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最瞧不起的人是誰?或者說,是哪一類人?
著名京劇《法門寺》中有一個太監名叫:賈桂。
劇中有這樣一個情節:大太監劉瑾辦案時讓賈桂坐下,賈桂很自然地回了一句:“甭坐了,奴才我站慣了。”
1949年,毛主席看到此處,指著賈桂說:“你看,他真是一副奴才相,人家叫他坐下,他說站慣了。”
毛主席后來解釋道:“‘奴才’和‘奴隸’是有本質區別的。‘奴隸’是被動的,他們是因為生活所迫,被逼無奈,但自己還知道掙扎,還在向往著自由。而‘奴才’卻是自愿的,他們把一切都依附于主子,對上諂媚,對下驕橫,根本沒有自己的人生目標,還‘陶醉其中、樂不思蜀’,‘賈桂’就是這種萬劫不復的奴才。”
毛主席給身邊工作人員說:“人最寶貴的就是尊嚴。我們十分反對這種奴才思想,無論干什么,都一定要有自尊心,提倡自己的獨立思考。”
他認為,“老粗出人物”,“小人物”要有信心,世界是我們創造的,開始時總是被人看不起、甚至受打擊、受折磨,我們要打掉自卑感,砍去妄自菲薄,最終將主宰這個世界。
1958年5月,在中共八大二次會議上,他專門批語“卑賤者最聰明,高貴者最愚蠢”,以此鼓舞工人、農民、小知識分子這些“小人物”。
“小人物”成為國家的主人,這是毛澤東的夙愿。
1975四屆人大,代表共2885人,工農兵比例占67.95%,工農占51.1%,這是新中國歷史上的絕筆。
在毛澤東時代,像陳永貴、李素文、吳桂賢、邢燕子這樣的“小人物”翻了身,成為勞動人民當家做主的代表性人物。
陳永貴,山西省大寨村的貧苦農民,擔任中央政治局委員、國務院副總理。
邢燕子,農村大隊幼兒園的教養員,當選為中共九大代表、天津市委書記。
吳桂賢,一名普通的紡織工人,當選為中央委員、國務院副總理。
李素文,副食門市部的營業員,當選為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
毛澤東堅信,群眾是真正的英雄,而我們自己則往往是幼稚可笑的。
而有人卻不這么認為。1978年,十一屆三中全會期間,曾有剛剛平反的老干部,當著陳永貴的面,說“愚民無識,種地的也想管事”,引起陳永貴本人的激烈反應。
陳永貴說:“咱這樣的身份,在人家眼里,是不配在那里面(指人民大會堂)坐的,是豬八戒拱蟠桃,那是丟人帶掀桌啊……咱虛報產量,咱禍害書生,咱瞧不起老干部,咱給社會主義抹黑……這都是咱的錯,你們都對,你們都英明,你們都比他老人家高明,那你們早干嘛去了……什么愚民無識,你們跟著他老人家打天下的時候,有幾個不是泥腿子!”——陳永貴1981年9月《接受文史資料編輯組訪談時的講話》
毛澤東性格剛強,最看不上曲意逢迎的人,最贊賞不屈服、不信邪的精神。他認為,有人格而得生為第一,奮斗被殺第二,自殺第三,屈服第四,他最深惡痛絕的是屈服。
而陳永貴恰恰是性格剛烈、保持本色的人。1975年,他當了副總理,仍然只拿大寨的工分。每天很早起床,自己疊被、掃地、泡茶、洗衣,警衛員搶著幫他做,他拒絕說“我又不是沒長手!”
陳永貴在北京的飯食也很簡單,早上喝小米稀粥,啃個饅頭,吃點老咸菜,中午最多兩個菜,很少吃肉,被稱作是國務院里的窮人。
相比于今天的官場,這難道不值得我們深思嗎?
1985年4月,原廣州軍區司令員丁盛曾經為毛主席說過一段公道話:“主席去后,我們就開始翻舊賬。翻了一年又一年,如今快10個年頭了,還沒看到頭。有些人,越翻越起勁,越翻越有奔頭兒,好像要靠這個吃一輩子!我不評論翻舊賬對不對,畢竟,我也是主席下令摘頂戴的,也是主席一句話,送到鄉下去改造的。要說翻舊賬,我比三四十歲的年輕同志,更有資格翻!我只說一句,眼下是什么時候?我們應該干什么?干什么最有意義?主席從來知道什么最重要:他把我們送到鄉下,三線挖洞就沒停過;他把書生們送到鄉下,原子彈、導彈也沒停過;他把秀才們送到鄉下,鐵路、大壩還是沒停建過。他要是只知道折騰,不知道干事,我如今第一個罵他!可他老人家一邊折騰一邊做事,這一點我服氣!如今的一些人們,你們學老人家的折騰,卻學不到他的做事。我這個老頭子,看不慣!”
而丁盛將軍嫉惡如仇、敢于斗爭的性格,恰恰主席看重的。
毛澤東是位極有個性和自尊心的世紀風流人物,他決不愿失去自我,趨炎附勢。他對友人寫信聲稱“性不好束縛”。
他認為有人格而得生為第一,奮斗被殺第二,自殺第三,屈服第四,他最深惡痛絕的是屈服。
在中蘇交惡時,毛主席又多次提到了“賈桂”:“要知道,賈桂這樣的奴才是誰也瞧不起的。總要遇到困難的,怕什么?死都不怕,還怕困難嗎?我們中國人腰桿硬,絕不當‘賈桂’那樣的奴才,封鎖吧,封鎖個十年八年,中國的一切問題都解決了。”
1972年,有人問毛主席,國內走資派復辟怎么辦?毛主席認為“走資派”就是賈桂這樣的人:“你太高看他們了,他們懂什么是資本主義?最多倒退回半封建半殖民地社會。資本主義是靠侵略和掠奪別的國家的財富,而積累資本資產的,他們敢于侵略誰呀,不被侵略就阿彌陀佛了,他們只能是聯合帝國主義國家,剝削和壓迫本民族廣大的人民百姓,或者賤賣自己國家的資源,以滿足自己那貪得無厭的私利。”
他極端厭惡利欲熏心、趨炎附勢、阿諛奉承,他更瞧不起對上諂媚,對下驕橫的奴才。
他畢生所追求的,絕不是什么“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他的作品是,“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中人”。
電影《讓子彈飛》翻譯過來就是:公平、公平,還是TMD公平!
袁世凱說:“人民是個什么東西?我只見過人,從來沒見過人民。男人要成功,要的是資本,是軍火,是列強的支持。一句話,就是狠!”
而毛澤東說:“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創造世界歷史的動力。”
在大人物和小人物之間,他偏愛小人物。在老年人和青年人之間,他偏愛青年人。
他說,“暮色蒼茫看勁松,亂云飛渡仍從容。”
他說,“鬢雪飛來成廢料,彩云長在有新天。”
他說,“卑賤者最聰明,高貴者最愚蠢。”
也許,體制蒙蔽了人眼睛,我們習慣了跪著。
今天,就讓我們覺醒,不做主席最討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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