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吳國,有一個人把猿猴關在籠子里當寵物養著,一晃就是十多年過去了。某日,他突然良心發現,遂生惻隱之心,感覺猿猴在籠子里實在憋屈,不如把它放歸自然,讓它任憑自己的“天性”去生活。所以,就打開籠門把猿猴放走了??墒屡c愿違,“信宿而輒歸”,過了兩晚上那猿猴竟然又跑回來了。他百思不得其解,心里琢磨“未遠乎”,是不是因為放走的距離太近啊?于是,他便抬著籠子,把猿猴放歸到很遠很遠的深山老林中去。可憐的猿猴,因為長期過慣了籠子里食來張口的生活,在山野自然生存的“天性”已經完全喪失,根本無法在杳無人煙的深山老林里,自然地去尋覓能維系生存的食物了。不久,便“鳴而死”,哀號著餓死了。
這是明代帝王之師劉伯溫著《郁離子·虞孚》中的一段“猿久籠,忘其習”的故事。說的是,社會環境可以極大的影響生物的習性,從而使生物的習性“封藏”起來,乃至達到喪失的程度。“其習”者,即是先天具有或后天養成的“思想”或行為的“慣性”。此“性”一旦形成“慣”,也就“入骨”了。人獸一理,概莫能外。
眾所周知,在大自然界的萬事萬物都被大自然賦予其“天性”的,尤其是有生命的東西,其天性表現更是明顯。俗語講:江山易改,本性(天性)難移。但由于環境的束縛,天性雖難移,因時久也會被“封藏”的,這個能夠封藏生命天性的能力,非“萬物之靈”的人莫屬。因為人在有生命的物種之中,其“靈”能統領、御使、主宰萬物,包括人類本身。人類封藏生物天性的能力,首先是強制性改變生物的生存環境,文中所說的猿猴,就是被人類“封藏”的犧牲品。天性一旦封藏,這個生命的物體,就會成了有“主子”的“奴仆”或曰“附屬物”,被封藏天性的生命,就難以獨立生存,會完全依賴于主子。
而“主子”,卻又以慈善的施舍者面目,似完全“忘記”了是自己制造了“籠猿”的悲慘結局。就如打斷了別人的腿,再“關心”地送去拐杖,還大言不慚地說,沒有他送去的拐,人家就沒法走路。對這樣的主子猿猴是分不清他的善惡的,就如對“籠猿”的關、放一樣。但人是有分辨能力的,必須要想明白看清楚,是誰制造了籠子并封鎖了猿猴。在哀其不幸的同時,務要怒其不爭——作為人。
在現實生活中,這段“籠猿之死”的故事能給我們什么啟示呢?
“亡我之心不死”的世界上以美國為首的帝國主義團伙,一直覬覦著殖民我巍巍中華,無時無刻不在使用各種卑劣的手法,直接或間接地通過他們滲透、培植在我國的奴才勢力——那些暈暈乎乎,首先做了“籠猿”而不覺的高貴們,甘愿受美西方“滋潤”“調理”、整天折騰在權和利的“安樂窩”里,唱著聽著“后庭花”享受養尊處優的“甜美”,并極力制作著“籠猿”環境去讓人們“習慣”于“美帝團伙”的擺布——
想一想:習慣于官僚,還會愛民嗎?習慣于形式,還會接地嗎?習慣于剝削,還會勞動嗎?習慣于斂錢,還會親人嗎?習慣于奢侈,還會節儉嗎?習慣于打工,還會種地嗎?習慣于經商,還會做工嗎?習慣于說謊,還會誠實嗎? 習慣于造假,還會做真嗎?習慣于戒他,還會友鄰嗎?習慣于丑陋,還會善美嗎?習慣于作秀,還會淳樸嗎?習慣于忍受,還會奮起嗎?習慣于剽竊,還會創造嗎?習慣于虛無,還會歸真嗎?習慣于依賴,還會主動嗎?習慣于自我,還會利他嗎?習慣于媚外,還會愛國嗎?習慣于外語,還會國文嗎?習慣于賣祖,還會持家嗎?習慣于敲鍵,還會寫字嗎?習慣于手機,還會讀書嗎?習慣于責人,還會過己嗎?習慣于麻木,還會正義嗎?習慣于無恥,還會要臉嗎?習慣于享樂,還能打仗嗎?習慣于寵物,還會敬人嗎?習慣于天宮,還會下凡嗎?習慣于特權,還會公平嗎?習慣于跪舔,還會挺立嗎?習慣于眼前,還會念初嗎?……
這種“習慣”一旦形成了,就會像鐵索鏈(桎梏)一樣把人牢牢地給束縛住,動彈不得,只有老老實實地作“籠猿”。最可怕的是,有的糊涂蟲已經養成做洋奴的習慣,他會整天處于怕被主子甩掉的憂慮惶惶之中……就像籠猿一樣,被放歸后還要跑回來過籠中生活,真讓它回歸大自然的時候,卻因不知如何生存而餓死了。試想,這樣的洋奴為了表示甘心的“籠猿”生活,會不會不顧一切去討巧主子幫著主子“加固”籠子呢……
但作為人,尤其是社會底層沒有權勢,但有思想、會勞動、耐吃苦、懂道理、辨是非、具力量、能創造的人。這是一個真正能創造人類歷史文明的巨大群體。這個群體是能明辨善惡正邪的,這個群體要迸發的力量是無敵的,也決不會像洋奴一樣視“籠猿”為自己的生存樣板。他們的“天性”是籠子封鎖不住的,他們會打碎籠子,用自己的“天性”去戰勝“美帝團伙”和“洋奴”欲殖民華夏的罪惡意圖。
毛主席早就說過:“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創造世界歷史的真正動力。”“卑賤者最聰明,高貴者最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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