎?凡當今之士,聰明深察而近于死者,好譏議人者也;博辯宏遠而危其身者,好發(fā)人之惡者也。’孔子曰:‘敬奉教。’自周返魯,道彌尊矣。遠方弟子之進,蓋三千焉。”《孔子家語·觀周》:“至周問禮于老聃,訪樂于(萇)弘。”自周返魯后,前517年,孔子三十五歲。因魯國發(fā)生內(nèi)亂,孔子到齊國。《史記·孔子世家》:“孔子年三十五,……昭公率師擊(季)平子,平子與孟孫氏、叔孫氏共攻昭公,昭公師敗,奔齊。……魯亂,孔子適齊。”前515年,孔子三十七歲。孔子由齊返魯。《史記·孔子世家》:“齊大夫欲害孔子,孔子聞之。景公曰:‘吾老矣,弗能用也’,孔子遂行,反乎魯。”由前515年,孔子三十七歲返魯?shù)角?97年,五十五歲,春,去魯,逐年在《孔子大辭典·孔子年譜》都有詳細的記載。甚至于對孔子的只言片語也有詳細記載,然而,無關于孔子“作《春秋》”的只字!若真有孔子“作《春秋》”,這樣的大事絕對不能不記!再看,孔子自三十八歲到五十五歲這17年期間,前12年基本上是教學,后5年基本上是從政。在教學期間,由孔子“自周返魯,道彌尊矣。遠方弟子之進,蓋三千焉”看,光這“三千焉”的弟子,就夠孔子窮于奔命忙活而不及!孔子不被累死,也得吐血!孔子焉有時間精力“以《魯春秋》為基礎,參考了西周時各諸侯國的《春秋》,‘約其辭文,去其繁重’,刪繁就簡,從新編寫了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退后一萬步說,孔子在這期間,除了奔命于“三千焉”弟子的教學,還奔命于“以《魯春秋》為基礎,參考了西周時各諸侯國的《春秋》,‘約其辭文,去其繁重’,刪繁就簡,從新編寫了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若此,孔子在這期間應該是很忙碌的,是個大忙人!然而又何以會有:《論語·述而·7·4》:“子之燕居,申申如也,夭夭如也。”《論語·陽貨·17·5》:“公山弗擾以費畔,召,子欲往。子路不說,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子曰:‘夫召我者,而豈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為東周乎?’”讓“子之燕居,申申如也,夭夭如也”,甚至于“燕居,申申如也,夭夭如也”得不耐煩了!“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而“欲往”與“公山弗擾以費畔”!若有,《孔子大辭典·附錄·孔子年譜》編者是絕對不會吝惜筆墨而舍棄不記!你看,編者不是在前514年到前501年的每一年中,不僅把孔子說的每一句話都要記入,甚至于還把其弟子某某生也都編入了。由此看來,實在是沒有!在從政期間,據(jù)《孔子大辭典·附錄·孔子年譜》,孔子正式從政是在前501年(魯定公九年),五十一歲。孔子為中都(在今山東汶上縣西)宰,相當于現(xiàn)在的縣長。《史記·孔子世家》:“定公以孔子為中都宰”。前500年,孔子五十二歲。(1)孔子為魯小司寇,管理土地、山林,是司寇的助手。(2)升為大司寇。大司寇是可以與司徒、司馬、司空并列的高級官員。相當于今天的公安、司法首長。這是孔子任職最高、最長的職務,從魯定公十年到十三年,孔子五十二歲到五十五歲,前后三年左右。這是孔子一生中僅有的官運亨通的幾年。西周時,在今山東地區(qū)封國大約有40多個。每個諸侯國面積很小,其中魯國和齊國是在今山東境內(nèi)的兩個最大的諸侯國。《孟子·告子下·12·8》:“[孟子]曰:‘周公之封于魯,為方百里也。地非不足,而儉于百里。’”魯國,不足2500平方公里。在春秋列國中屬于中等國家。在夾谷(今山東萊蕪縣境)之會,孔子相禮,讓奉齊景公之命,“為戲而前”的“優(yōu)倡侏儒”頃刻間就“手足異處”。(2)“誅少正卯”。《論衡·講瑞》:“少正卯在魯與孔子并,孔子之門,三盈三虛,唯顏淵不去,顏淵獨知孔子圣也。夫門人去孔子,歸少正卯,不徒不能知孔子之圣,又不能知少正卯。門人皆惑,子貢曰:‘夫少正卯,魯之聞人也,子為政,何以先之?’”《史記·孔子世家》:“定公十四年,孔子年五十六歲,由大司寇行相事,……于是誅魯大夫亂政者少正卯。”司馬遷《史記·孔子世家》說時間“定公十四年,孔子年五十六歲”錯。前499年,孔子五十三歲,為魯司寇。前498年,孔子五十四歲。孔子為魯司寇,子路為季氏宰,將墮三都。叔孫氏毀了郈(hòu)城(山東東平縣境),季孫氏毀了費城(山東費縣),孟孫氏的郕(chéng)城(山東寧陽縣境)被圍,但未攻克。孔子以“克己復禮”為目的的“墮三都”陰謀被識破而最終破產(chǎn)。前497年,孔子五十五歲。孔子在魯再也混不下去了,春,去魯?shù)叫l(wèi)。顏回、子路、子貢、冉有從行。現(xiàn)在看來,筆者認為司馬遷的《史記》中,許多是不真實的!不能迷信!《孟子·告子下·12·6》:“[孟子]曰:‘孔子為魯司寇,不用,從而祭,燔肉不至,不稅冕而行。’”孔子在魯國從政期間也是窮于奔命,忙得很!孔子哪里有時間精力“以《魯春秋》為基礎,參考了西周時各諸侯國的《春秋》,‘約其辭文,去其繁重’,刪繁就簡,從新編寫了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說句不中聽的話,就是孔子有時間,忙里偷閑,“子”也還要“燕居,申申如也,夭夭如也”,“食不厭精,膾不厭細……割不正,不食”(《論語·鄉(xiāng)黨·10·8》)、“席不正,不坐”(《論語·鄉(xiāng)黨·10·12》)、“不以紺緅飾,紅紫不以為褻服。當暑,袗絺绤,必表而出之。緇衣,羔裘;素衣,麑裘;黃衣,狐裘。褻裘長,短右袂。必有寢衣,長一身有半。狐貉之厚以居。去喪,無所不佩。非帷裳,必殺之。羔裘玄冠不以吊”(《論語·鄉(xiāng)黨·10·6 》),窮擺譜!在這期間并沒有孔子“以《魯春秋》為基礎,參考了西周時各諸侯國的《春秋》,‘約其辭文,去其繁重’,刪繁就簡,從新編寫了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的蛛絲馬跡!當然也沒有“刪時”、“刪書”、“作《春秋》”、“作《易傳》”等的蛛絲馬跡!若有,《孔子大辭典·附錄·孔子年譜》編者也是絕對不會吝惜筆墨而舍棄不編。你看,編者不是在前501年,孔子五十一歲時,甚至于把“弟子冉儒、曹恤(xù)、伯虔、叔仲會生”都列入其中了嘛!由此看來,孔子“自周返魯,道彌尊矣。遠方弟子之進,蓋三千焉”、“孔子以《魯春秋》為基礎,參考了西周時各諸侯國的《春秋》,‘約其辭文,去其繁重’,刪繁就簡,從新編寫了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如司馬遷所說,孔子‘西觀周室,論史記舊聞,興于魯而次《春秋》。’……孔子作《春秋》,開創(chuàng)了私人修史的先例,對我國史學的發(fā)展影響很大”,統(tǒng)統(tǒng)都是天方夜譚,子虛烏有!  

《孔子大辭典·生平事跡·事跡傳說·獲麟絕筆》:“關于孔子晚年停止著書的傳聞。魯哀公十四年(前481年),孔子七十一歲。是年春魯貴族西狩于大野,叔孫氏之車士鉏(chú)商獲怪獸,以為不祥。孔子觀之曰:‘麟也!’(見《左傳·哀公十四年》)并說:‘孰為來哉!孰為來哉!’然后就痛哭道:‘吾道窮矣!’(見《公羊傳·哀公十四年》)相傳他正在編《春秋》,于此年首記‘西狩獲麟’,并就此擱筆,也稱‘獲麟絕筆’。”盡管傳聞,只是傳聞,沒有證據(jù)不能當真。但是看來,“孔子‘西觀周室,論史記舊聞,興于魯而次《春秋》’”不行了,“孔子”并沒有“西觀周室,論史記舊聞,興于魯而次《春秋》”!牛皮吹破了!編者又拿出了“獲麟絕筆”神話傳說來忽悠欺騙世人,而改稱孔子“編《春秋》”是“孔子晚年”“著書的傳聞”!“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那么我們再次進入編者設下的這個圈套看個究竟!孔子正在記這些“亂臣賊子”的黑賬,如果讓他們知道,是否能讓孔子參加他們的“西狩于大野”?不過由編者的行文看,似乎孔子對此并不在意,不僅不懼怕“亂臣賊子”知道,而且還有意以之夸耀!“亂臣賊子”也是既不知也不“懼”!《孔子大辭典·附錄·孔子年譜》:“前484年(周敬王三十六年,魯哀公十一年),六十八歲。(1)冉有為季氏宰,齊攻魯,冉有帥師與齊戰(zhàn)勝之。……(2)孔子自衛(wèi)歸魯。……(3)季孫欲以田賦,問于孔子,孔子反對重賦。……前483年(周敬王三十七年,魯哀公十二年),六十九歲。(1)《春秋》哀公十二年:‘春,用田賦。’……(2)孔子正樂。《論語·子罕·9·15》:‘子曰:“吾自衛(wèi)反魯,然后樂正,《雅》、《頌》各得其所。”’(3)魯昭公夫人孟子卒,孔子往吊。……(4)孔子答季孫問冬十二月出現(xiàn)螽(zhōng)。……(5)孔鯉卒。……前482年(周敬王三十八年,魯哀公十三年),七十歲。(1)孔子自謂‘七十從心所欲,不逾矩’(《論語·為政》)。(2)魯終不能用孔子,孔子從事教育及文獻整理工作。……(3)顏回卒。《論語·先進·11·8》:‘顏回死,顏路請子之車以為槨。子曰:“才不才,亦各言其子也。鯉也死,有棺而無槨。吾不徒行以為之槨。以吾從大夫之后,不可徒行也。”’《論語·先進·11·9》:‘顏淵死,子曰:“噫!天喪予!天喪予!”’……前482年(周敬王三十九年,魯哀公十四年),七十一歲。(1)這年春狩獵獲麟,相傳孔子在此時作《春秋》。……(2)齊國的陳恒弒齊簡公姜壬,孔子請討陳恒。……前481年(周敬王四十年,魯哀公十五年),七十二歲。孔子聞衛(wèi)國政變,子路被殺。……前480年(周敬王四十一年,魯哀公十六年),七十三歲。夏四月孔子卒。……”由“魯終不能用孔子,孔子從事教育及文獻整理工作”,若有孔子“作《春秋》”,那么孔子當從此時開始。此時是前482年(周敬王三十八年,魯哀公十三年),七十歲。從孔子著手“作《春秋》至孔子前482年(周敬王三十九年,魯哀公十四年),七十一歲,春,“獲麟絕筆”,滿打滿算一年時間!這就使“孔子以《魯春秋》為基礎,參考了西周時各諸侯國的《春秋》,‘約其辭文,去其繁重’,刪繁就簡,從新編寫了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完全成了謊言!屁話!《事跡傳說·韋編三絕》:“孔子讀易的典故。‘孔子晚而喜《易》’,‘讀《易》,韋編三絕’(《史記·孔子世家》)。韋編,用皮帶貫穿的書簡;三絕,指貫穿書簡的皮帶斷了多次。‘三’,指多次,并非實指。說明孔子晚年非常喜歡讀《易》書,以致使‘韋編’翻斷了多次。《易》即《周易》。舊傳孔子作《十翼》。”不必說“孔子作《十翼》”,就是說“‘孔子晚而喜《易》’,‘讀《易》,韋編三絕’”,也更令孔子晚年“作《春秋》”成為胡話!請讀者注意記住:對于孔子“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沒有一點孔子時人或弟子的史料作證!  

   

對《事跡傳說·韋編三絕》、《儒家典籍·周易》、《儒家經(jīng)典·易傳》評說的評說及質疑  

   

“孔子晚年研究、傳授過《周易》”,何以證明?編者有何證據(jù)?《論語·述而·7·17》:“子曰:‘加我數(shù)年,五十以學《易》,可以無大過矣。’”據(jù)專家考證其中的“五十”當是“吾”。這段語錄當是孔子晚年說的。朱熹《集注》說:“蓋是時孔子年已七十矣”。此段只能說明孔子晚年“年已七十矣”時,曾經(jīng)有過想要“學《易》”的意向,以此甚至于還不能說明此后孔子真正地就“學《易》”了!更不能說明“孔子晚年研究”過《周易》,更更不能說明孔子晚年“傳授過《周易》”(對此,沒有一個弟子給予作證),更更更不能說明孔子晚年“作《易傳》”!如果“孔子晚年研究”過《周易》,不必說“傳授過《周易》”,也不必說“作《易傳》”,也都將令其晚年“刪《詩》”、“刪《書》”、“作《春秋》”成為胡話!孔子必累死無疑矣!更不必說孔子“讀《易》,韋編三絕”了!請讀者試試看,“讀《周易》,韋編三絕”需要多少時間!并且編者說“三絕,指多次,并非實指”,不止三次,而要遠大于三次!甚至于孔子在晚年有可能讀,“學”過“《易》”,但是否“傳授過《周易》”,則需要證據(jù)!不必說“讀《周易》,韋編三絕”困難,而“序《彖(tuàn)》、《系》、《象》、《說卦》、《文言》(筆者:即所謂《易大傳》,又稱《易傳》、《十翼》)”更絕對不可能!孔子七十三歲死,就算他每天二十四小時不停地翻,臨死前仍然在翻《易》,也不可能“讀《易》,韋編三絕”!并且“三絕,指多次,并非實指”,不止三次,而要遠大于三次!除非他孔子的“韋編”不是用皮繩,而是用麻繩,并且其質量還得很差!  

近代學者考證《易大傳》成書于戰(zhàn)國,其作與孔子無關,這已成為定論。  

編者雖然也承認“《易大傳》確非孔子所作”,卻又說什么“《易大傳》的大部分是戰(zhàn)國時期作品”,好象《易大傳》還有小部分作者與孔子有關似的!屁話!“孔子讀易的典故。‘孔子晚而喜《易》’,‘讀《易》,韋編三絕’(《史記·孔子世家》)。韋編,用皮帶貫穿的書簡;三絕,指多次,并非實指。說明孔子晚年非常喜歡讀《易》書,以致使‘韋編’翻斷了多次。《易》即《周易》。”注意:在此只是說孔子晚年“非常喜歡讀《易》書”,并沒有說“研究《易》”,更沒說“傳授《易》”,只是說“非常喜歡讀《易》書”。“舊傳孔子作《十翼》。但自宋末歐陽修作《易童子問》,提出質疑,認為《十翼》‘皆非圣人之作’、‘亦非一人之言’以后,有關《易經(jīng)》與《易傳》的寫作時代與作者問題,聚訟時久。一般認為《易經(jīng)》作于殷末周初,而《易傳》則成書于戰(zhàn)國后期,皆非出于一人之手。《十翼》雖非孔子一人所作,但孔子與《易》的關系甚為密切。”“《十翼》雖非孔子一人所作,但孔子與《易》的關系甚為密切。”既然“《十翼》‘皆非圣人之作’”,那么此處的“《十翼》雖非孔子一人所作”,就是一句屁話!此言好象《十翼》其中還有孔子“作”之份,但其中絕無孔子之份!“《十翼》‘皆非圣人之作’”!“孔子與《易》的關系甚為密切”,“孔子與《易》的關系”是什么“密切”“關系”?由上可知至多也只是“‘孔子晚而喜《易》’,‘讀《易》,韋編三絕’”,孔子晚年整天喜歡翻弄《易》,致使“韋編三絕”!并沒有別的其他關系!還能有何關系?無論如何,絕不能是“作者關系”!因為前面編者已經(jīng)說得明白自“宋歐陽修作《易童子問》”就“明確提出”“《十翼》‘皆非圣人之作’”!而對此,編者并沒提出任何異意!  

“《易經(jīng)》作于殷末周初,而《易傳》則成書于戰(zhàn)國后期”。孔子是春秋末期人,盡管“皆非出于一人之手”,其作者也與孔子毫無關系。至于其他全是屁話!  

“《左傳》《國語》記載,春秋時代人們引《易》占卜論事的就有二十余條。通《易》者有周、魯、衛(wèi)、鄭、晉、齊、秦等國人物”。但這其中卻無孔子!看來,“春秋時代”,“周、魯、衛(wèi)、鄭、晉、齊、秦等國”的“通《易》者”“人物”對《易》的研究成果已經(jīng)更大,更應該受到重視,其影響必定會更大,而不是孔子。孔子晚年(三年),不僅多病,諸如:《論語·述而·7·5》:“子曰:‘甚矣,吾衰也!久矣,吾不復夢見周公!’”《論語·子罕·9·12》:“子疾病,子路使門人為臣。病間,曰:‘久矣哉,由之行詐也!無臣而為有臣。吾誰欺?欺天乎?且予與其死于臣之手也,無寧死于二三子之手乎?且予縱不得大葬,予死于道路乎?’”又多事多難,諸如“從事教育及文獻整理工作”,“刪詩”、“正樂”、“刪書”、“作《春秋》”等等,愛子孔鯉病死、愛徒顏回病死、子路被殺等等。無論孔子如何“喜讀《易》”,其成績也不會超越他們!至于孔子對于《易》的水平,則稀松寥寥!諸如,《論語·為政·2·4》:“子曰:‘吾……五十而知天命’。”《論語·子罕·9·9》:“子曰:‘鳳鳥不至,河不出圖,吾已矣夫!’”孔子的卜算完全錯誤。當然孔子更不知后來的秦始皇“焚書坑儒”,更更不知后來漢武帝的“廢黜百家,獨尊儒術”,……讓筆者看,孔子晚年不僅很難有時間精力喜讀《易》,并“韋編三絕”!也很難有心思“喜讀《易》”,更不必還“傳授《周易》”!更更不必還“作《易傳》”!“不僅卜官、史官談《易》,就是一般貴族甚至于貴夫人如魯國穆姜也大談《周易》。孔子生活在春秋后期,以他的閱歷與博學,不可能不學《易》、談《易》、闡發(fā)《易》的思想。何況《論語》中有孔子學《易》的記載,子曰‘加我數(shù)年,五十以學《易》,可以無大過矣’。”盡管“不僅卜官、史官談《易》,就是一般貴族甚至于貴夫人如魯國穆姜也大談《周易》。孔子生活在春秋后期,以他的閱歷與博學,不可能不學《易》、談《易》、闡發(fā)《易》的思想”,然而,實際上卻是直到孔子晚年年七十歲以后他才表示有想“學《易》”的愿望。筆者竊認為這可能因為以前他太自己吹噓他自己“知天命”、“受天命”,從而產(chǎn)生了一種似乎他自己是真的“知天命”、“受天命”似的錯覺,所以太相信他自己是“知天命”、“受天命”了!等到犯了許多“大過”,碰了許多壁之后,才開始對其自己是否“知天命”、“受天命”有所懷疑,而又轉回頭來想求助于《周易》的卜算。這本身孔子就自我戳穿了他“五十而知天命”的西洋景。一般人們諷刺技能差,無準頭的人是“打哪里,指哪里”,該編者甚至于連“打哪里,指哪里”的水平也沒有!根據(jù)孔子的歷史,講孔子也不行!是才智差?還是心地差?筆者看,是心地太差!請讀者注意:“《論語》中”所“記載”的“子曰‘加我數(shù)年,五十以學《易》,可以無大過矣’。”并非是“孔子學《易》的”“記載”!而只是孔子表示想“學《易》”的“記載”!甚至于根據(jù)《史記·孔子世家》所說,孔子也只是“‘孔子晚而喜《易》’,‘讀《易》,韋編三絕’”!并沒有“談《易》、闡發(fā)《易》的思想”!“《史記》還記載孔子傳《易》給魯人商瞿(qú)再一代代直傳至漢初。馬王堆漢墓出土的帛書《周易》殘卷附錄,也記載了孔子與其弟子子貢等人研討《易》理的問答。這說明不僅在晚年喜《易》,而且認真研究過《易》,的確傳授過《易》。”“《史記》”“記載(注意:應是“所說”,而非“記載”)孔子傳《易》給魯人商瞿(qú)再一代代直傳至漢初”,請讀者注意:這其中要經(jīng)歷戰(zhàn)火紛飛的三百余年,豈只是難得,簡直是荒唐!不是人話,近乎鬼話!令人難以置信!“再一代代直傳至漢初。”請把“孔子傳《易》給魯人商瞿(qú)再一代代直傳至漢初”的史料拿出來!沒有史料左證,只能是欺騙!甚至于如果有,那也是商瞿及其后代的功勞!《史記》所“記載孔子傳《易》給魯人商瞿(qú)再一代代直傳至漢初”的到底所“傳”的是什么?是孔子所作的《易》嗎?是孔子所作的《易傳》嗎?還是孔子“談《易》、闡發(fā)《易》的思想”?“天下”諸國、諸人就無存無傳?如果真有只要拿出來,向世人展示展示看看,便知!拿不出來就是沒有!就是欺騙!不必多費口舌!耍些“鬼畫虎”!“馬王堆漢墓出土的帛書《周易》殘卷附錄,也記載了孔子與其弟子子貢等人研討《易》理的問答。”這也不能說明任何問題!現(xiàn)在看來,由漢代墓葬出土的“文物”中,還很可能“記載”有顏氏感黑帝而生孔子(《春秋·演孔圖》),以及孔子其相貌是頭四方高,中央低(《禮含文嘉》),海口、駢(pián)齒,舌理七重,龜脊、虎掌(《孝經(jīng)緯》),其胸口上有“制作定,世符運”(《春秋·演孔圖》)六個大字等等的“記載”。現(xiàn)在造假更甚,甚至于在圖書館、書店里,就可以找到許許多多“記載了孔子與其弟子子貢等人研討《易》理的問答”的書。可信嗎?敢信嗎?在《論語》中,以記載子貢與孔子的對話最多,但卻沒有一條與《易》有關,更沒有一條同“孔子與其弟子子貢等人研討《易》理的問答”有關!特別關于孔子與《易》的關系問題,是孔子臨死前三年的事情,如其與子貢真有其事,在《論語》中,更應有所記!無記,只能說明沒有!“的確傳授過《易》”,沒有證據(jù),編者的這個“的確”無異于放屁!  

但請讀者注意記住:“《易經(jīng)》作于殷末周初,而《易傳》則成書于戰(zhàn)國后期”。  

“長期以來,《易傳》被當作孔子著作”,“傳統(tǒng)說法伏羲畫八卦,文王重為六十四卦(一說伏羲重卦,一說神農(nóng)重卦,并系辭(一說周公系辭),孔子作《易傳》,稱為‘人更三圣,世歷三古’”等等,這完全是后儒的造假剽竊使然!“相傳孔子曾研究《周易》,并傳授給弟子商瞿(qú),數(shù)傳至齊人田何,漢代言《易》者本之田何。”然而在前《韋編三絕》卻說“《史記》還記載孔子傳《易》給魯人商瞿(qú)再一代代直傳至漢初。”前者是“傳《易》給魯人商瞿”,后者是“傳授給弟子商瞿(qú)”;前者是“商瞿(qú)再一代代直傳至漢初”,后者是“數(shù)傳至齊人田何,漢代言《易》者本之田何”。全是鬼話!請讀者看看,編者在其中所耍的這些貓膩!  

但請讀者注意記住:“《易》成書于文王之后,《易傳》也不是孔子所作。”  

既然《易傳》“各篇成書時間時代不一,約在戰(zhàn)國至漢陸續(xù)問世”,那么“長期以來,《易傳》被當作孔子著作”就是完全錯誤的。并且也不是什么《易傳》“在《易》學史上、儒學史上和中國哲學史上影響很大”,而是后儒的剽竊、造假“在《易》學史上和中國哲學史上影響很”壞!  

但是請讀者注意記住:《易傳》“各篇成書時間時代不一,約在戰(zhàn)國至漢陸續(xù)問世。”  

讀者對其說,越分析研究,就會越發(fā)現(xiàn)關于孔子“樂正”、“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等說之漏洞百出、荒謬絕倫!  

   

三、筆者對孔子“樂正”及 “刪詩”、“刪書”、“作《春秋》”等說的質疑及評說  

   

《論語·子罕·9·15》:“子曰:‘吾自衛(wèi)反魯,然后樂正,《雅》、《頌》各得其所。’”  

《孔子大辭典·附錄·孔子年譜》:“前483年(周敬王三十七年,魯哀公十二年),六十九歲。……(2)孔子正樂。……”孔子說:“吾自衛(wèi)反魯,然后樂正”,其意孔子說他自從公元前484年,六十八歲,由衛(wèi)國回到魯國后,就“樂正”。(《孔子年譜》說前483年,六十九歲時,孔子“正樂”。)何謂“樂正”?“樂正,《雅》、《頌》各得其所。”即對“樂”(《樂》)中的“《雅》、《頌》”使其“各得其所”。“樂正”,應該是“《樂》正”。所謂“《雅》、《頌》”是指“樂”(《樂》)的“《雅》、《頌》”,即《雅》、《頌》的樂曲,并非是《雅》、《頌》中的詩詞,《詩》中的“《雅》、《頌》”。在《樂》中,除了“《雅》、《頌》”,當然還可能有其他部分。但孔子都沒有提及,這就是說對于《樂》中的其他部分,孔子并沒有動及。在這段話中,孔子并沒有提及《詩》,這說明孔子根本就沒有“動及”過《詩》。關于孔子“刪《詩》”說,沒有任何根據(jù)。《詩》是周初至春秋時,周天子為“觀風俗,知得失”而派專人到民間采集,后經(jīng)王室選定的“詩集”。因此,《詩》是早已經(jīng)由周王室定型了的作品,并早在孔子之前,《詩》就已經(jīng)在天下流傳很廣。其中每首詩還要配以音樂,可以演奏歌唱給天子聽。《詩》和其《樂》,是周王朝“禮樂”的一部分。孔子鼓吹“克己復禮”。《論語·雍也·6·25》:“子曰:‘觚不觚,觚哉!觚哉!’”甚至于對一個酒器形狀的改變,孔子都如此氣急敗壞!就不可能對《詩》“刪”。然而“樂正”,使“《雅》、《頌》各得其所”倒有可能。這也屬于“克己復禮”!隨著周王朝的“禮崩樂壞”,在民間流傳,其中《雅》、《頌》有些地方在流傳過程中可能以訛傳訛變調(diào)了。孔子發(fā)現(xiàn)他所收藏的《樂》中的《雅》、《頌》有些與原調(diào)有誤,而讓其“各得其所”,——根據(jù)原來正確的再把它們改回原樣,這是可能的。所謂改回原樣,首先必然要有一個原樣放在那里以提供給孔子作為是否“正”的比較、參照。當時都是“手抄本”,孔子“樂正,《雅》、《頌》各得其所”,也只能是對他自己當時所保存《樂》的“手抄本”進行,不能對其他人所保存《樂》的“手抄本”進行。孔子所保存者有錯,其他人所保存者卻不一定有錯,若有錯其錯也并不一定一樣。“正”天下之“樂”,那是周天子的事。孔子“樂正”,只能是“正”其自己家里所保存的“樂”,“正”其自己家里所保存的“樂”,可以,問題不大,但倘若“正”天下之“樂”,那可不僅僅是個簡單的越俎代庖問題,而是一介草民挑戰(zhàn)天子權威的大逆不道了!同時,對此,孔子無力干!干不了!也不能干!孔子既不會知道誰家保存有《樂》,更不知誰家的《樂》有錯“不正”,更不能家家去“正”!試想孔子的“樂正,《雅》、《頌》各得其所”,對于“正”天下之“樂”有何價值?對于《樂》在今天的流傳有何價值?價值多大?孔子不可能一手遮天!不能因為孔子“樂正,《雅》、《頌》各得其所”,其他“樂”都亡了,惟有孔子所“正”之“樂”獨存獨傳于世!孔子的“樂正”,只有“或許”、“可能”的意義,沒有實際的價值和意義!假如有《樂》流傳下來,是否現(xiàn)存《樂》就一定是孔子所“樂正,《雅》、《頌》各得其所”的《樂》?當然不能!應該有證據(jù),最簡單最可靠的辦法就是“筆跡鑒定”,鑒定現(xiàn)存的《樂》是否就是孔子的真實筆跡等等!是則是,非則非!不過孔子多謊話,真話不多,是否他真有“樂正,《雅》、《頌》各得其所”,也需要其他史實的佐證。筆者認為孔子“自衛(wèi)反魯,然后《樂》正,《雅》、《頌》各得其所”可能真有其事。但現(xiàn)存(若有)《樂》卻不一定就是孔子所“自衛(wèi)反魯,然后《樂》正,《雅》、《頌》各得其所”的《樂》!是否,應該經(jīng)過嚴格地鑒定!若是,那可以說孔子對《樂》中“《雅》、《頌》”的“復原保真”、“保存流傳”的“功不可沒”!否則,一切都不可信!倘若現(xiàn)已以無所存,那么,孔子“樂正”否,并無任何實際意義!“至于他與已失傳的《樂經(jīng)》有何關系,已無從考證。”既然如此,再談論“孔子正樂”,已是扯淡了!  

據(jù)此,也可以鑒定關于孔子“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說的真?zhèn)危约艾F(xiàn)存《詩》、《書》、《春秋》、《易傳》是否就是孔子所“刪詩”、“刪書”的《詩》、《書》,所“作《春秋》”的《春秋》,所“作《易傳》的《易傳》!否則,沒有證據(jù),一切都是扯淡,都不可信!  

孔子以“從周”、“為東周”自詡,而《詩》正是他所崇尚“周”的傳家寶。若孔子“刪詩”,這說明孔子對其并不珍重、珍愛,而是隨意“刪”,一下子就把“《詩》三千余篇”,“去其重”,“刪”成了“三百五篇”!并且《詩》正是“周公之典”,“施于禮義”的產(chǎn)物和規(guī)范,何須孔子對其“去其重,取其可施于禮義”?!孔子何敢對其“去其重,取其可施于禮義”?!  

注意:孔子是說“吾自衛(wèi)反魯,然后樂正,《雅》、《頌》各得其所。”由此可知若孔子有“刪詩”,也是發(fā)生在他公元前484年(周敬王三十六年,魯哀公十一年),“自衛(wèi)反魯”之后,時當孔子六十八歲,年邁體衰而又做官無望,才有“然后樂正”之可能。《孟子·滕文公下·6·3》:“孔子三月無君,則皇皇如也,出疆必載質。”否則,孔子焉能耐得“樂正”的寂寞?孔子“自衛(wèi)反魯”,時公元前484年(周敬王三十六年,魯哀公十一年),孔子六十八歲。而在這之前,孔子也曾多次談到《詩》,在《論語》中,就有不少記載。諸如,《論語·為政·2·2》:“子曰:‘《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論語·泰伯·8·8》:“子曰:‘興于詩,立于禮,成于樂。’”《論語·子路·13·5》:“子曰:‘誦《詩》三百,授之以政,不達;使于四方,不能專對;雖多,亦奚以為?’”《論語·季氏·16·13》:“ 陳亢問于伯魚曰:‘子亦有異聞乎?’對曰:‘未也。嘗獨立,鯉趨而過庭。曰:“學《詩》乎?”對曰:“未也。”“不學《詩》,無以言。”鯉退而學《詩》。他日,又獨立,鯉趣而過庭。曰:“學禮乎?”對曰:“未也。”“不學禮,無以立。”鯉退而學禮。聞斯二者。’陳亢退而喜曰:‘問一得三:聞《詩》,聞禮,又聞君子之遠其子也。’”《論語·陽貨·17·9》:“子曰:‘小子何莫學夫《詩》?詩,可以興,可以觀,可以群,可以怨。邇之事父,遠之事君;多識于鳥獸草木之名。’”孔子多次稱說“《詩》三百”,這與今天所流傳《詩》的三百零五首基本一致。《詩》不是被“刪”了而是被“增”了!孔子反復稱道《詩》“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興于詩,立于禮,成于樂”、“不學《詩》,無以言”、“詩,可以興,可以觀,可以群,可以怨。邇之事父,遠之事君;多識于鳥獸草木之名”。既然《詩》如此盡善盡美,焉有“刪”之理?焉有“刪”之實?這實際上也就否定了孔子“刪詩”說!在《四書》中,孔子及其弟子、孟子多次引用《詩》,論及《詩》,卻均無提及孔子“刪詩”,這就說明并無孔子“刪詩”之實!由孔子“刪詩”前的“詩三百”,到孔子“刪詩”后的“詩”“三百五篇”,這哪里是“刪詩”,而明明是“增詩”!  

《詩》,不僅在周王朝所直接控制的區(qū)域,在各諸侯國,無論是官方還是民間都有流傳和收藏。既然孔子可獲得、收藏,甚至于“刪”,那么其他庶人也可獲得、收藏或者“刪”。因此,當時存在于官方和民間的《詩》很多,絕對不會僅僅只有孔子獨有。孔子所存之《詩》絕對不會是周王朝王室之原本而只可能是流傳的某種手抄本。孔子不能一手遮天!這是顯而易見的!若孔子要對《詩》進行“刪”,那也只能是對他自己所持者“刪”,而絕對不能對天下所有的《詩》進行“刪”,他可以保存收藏他所“刪”者,卻不能銷毀天下所有沒被他“刪”的《詩》。同樣不能因為孔子“刪詩”,其他“詩”都刪了,其他“詩”都亡了,惟有孔子所“刪詩”之“《詩》”獨存獨傳于世!這樣,孔子死后,在天下就會有眾多本沒被孔子“刪”的《詩》和一本被孔子“刪”的《詩》流傳在“天下”。如果孔子一本“刪”的《詩》可以流傳下來,那么眾多本沒被孔子“刪”的《詩》就更可能流傳下來。這樣現(xiàn)在“天下”流傳的《詩》可能性最大者也應該是沒遭孔子“刪詩”版本。甚至于現(xiàn)在有兩個或更多版本,其中也不能說一定就有孔子所“刪”版本的《詩》!說是,那也得有證據(jù)!  

“《詩》三千”,《樂》三千,若再加上孔子所“刪”成“三百五篇”和其與之相配之《樂》得多少字,這些字,得需要孔子讀多少時間!得需要孔子寫多少時間!負載這些東西的竹簡得多少,體積多大!儲藏需要多大倉庫!加工這些竹簡需要多少人工!收集這些竹簡需要多少時間!購買這些這些竹簡需要多少費用!孔子有何時間精力、有何經(jīng)濟堪承擔“刪詩”這項“巨大工程”?《論語·先進·11·8》:“顏回死,顏路請子之車以為槨。子曰:‘才不才,亦各言其子也。鯉也死,有棺而無槨。吾不徒行以為之槨。以吾從大夫之后,不可徒行也。’”孔子若要給顏會買槨,就得賣掉自己的車。由此看,孔子根本無財力支持!  

“古者詩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可施于禮義……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古者詩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可施于禮義”,筆者認為若此,在當時足以讓孔子上斷頭臺!《論語·八佾·3·1》:“孔子謂季氏:‘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甚至于季氏的“八佾舞于庭”,都讓孔子視為“是可忍孰不可忍”!“古者詩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孔子豈敢“去其重,取可施于禮義”?“非天子,不議禮,不制度,不考文。……雖有其位,茍無其德,不敢作禮樂焉。雖有其德,茍無其位,亦不敢作禮樂焉。”因此,令“古者詩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可施于禮義”者是周天子,絕對不是他孔子。“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是說“古者詩三千余篇,及至孔子”時,周天子早已經(jīng)完成了“去其重,取可施于禮義”者“三百五篇”,并配有樂曲的工作。孔子對其也可以“皆弦歌之”。《論語·泰伯·8·15》:“子曰:‘師摯之始,《關雎》之亂,洋洋乎,盈耳哉!’”也證明了這一點。這“三百五篇”的樂曲,也是周天子委派有關樂師配制的,并非孔子所配,孔子也沒有資格配。孔子對這“三百五篇”,只是“皆”可“弦歌之”而已。弄清楚這段話的意義之后,我們就可以知道孔子“樂正”的意思和意義了。“子曰:‘吾自衛(wèi)反魯,然后樂正,《雅》、《頌》各得其所。’”孔子是說他老年時“自衛(wèi)反魯”后,就開始著手“樂正”,即把《詩》的“《雅》、《頌》”部分中的有關錯譜更正過來,使其“各得其所。”孔子所“正”者,只能是他自己所保存的樂譜,而不能去“正”其他人所收藏的樂譜,別人所收藏的樂譜,也不一定有錯,有錯也不一定與孔子的一樣。注意:孔子是“樂正,《雅》、《頌》各得其所”,而并非“樂編”,令“《雅》、《頌》”各有所得。“樂正”與“樂編”不同。“樂正”,是指根據(jù)原樂譜把自己手頭所保存樂譜中的錯譜糾正過來;“樂編”,是指編寫樂譜,也就是現(xiàn)在通常所說的“譜曲”。“各得其所”與“各有所得”也不同。譬如說:“甲”本有“A”,但是現(xiàn)在卻有“B”;“乙”本有“B”,但是現(xiàn)在卻有“A”,“各得其所”就是指讓“甲”得其本有的“A”,讓“乙”也得其本有的“B”;而“各有所得”,只是指令其“各個有份”而已。《關雎》是《國風》中《周南》的第一篇。由此兩段“語錄”,筆者認為:《詩》“三百五篇”,其原先篇篇都配有相應的樂曲。《詩》“三百五篇”的收集征集選編以及配樂,是早在孔子之前很久很久的事情了,與孔子無絲毫關系。《詩》“三百五篇”的收集、征集、選編以及配樂,是周王朝的一種國家行為。更確切地說是周公“制禮作樂”重大“工程”的一個重要部分。因此,《詩》“三百五篇”的收集、征集、選編以及配樂工作,至遲開始于周公,其完成至遲在“春秋”之前。當時的收集、征集的詩很多,達“三千余篇”,但是僅選定了其中的“三百五篇”,并把這些選定了的“三百五篇”各都配上相應的“樂”。因此,上面所引《史記·孔子世家》中的那段文字的實際標點斷句不應該是:“古者《詩》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可施于禮義……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而應是:“古者詩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可施于禮義……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中國古時候,寫文章是沒有標點符號的,讀起來很吃力,甚至產(chǎn)生誤解。到了漢朝才發(fā)明了“句讀”符號。語意完整的一小段為“句”,相當現(xiàn)在的句號;句中語意未完,語氣可停頓的一段為“讀”,相當于現(xiàn)在的逗號。宋朝時分別用“。”、“,”來表示。明代時才出現(xiàn)了人名號和地名號。這些就是我國最早的標點符號。到了清朝,大量洋人來華,現(xiàn)在的“標點符號”,是舶來貨,外國文字里的東西。后來,中國的新文化運動,出現(xiàn)了“白話文”,利用它能使白話文更明了、確切、生動,因此自然把它也加進文字中了。這樣,“標點符號”才在漢語中落了戶。在“十”上面加一瞥,“十”就成了“千”,就使孔子“弟子蓋三十”變成了“弟子蓋三千”,一下子讓孔子的弟子猛增一百倍!之所以錯點標點,很可能是后儒的故意所為,有意吹捧拔高孔子。特別是漢武帝劉徹“獨尊儒術,廢黜百家”之后,孔儒都是一些驕橫跋扈不可一世的人物;而且是他們把孔子捧得越高,他們就越可以橫行霸道;他們越橫行霸道,就可以把孔子捧得越高!孔儒獨霸天下輿論、文字以及所謂“修史”!因此,筆者認為所謂孔子“刪詩”說,不過是后儒利用“標點符號”對歷史進行捏造篡改之一例。  

既然“秦焚書后,存留二十九篇,用當時通用的隸書抄寫,稱之為《今文尚書》”,那么“秦焚書后,存留二十九篇,用當時通用的隸書抄寫,稱之為《今文尚書》”的東西,就與孔子毫無關系。“一般學者認為,這是經(jīng)過孔子整理過的傳本”純屬屁話!隸書是漢字中常見的一種莊重的字體,書寫效果略微寬扁,橫畫長而直畫短,講究“蠶頭燕尾”、“一波三折”。它起源于秦朝,在東漢時期達到頂峰,書法界有“漢隸唐楷”之稱。秦始皇在“書同文”的過程中,命令李斯創(chuàng)立小篆后,也采納了程邈整理的隸書。漢朝的許慎在《說文解字》記錄了這段歷史:“……秦燒經(jīng)書,滌蕩舊典,大發(fā)吏卒,興役戍,官獄職務繁,初為隸書,以趨約易”。由于作為官方文字的小篆書寫速度較慢,而隸書化圓轉為方折,提高了書寫效率。郭沫若用“秦始皇改革文字的更大功績,是在采用了隸書”來評價其重要性(《奴隸制時代·古代文字之辯正的發(fā)展》)。因此,其中的“用當時通用的隸書抄寫”,就令其“一般學者認為,這是經(jīng)過孔子整理過的傳本”,完全徹底地成為謬論!  

“漢武帝時又從孔子宅壁發(fā)現(xiàn)數(shù)十篇,是用古籕(zhòu)書抄寫的,稱之為《古之尚書》,但不久就亡佚了。”這也是一條極其重要信息。若孔子真有“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之實,那么包涵著孔子“心志”,浸透著孔子心血,孔子花費了那么大人力物力,千辛萬苦所“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的“手稿”,必然是孔子的傳家寶,不僅是其子孫后代,也是其弟子及其子孫后代的傳家寶,為何不好生珍藏?若有,為何不把“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的“手稿”珍藏在“宅壁”里?而僅在“宅壁”里珍藏了“數(shù)十篇,是用古籕(zhòu)書抄寫的”他人“《古之尚書》”?并且對此耗時如此長,花費如此大,工程如此巨,這么興師動的大事件,竟然甚至于在孔子活著時,孔子、其弟子、其子孫、同時期人沒有提及過,在其死后,也沒有其弟子、其子孫、同時期人提及過,沒有一點遺物?你看!在《論語》中,甚至于諸如《論語·季氏·16·14》:“邦君之妻,君稱之曰‘夫人。’夫人自稱曰‘小童’;邦人稱之曰‘君夫人’,稱諸異邦曰‘寡小君’;異邦人稱之,亦曰‘君夫人’”、《論語·鄉(xiāng)黨·10·24》:“寢不尸,居不客”,孔子的言行都作了詳細記載,窮盡其所有!并且其中還有許多重記者和記有眾多與孔子及其弟子無關者,由此可見,如孔子真有“刪詩”、“刪書”、“作《春秋》”之實,必定在《論語》中會有記載。沒有記載,只能說明沒有!若有,《論語》的編撰者是決不會因愛惜筆墨而不記或因疏漏忘記!據(jù)說孔子有“弟子蓋三千”、“賢人七十”,皆非等閑之輩!若孔子真有“刪詩”、“刪書”、“作《春秋》”之實,他們決不會只看到了孔子“寢不尸,居不客”,而沒看到孔子“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之盛事!也決不會只聞到了孔子說“邦君之妻,君稱之曰‘夫人。’夫人自稱曰‘小童’;邦人稱之曰‘君夫人’,稱諸異邦曰‘寡小君’;異邦人稱之,亦曰‘君夫人’”,而未聞到孔子“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之盛事!也決不會寧肯記孔子的“邦君之妻,君稱之曰‘夫人。’夫人自稱曰‘小童’;邦人稱之曰‘君夫人’之,稱諸異邦曰‘寡小君’;異邦人稱之,亦曰‘君夫人’”、“寢不尸,居不客”之言行,也不記孔子的“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之“盛事”!若孔子真有“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之實,那么孔子對其手稿一定珍愛萬分,嚴密收藏、珍藏,其弟子雖不能收藏孔子“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之“手稿”,也一定會保存收藏對其“手稿”的“傳抄本”!非但沒見孔子其子孫有保存珍藏孔子“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之“手稿”,也沒見其弟子中有保存珍藏孔子“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之“手稿”的“傳抄本”者!只是“從孔子宅壁發(fā)現(xiàn)數(shù)十篇”,他人“用古籕(zhòu)書抄寫的”“《古之尚書》”!并且讓這些寶貝東西“不久就亡佚了”!這就徹底揭開孔子“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的謎底!在孔子家的“宅壁”里,只藏有其他人的“數(shù)十篇”《書》的“手抄本”,沒有別的東西,并沒發(fā)現(xiàn)有孔子“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任何遺跡!若真有孔子“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之實,孔子家里何以不珍藏孔子“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之“手稿”,而僅珍藏了他人“數(shù)十篇”《書》的“手抄本”?甚至于“從孔子宅壁發(fā)現(xiàn)數(shù)十篇,是用古籕(zhòu)書抄寫的,稱之為《古之尚書》”,卻沒發(fā)現(xiàn)有孔子“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的任何遺跡?“數(shù)十篇”“《古之尚書》”,到底是多少“篇”!這么重大的“考古發(fā)現(xiàn)”,這么珍貴的“歷史文物”,豈有不把篇數(shù)清點清楚的道理!?篇數(shù)也并不多,僅“數(shù)十篇”,也好清點,清點并不費事!為何不清點清楚,給出一個準確篇數(shù)!?“秦焚書后,存留二十九篇,用當時通用的隸書抄寫,稱之為《今文尚書》。一般學者認為,這是經(jīng)過孔子整理過的傳本。”為何儒家就不敢把“漢武帝時”“從孔子宅壁”所“發(fā)現(xiàn)數(shù)十篇”“用古籕(zhòu)書抄寫”的“《古之尚書》”與“二十九篇,用當時通用的隸書抄寫”“一般學者認為,這是經(jīng)過孔子整理過的傳本”的“《今文尚書》”的篇數(shù)進行比對?更不必說對其內(nèi)容進行比對了!看來,“從孔子宅壁發(fā)現(xiàn)”的“用古籕(zhòu)書抄寫”的“數(shù)十篇”“《古之尚書》”不僅不是孔子的筆跡,其篇數(shù)也與先前儒家所編造的說經(jīng)孔子“刪”后之《書》的篇數(shù)“二十九篇”也不對,不相符!當然與“孔子曾選取史官所藏上古重要典誥,上起《堯典》,下訖《秦誓》,加以刪定編撰,相傳共有百篇”更不著邊際。儒家學者為了能繼續(xù)騙下去,只好籠統(tǒng)地說其“用古籕(zhòu)書抄寫”、“數(shù)十篇”等,并隱痛割愛,令其稀里糊涂地“但不久就亡佚了”!  

《孔子大辭典·典籍文獻·儒家經(jīng)典·尚書》:“《尚書緯》稱:‘孔子求書,得黃帝玄孫帝魁之書,迄于秦穆公,凡三千二百四十篇’,斷遠取近‘以二百篇為《尚書》’。”據(jù)此,孔子“刪書”的工程要比其“刪詩”的工程還要巨大!由此看來,不僅“孔子曾選取史官所藏上古重要典誥,上起《堯典》,下訖《秦誓》,加以刪定編撰,相傳共有百篇”完全是編者的胡說!“秦焚書后,存留二十九篇,用當時通用的隸書抄寫,稱之為《今文尚書》。一般學者認為,這是經(jīng)過孔子整理過的傳本”完全是編者的胡說!而且“孔子求書,得黃帝玄孫帝魁之書,迄于秦穆公,凡三千二百四十篇,斷遠取近‘以二百篇為《尚書》’”也完全是編者的胡說!“孔子求書,得黃帝玄孫帝魁之書”?“迄于秦穆公”?“凡三千二百四十篇”?“斷遠取近‘以二百篇為《尚書》’”?請拿出史料左證!  

《論語·述而·7·31》:“陳司敗問:‘昭公知禮乎?’孔子曰:‘知禮。’孔子退,揖巫馬期而進之,曰:‘吾聞君子不黨,君子亦黨乎?君取于吳,為同姓,謂之吳孟子。君而知禮,孰不知禮?’巫馬期以告。子曰:‘丘也幸,茍有過,人必知之。’”《論語·子路·13·18》:“葉公語孔子曰:‘吾黨有直躬者,其父攘羊,而子證之。’孔子曰:‘吾黨之直者異于是:父為子隱,子為父隱。——直在其中矣。’”《論語·子路·13·20》:“[子]曰:‘言必信,行必果,硁硁然小人哉!抑亦可以為次矣。’”《孟子·梁惠王上·1·7》:“齊宣王問曰:‘齊桓、晉文之事可得聞乎?’孟子對曰:‘仲尼之徒無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無傳焉,臣未之聞也。無以,則王乎?’”《孟子·滕文公下·6·9》:“孟子曰:‘世衰道微,邪說暴行有作,臣弒其君者有之,子弒其父者有之。孔子懼,作《春秋》。《春秋》,天子之事也;是故孔子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孔子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孟子·離婁下·8·21》:“孟子曰:‘王者之跡熄而《詩》亡,《詩》亡然后《春秋》作。晉之《乘》,楚之《梼杌》,魯之《春秋》,一也。其事則齊桓、晉文,其文則史。孔子曰:‘其義則丘竊取之矣。’”《公羊傳·閔公元年》:“為尊者諱,為親者諱,為賢者諱。”既然如此,孔子、孟子及其儒家毫無誠信可言,其孔子“刪詩”、“刪書”、“作《春秋》”說可信嗎!?敢信嗎!?  

《大學》,《孔子大辭典·典籍文獻·先秦著述·大學》:“《禮記》篇名。儒家經(jīng)典之一。傳為曾子作。”《中庸》,《孔子大辭典·典籍文獻·先秦著述·中庸》:“《禮記》篇名。儒家經(jīng)典之一。傳為戰(zhàn)國初子思作。”《論語》,《孔子大辭典·典籍文獻·論語注本·論語》:“孔子及其部分弟子言論之匯編。研究孔子的主要資料。儒家經(jīng)典之一。也是對中國的歷史進程產(chǎn)生過深遠持久影響的經(jīng)典之一。……(三)《論語》之編撰者。歷來考證《論語》之編撰者,有下列諸說:(1)泛指孔子門人為編纂者。《漢書·藝文志》:‘當時弟子各有所記,夫子既卒,門人相與輯而論纂,故謂之《論語》。’此為最早論及《論語》之編撰者。(2)認為是子弓、子游、子夏等所撰。東漢鄭玄曰:‘《論語》乃仲弓、子游、子夏所撰定。’……(3)認為是子夏等人所撰。《論語崇爵讖》:‘子夏六十四人共撰仲尼微言以(事)素王。’……(4)認為是曾子之弟子所撰。……(5)認為是曾子、有子的弟子所撰。……(6)認為是閔子弟子所撰。……”《孟子》,《孔子大辭典·典籍文獻·先秦著述·孟子》:“儒家經(jīng)典之一。戰(zhàn)國中期孟子及其弟子萬章、公孫丑等著。一說是孟子的弟子或再傳弟子的記錄。”既然如此,倘若真有“孔子‘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這樣的“大事件”,在《四書》中必定會大吹大擂,有所記載!然無!這只能說明沒有!在《四書》中,多次引用《詩》、《書》,均直呼《詩》、《書》,并無關于“孔子‘刪詩’、‘刪書’”以及“作《易傳》”的蛛絲馬跡,這說明:至少在《孟子》、《論語》、《大學》、《中庸》成書時,還沒有出現(xiàn)孔子“刪詩”、“刪書”、“作《易傳》”的“神話”。倘若有,孔子、孟子及其弟子絕對不會不記!不留一點蛛絲馬跡!而在《大學》中,除多次引用《詩》、《書》外,還引用了一次《楚書》。《大學·11》:“《楚書》曰:‘楚國無以為寶,惟善以為寶。’”《大學》既然“為曾子所作”,倘若真有孔子所“作《春秋》”,曾子為何不直接引用“先師”孔子所“成《春秋》”而引用《楚書》,舍近而求遠!?這更說明根本就無孔子“作《春秋》”!甚至于《大學》的杜撰者,在杜撰《大學》時,也并不認可《孟子》中的“孔子作《春秋》”!在《大學》、《中庸》、《論語》、《孟子》中,有諸多的“《詩》曰”、“《書》曰”,卻沒有“《春秋》曰”,更沒有“孔子作《春秋》曰”或“孔子成《春秋》曰”!“孔子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的目的是要“亂臣賊子懼”。令“亂臣賊子懼”,必須把“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昭示于世;只有把“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昭示于世,才能令“亂臣賊子懼”。孟子不把“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昭示于世,何以令“亂臣賊子懼”!孔子不把其所“作《春秋》”、“成《春秋》”昭示于世,其弟子不把其宗師孔子所“作《春秋》”、“成《春秋》”昭示于世,何以達到令天下的“亂臣賊子懼”的目的?孔子及其弟子、孟子之所以不把“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昭示于世,是因為孟子不能把“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昭示于世。何以不能?因為根本就無“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之實!孟子撒了謊!所謂“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只是孟子對世人的欺騙!在《四書》中,孔子及其弟子不但沒有有關孔子“作《春秋》”的記載,對孔子“作《春秋》”沒留下任何一點蛛絲馬跡,而且也沒引用、提及過周《春秋》、魯《春秋》以及任何其他諸侯國《春秋》的記載。誰若不信就去查查。這點非常重要。很可能在孔子當時,周《春秋》、魯《春秋》以及任何其他諸侯國《春秋》都還密藏于“公室”,根本就沒流入民間。孔子師徒根本就沒見到過周《春秋》、魯《春秋》以及任何其他諸侯國的《春秋》,豈有“孔子以《魯春秋》為基礎,參考了西周時各諸侯國的《春秋》,‘約其辭文,去其繁重’,刪繁就簡,從新編寫了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全是謊話!胡說!  

在《孟子》中,孟子提到孔子“作《春秋》”者有兩處:《孟子·滕文公下·6·9》:“公都子曰:‘外人皆稱夫子好辯,敢問何也?’孟子曰:‘予豈好辯哉?予不得已也。……世衰道微,邪說暴行有作,臣弒其君者有之,子弒其父者有之。孔子懼,作《春秋》。《春秋》,天子之事也;是故孔子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圣王不作,諸侯放恣,處士橫議,楊朱、墨翟之言盈天下。天下之言不歸楊,則歸墨。楊氏為我,是無君也;墨氏兼愛,是無父也。無君無父,是禽獸也。公明儀曰:“庖有肥肉,廄有肥馬;民有饑色,野有餓殍,此率獸而食人也。”楊墨之道不息,孔子之道不著,是邪說誣民,充塞仁義也。仁義充塞,則率獸食人,人將相食。吾為此懼,閑先圣之道,距楊墨,放淫辭,邪說者不得作。作于其心,害于其事;作于其事,害于其政。圣人復起,不易吾言矣。昔者禹抑洪水而天下平,周公兼夷狄,驅猛獸而百姓寧。孔子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詩》云:“戎狄是膺,荊舒是懲,則莫我敢承。”無父無君,是周公所膺也。我亦欲正人心,息邪說,距诐行,放淫辭,以承三圣者,豈好辯哉?予不得已也。能言距楊墨者,圣人之徒也。’”《孟子·離婁下·8·21》:孟子曰:“王者之跡熄而《詩》亡,《詩》亡然后《春秋》作。晉之《乘》,楚之《梼杌》,魯之《春秋》,一也。其事則齊桓、晉文,其文則史。孔子曰:‘其義則丘竊取之矣。’”既然“孔子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何以有“圣王不作,諸侯放恣,處士橫議,楊朱、墨翟之言盈天下。天下之言不歸楊,則歸墨”?!倘若有“孔子成《春秋》”,孟子為何不直接拿出來令諸如“不作”之“圣王”、“放恣”之“諸侯”、“橫議”之“處士”、“言盈天下”之“楊朱、墨翟”等等“亂臣賊子懼”!?這豈是“孔子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而是“孔子成《春秋》”,“圣王不作,諸侯放恣,處士橫議”,“亂臣賊子”更“甚囂塵上”!至今就沒有任何史料記載,在歷史上有哪一個“亂臣賊子懼”因孔子所“作《春秋》”、所“成《春秋》”而“懼”的神話!有誰看到過孔子所“作《春秋》”、所“成《春秋》來?沒有!絕對沒有!“齊宣王問曰:‘齊桓、晉文之事可得聞乎?’孟子對曰:‘仲尼之徒無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無傳焉,臣未之聞也。”既然“魯之《春秋》,一也。其事則齊桓、晉文,其文則史”,若有孔子“作《春秋》”、“成《春秋》”,那么,“齊桓、晉文之事”,應當是孔子“作《春秋》”、“成《春秋》”所首要當記者,“齊桓、晉文”就是孔子所要痛斥的“亂臣賊子”;“齊桓、晉文之事”就是“亂臣賊子”“之事”。齊宣王也是一個“亂臣賊子”,何以“亂臣賊子”齊宣王非但不“懼”還要“得聞”“亂臣賊子”“齊桓、晉文之事”?何以“亂臣賊子”齊宣王竟然還敢于直接欲從“乃所愿,則學孔子也”(《孟子·公孫丑上·3·2》)的孟子那里“得聞”“亂臣賊子”“齊桓、晉文之事”?要學一個“亂臣賊子”“齊桓、晉文”?而孟子何以甚至不敢拿出孔子所“作”、所“成”之“《春秋》”,讓“亂臣賊子”齊宣王“懼”一“懼”?對齊宣王一口回絕而“假”稱“仲尼之徒無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無傳焉,臣未之聞也”?“齊宣王問曰:‘齊桓、晉文之事可得聞乎?’孟子對曰:‘仲尼之徒無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無傳焉,臣未之聞也’”,就是孟子對于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作了直接的自我否定!同時,在《孟子》中,孟子除了“孔子懼,作《春秋》”、“孔子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等幾句空話外,毫無任何實際內(nèi)容。倘若真有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那么孔子所“作《春秋》”,就是孟子手中的強大“思想武器”、“理論根據(jù)”,應當在《孟子》中“大書特書”、“大樹特樹”!廣泛引用其中的具體內(nèi)容!孟子也必定會在《孟子》中“大書特書”、“大樹特樹”!廣泛引用其中的具體內(nèi)容!然而沒有!這只能說根本就無“孔子作《春秋》”之實!“孔子成《春秋》”之實!孟子是孔子死后一百余年的人物,而且所說的這些話并沒有出處,故決不可信!  

《孟子·公孫丑下·4·13》:孟子去齊,充虞路問曰:“夫子若有不豫色然。前日虞聞諸夫子曰:‘君子不怨天,不尤人。’”曰:“‘彼一時,此一時也’。五百年必有王者興,期間必有名世者。由周而來,七百有余歲矣。以其數(shù),則過矣;以其時考之,則可矣。夫天未欲平治天下也;如欲平治天下,當今之世,舍我其誰也?吾何為不豫哉?”《孟子·告子上·11·3》:告子曰:“生之謂性。”孟子曰:“生之謂性也,猶白之謂白與?”曰:“然。”“白羽之白也,猶白雪之白;白雪之白,猶白玉之白與?”曰:“然。”“然則犬之性猶牛之性,牛之性猶人之性與?”《孟子·告子上·11·4》:“告子曰:‘食色,性也。仁,內(nèi)也,非外也;義,外也,非內(nèi)也。’孟子曰:‘何以謂仁內(nèi)義外也?’曰:‘彼長而我長之,非有長于我也。猶彼白而我白之,從其白于外也。故謂之外也。’曰:‘異于白馬之白也,無以異于白人之白也。不識長馬之長也,無以異于長人之長與?且謂長者義乎?長之者義乎?’曰:‘吾弟則愛之,秦人之弟則不愛也。是以我為悅者也,故謂之內(nèi)。長楚人之長,亦長吾之長。是以長為悅者也,故謂之外也。’曰:‘耆秦人之炙,無以異于耆吾炙,夫物則亦有然者也,然則耆炙亦有外與?’”孟子是一個“彼一時”,“異于白馬之白也,無以異于白人之白也。不識長馬之長也,無以異于長人之長與”;“此一時也”,“白羽之白也,猶白雪之白;白雪之白,猶白玉之白與”的人物!不僅如此,孟子還是一個“白羽之白也,猶白雪之白;白雪之白,猶白玉之白”,“然則犬之性猶牛之性,牛之性猶人之性”的人物!不僅如此,孟子還是一個“夫天未欲平治天下也;如欲平治天下,當今之世,舍我其誰也”的人物!這樣一個人物的話,可信嗎?!敢信嗎?!所謂“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是孟子為了對付公都子的“外人皆稱夫子好辯,敢問何也”質問,杜撰出來的鬼話!諸如,《孟子·告子下·12·6》:“淳于髡曰:‘先名實者,為人也;后名實者,自為也。夫子在三卿之中,名實未加于上下而去之,仁者固如此乎?’孟子曰:‘居下位,不以賢事不肖者,伯夷也;五就湯,五就桀者,伊尹也;不惡污君,不辭小官者,柳下惠也。三子者不同道,其趨一也。一者何也?曰:仁也。君子亦仁而已矣,何必同?’曰:‘魯繆公之時,公儀子為政,子柳、子思為臣,魯之削也滋甚,若是乎,賢者之無益于國也!’曰:‘虞不用百里奚而亡,秦穆公用之而霸。不用賢則亡,削何可得與?’”  

孟子稱:“孔子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既然如此,孔子的《春秋》何以能“作”?孔子何以敢“作”?孔子“作《春秋》”何以有“成”?“成”后對社會的實際作用和影響?“成”后何以得保存流傳?孟子稱當時“世衰道微,邪說暴行有作,臣弒其君者有之,子弒其父者有之”,那可是“亂臣賊子”的“天下”!特別注意:孟子說的是“孔子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之所以“亂臣賊子懼”,毫無疑問是因孔子所“作《春秋》”已經(jīng)被“亂臣賊子”知道了,聽到了,看到了。在這種情況下,“亂臣賊子”“季氏”等,能讓孔子安安穩(wěn)穩(wěn)做“國老”,靜享清福!而不拿孔子試問!《孟子·萬章下·10·2》:“北宮锜問曰:‘周室班爵祿也,如之何?’孟子曰:‘其詳不可得聞也,諸侯惡其害己也,而皆去其籍。然而軻也嘗聞其略也。’”何以“亂臣賊子”,特別是正在魯掌握實權的“季康子”不“惡其害己也,而皆去其籍”?盡管孔子就在“亂臣賊子”“季康子”眼皮子底下,何以沒有絲毫干涉孔子“作《春秋》”!壓根“亂臣賊子”季康子就沒聞而“懼”!哪來的“孔子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孔子就在季康子眼皮底下,在小小的魯國竟然出了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天下這么個“重大的事件”、“巨大的工程”,何以季康子就沒聞沒“懼”!在歷史上就沒有記載說有哪一個“亂臣賊子”看到過或聞到過孔子所“作《春秋》”、“成《春秋》”而“懼”之事!然而在《孟子·梁惠王上·1·7》中,卻有孟子記載“亂臣賊子”齊宣王向其咨詢“亂臣賊子”“齊桓、晉文之事可得聞乎?”齊宣王對“亂臣賊子”“齊桓、晉文之事”很感興趣,想學一學“齊桓、晉文”。不僅“亂臣賊子”齊宣王不知道“齊桓、晉文”是“亂臣賊子”,也不知道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讓 “齊桓、晉文”一類“亂臣賊子”“懼”,而且他孟子對其也稱“仲尼之徒無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無傳焉,未之聞也”。對“亂臣賊子”齊宣王所問之答孟子說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仲尼之徒無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無傳焉,臣未之聞也。”根本就無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所謂“孔子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完全是孟子杜撰的“空穴來風”!子虛烏有!屁話!“《春秋》,天子之事也”。不僅孔子“作《春秋》”,通不過“亂臣賊子”這一關,連周天子、魯侯這一關也通不過!魯侯再無權勢,要說整治個平頭庶人孔子還是綽綽有余的!  

“《春秋》,天子之事也”、“世衰道微,邪說暴行有作,臣弒其君者有之,子弒其父者有之。孔子懼,作《春秋》。《春秋》,天子之事也;是故孔子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孔子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既然如此,這恰好從反面說明:孔子不敢“作《春秋》”,不可能“作《春秋》”;即使“作《春秋》”,也不會“成《春秋》”;即使“成《春秋》”,其《春秋》也不可能流傳于世!  

由此看來,根本就沒有孔子“作《春秋》”,更沒有“孔子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是孟子為自己之需要所杜撰出來的另一個“神話”!胡謅!例如“楊氏為我,是無君也;墨氏兼愛,是無父也。無君無父,是禽獸也。公明儀曰:‘庖有肥肉,廄有肥馬;民有饑色,野有餓殍,此率獸而食人也。’楊墨之道不息,孔子之道不著,是邪說誣民,充塞仁義也。仁義充塞,則率獸食人,人將相食。吾為此懼,閑先圣之道,距楊墨,放淫辭,邪說者不得作。作于其心,害于其事;作于其事,害于其政。圣人復起,不易吾言矣。昔者禹抑洪水而天下平,周公所膺也。我亦欲正人心,息邪說,距诐行,放淫辭,以承三圣者,豈好辯哉?予不得已也。能言距楊墨者,圣人之徒也。’”這是孟子為誹謗楊墨所杜撰的“神話”、胡謅。孟子所杜撰諸如此類的“神話”、胡謅謊言很多。讀者不信,就自己去查查看,在《孟子》中就有許多。“齊宣王問曰:‘齊桓、晉文之事可得聞乎?孟子對曰:‘仲尼之徒無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無傳焉,臣未之聞也。無以,則王乎?’”“仲尼之徒無道桓、文之事者”,以及“是以后世無傳焉,臣未之聞也”就是孟子所杜撰的謊言!然而,“仲尼之徒無道桓、文之事者”卻明明白白地徹底否定了他所杜撰的“世衰道微,邪說暴行有作,臣弒其君者有之,子弒其父者有之。孔子懼,作《春秋》”的胡說。  

既然孔子所“作《春秋》”“是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那么“齊桓、晉文之事”就在孔子所“作《春秋》”之中。“孟子曰:‘王者之跡熄而《詩》亡,《詩》亡然后《春秋》作。晉之《乘》,楚之《梼杌》,魯之《春秋》,一也。其事則齊桓、晉文,其文則史。孔子曰:‘其義則丘竊取之矣。’”“齊桓、晉文”是孔子所貶斥的對象。若此,如真有孔子所“作《春秋》”,當“亂臣賊子”齊宣王問及“亂臣賊子”“齊桓、晉文之事”,這正是孟子可借其對“亂臣賊子”“齊桓、晉文”進行貶斥而鼓吹“王道”的極好時機,孟子一定會拿出來忽悠齊宣王的。然而,孟子沒有,并且謊稱“仲尼之徒無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無傳焉,臣未之聞也。”如真有孔子所“作《春秋》”,“孔子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那么為何“亂臣賊子”齊宣王不“懼”?若有,那么當齊宣王聽到孟子說“仲尼之徒無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無傳焉,臣未之聞也”時,必定會反問孟子而曰:“子差矣,未之聞‘孔子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者!?《春秋》者,‘其事則齊桓、晉文,其文則史’也。”孟子的“仲尼之徒無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無傳焉,臣未之聞也”就完全否定了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亂臣賊子”齊宣王壓根就沒聞到,不知道有“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這件事!若齊宣王閉目塞耳,不能齊國上下也都閉目塞耳!既然孟子稱孔子所“作《春秋》”聲名如此之大,威力如此之巨,社會效應如此之廣,何以孔子所“作《春秋》”、“成《春秋》”在天下廣為流傳了,令“亂臣賊子懼”了(孔子前479年卒,孟子約前372年-前289年)一百多年,魯國的近鄰齊國上下竟然未嘗聞到!孔子“作《春秋》”、“成《春秋》”的社會實際作用和影響等于零!  

“孔子以《魯春秋》為基礎,參考了西周時各諸侯國的《春秋》,‘約其辭文,去其繁重’,刪繁就簡,從新編寫了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如司馬遷所說,孔子‘西觀周室,論史記舊聞,興于魯而次《春秋》。’孔子作《春秋》的目的在正名分,寓褒貶于字里行間。孟子說:‘孔子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由“孔子‘西觀周室,論史記舊聞,興于魯而次《春秋》’”,孔子“作《春秋》”,當在前518年,孔子三十四歲,“孔子與南宮敬叔適周,問禮于老聃,問樂于萇弘”(《孔子大辭典·附錄·孔子年譜》)歸魯之后。但《孔子大辭典·附錄·孔子年譜》說,前482年,孔子七十歲,“魯終不能用孔子,孔子從事教育及文獻整理工作。《史記·孔子世家》:‘魯終不能用孔子,孔子亦不求仕。……追跡三代之禮,……序書傳上起唐虞之際,下至秦繆,編次其事,故書、傳、禮、記自孔氏。……孔子以《詩》、《書》、《禮》、《樂》教,弟子蓋三千焉,深通六藝者七十有二人。’”前481年,孔子七十一歲,“這年春狩獵獲麟,相傳孔子在此時作《春秋》。《春秋經(jīng)》哀公十四年:‘春,西狩獲麟。’《公羊傳·哀公十四年》:‘春,西狩獲麟,孔子曰:“吾道窮矣!”’《孟子·滕文公下》:‘孔子懼作《春秋》。’《史記·孔子世家》:‘魯哀公十四年春,狩大野。……獲麟,……乃因史記,作春秋。’”兩者完全相矛盾。這本身就說明其假!由上,根據(jù)《孔子年譜》分析可知,無論是“孔子‘西觀周室,論史記舊聞,興于魯而次《春秋》’”,還是“魯終不能用孔子,孔子亦不求仕。……追跡三代之禮,……序書傳上起唐虞之際,下至秦繆,編次其事,故書、傳、禮、記自孔氏。……孔子以《詩》、《書》、《禮》、《樂》教,弟子蓋三千焉,深通六藝者七十有二人”,前481年,孔子七十一歲,“這年春狩獵獲麟,相傳孔子在此時作《春秋》”,從時間上就統(tǒng)統(tǒng)不可能!“孔子作《春秋》的目的在正名分”。“正名分”,“名分”誰“定”?“周天子”!“名分”誰“正”?“周天子”!“魯終不能用孔子,孔子亦不求仕。”孔子一介“庶民”。“天子”“諸侯”、“諸侯”“大夫”“名分”不“正”事小,而“天子”“庶民”“名分”不“正”事大!孔子以“名分”之“大不正”,來“正”“名分”之“小不正”,孔子是在“正名分”,還是在“毀名分”?是在“毀名分”也!這樣一來,孔子本想拍馬屁股,卻拍到馬蹄子上了!  

《論語·八佾·3·1》:“孔子謂季氏:‘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孔子對季氏的“八佾舞于庭”僭越,可以說是憤怒到極點,譴責其“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然而,季康子、魯公,各國諸侯、大夫,周天子以及其諸卿大夫等等,對一介庶民孔子對“天子”權威的僭越,難道不是更加“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季康子、魯公,各國諸侯、大夫,周天子以及其諸卿大夫等等,會讓孔子“作《春秋》”嗎?當然不會!他們必然結成“神圣同盟”,徹底粉碎孔子“目的在正名”的“作《春秋》”!孔子能“成《春秋》”嗎?當然不能!孔子敢“作《春秋》”嗎?當然不敢!有孔子所“作”之“《春秋》”、所“成”之“《春秋》”嗎?當然沒有!  

“孟子說:‘孔子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孔子“作《春秋》”就使他成為當時最大的“亂臣賊子”!“孔子成《春秋》”能讓哪一個“亂臣賊子”“懼”?而又有哪一個“亂臣賊子”為此而“懼”過?一個沒有!不但沒有一個“懼”過!也沒有一個見過!沒有一個知過!  

“孔子的弟子從孔子學習《春秋》,孔子說:‘后世知丘者以《春秋》,而罪丘者亦《春秋》。’可見孔子對所作《春秋》極為珍重。”對此,編者有何根據(jù)?沒有!這完全是編者的掩耳盜鈴,自欺欺人!“孔子的弟子從孔子學習《春秋》”,有史料記載嗎?沒有!既然“孔子對所作《春秋》極為珍重”,為何“漢武帝時”僅“從孔子宅壁發(fā)現(xiàn)數(shù)十篇,是用古籕(zhòu)書抄寫的,稱之為《古之尚書》,但不久就亡佚了”?可見“孔子對所作《春秋》”不僅不“極為珍重”,也并不重視!何以如此?因無孔子“作《春秋》”、“成《春秋》”之實也!  

“孔子作《春秋》,開創(chuàng)了私人修史的先例,對我國史學的發(fā)展影響很大。”“孔子作《春秋》的目的在正名分,寓褒貶于字里行間。孟子說:‘孔子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如殺無罪者曰殺,殺有罪者曰誅,下殺上曰弒。同樣殺人,孔子以殺、誅、弒的區(qū)別來表明自己的愛憎感情。這種屬辭比事一字定褒貶的做法,后世稱之為‘春秋筆法’,為后代歷史學家所效法。”若有,那么“孔子作《春秋》,就開創(chuàng)了私人捏造歷史的先例。“對我國史學的發(fā)展影響很大”,起了和起著巨大的毀滅性的腐敗和破壞作用!由此之后,中國就再無歷史,中國的“歷史”,全部都是作“史”者秉承統(tǒng)治者意志所杜撰的胡謅亂扯!  

既然“孔子曾研究《周易》,并傳授給弟子商瞿(qú),數(shù)傳至齊人田何”,“再一代代直傳至漢初”,對此都有“記載”嗎?若有,那么孔子“作《春秋》”、“成《春秋》”為何就不能“傳給弟子某,數(shù)傳至齊人某某”,而且每傳都有記載?為何?這說明,壓根就無孔子“作《春秋》”、“孔子成《春秋》”!孟子講得清楚:“仲尼之徒無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無傳焉”,焉有孔子“作《春秋》、“成《春秋》”之實?根本就無孔子“作《春秋》、“成《春秋》”之事!再則,如果真有“孔子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那么齊宣王必定會知道,然而對此,不僅齊宣王不知道,舉齊國也不知道,以致為此齊宣王還得求教孟子。再則,孟子由何處得知“孔子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沒有說明!無處可查!對于象孟子這樣一個“信口開河”、“自食其言”,“此一時,彼一時”(《孟子·公孫丑下·4·13》);“大人者,言不必信,行不必果,惟義所在”(《孟子·離婁下·8·11》),一步幾個謊(《孟子·梁惠王上·1·7》)者,其言敢相信嗎?當然不敢!由此何以得出孔子“作《春秋》”?“世衰道微,邪說暴行有作,臣弒其君者有之,子弒其父者有之。孔子懼”!難道“《春秋》,天子之事也”,“是故”“罪我者其惟《春秋》乎”,孔子不“懼”!既然“《春秋》,天子之事也”,孔子一庶民而“作《春秋》”,較之“亂臣賊子”則更大逆不道!更有甚者,孔子自詡是復興周王朝奴隸制天下的新天子!孔子說得清楚:“唯天子受命于天,士受命于君”(《禮記·表記》),“大德必得其位”(《中庸·17》),而他是“天生德于予”(《論語·述而·7·23》),“文王既沒,文不在茲乎?”(《論語·子罕·9·5》)“五十而知天命”(《論語·為政·2·4》),在周文王死后,他孔子還未出生五六百年前,就早已經(jīng)“受天命”了。“公山弗擾以費畔,召,子欲往”(《論語·陽貨·17·5》)、“佛(bì)肸(xī)[以中牟畔]召,子欲往”(《論語·陽貨·17·5》),孔子一生都在謀圖造反作亂。季氏是魯侯的亂臣賊子,“齊桓、晉文”是周天子的亂臣賊子。孔子不僅是魯侯的亂臣賊子、諸侯的亂臣賊子,也是周天子的亂臣賊子,孔子本人就是一個最大的亂臣賊子!難道周天子、魯侯、各國諸侯,對“知天命”、“受天命”的孔子不“懼”?明天子朱元璋就“懼”!不僅“受天命”不行!“知天命”也不行!誰“知天命”他就殺誰!怎么會有“世衰道微,邪說暴行有作,臣弒其君者有之,子弒其父者有之。孔子懼”?焉有什么“孔子懼,作《春秋》”,“孔子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可見孔子“作《春秋》、“成《春秋》”,純屬“子虛烏有”!  

至于稱“孔子的弟子從孔子學習《春秋》”,那完全是“空穴來風”,沒有任何史料記載,是編者的胡謅亂扯。《論語·述而·7·25》:“子以四教:文、行、忠、信。”《論語·季氏·16·13》:“陳亢問于伯魚曰:‘子亦有異聞乎?’對曰:‘未也。嘗獨立,鯉趨而過庭。曰:“學《詩》乎?”對曰:“未也。”“不學《詩》,無以言。”鯉退而學《詩》。他日,又獨立,鯉趣而過庭。曰:“學禮乎?”對曰:“未也。”“不學禮,無以立。”鯉退而學禮。聞斯二者。’”“文”中有《詩》、《禮》,并無《春秋》,更無孔子所“作”所“成”之“《春秋》”。在《四書》中,根本就無“孔子的弟子從孔子學習《春秋》”的任何記載,更無“孔子的弟子從孔子學習其所‘作’所‘成’之《春秋》”的任何記載!這也否定了孔子“作《春秋》”、“成《春秋》”說。  

孔子的“《詩》三千”,《樂》三千!《書》,“凡三千二百四十篇”!《春秋》,多少篇?多少字?還有《易》,多少篇?多少字?以及所“刪”、所“作”的所有草稿,所成的所有定稿,多少篇?多少字?收集這些資料、“刪”、“作”這些東西,需要多少時間!需要多少費用!儲藏這些東西,需要多少倉庫!完成這些東西的資料是孔子在“由衛(wèi)歸魯”時帶回去的嗎?不是!無史料記載,若是“由衛(wèi)歸魯”時帶回去的,那得需要多少車馬!是回到魯以后收集的嗎?要收集這些資料得需要孔子花費多少時間和金錢!也無史料記載還有什么人幫助過他做這些工作!想想看!注意:《人民日報》報道:“1974年6月7日,我國文物考古工作者在山東省臨沂銀雀山發(fā)掘的西漢前期墓葬中,同時發(fā)現(xiàn)了著名的《孫子兵法》和已經(jīng)失傳了1000多年的《孫臏兵法》等竹簡4000多枚。這批先秦古籍的發(fā)現(xiàn),是我國文物、考古工作取得的又一重大新成果。 這批竹簡的發(fā)現(xiàn),證明現(xiàn)有《孫子兵法》源出孫武,完成于孫臏。這4000多枚竹簡,有一萬一千余字。”而孫臏(?- 前316年),公元前316年的孫臏時寫字(實應按墓葬的年代算,西漢:自公元前202年劉邦稱帝起,至公元8年王莽代漢止),尚須用竹簡(西漢時寫字仍須用竹簡),公元前551年-前479年時的孔子,當然其所收集材料和所寫之《詩》、《書》、《春秋》,也必然皆寫在竹簡上。想想看,“詩三千”篇再加與之相配之《樂》、書“三千二百四十篇”、自公元前11世紀初至公元前479年孔子時這六百年間周王朝和其所封的至少二百個諸侯國的《春秋》以及孔子“刪詩”后所成之“詩三百”加上與之相配之《樂》、“刪書”后所成之“以二百篇為《尚書》”、所“作《春秋》”,一共至少得有多少字?需要多少竹簡?要知道公元前316年孫臏時代(實是西漢時),所使用竹簡的水平是“4000多枚竹簡,有一萬一千余字”!不知公元前479年孔子時代,所用竹簡的水平如何?在4000枚竹簡上,能寫多少個字?一枚竹簡的尺寸?公元前316年的孫臏所用的竹簡(實是西漢時所用竹簡)有出土實物,讀者可以參照估計!這是孔子所不可能做,更不可能完成的神話!“漢武帝時”“從孔子宅壁發(fā)現(xiàn)數(shù)十篇,是用古籕(zhòu)書抄寫的,稱之為《古之尚書》,但不久就亡佚了”,就徹底地戳穿了這些西洋景!藏在“孔子宅壁”里的東西,當然是孔子的“至寶”了!孔子的“至寶”也就是“數(shù)十篇,是用古籕(zhòu)書抄寫的,稱之為《古之尚書》”的東西。并且這些東西,“不久就亡佚了”!可見發(fā)現(xiàn)這些東西,在當時并不珍貴,不是被偷盜了,而是因不經(jīng)意、不在意,“不久就亡佚了”!  

《論語·述而·7·5》:“子曰:‘甚矣,吾衰也!久矣,吾不復夢見周公!’”《論語·述而·7·35》:“子疾病,子路請禱。子曰:‘有諸?’子路對曰:‘有之。誄曰:“禱爾于上下神祗。”’子曰:‘丘之禱久矣。’”《論語·子罕·9·12》:“子疾病,子路使門人為臣。病間,曰:‘久矣哉,由之行詐也!無臣而為有臣。吾誰欺?欺天乎?且予與其死于臣之手也,無寧死于二三子之手乎?且予縱不得大葬,予死于道路乎?’”孔子身體不好,長時間生病,且臥床不起。孔子六十九歲時,其獨子“孔鯉卒”;七十歲時,其愛徒“顏回卒”;七十二歲時,“孔子聞衛(wèi)國政變,子路被殺。”獨子、愛徒相繼死亡,心情不好,“天喪予!天喪予!”身體精神好時,其心思也不是放在“正樂”、“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上!《論語·子路·13·14》:“冉子退朝。子曰:‘何晏也?’對曰:‘有政。’子曰:‘其事也。如有政,雖不吾以,吾其與聞之。’”《論語·憲問·14·21》:“陳成子弒簡公。孔子沐浴而朝,告于哀公曰:‘陳恒弒其君,請討之。’公曰:‘告夫三子!’孔子曰:‘以吾從大夫之后,不敢不告也。君曰“告夫三子”者!’之三子告,不可。孔子曰:‘以吾從大夫之后,不敢不告也。’”你看,孔子的心事很多,根本就沒有時間精力,有時間精力也沒有把時間精力放在“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上(若有“正樂”、“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的話)。孔子七十三歲死,短短5年時間,讓孔子天天奔命于寫作也干不了多少。更不必說在短短的一年中,就是在由衛(wèi)歸魯后的5年時間里,孔子能拿出多少時間用于“正樂”、“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正樂”、“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每一項都是龐大的“工程”,孔子能行嗎?若說其一,可能,那么二、三,則絕對不可能!把“正樂”、“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五項大“工程”都加于孔子,這更說明這五項“工程”,孔子一項也沒干!都是后儒給孔子強加上的“功勞”或罪惡!孔子長期流浪在外,對魯國歷史不清,要作魯《春秋》首先還得著手收集史料,到哪去收集?還得偷偷摸摸地,倘若被別人知道,那可是吃罪不起!甚至于只收集這些資料,一個六七十歲疾病纏身孔子,還要絕對縝密偷偷摸摸地干,一年時間能行?五年時間也不行!  

筆者對于關于孔子的“刪書”說、“作《春秋》”、“作《易傳》”說與對關于孔子的“刪詩”說皆持類似的態(tài)度。《書》,后漢人稱《尚書》,“尚”,即“上”,“上代之書”。《書》與《詩》的情況類似。早在孔子之前就有之。《論語·為政·2·21》:“或謂孔子曰:‘子奚不為政?’子曰:‘《書》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為政,奚其為為政?’”《論語·述而·7·18》:“子所雅言,《詩》、《書》、執(zhí)禮,皆雅言也。”既然稱“《書》”,必已定型。孔子自詡“述而不作,信而好古”。《書》正是他所“信”、所“好”、所“述”的對象,而絕不是其“作”、“刪”的對象。《詩》、《書》是孔子的寶貝,既舍不得“刪”,也不敢“刪”,而這都是官方編撰審定,并非私人可染指者。在《大學》、《中庸》中也無孔子及其弟子提到過孔子“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之事。關于孔子“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都是孔子死后,特別是漢武帝劉徹“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后杜撰出來的東西。請讀者查查看,像這樣的事都是發(fā)生在儒家身上,筆者至今沒見柳家、墨家、道家、法家等中有這種情況。孔子說得很清楚“述而不作,信而好古”、“克己復禮”、 “仍舊貫,如之何?何必改作?”他沒有自己的著述,他只是傳述他所“信”所“好”的“古”,從“舊貫”,不“改作”。《論語·衛(wèi)靈公·15·11》:“顏淵問為邦。子曰:‘行夏之時,乘殷之輅,服周之冕,樂則《韶》、《舞》,放鄭聲,遠佞人。’”“行夏之時,乘殷之輅,服周之冕,樂則《韶》、《舞》,放鄭聲,遠佞人”,就是孔子所為的理想邦國。諸如《詩》、《書》等等這些古時傳下的古籍,皆被孔子列為圣賢,尊為宗旨,拉大旗作虎皮;同時也統(tǒng)統(tǒng)都是其眼中的古董,可“待賈”而“沽”(《論語·子罕·9·13》)的“寶貝”。但要霸占這些“寶貝”,孔子當時是不行的,無權無勢,條件不允許。因此,只有待到漢朝漢武帝劉徹“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后,儒家有權有勢了,便開始有計劃地想方設法霸占這些“寶貝”居為己有。所謂孔子“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等就是把古代典籍《詩》、《書》、《春秋》等“居為己有”的一種方式、形式。但這卻使孔儒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古代典籍、歷史典籍是不能刪削改動的。例如,一張大清時的“大龍”郵票,價值連城,但若刪去“花邊”,那就一文不值了!對于古代典籍、歷史典籍更是這樣!在魯國滅亡之前,魯《春秋》,除魯公室和有關史官外,其他人根本接觸不到。孔子根本接觸不到魯《春秋》。《春秋》是一個國家歷史。一個家庭的歷史還不愿意讓他人染指,更何況一個國家的歷史!孔子何以能得以“參考了西周時各諸侯國的《春秋》”?有哪一個諸侯國愿意孔子得到和“參考”其“《春秋》”?有哪一個諸侯國愿意孔子對其《春秋》“‘約其辭文,去其繁重’,刪繁就簡,從新編寫”“一部尊奉周王朝的《春秋》”,對其歷史肆意涂抹,對其祖先肆意誹謗!因此,所謂孔子“作《春秋》”根本就無根據(jù)!“作《春秋》,天子之事也。”“作《春秋》”,是天子和國君的事。孔子私“作《春秋》”,屬“大逆”,“犯上作亂”。“作《春秋》”不是小事,也不是一個短時期行為。孔子若“作”,不會不暴露,暴露,季康子、魯君也絕對不會不管。甚至就是孔子“作《春秋》”,也不會只有孔子所私“作”的《春秋》傳世,魯公室“作”的《春秋》不傳世!魯公室“作”的《春秋》也傳世,而且相對于孔子私“作”的《春秋》更易傳世。因為,孔子記的都是“變天帳”,是各諸侯國權貴所厭惡者,實屬各諸侯國權貴所嚴格查禁收繳者,若得之必銷毀者。甚至于有孔子“作《春秋》”之事,但不可能讓眾多的魯國史《春秋》、周王朝和各諸侯國的《春秋》都統(tǒng)統(tǒng)遺失了,只有孔子獨自偷偷記的變天黑賬卻保存了下來!若誰要說現(xiàn)所存《春秋》,就是孔子所“作”所“成”者,那么,首先拿出來看看,它是否它能令“亂臣賊子懼”,然后再說其他!要同時出現(xiàn)上述孔子“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等諸多情況:現(xiàn)在的《詩》、《書》是孔子所“刪”者,《春秋》是孔子的所“作”或所“刪削”,《易傳》是孔子所“作”者的可能性,究竟多大?請讀者算算!其可能性猶“今天發(fā)生地球與月球相撞”,——等于零!  

孔子儒家把別家的許多好東西統(tǒng)統(tǒng)竊取來作為己有,而把自己的許多壞東西涂脂摸粉換成好樣子。凡是被儒家認為可以“待賈”而“沽”者統(tǒng)統(tǒng)都是“好東西”,對其儒家皆采取“我的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的手段。[明]李贄就曾批評說:“且申、韓何如人也?彼等原與儒家分而為六。既分為六,則各自成家;各自成家,則各各有一定之學術,各各有必至之事功。舉而措之,如印印泥,走作一點不得也。獨儒家者流,泛濫而靡所適從,則以所欲者眾耳。故汲長孺謂其內(nèi)多欲而外施仁義,而論六家要旨者,又以‘博而寡要,勞而少功’八字蓋之,可謂至當不易之定論矣。”(《焚書·卷五·孔明為后主寫申韓管子六韜》)  

在《孟子》中,雖有說孔子作《春秋》的話,但無“刪詩”、“刪書”、“作《易傳》”的話。對于《詩》、《書》,《孟子》也都是直呼“《詩》曰”、“《書》曰”。“孟子曰:‘王者之跡熄而《詩》亡,《詩》亡然后《春秋》作。晉之《乘》,楚之《梼杌》,魯之《春秋》,一也。其事則齊桓、晉文,其文則史。孔子曰:‘其義則丘竊取之矣。’”雖然由于周王朝的腐敗,自春秋中期之后周天子派專人到各地收集民歌以觀政事民俗沒有了,但歷來所收集的詩歌并沒有“亡”,這就是《詩》。所以孟子稱“王者之跡熄而《詩》亡”,是完全錯誤的。“史”,不僅文名,亦官名,另稱“作冊”。商代始設。原為駐守在外的武官,后成為王左右的史官,掌管祭祀和記事等。西周時有太史、內(nèi)史等。春秋時有稱外史、左史、南史者。不僅周王室設有史官,其下各諸侯國也都設有史官。周王室把史官所記之“史”稱為《春秋》,諸侯國魯也稱之為《春秋》,但也有其他稱謂。諸如:諸侯國晉稱之為“《乘》”,諸侯國楚稱之為“《梼杌》”等。春秋時晉國史官董狐(亦稱史狐),記事秉筆直(并非孔子所鼓吹的“父為子隱,子為父隱。——直在其中”之“直”,而是葉公語孔子的“其父攘羊,而子證之”之“直”)書,孔子稱贊其:“董狐,古之良史也,書法不隱。”(《左傳·宣公二年》)請注意,孔子稱董狐,“古之良史也”,并非“今之良史也”!史官所記之“史”,即稱“《春秋》”,《春秋》自古有之,并非“《詩》亡然后《春秋》作”;更非有孔子的“作《春秋》”——“《春秋》作”而后才有“晉之《乘》,楚之《梼杌》,魯之《春秋》”!孟子的此段話,全是胡謅。其目的在于讓孔子貪天之功。孔子以“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自詡,沒有自己的著述,哪來的孔子“作《春秋》”、“作《易傳》”?儒家沒有自己的“經(jīng)典”,而把古籍視為“經(jīng)典”,諸如古時流傳下來的《詩》、《書》、《春秋》等。雖然儒家可以把其奉為“經(jīng)典”,但卻不能因此其就成為了“儒家的經(jīng)典”。把其稱為“儒家的經(jīng)典”是一個絕大的錯誤。這是儒家的貪天之功據(jù)為己之私有的惡霸行經(jīng)。問題很簡單:因其并非由儒家所作。所謂孔子“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等說,皆是儒家獨霸這些歷史古籍的的惡霸伎倆。諸如這些事,在歷史上其他學派就沒有,獨獨都發(fā)生在儒家,并且主要出現(xiàn)在漢武帝劉徹“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之后,這是為什么?這說明什么?權勢富貴加欺騙霸道!對于其他學派,法家有自己的著述,例如法家把《韓非子》視為“經(jīng)典”,同時也可以稱“《韓非子》為法家的經(jīng)典”。因為《韓非子》就是法家韓非子所作。道家有自己的著述,例如道家把《老子》視為“經(jīng)典”,同時也可以稱“《老子》為道家的經(jīng)典”。因為《老子》就是道家老子所作。墨家有自己的著述,例如墨家把《墨子》視為“經(jīng)典”,同時也可以稱“《墨子》為墨家的經(jīng)典”。因為《墨子》就是法家墨子所作。但儒家不行。盡管儒家把《詩》、《書》,尊稱其《詩經(jīng)》、《書經(jīng)》也不行!《詩》、《書》、《春秋》,是社會的,并非由儒家獨專有。再說,孔子也不可能一手遮天,孔子要“刪詩”、“刪書”,也只能刪他自己所保存的《詩》、《書》,不能把天下所有的《詩》、《書》都“刪”了!更不能阻止天下所有《詩》、《書》的保存流傳!是遭孔子“刪”的《詩》、《書》之孤本有可能保存流傳下來,還是未遭孔子“刪”的《詩》、《書》之眾多本更有可能保存流傳下來?當然是后者,后者保存流傳下來的可能性是前者的百千倍!魯國的《春秋》,是魯國國史,是由魯國國君委任專門史官負責記載和保存,孔子有何神通私人得到?魯國國君焉會讓孔子大張旗鼓地對其肆意“刪削”?魯國國史《春秋》流傳到公室之外的可能性只有在魯國亡國之后。可以說魯國《春秋》孔子當時見都見不到,豈有孔子“刪削”魯國《春秋》之實?是否一經(jīng)孔子“刪削”,魯國原國史《春秋》就不復存在了?不流傳?原周王朝史《春秋》也都不復存在了?不流傳?原各諸侯國國史《春秋》也都不復存在了?不流傳了?惟有遭孔子所“刪削”的《春秋》獨存?孔子晚年曾表示過打算“學《易》,馬上就有“‘孔子晚而喜《易》’,‘讀《易》,韋編三絕’”,“天下”之《易》也都不復存在了?不留傳了?惟有孔子所“傳”“給魯人商瞿”的“《易》”得以保存?流傳?并且是在連年戰(zhàn)火中跨國保存、流傳了二百五十余年!時間跨度周、秦、漢三朝!而且是由春秋末“一代代直傳至漢初”“數(shù)傳至齊人田何”!十余代!對其都是有記載的嗎?這些記載的真?zhèn)味际墙?jīng)過有關權威機關鑒定過嗎?其鑒定都經(jīng)過有關權威機關認定過嗎?令人難以置信!請讀者看看,后儒在其中所耍的這諸多貓膩!  

孔子何德行?何神通?惡霸行經(jīng)!孔子能一手遮天!關于“刪詩”、“刪書”以及“刪削”《春秋》”、“作《春秋》”、“作《易傳》”等說,不但無孔子自述,也無孔子弟子提及,更無當時其他人的記載。孔子“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這么大的工程,這么大的事件,若有,何以在當時沒有一點動靜,沒留一點蛛絲馬跡?所以,這些皆不可信。孔子不能一手遮天!世人也不能只見孤木,而不見森林!  

若孔子真有“刪詩”、“刪書”、“刪削”《春秋》”事,那也是不是孔子的功勞,而是孔子的罪惡!因為它破壞了這些古籍的原貌,使這些古籍喪失了其真實性,也就使這些古籍失掉了其歷史價值!這樣做,不僅凸現(xiàn)著孔子一手遮天、驕橫跋扈,也說明其無知!例如,保存古籍原貌,是保存古籍的基本原則。對古籍原貌的任何改變,都將不同程度地喪失古籍的意義和價值。對此,儒家不知為恥為罪,卻以此為貴為榮,四處宣揚,真是咄咄怪事!由此可見,孔子和孔儒雖然以“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自詡,但卻并不尊重歷史,不尊重古代典籍,而對古代典籍肆意刪改涂抹,對古代歷史肆意七改八改,對歷史肆意胡編亂造!對現(xiàn)實肆意胡說八道!在儒家眼里:典籍是他們需要的樣子!歷史是他們需要的樣子!歷史人物是他們需要的樣子!對古籍,對歷史無起碼的尊重!毫無“實事求是”的行為意識。例如:《論語·子路·13·18》:“葉公語孔子曰:‘吾黨有直躬者,其父攘羊,而子證之。’孔子曰:‘吾黨之直者異于是:父為子隱,子為父隱。——直在其中矣。’”《論語·述而·7·31》:“陳司敗問:‘昭公知禮乎?’孔子曰:‘知禮。’孔子退,揖巫馬期而進之,曰:‘吾聞君子不黨,君子亦黨乎?君取于吳,為同姓,謂之吳孟子。君而知禮,孰不知禮?’巫馬期以告。子曰:‘丘也幸,茍有過,人必知之。’”《公羊傳·閔公元年》:“為尊者諱,為親者諱,為賢者諱。”孔子儒家很贊賞“隱”、“諱”,認為利用“隱”、“諱”就可以把“父”、“君”、“尊”、“親”、“賢”的“罪”、“惡”、“丑”涂沫掉。而在其他諸家中,就沒有“刪詩”、“刪書”、“作《春秋》”之事,這至少說明了其他諸家對古代典籍,對歷史,對歷史人物的起碼尊重!有起碼的“實事求是”行為意識!  

試問倘若現(xiàn)在有人去“刪詩”、“刪書”、“作《春秋》”,此人是何種人物?此事是何種事情?何種行為?何種性質?何種情況?何種結果?所謂孔子“刪詩”、“刪書”、“作《春秋》”,就是如此!  

《論語·衛(wèi)靈公·15·26》:“子曰:‘吾猶及史之闕文也。有馬者借人乘之,今亡矣夫!’”“史之闕文”,只是使人“無知”;“史之”“隱”、“諱”和“褒貶”,卻令人謬誤!“史之”“隱”、“諱”和“褒貶”與“史之闕文”相比較,讓人離真理更遠!倘若有“孔子作《春秋》”,那么其“春秋筆法”“對我國史學”所造成的破壞是毀滅性的。經(jīng)過孔子“春秋筆法”的《春秋》,還能稱之為《春秋》!?經(jīng)過“春秋筆法”的中國歷史還能稱之為歷史!?“史學”!?若此,“孔子對于整理、保存文化典籍”不是“有貢獻的”,而對于破壞、歪曲“文化典籍”是有罪惡的,其罪大惡極!現(xiàn)在不是就有人說:“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學者的孔子,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歷史的孔子,更不知道這是不是真實的孔子。但我知道,這是我們的孔子,大眾的孔子,人民的孔子,也是永遠的孔子。我們需要這樣的孔子。我們歡迎這樣的孔子”嗎?既然你“不知道這是不是學者的孔子,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歷史的孔子,更不知道這是不是真實的孔子”,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何以“知道”,“這是我們的孔子,大眾的孔子,人民的孔子,也是永遠的孔子”?退后一步說,你“知道”,“這是”你“的孔子”,那是你的自由,那只能是“你的”“孔子”,但卻不能說“我們的”“孔子”!你的“我們”都包括著誰,你是否都征求過他們的意見了,他們都同意你的這個觀點嗎?筆者“我”就不包括在你的這個“我們”之中,你這是在強加于你的讀者!污蔑于你的讀者!而你更有何功何德竟然敢說“這是”“大眾的孔子,人民的孔子”?這是誰授予你的特權?你真是“屎殼郎打哈氣——好大的口氣”!那只能是你所“需要”的“孔子”,你所“歡迎”的“孔子”,而不是“大眾的孔子,人民的孔子”!然而,這些“畫皮鬼”無論如何描畫孔子的那張皮,筆者也不會“需要”他,“歡迎”他!   

《詩》、《書》、《春秋》,都是國家的古代文化重要典籍。現(xiàn)在,都可稱是國家超一級文物。在關于孔子“刪詩”、“刪書”、“作《春秋》”尚無確鑿證據(jù)情況下,只能說孔子是一個破壞中國古代文化典籍的嫌疑犯,一旦有確鑿證據(jù),那么,在當時孔子是一個破壞國家重要典籍的罪犯,在現(xiàn)在孔子是一個破壞國家一級文物的罪犯!  

只要讀者把《孔子大辭典》提供的這些材料,認真地看看,分析分析,綜合綜合,考察考察,就會發(fā)現(xiàn)其編者所耍的鬼把戲,他把其諸多貓膩都分散地隱藏在各部分中,使你不易發(fā)覺,而容易接受、上當,然后讓這些貓膩在你的頭腦里形成他所要的總印象。但是只要讀者認真,把編者所提供的材料,放在一起,反復對照比較,甚至于查查有關資料,就會發(fā)現(xiàn)其中的矛盾、荒謬,從而戳穿編者的鬼把戲。譬如編者在《事跡傳說·韋編三絕》中說:“孔子讀易的典故。‘孔子晚而喜《易》’,‘讀《易》,韋編三絕’(《史記·孔子世家》)。韋編,用皮帶貫穿的書簡;三絕,指貫穿書簡的皮帶斷了多次。‘三’,指多次,并非實指。說明孔子晚年非常喜歡讀《易》書,以致使‘韋編’翻斷了多次。《易》即《周易》。舊傳孔子作《十翼》。”當然若孔子真有“作《易傳》”,也當在其晚年后期。查查編者所提供的鐘肇鵬《孔子年譜》(《孔子大辭典·附錄·孔子年譜》),看看對其晚年的記載,就可知,不僅孔子“作《易傳》”不真!孔子“樂正”、“刪詩”、“刪書”、“作《春秋》”也是假!看看孔子晚年前484年,六十八歲“自衛(wèi)歸魯”至前479年,七十三歲“夏四月孔子卒”,短短的五年中,孔子體衰多病,但還要充當季康子的政治顧問,出席種種應酬,諸如:前483年,六十九歲“魯昭公夫人孟子卒,孔子往吊”。這個“魯昭公夫人孟子”,就是《論語·述而·7·31》中的“君取于吳,為同姓,謂之吳孟子”。“陳司敗問:‘昭公知禮乎?’孔子曰:‘知禮。’孔子退,揖巫馬期而進之,曰:‘吾聞君子不黨,君子亦黨乎?君取于吳,為同姓,謂之吳孟子。君而知禮,孰不知禮?’巫馬期以告。子曰:‘丘也幸,茍有過,人必知之。’”盡管“丘也幸,茍有過,人必知之”,“魯昭公夫人孟子卒”,“丘”仍然“往吊”矣!等等。多災多難,諸如:前483年,六十九歲獨子“孔鯉卒”。前482年,愛徒“顏回卒”。前480年,七十二歲“孔子聞衛(wèi)國政變,子路被殺”。等等。不忘挑起事端,“拿別人的血,染自己的紅頂子”,諸如:前481年,七十一歲“齊國的陳恒弒齊簡公姜壬,孔子請魯公、“三子”“討之”。等等。試問在這種情況下,孔子會如此多事嗎?請看《孔子年譜》諸如:前483年,六十九歲“孔子正樂。《論語·子罕》:‘吾自衛(wèi)反魯,然后樂正,雅,頌各得其所。’又《八佾》:‘子語魯太師樂,曰:樂其可知也;始作,翕如也;從之,純?nèi)缫玻壢缫玻[如也,以成。’”前482年,七十歲“魯終不能用孔子,孔子從事教育及文獻整理工作。《史記·孔子世家》:‘魯終不能用孔子,孔子亦不求仕。……追跡三代之禮,……序書傳上起唐虞之際,下至秦繆,編次其事,故書、傳、禮、記自孔氏。……孔子以《詩》、《書》、《禮》、《樂》教,弟子蓋三千焉,深通六藝者七十有二人。’”前481年,孔子七十一歲“這年春狩獵獲麟,相傳孔子在此時作《春秋》。《春秋經(jīng)》哀公十四年:‘春,西狩獲麟。’《公羊傳·哀公十四年》:‘春,西狩獲麟,孔子曰:“吾道窮矣!”’《孟子·滕文公下》:‘孔子懼作《春秋》。’《史記·孔子世家》:‘魯哀公十四年春,狩大野。……獲麟,……乃因史記,作春秋。’”不知孔子在這其中要累死了多少次!“弟子蓋三千焉”,也足以把累死孔子十次!編者若再令孔子有“喜讀”“樂”、《詩》、《書》、《春秋》、《易》,并皆“韋編三絕”的雅興!更再令孔子有“刪《詩》”、“刪《書》”、“作《易傳》”的盛舉!實在讓孔子萬死難從!  

孔子在周游列國期間,求官無門,吃穿無著,居住無定,走投無路,根本就不可能有讀“樂”、《詩》、《書》、《春秋》,甚至于“喜讀”《易》,而令其“韋編三絕”的雅興!更不能再有“樂正”、“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的盛事!  

“《十翼》雖非孔子一人所作,但孔子與《易》的關系甚為密切。”“雖”“孔子與《易》的關系甚為密切”,“但”“《十翼》非孔子一人所作”。編者似乎是在說,孔子雖然不是《十翼》的唯一作者,但是卻是《十翼》的作者之一或主要作者。其實,孔子連《十翼》的作者之一也不是!“《易大傳》的大部分是戰(zhàn)國時期的作品”,那么“《易大傳》的小部分是何時期的作品”?由《易大傳》“各篇成書時間時代不一,約在戰(zhàn)國至漢陸續(xù)問世”(《儒家典籍·易傳》)可知,“《易大傳》的小部分是秦、漢代時期的作品”,并非是春秋末期的作品。孔子是春秋末期人,兩者在時間上就相差了二百五十余年!因此《易大傳》的作者與孔子毫無關系!“孔子與《易》的關系甚為密切。”究竟“孔子與《易》”有何“甚為密切”“關系”?由上只能是“‘孔子晚而喜《易》’,‘讀《易》,韋編三絕’”,孔子晚年喜歡讀《易》,每天翻騰他的《易》,致使“韋編三絕”!豈有他哉!其實“孔子與《易》”連這一點“密切”“關系”也沒有!因為就這一點司馬遷也沒給出史料根據(jù)。關于孔子與《易》的關系,直到現(xiàn)在只有一條記載是較為可靠的,這就是“《論語》中”所“記載”的“子曰‘加我數(shù)年,五十以學《易》,可以無大過矣’。”因此,“孔子與《易》的”“甚為”“密切”“關系”,其實只是孔子在晚年曾經(jīng)表示過欲想“學《易》”的意想。此外,無論是孔子的弟子,還是時人,對其再均無任何記載。這只能說孔子并無“傳授《易》”,更沒“作《易傳》”,否則必有所記!只要看看《論語》之所記就知道了,極盡其所有,雞毛蒜皮,拉屎放屁!特別是說在孔子晚年!  

盡管“傳統(tǒng)說法伏羲畫八卦,文王重為六十四卦(一說伏羲重卦,一說神農(nóng)重卦),并系辭(一說周公系辭),孔子作《易傳》,稱為‘人更三圣,世歷三古’(《漢書·藝文志》)”,但“近代學者多數(shù)認為,《易》成書于文王之后,《易傳》也不是孔子所作。”可見“傳統(tǒng)說法”的荒謬!所謂“傳統(tǒng)說法”,就是歷來孔儒霸持輿論、欺騙造假的“說法”!所謂“孔子作《易傳》”,完全是后儒戴到孔子頭上兩千多年的假光環(huán)!“相傳孔子曾研究《周易》,并傳授給弟子商瞿(qú),數(shù)傳至齊人田何,漢代言《易》者本之田何。”孔子“傳授給弟子商瞿”什么?編者在此又玩貓膩!不是“春秋時代人們引《易》占卜論事的就有二十余條。通《易》者有周、魯、衛(wèi)、鄭、晉、齊、秦等國人物,不僅卜官、史官談《易》,就是一般貴族甚至于貴夫人如魯國穆姜也大談《周易》”嗎?“天下”各諸侯國中研究《易》,有成果者很多,齊國也有,何以田何舍近求遠,待“數(shù)傳至齊人田何”?何以證明“齊人田何”所得就是孔子所“傳授給弟子商瞿”者?何以說“漢代言《易》者本之田何”?難道一旦孔子一“研究《周易》、一“傳授”《周易》,“天下”其他人都不“研究”、不“傳授”了?“天下”所存其他《周易》,都消聲滅跡了?只有孔子所“研究”、所“傳授”者在天下獨存?獨傳?  

《周易》“為儒家習研的經(jīng)典之一。”只要是被儒家看好了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都被儒家所霸占,而美其名曰“儒家的經(jīng)典”。只要是“儒家的經(jīng)典”,則據(jù)說都是被孔子或所“喜”或所“讀”或所“研究”或所“傳授”,進而或所“正”或所“刪”或所“編”或所“作”,進而惟此保存流傳!“天下”其他者均無存無傳,神秘失蹤而消聲滅跡!儒家是天下第一惡霸!天下第一騙子!  

《易傳》“各篇成書時間時代不一,約在戰(zhàn)國至漢陸續(xù)問世。……長期以來,《易傳》被當作孔子著作,《孔子世家》述:‘孔子晚而喜《易》,序《彖》、《系》、《象》、《說卦》、《文言》。’《漢書·藝文志》等書又將《序卦》等加上,認為十翼皆孔子作。近代以前,雖有學者提出過質疑,但孔子作十翼的觀點占居統(tǒng)治地位。郭沫若、李鏡池、高亨等學者則基本上都否認孔子曾作《易傳》,現(xiàn)今多數(shù)學者基本上都將其置于戰(zhàn)國階段”。盡管《易傳》“各篇成書時間時代不一,約在戰(zhàn)國至漢陸續(xù)問世”,但“長期以來,《易傳》被當作孔子著作,《孔子世家》述:‘孔子晚而喜《易》,序《彖》、《系》、《象》、《說卦》、《文言》。’《漢書·藝文志》等書又將《序卦》等加上,認為十翼皆孔子作。”為何?對于《易傳》的寫作年代,盡管“現(xiàn)今多數(shù)學者基本上都將其置于戰(zhàn)國階段”,其作者與孔子無關,為何在“近代以前,雖有學者提出過質疑,但孔子作十翼的觀點占居統(tǒng)治地位”?因孔儒學術輿論專制使然也!“近代以前,雖有學者提出過質疑,但孔子作十翼的觀點占居統(tǒng)治地位”,那么“近代以來”?編者為何不明說?編者仍然在孔子“作《易傳》”上留下尾巴!《易傳》“被當作解《易》的經(jīng)典著作”,“在《易》學史上”、“中國哲學史上影響很大”,然而,在“儒學史”上,有何“影響”?又何以“影響很大”?  

“近代以前,雖有學者提出過質疑,但孔子作十翼的觀點占居統(tǒng)治地位。郭沫若、李鏡池、高亨等學者則基本上都否認孔子曾作《易傳》,現(xiàn)今多數(shù)學者基本上都將其置于戰(zhàn)國階段”。“近代以前,雖有學者提出過質疑,但孔子作十翼的觀點占居統(tǒng)治地位。”“郭沫若、李鏡池、高亨等學者則基本上都否認孔子曾作《易傳》,現(xiàn)今多數(shù)學者基本上都將其置于戰(zhàn)國階段”。那么,是否“孔子作十翼的觀點”仍然“占居統(tǒng)治地位”?對此,編者愕然而止!噤若寒蟬!足見編者心地只黑暗!筆者告訴編者吧,“十翼”也就是《易傳》,并不是“孔子作”!這已成定論!孔儒一手遮天,橫行霸道的時代已經(jīng)永遠一去不復反了!  

關于孔子“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等、關于孔子“對于整理、保存文化典籍是有貢獻的”等以及關于孔子與《六經(jīng)》的“密切關系”的“神話”,不僅由其沒有其時人或其弟子的任何史料支持,應該完全予以否定!而且根據(jù)“漢武帝時”,“從孔子宅壁發(fā)現(xiàn)數(shù)十篇(筆者:《書》),是用古籕(zhòu)書抄寫的,稱之為《古之尚書》,但不久就亡佚了”的歷史事實,也足以予以完全否定!  

儒家之說多蹊蹺。孔子自詡“述而不作”,卻被儒家杜撰其作最頗豐,“刪詩書,定禮樂,修春秋,序易傳”,然皆無中生有,空穴來風!但由孔子時人及弟子皆無言及其“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等和“漢武帝時”,“從孔子宅壁發(fā)現(xiàn)數(shù)十篇(筆者:《書》),是用古籕(zhòu)書抄寫的,稱之為《古之尚書》,但不久就亡佚了”的歷史事實看,筆者卻相信在這方面孔子確實是“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的。《論語·述而·7·12》:“子曰:‘富而可求也,雖執(zhí)鞭之士,吾亦為之。如不可求,從吾所好。’”《論語·子罕·9·13》:“子貢曰:‘有美玉于斯,韞櫝而藏諸?求善價而沽諸?’子曰:‘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賈者也!’”《論語·八佾·3·24》:“儀封人請見,曰:‘君子之至于斯也,吾未嘗不得見也。’從者見之,出曰:‘二三子何患于喪乎?天下之無道也久矣,天將以夫子為木鐸。’”《孟子·滕文公下·6·3》:“《傳》曰:‘孔子三月無君,則皇皇如也,出疆必載質。’”孔子所求的是“富貴”。而孔子求“富貴”的主要“手段”是出仕做官。《論語·季氏·16·6》:“孔子曰:‘侍 于 君子有三愆:言未及之而言,謂之躁;言及之而不言,謂之隱;未見顏色而言,謂之瞽。’”《論語·為政·2·18》:“子張學干祿。子曰:‘多聞闕疑,慎言其馀,則寡憂;多見闋殆,慎行其馀,則寡悔。言寡憂,行寡悔,祿在其中矣。’”《論語·先進·11·14》:“魯人為長府,閔子騫曰:‘仍舊貫,如之何?何必改作?’子曰:‘夫人不言,言必有中。’”《論語·顏淵·12·1》:“顏淵問仁,子曰:‘克己復禮為仁。一日克己復禮,天下歸仁焉。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顏淵曰:‘請問其目?’子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而出仕做官,孔子除了磕頭哈腰、拍馬溜須、看臉色眼色行事等本事外,就是“克己復禮”,“仍舊貫”。而“克己復禮”,“仍舊貫”,就是“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而凡是“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者,都是已有的、現(xiàn)存的,無需“作”。而對已有的、現(xiàn)存的東西的任何編輯刪改都是“作”。“述而不作,信而好古”,不僅是孔子的“逸民”階級本性,也是孔子的施政捷徑和旱澇保收的法寶。“作”,諸如“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等,投資大而見效微且慢,并非是孔子求富貴之良策!至于《孔子年譜》說:前482年,七十歲“魯終不能用孔子,孔子從事教育及文獻整理工作。《史記·孔子世家》:‘魯終不能用孔子,孔子亦不求仕。……追跡三代之禮,……序書傳上起唐虞之際,下至秦繆,編次其事,故書、傳、禮、記自孔氏。……孔子以《詩》、《書》、《禮》、《樂》教,弟子蓋三千焉,深通六藝者七十有二人。’”“孔子三月無君,則皇皇如也”,“魯終不能用孔子,孔子亦不求仕”,這根本就不可能。孔子焉能耐得住寂寞?再則,“不仕無義”,乃“亂大倫”(《論語·微子·18·7》)焉!孔子乃自詡“至死不變,強哉矯”(《中庸·10》焉!退后一萬步說,就是孔子痛改前非,改弦更張,耐得住寂寞,歲月也不饒人,太晚了!孔子無時間和精力,不必說孔子“……追跡三代之禮,……序書傳上起唐虞之際,下至秦繆,編次其事,故書、傳、禮、記自孔氏”,就是“孔子以《詩》、《書》、《禮》、《樂》教,弟子蓋三千焉,深通六藝者七十有二人”,至少也得讓孔子累死十次!  

孟子及后儒妄想利用杜撰孔子“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說,來霸占《詩》、《書》、《春秋》、《易傳》!孟子及后儒深諳“謠言千遍成真理”、“小老鼠掉面缸里,等抖弄出來也白毛了”、“一個傻瓜提出來的問題,十個聰明人也解決不了”等等法西斯黨魁、流氓無賴之道!更況且杜撰這些問題者皆是一些鬼蜮式人物!造假剽竊、散布謠言、蠱惑人心、自我吹噓,是孔子和孔儒的一大家傳法寶!魯迅那時是說——“然而謠言家是極無恥而且巧妙的,一到事實證明了他的話是撒謊時,他就躲下,另外又來一批。”然而現(xiàn)在其卻是謠言被識破后,仍然照謠言不誤!“到事實證明了他的話是撒謊時”,卻連“躲下”,換“一批”也不,而是照舊“來”,“繼續(xù)撒謊”!“繼續(xù)欺騙”!真可謂大大地“與時俱進”了!事實早已證明:孔子“作《春秋》”、“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是孟子的造假、謊言!“《易》成書于殷末周初,《易傳》成書于戰(zhàn)國后期至漢初。“不是孔子所作”。然而,現(xiàn)在不是在筆者的博客上,有信奉孔儒的讀者,他明說盡管就筆者“現(xiàn)在的水平,這兩篇論文”,肯定是“更讀不懂了”的情況下,仍然煞有介事地讓筆者“再研究一下看看”“孔子自己親筆的著作有《春秋》、《易-系辭》”嗎?  

請讀者注意:關于諸如孔子“樂正”、“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等說,皆是一些“誰提出誰舉證”的“公案”。  

它不是一個由某些人提出問題來而讓另一些人來解決的問題,而是仍然需要提出問題者解決問題!并且要解決所有質疑。證據(jù)不足,命題就不成立。耍無賴無用。  

“刪詩”、“刪書”、“作《春秋》”等等,這些都屬于霸者,“拉郎配”;還有一種送上者,“送嬌娘”。諸如李宗吾說:“漢武帝把孔子尊為圣人過后,天下的言論,都折衷于孔子,不敢違背,孔融對于父母問題略略討論了一下,曹操就把他殺了。稽康菲薄湯武,司馬昭把他殺了。儒教能夠推行,全是曹操司馬昭一般人維持之力,后來開科取士,讀書人若不讀儒家的書,就莫得進身之路。一個死孔子,他會左手拿官爵,右手拿江山,哪得不成為萬世師表。宋元明清學案中人物,他們的心坎上,都是孔圣人馬蹄腳下的人物,受了圣人的摧殘,他們的議論,焉得不支離穿鑿,焉得不迂曲難通。中國的圣人,是專橫極了。他莫有說過的話,后人就不敢說,如果說出來,眾人聽說他是異端,就要攻擊他。朱子發(fā)明了一種學說,不敢說是自己發(fā)明的,只好說孔門的格物致知,加一番解釋,說他的學說,是孔子嫡傳,然后才有人信從。王陽明發(fā)明了一種學說,也只好把格物致知,加一番解釋,然后以附會自己的學說,說朱子講錯了,他的學說,才是孔子嫡傳。本來朱王二人的學說,都可獨樹一幟,無須依附孔子,無知處于孔子勢力范圍之內(nèi),不依附孔子,他們的學說,萬萬不能推行。他二人費盡心力去依附,當時的人還說是偽學,受重大攻擊,圣人專橫到了這種地步,怎么能把真理研究傳出來。韓非子說得有個笑話:‘郢人致書于燕相國,寫書的時候,天黑了,喊:“舉燭”,寫書的人就寫上舉燭二字。把書送去,燕相得書,想了許久,說道:“舉燭是尚明,尚明是任用賢人的意思”,以是說進之燕王,燕王用他的話,國遂大治,雖是收了效,卻非原書本意。’所以韓非說:‘先王有郢書,后世多燕說。’究竟格物致知四字,是何解釋,恐怕只有手著大學的人才明白,朱王二人中,至少一人免不脫‘郢書燕說’的批評。豈但格物致知四字,恐怕十三經(jīng)注疏,皇清經(jīng)解,宋元明清學案里面,許多妙論,也逃不出‘郢書燕說’的批評。”(《黑厚學·我對圣人之懷疑》)其中朱熹、王陽明就是一些“送者”的人物。  

孔子儒家絕不能一手遮天,絕對不會因孔子“刪詩”、“刪書”、“作《春秋》”“成《春秋》”,而天下《詩》、《書》、《春秋》亡,惟有孔子《詩》、《書》、《春秋》獨存獨傳!  

不管孔子是否“刪詩”、“刪書”、“作《春秋》”,天下原《詩》、《書》、《春秋》,照傳不誤。現(xiàn)傳《詩》、《書》、《春秋》,并非必定就是孔子所“刪”所“作”者。若說是者,必須拿出“史實”來,否則全是扯淡!  

杜撰孔子“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者,不僅把孔子壓死了!累死了!也把孔子置于霸占、破壞中國古代文化典籍的罪魁禍首的位置上了!孔子以“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自詡。那些稱孔子不僅有“作”,而且大有其“作”的人,無異是說孔子又在撒謊,自食其言。不過這也得拿出真憑實據(jù)來,千萬不可以流言蜚語傷人!  

此外,《大學》,實是秦漢之際的作品。那些其前面沒有注明稱謂者,就是本文作者之言。而[宋]“大儒”程頤稱:“《大學》,孔氏之遺書,而初學入德之門也。”朱熹則稱:“于今可見古人為學次第者,獨賴此篇之存,而《論》、《孟》次之,學者必由是而學焉,則庶乎其不差矣”,并進而稱:“右經(jīng)一章,蓋孔子之言,而曾子述之。其傳十章,則曾子之意,而門人記之也。”不僅把秦漢之際他人所作的《大學》,霸于“孔氏之遺書”而列入孔子、曾子及其“門人”名下,也霸占了中國的“入德之門”權!朱熹有何根據(jù)說“右經(jīng)一章,蓋孔子之言,而曾子述之。其傳十章,則曾子之意,而門人記之也”?沒有根據(jù)!如果“其傳十章,則曾子之意,而門人記之也”是真,那么至少“右經(jīng)一章”,應“蓋”以“孔子曰:”或“子曰:”開頭;“其傳十章”,則每章均應以“曾子曰:”開頭。而現(xiàn)獨在《大學·7》中出現(xiàn)的“曾子曰:”,就使其“曾子之意”變成了“曾子之意”“曾子曰:”,這文理不通,不合邏輯!這不僅說明并非“其傳十章,則曾子之意,而門人記之也”,也說明并非“右經(jīng)一章,蓋孔子之言,而曾子述之”!《孔子大辭典·先秦著述·大學》說:“大學,《禮記》篇名。儒家經(jīng)典之一。傳為曾子所作。”此說與上說直接相悖。“曾子所作”與“右經(jīng)一章,蓋孔子之言,而曾子述之。其傳十章,則曾子之意,而門人記之也”兩者完全不同。兩者相互否定。但是同樣,該說也只是說《大學》,“傳為曾子所作”,并無史料佐證!對此,當年曾子的同學、時人、弟子皆無記載。既然孔子“述而不作”,無“作”,焉會曾子有“作”?要“作”,也無須假曾子之手!《大學·7》中的“曾子曰:”就說明《大學》并非“曾子所作”!否則,“曾子曰:”就使其“曾子曰:”變成了“曾子曰:”“曾子曰:”狗屁不通!“《大學》,孔氏之遺書,而初學入德之門也。”《大學》乃“初學入‘德’之‘門’”,沒有《大學》,就沒有“入‘德’之‘門’”?!須知沒有“入‘德’之‘門’”,也就不能得“德”,也就沒有“德”!在作《大學》,《大學》完成之前,中國還是一片“德”的荒漠!好家伙!此處所說的“入‘德’之‘門’”,當然是“入”做奴隸主或做奴才“德”的“門”,而不是“入”奴隸解放“德”的“門”。這也不對。因為甚至于曾子所處時代乃春秋末期,也是奴隸制早已從輝煌走向衰亡的時期,怎么等到有了《大學》之后,奴隸主才“入德之門”,才有“德”?“于今可見古人為學次第者,獨賴此篇之存,而《論》、《孟》次之,學者必由是而學焉,則庶乎其不差矣。”“古人為學次第者,獨賴此篇之存”,此話更是恬不知恥,漫天刷糨糊。沒有《大學》,就沒有“古人”之“為學”?試問:在有《大學》之前,就沒有“為學”之“古人”?!孔子以何“為學”焉?曾子以何“為學”焉?更不必說孔子曾就學過的 諸多 老師了!其后中國“學者”多也,其并非皆是“必由是而學焉”,盡管前有統(tǒng)治階級的利益誘惑,后有統(tǒng)治階級的淫威逼迫。“而《論》、《孟》次之”,這更是一手遮天,是對其他諸家學者及其典籍的全部否定,而獨霸天下的文化學術以及思想輿論!  

朱熹說:《中庸》,“此篇乃孔門傳授心法,子思恐其久而差也,故筆之于書,以授孟子。”(《四書章句集注》)由該文作者在文中直呼“孔子”為“仲尼”,諸如:《中庸·2》、《中庸·30》,也可以斷定該文的作者絕對不會是子思。更據(jù)《孔子大辭典·祖先親屬》:“子思前483-前402年”、《孔子大辭典·先秦人物》:“孟子約前372-前289年”、《孟子·離婁下·8·22》:“孟子曰:‘予未得為孔子之徒也,予私淑諸人也’”,孟子之學“私淑諸人”,子思早孟子一百多年,孟子與子思無關。再據(jù)《中庸·28》“今天下車同軌,書同文,行同倫”,至早也是秦末漢初的事。由此可知,《中庸》至早也是秦末漢初的作品。顯然,朱熹全是鬼話。然而對此,筆者至今未見提出異議者。至于朱熹說:“此篇乃孔門傳授心法,子思恐其久而差也,故筆之于書,以授孟子”,也純屬屁話!  

看來,朱熹不僅是一個“送”自己的人物,也是一個“送”他人的人物。  

中國的孔儒在歷史上是被權貴慣寵壞了。其“大人物”都是驕橫跋扈極了,如皇權一樣霸道。其說不是根據(jù)事實,而是根據(jù)其所好,胡說八道。“《詩》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孟子·萬章上·9·4》)孔儒是:天下典籍。莫非孔子;天下輿論,莫非孔子。孔儒是天下文化輿論第一惡霸!  

人民法院在對犯罪嫌疑人的審判和定罪中的原則是:以事實為根據(jù),以法律為準繩。重證據(jù),而輕口供。重視有無犯罪動機,有無犯罪時間,有無犯罪條件,有無犯罪事實,以及犯罪后果影響之大小等等。在上,筆者對孔子的所謂“正樂”、“刪詩”、“刪書”、“作《春秋》”、“作《易傳》”等一一做了調(diào)查研究、審查分析和綜合判斷,簡而言之:  

對于“正樂”,僅有孔子自述:《論語·子罕·9·15》:“子曰:‘吾自衛(wèi)反魯,然后樂正,雅、頌各得其所。’”孔子所說的是“樂正,雅、頌各得其所”,其與編者所說的“訂正過古樂”根本不是一回事!孔子說他是根據(jù)已知《樂》的正確版本,即周王室官方所制定的《樂》“手抄本”為標準,對他自己所保存的《樂》的“手抄本”里“雅、頌”兩部分中的傳抄錯誤進行校“正”,而不以他自己的好惡為標準對周王室官方所制定的《樂》或天下其他人所保存《樂》進行校“正”。由“至于他(孔子)與已失傳的《樂經(jīng)》有何關系,已無從考證”,其“樂正”的效果,實際影響等于零!  

對于“刪詩”,僅有孔子自述和旁述,并皆屬反證:《論語·為政·2·2》:“子曰:‘《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論語·泰伯·8·8》:“子曰:‘興于詩,立于禮,成于樂。’”《論語·子路·13·5》:“子曰:‘誦《詩》三百,授之以政,不達;使于四方,不能專對;雖多,亦奚以為?’”《論語·季氏·16·13》:“ 陳亢問于伯魚曰:‘子亦有異聞乎?’對曰:‘未也。嘗獨立,鯉趨而過庭。曰:“學《詩》乎?”對曰:“未也。”“不學《詩》,無以言。”鯉退而學《詩》。他日,又獨立,鯉趣而過庭。曰:“學禮乎?”對曰:“未也。”“不學禮,無以立。”鯉退而學禮。聞斯二者。’陳亢退而喜曰:‘問一得三:聞《詩》,聞禮,又聞君子之遠其子也。’”《論語·陽貨·17·9》:“子曰:‘小子何莫學夫《詩》?詩,可以興,可以觀,可以群,可以怨。邇之事父,遠之事君;多識于鳥獸草木之名。’”等等。孔子讀過《詩》,評論過《詩》,與弟子談論過《詩》,重視學《詩》,特別重視利用《詩》進行“克己復禮為仁”的比附和“正始之道,王化之基”的教育。諸如:《論語·八佾·3·8》:“子夏問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為絢兮。”何謂也?’子曰:‘繪事后素。’曰:‘禮后乎?’子曰:‘起予者商也!始可與言《詩》已矣。’”《論語·陽貨·17·10》:“子謂伯魚曰:‘女為《周南》、《召南》矣乎?人而不為《周南》、《召南》,其猶正墻面而立也與?’”  

對于“刪書”,僅有孔子自述和旁述,并皆屬反證:《論語·為政·2·21》:“或謂孔子曰:‘子奚不為政?’子曰:‘《書》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為政,奚其為為政?’”《論語·述而·7·18》:“子所雅言,《詩》、《書》、執(zhí)禮,皆雅言也。”《論語·憲問·14·40》:“子張曰:‘《書》云:“高宗諒陰,三年不言。”何謂也?’子曰:‘何必高宗,古之人皆然。君薨,百官總己以聽于冢宰三年。’”  

對于“作《春秋》”、“成《春秋》”,僅有一百多年后孤零零孟子的毫無事實根據(jù)又自相矛盾、被其自我否定了的只言片語。對此,不僅沒有孔子同時期人,沒有其弟子的旁證,也沒有其時或其后社會上的任何反應。因此,這只能是孟子對世人的欺騙。  

不妨我們對孟子的所說,再仔細地看看分析分析,其來自《孟子·滕文公下·6·9》:其全文入下,為醒目,筆者對其相關部分的文字加了黑:  

公都子曰:“外人皆稱夫子好辯,敢問何也?”孟子曰:“予豈好辯哉?予不得已也。天下之生久矣,一治一亂,當堯之時,水逆行,泛濫于中國,蛇龍居之,民無所定;下者為巢,上者為營窟。《書》曰:‘洚水警余。’洚水者,洪水也。使禹治之。禹掘地而注之海,驅蛇龍而放之菹;水由地中行,江淮河漢是也。險阻既遠,鳥獸之害人者消,然后人得平土而居之。堯舜既沒,圣人之道衰,暴君代作,壞宮室以為污池,民無所安息;棄田以為園囿,使民不得衣食。邪說暴行又作,園囿、污池、沛澤多而禽獸至。及紂之身,天下又大亂。周公相武王誅紂,伐奄三年討其君,驅飛廉于海隅而戮之,滅國者五十,驅虎豹犀象而遠之,天下大悅。《書》曰:‘丕顯哉,文王謨!丕承者,武王烈!佑啟我后人,咸以正無缺。’世衰道微,邪說暴行有作,臣弒其君者有之,子弒其父者有之。孔子懼,作《春秋》。《春秋》,天子之事也;是故孔子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圣王不作,諸侯放恣,處士橫議,楊朱、墨翟之言盈天下。天下之言不歸楊,則歸墨。楊氏為我,是無君也;墨氏兼愛,是無父也。無君無父,是禽獸也。公明儀曰:‘庖有肥肉,廄有肥馬;民有饑色,野有餓殍,此率獸而食人也。’楊墨之道不息,孔子之道不著,是邪說誣民,充塞仁義也。仁義充塞,則率獸食人,人將相食。吾為此懼,閑先圣之道,距楊墨,放淫辭,邪說者不得作。作于其心,害于其事;作于其事,害于其政。圣人復起,不易吾言矣。昔者禹抑洪水而天下平,周公兼夷狄,驅猛獸而百姓寧。孔子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詩》云:‘戎狄是膺,荊舒是懲,則莫我敢承。’無父無君,是周公所膺也。我亦欲正人心,息邪說,距诐行,放淫辭,以承三圣者,豈好辯哉?予不得已也。能言距楊墨者,圣人之徒也。”  

“世衰道微,邪說暴行有作,臣弒其君者有之,子弒其父者有之。孔子懼,作《春秋》。”說孔子之所以“作《春秋》”,是因為“世衰道微,邪說暴行有作,臣弒其君者有之,子弒其父者有之。孔子懼”。  

“《春秋》,天子之事也;是故孔子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然而,又說孔子也很清楚“作《春秋》”的性質,是大逆不道,——一介庶人挑戰(zhàn)天子的權威!“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可是“天下”有誰看見過誰因孔子“作《春秋》”而“知”孔子“者”乎?誰因孔子“作《春秋》”而“罪”孔子“者”乎?沒有!一個也沒有!由此,完全說明孔子不僅不敢“作《春秋》”,也并無“作《春秋》”之實!  

“孔子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孔子成《春秋》”的巨大社會效果是令“亂臣賊子懼。”  

然而,孟子卻說“天下”仍然是“圣王不作,諸侯放恣,處士橫議,楊朱、墨翟之言盈天下。天下之言不歸楊,則歸墨。楊氏為我,是無君也;墨氏兼愛,是無父也。”沒有一個“亂臣賊子”因“孔子成《春秋》”而“懼”!孟子自己否定了自己。  

“無父無君,是周公所膺也。我亦欲正人心,息邪說,距诐行,放淫辭,以承三圣者,豈好辯哉?予不得已也。能言距楊墨者,圣人之徒也。”“孔子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是個屁,靠不住!一百多年后,還得孟子親自披掛上陣!  

因此,所謂孔子“作《春秋》”、“成《春秋》”,完全是孟子當時對公都子的忽悠和欺騙,其后對天下人的忽悠和欺騙。孔儒也拿其來忽悠和欺騙天下人!  

對于“作《易傳》”,僅有孔子自述:《論語·述而·7·17》:“子曰:‘加我數(shù)年,五十以學《易》,可以無大過矣。’”據(jù)專家考證其中的“五十”當是“吾”。這段語錄當是孔子晚年說的。朱熹《集注》說:“蓋是時孔子年已七十矣”。此段只能說明孔子晚年“年已七十矣”時,曾經(jīng)有過想要“學《易》”的意向。  

其余“事出有因,查無實據(jù)”。不僅孔子既無做案動機,也無做案時間,無做案條件,更無做案事實。  

“總之,六經(jīng)都與孔子有關系。孔子對六經(jīng)都有過研究、整理與傳授。孔子對于整理、保存文化典籍是有貢獻的。”“六經(jīng)都與孔子有”何“關系”?“孔子對六經(jīng)都有過”何“研究、整理與傳授”?“孔子對于整理、保存文化典籍是有”何“貢獻的”?至今只有據(jù)《孔子大辭典》編者稱“漢武帝時”,“從孔子宅壁發(fā)現(xiàn)數(shù)十篇,是用古籕(zhòu)書抄寫的,稱之為《古之尚書》,但不久就亡佚了”!因此,孔子的“著述”、孔子與六經(jīng)的“關系”、孔子對六經(jīng)的“研究、整理與傳授”以及“孔子對于整理、保存文化典籍”的“貢獻”,現(xiàn)在看來,也都偶于“漢武帝時”“從孔子宅壁發(fā)現(xiàn)數(shù)十篇,是用古籕(zhòu)書抄寫的,稱之為《古之尚書》,但不久就亡佚了”之中了!  

皮錫瑞“認為孔子之所以被尊為‘萬世之表’,‘賢于堯舜’,‘其功皆在刪定六經(jīng)’。”既然“刪定六經(jīng)”純屬子虛烏有,完全建筑在謊言上,那么孔子“之被尊為‘萬世之表’,‘賢于堯舜’”,也就完全成了狗屁!  

(請進入《研讀四書 評說孔孟》,其網(wǎng)址:http://blog.sina.com.cn/juerenqiyiminfuxiao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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