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計劃經濟就是走回頭路,把計劃經濟視為洪水猛獸,對于這個問題,究竟是不是走回頭路,是不是那么如此不堪?這不是一個主觀結論的問題,而在于市場經濟和計劃經濟,看哪種體制更加符合社會主義的分配制度。
一頭是市場經濟,一頭是共同富裕,這個杠桿該如何平衡。大家對市場經濟,或資本的抗衡,其實就是對當前財富分配制度的抗衡。
我們必須清醒地認識到,只要市場經濟存在,只要還保持著貨幣權利和資本力量的角逐,世界上任何國家和體制都無法消除階級和剝削。所以,就不可能達到先富帶后富,共同富裕的目的。
因為資本和市場的底層邏輯就是“利益最大化”。
那么,現在矛盾到底是經濟問題,還是財富分配問題?這是擺在我們面前需要認真研究的一個重大課題。
現實是老百姓面臨的問題和困難越來越多,生活壓力大,競爭不公平,失業率攀升,創業空間不大,年輕人躺平,不愿生子甚至對失敗者拋棄等等,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嚴峻的問題。
比如一直成為輿論熱點的房地產,從房地產的發展來看,實踐已經證明,房地產的發展讓一小部分人富得流油,而大多數老百姓卻因此負債累累,房地產似乎成了最大的收割機,無論你處于第幾產業,最后發現奮斗了一輩子,一套房子就把自己一輩子的錢包掏空了。
所以,從這個意義上來說,不管是市場經濟,還是計劃經濟,必須匹配一個良好的分配制度。如果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最后極少數人掌握了大量的社會財富,這就喪失了民生。
從市場經濟的基本特征來看,盡管一些所謂的經濟學家吹得天花亂墜,但只要還保持著貨幣權利和資本力量的角逐,市場經濟是不可能匹配共同富裕的分配制度的。
這是因為,第一,資本的屬性決定了它是不會克服對利益最大化的追逐的。
第二,市場經濟的社會資源是不可能實現人人平等共享的。
第三,計劃經濟的屬性是公,公有和公共利益。而市場經濟講的是競爭。企業若都屬于公有,不歸私有,競爭就如同左手打右手。企業歸私,才能進行優勝劣汰,你死我活的競爭。這就是為什么要把當年國有企業一統天下歸私有的思維邏輯。
市場經濟的驅動機制是私利,就是追求利益最大化。計劃經濟講的是公有,沒有公有就沒有社會的計劃和協調。計劃經濟講的是大河無水小河干,講的是以階級利益,集體利益來保全個人利益。由此可以推斷,計劃經濟必然加強人們之間的團結協作,引領社會風氣走向高尚。市場經濟必然導致人們為私利而爭斗,形成階級分化,導致一盤散沙,導致社會風氣墮落腐化。計劃經濟培養的是人的社會屬性,市場經濟則放大了人的動蕩性。
現在的一些公知精英打著發展經濟的旗號,拼命否定新中國建國初期的計劃經濟,這是一種認知上的嚴重偏見。他們并不是從理論和實踐上全面客觀辯證地去進行考證,他們只注重眼前的經濟效益,而把新中國發展起步中必須進行的基礎建設視為經濟發展“緩慢”加以否定。他們根本就不理解,作為在一窮二白的基礎上起步的新中國,在發展戰略上優先發展工業,特別是重工業、軍事工業和科技工業的重要性。他們不知道那些都是只有投入,卻是很少回報的。
從馬克思主義的認識論來看,任何事物的發展都有一個過程,人不能一生下來就輝煌。計劃經濟也是一樣,需要一個發展成長的過程,在發展中需要依靠人的艱苦奮斗,才能取得變化發展的豐碩成果。
計劃經濟是中國革命成功后,中國共產黨領導人民,走社會主義道路實踐的必然階段,是人民當家作主建設社會主義新中國的必然階段,是新中國實踐社會主義道路的成長過程。
新中國計劃經濟是建立在戰爭的廢墟上,一窮二白,百廢待興的基礎上。在那樣的情況下,計劃經濟是全國一盤棋,統籌兼顧,為的是充分保證全國的均衡發展。
從市場經濟和計劃經濟的比較來看,我們自然會發現,計劃經濟可以避免市場經濟發展的盲目性、不確定性等問題,可以避免給社會經濟發展造成危害。如:重復建設、企業惡性競爭、工廠倒閉、工人失業、地域經濟發展不平衡、產生社會經濟危機等等問題。
建國初期,經過對資本主義工商業的社會主義改造,基本實現社會主義公有制目標,在經濟管理形式方面,以行政命令方式頒布國民經濟的第一個五年計劃,并于1956年底提前完成了“一五計劃”中預定的大部分指標。
《鄧選》三卷提到的“毛主席指定我(鄧小平)負責起草的“周總理四屆人大的報告”,即1975年1月13日,周總理在中華人民共和國第四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次會議上報告,也對建國以來計劃經濟的執行情況做了詳細的總結,報告里是這樣說的:“我們超額完成了第三個五年計劃,第四個五年計劃也將勝利完成。農業連續13年奪得豐收,1974年農業總產值預計比1954年增長51%。這充分顯示了人民公社制度的優越性。全國解放以來,盡管人口增加60%,但糧食增產1.4倍,棉花增產4.7倍。在我們這樣一個近八億人口的國家,保證了吃穿的基本需要。工業總產值1974年預計比1964年增長1.9倍,主要產品產量都有大幅增長,鋼增長1.2倍,原煤增長91%,石油增長6.5倍,發電量增長2倍,化肥增長3.3倍,在這十年中,我們依靠自力的力量,建成了1100個大中型項目,成功地進行了氫彈試驗,發射了人造地球衛星。同資本主義世界經濟動蕩、通貨膨脹的情況相反,我國財政收支平衡,既無外債,又無內債。物價穩定,人民生活逐步改善,社會主義欣欣向榮,蒸蒸日上。”
新中國的計劃經濟時代,它是以農養工,發展工業,最后實現工業反哺農業。
讓我們還是來看看計劃經濟20幾年的發展成果吧。
首先,計劃經濟時期,中國的工業實現了從無到有,從小到大,從落后到先進的歷史性跨越。
這一時期,中國建立了獨立完整的工業體系,涵蓋了從采掘、冶金、機械、電力、化工、輕工、紡織等各個部門;從原材料、半產品、產品到零部件、配套件、整機的各個環節;從重要的基礎工業、支柱工業到人民生活必需的消費品工業各個領域。
中國的工業技術水平接近甚至趕上和超過世界先進水平。一批重大的工程、技術和裝備,如“兩彈一星,核潛艇”,大型水電站、大型鋼鐵廠、大型化肥廠、大型石油化工廠、大型火力發電廠、大型水泥廠、大型機床廠、大型汽車廠、大型拖拉機廠、大型船舶廠、大型飛機廠等相繼建成或投產,使中國成為世界少數幾個擁有完整工業體系的國家之一。
農業方面,正是計劃經濟,才建成了基本完善的農田水利設施和基本完成了大規模的農田改造。
國防科技取得了令世界國防科技成果。國防工業從無到有,從小到大,從弱到強,建立了一個涵蓋航天、航空、船舶、兵器等各個領域的國防科技體系研制出了一批具有世界水平的國防裝備,如原子彈、氫彈、人造衛星、導彈、潛艇、飛機、坦克等,使中國成為世界上少數幾個擁有核武器和航天能力的國家之一。
計劃經濟時期,中國的現代科技在零基礎上,發生了質的飛躍。“兩彈一星核潛艇”、半導體、計算機、通信遙感、遺傳工程、抗生素、青霉素、人工合成胰島素等相繼問世,使中國在一些重要科技領域達到世界先進水平或領先水平。
現在的一些公知精英一味地否定計劃經濟,把計劃經濟貶得一無是處,我們不妨再例舉一些數據對計劃經濟和市場經濟時期的情況做個比較:
石油:前30年由20萬噸增至10595萬噸,增長529.75倍;后30年,2022年全年油氣產量創新高,原油1.05億噸,也就是說,后40年并沒有增長。
鋼鐵:前30年由97.8萬噸增至1980年的3802萬噸,增長38.88倍;2009年,中國鋼鐵產量4.6億噸,30年只增長了12倍,對比計劃經濟時期的增長也是后30年的3倍多。
發電量:1950年發電量為46億度,1975年是1958億度,是1950年的42.57倍;1979年2820億度,4年增長了近1000億度,一年的增長量就是1950年的5倍多。
美國1950年是3887億度,1975年是20009億度,是1950年的5.15倍。
從發電量的差距來看,1950年美國的發電量是中國的86倍,而26年后,就只不到中國的10倍,毛主席時代的計劃經濟僅用26年時間干掉了美國的76倍。有比較才有鑒別,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
這些成就如果不是實行計劃經濟,按照市場經濟的做法,生產資料歸私人所有,生產的產品完全由市場決定,其結果必然導致哪里能賺錢就到哪里去,哪個行業賺錢就發展哪個行業,比如,如果近期鋼鐵行業比較賺錢,那么資本逐利的本性必然會驅使資本家把大量的生產資料都投入到這一行業,直到這一行業生產過剩,供過于求為止。我們今天的房地產就是一個很好的例證。那么,由此帶來的必然結果就是國民經濟發展的不平衡。這就必然導致資源的大量浪費。同時,我們看看資本主義國家的經濟危機也就清楚了。新中國如果不是計劃經濟,就根本不可能建立獨立完整的工業體系和國防科技體系,也就根本不可能進入世界少數幾個先進國家的行列,更談不上今天改革開放會如此順利進行。那些說計劃經濟“僵化”,計劃經濟“養懶漢”的人,我們只想說,讓你回到1949年的情況,只用20幾年,看你能搞出什么樣子來,如果不行,就請不要再說三道四了。
是新中國實行計劃經濟,把有限的人力組織起來,才做到了在短短的30年里,不僅取得了如此巨大的成就,創造了無數世界奇跡,而且實現了國家各個方面的平衡發展,為今天的改開打下了堅實基礎。沒有計劃經濟時代的成就,今天拿什么去改開,那些人就不想想,非洲大沙漠沒有基礎能改嗎?
是新中國的計劃經濟的實施,才能使國家做到合理制定各部門的發展比例和速度,從而使國民經濟穩定發展,才能消滅資本主義制度固有的社會化生產同生產資料私人占有之間的矛盾,也才能消滅失業,消除兩極分化。
有些人一味地以吃飽飯為理由,把矛頭指向計劃經濟,我們只要想一想,如果那個年代不搞工業體系建設,不搞農業基本建設,不搞那么多的大國重器,而把這一切都留給子孫后代,那今天我們將會是一種怎樣的局面?不要說全部,即使把哪一個方面留給后代,后果都是可想而知的,比如如果沒有建立完整的工業體系,或者沒有改變農業生產基礎設施,或者是沒有搞出大國重器,隨便是哪一個方面,留給后人,今天都是不堪設想的。
其實,那些公知精英之所以要否定毛主席時代的計劃經濟,很明顯是別有用心的。他們的目的就是要把人民引向資本主義道路,造成兩極分化,充滿矛盾的深淵,從而徹底否定共產黨領導的社會主義,否定共同富裕的道路,讓老百姓再吃二遍苦,受二茬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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