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春寄語
——致有心學(xué)習(xí)《老子》的朋友們的一封公開“信”
新年來了,意味著:舊的即將過去;新的將要開始!
誠然,這只是我們善良的愿望。舊的未必將要過去;新的焉能馬上開始!
然而,舊的畢竟是舊的、必定要成為過去;新的預(yù)示著未來、新的必定將要開始!
但是,要認(rèn)識舊的、知道舊的。認(rèn)識舊的“舊”在什么地方、知道舊的之所以是“舊”的存在的道理。這可是一個認(rèn)識過程、是一個艱難的認(rèn)識過程、是一個艱難的歷程、甚至是一個長期艱難并且是痛苦的歷程!
何況,那些所謂舊的,還潛在著人類社會前進的“基因”。這可千萬別把它當(dāng)成舊的而給予拋棄,那將使我們成為不肖子孫,落伍于人類社會前進的歷程。從而遭到人類社會中的子子孫孫的恥笑、唾罵、指責(zé),我們的子孫也世世代代不得安寧!更有甚者,知道已經(jīng)是舊的、是阻礙人類社會前進的“毒瘤”,把它也當(dāng)成所謂的“傳統(tǒng)”來“發(fā)揚光大”而加以頂禮膜拜,那將使我們成為歷史罪人而永遠釘在歷史恥辱柱上,遺臭萬萬年!
所以,“舊的即將過去;新的將要開始”。說說容易,認(rèn)識難、行動也不易。那么,“說說容易”就是詭辯的容易,廣征博引{天下文章一大抄(偷)}、長篇累牘、胡編亂造論述的容易,講話、命令、指示、強行灌輸、反復(fù)誘導(dǎo)……的容易。于是乎:人云亦云、隨波逐流,一切跟著走、跟著別人走、跟著“天子”走、跟著“官”走、跟著“僚”走、跟著“奴才”走,不走也得走!誰敢不跟著走?
歷史是無情的,時間是不等“民”的(“民”是極其弱勢的群體,毫無辦法,只能逆來順受)!這樣耽誤的時間只能是“落后”,這樣譜寫出來的歷史永遠是“恥辱”!
因此,重新認(rèn)識一下歷史、重新清理一下歷史,就會知道:夏商周(暫時只指西周)三代以及以前的出土文物都僅只能證明,我們遠古的“傳統(tǒng)”是為上者的高度自律從而保證“民得”的。所以,“食器”才蔚然成風(fēng),它們幾乎充斥了“考古領(lǐng)域”。這正是“民以食為天”的真實寫照,這也是西周金銘文中的“奠四方”、“撫有四方”、“永保四方”的“詮釋”,當(dāng)然也是商王朝率先啟用管理食器的人為“貞”人的本質(zhì)道理(甲骨文的“貞”與“鼎”的刻寫幾乎一樣)。甲骨文的記事、記實都充滿了“人情”味,幾乎到處都有為王者的“自律”和保證“民得”的耀眼的火花!(絕不是孫詒讓、王國維等人所說的“卜辭”,當(dāng)然就不是目前人們對甲骨文的認(rèn)識。)
朋友們,你們不正在對《老子》一書有興趣嗎?但是,不少的人問我,有關(guān)學(xué)習(xí)《老子》一書的問題。其大多數(shù)人都說:不太容易讀懂。這可怕嗎?這并不克怕。問題是:我們的“讀書人”歪曲了好多歷史事實;我們的“智者”們向大家灌輸了他們自己的東西。與我們認(rèn)識問題、認(rèn)識客觀世界毫無增益。
所以,讀《老子》一書,就首先要必須搞清楚老子是什么時候的人;老子做過什么事;《老子》是一本什么樣的書;還必須知道一點我們自己的歷史;還必須知道一點當(dāng)時的意識形態(tài)之大致;知道一點殷商、西周的金文;知道一點殷商、西周的甲骨文等。
其次,應(yīng)當(dāng)有一點哲學(xué)常識(這不全是書本上的常識),知道一點人類發(fā)展的前景,憧憬一下未來是一個什么樣(這恐怕也很難)。還要有一點刨根問底老子似的精神。
另外,必須知道:從商王朝到西周當(dāng)時有一個中華民族特有的現(xiàn)象,這就是“人”和“民”的區(qū)分相當(dāng)嚴(yán)格。“民”就是“民”,“民”要成其為“人”是很難、很難的。中華民族的此種“傳統(tǒng)”沿用至今,誰都知道,誰都不說!“民”當(dāng)“小人”的資格都沒有,“小人”是相對“君子”而言的,于是“人”中的“小人”和“女子”就是難養(yǎng)(難教——孔子語)。所以,后來的孟子由衷地說:“善政,不如善教之得民也。善政,民畏之;善教,民愛之。善政得民財,善教得民心。”顯而易見:善政是目的,善教是手段。故此,哪個統(tǒng)治者不愛“得民財”!哪個天子不愛“孔”、“孟”?于是乎,他們(孔、孟)拾取西周已經(jīng)摒棄的“仁”“義”“禮”“智”,如獲“理論”之至寶,重返“政壇”,為天子一人而效勞。不是嗎,君不見:自從漢武帝采納“仁義禮智”后,至清王朝時,已把儒家理論發(fā)揮到淋漓盡致——所有的人都是天子一人的奴才!“民”是沒有資格做奴才的,他們只能做奴隸,他們能有什么權(quán)力?
讀《老子》一書真的很難嗎,非也。只要你不是站在“人”的立場上,而是站在“民”的立場上。那么,《老子》不但通俗易懂,而且是現(xiàn)實生活中的大實話。是否這樣,敬請大家查證之。也就會明白,為什么歷來人們都游離在老子的認(rèn)識之外,原來他們都是“人”!他們都是向上爬的“眾人”、“智者”(《老子》專用語),焉能讀懂《老子》!?
所以,不懂得“民得”的人,是讀不懂《老子》的。不知道治國必須“正”君(教育君王,高度重視自律),同樣是讀不懂《老子》的。高度重視自律和保證、保障“民得”,這才是中華民族的傳統(tǒng)美德啊,這種傳統(tǒng)美德可追根溯源至五千年前。
遺憾而可悲的是:時至今日,我還沒有看到有一人能讀懂《老子》。事情的確蹊蹺,蹊蹺到令人難以置信。幾千年來,讀老子的人何止千千萬萬,居然無一人能認(rèn)識老子,豈不是咄咄怪事?問題出在什么地方呢,這是一個嚴(yán)肅的問題。
愚以為:1、老子是什么時候的人的問題,從來就沒有搞清楚過,這就“窒息”了人們的認(rèn)識;2、老子所在的當(dāng)時的意識形態(tài)人們一無所知,這就大大的影響了人們認(rèn)識問題的視力;3、我們的歷史的真實,已被“智者”們歪曲的一塌糊涂,也就只好以“想當(dāng)然”代替“歷史”;4、“人”和“民”的問題是我們國家由來已久的“老大難”的問題,誰都僅只站在“人”的立場上去“詮釋”歷史,這怎能讀懂《老子》?
愚以為:《老子》是西周歷史的總結(jié),并且是“預(yù)言”未來(公元前776年——到現(xiàn)在已兩千七百八十二年。因老子成書于公元前776年),是用民眾的血和淚刻寫的毫不為過的箴言。試以《老子》通行本前十章為例,簡述如下:{敬請先看拙著《老子研究·前十章的注、譯》(第二輯)}。
第一章,請記住“異名同謂”就行了(至于其他,待到研讀《老子》后文再說)。
第二章,西周的過去和未來,所有執(zhí)政的統(tǒng)治者,幾乎沒有再說過一句對“民得”有益的話,再做過一件對“民得”有利的事。
第三章,西周的過去和未來,所有執(zhí)政的統(tǒng)治者,幾乎沒有啟用過一例對“民得”有貢獻的好“官”、好“僚”,他用的全是為自己效忠的奴才,清王朝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是淋漓盡致了。
第四章,為什么會有上面這樣的現(xiàn)象,是因為所有的“人”忘記了,“愛民治國”的“民得”是根本,是“治國”道理之“中”的首要問題。必須時刻記住道理之“中”的問題。
第五章,所有執(zhí)政的統(tǒng)治者,要做到“愛民治國”,就必須做到畢恭畢敬地對待民眾,誠心誠意地為民眾效勞而服務(wù);怎能把民眾當(dāng)作賤民、刁民、奸民、頑民、劣民、愚民……而施以“仁德”,從而加強教化(他們說:“嚴(yán)重的問題是教育民”),進而逼使民眾感謝“皇恩浩蕩”、“救世主”的“英明”、“偉大”。這怎能守在“愛民治國”的道理之“中”啊!
第六章,“欲”是推動社會前進的動力,是哲學(xué)(玄牝)的根本問題,也是“天地”的根本問題。能認(rèn)識“欲”的問題,才能認(rèn)識“民得”的問題,也就是治國之本的問題。
第七章,民眾是大家、是公、是要“得”的;統(tǒng)治者是一人、是私、是不得的。所以,統(tǒng)治者是孤家、是寡人,必須成其私,這才是他的職責(zé)、天職!也是我們遠古的光榮傳統(tǒng)!
第八章,統(tǒng)治者能“居善地”嗎?會“居善地”嗎?很不容易啊。他只能在特定的小圈子內(nèi),在智者、眾人的包圍之中。遠離民眾,很難聽到民眾的聲音。
第九章,為民眾辦成某件事,不要居功自傲,停止不前;要放下架子,重新著手,再立新功。不斷努力為民眾辦事,這才是“愛民治國”的表現(xiàn)。
第十章,統(tǒng)治者要像“嬰兒”一樣,依偎在父母(民眾)的襁褓之中,不能左右(主使)父母(民眾)的行為,一切都聽從父母(民眾)的“擺布”,“唯父母命是從”。
顯然,這十章是一個完整的系列:邏輯縝密、結(jié)構(gòu)嚴(yán)整。(待要說明的問題很多。)陳光柱二〇〇六年一月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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